葬缸·花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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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冲她笑了笑,心里很恼火:爸的,把我当什么了。
这时,如达的那条杂种狗又戳着鼻子去闻我鞋上的骨头渣子,我烦了,冲狗嘴上就是一脚。那狗汪地一声惊叫,高大的身子猛地一站,矮小的桌子立马被它掀翻在地,顿时,一片……我看说“狗藉”更合适点儿。
我们三个人顿时哈哈大笑。
人不如狗,它既能吃肉也能吃脏肉。只需等一会儿,这桌子上掀下来的肉啊什么全是这狗的了。
我走人,倩姐很热情地给我说再见,我,哼哼而已。
晕晕的状态真好,再加上口齿稍微有点不清,感觉自己就象谁的孙子又象谁的爷爷一样自由自在,说话,看人,看车,甚至交警,全他爸的无所顾忌。
到家我就把自己处理成了裸体,伺候了儿子,躺到了床上。我得睡会儿再去天堂庙。
刚一眯缝眼儿,如达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说刚才那个本城第一富姐倩姐看上我了,希望没事儿的时候能陪她喝喝咖啡聊聊天。我骂着拒绝了,那个女人,远不如樱子,得有三十岁,虽说眉眼还行,但气质全无,不喜欢。
本来如达答应骑着摩托车带着我一块儿去天堂庙的,可他临时又说盛哥叫他有事儿,去不成了,把钥匙给我送过来就滚蛋了,我估计,那事,不是男盗就是女娼。
只好骑着自行车一个人去如达家。越骑我心里还越痛快:惟妙要是能在天堂庙住下,好歹也是我的一个落脚点啊,放个铁锹什么的,多安全哪。
在村口,我又遇到了柳玉春推着殷常乐,两个人的表情都呆痴痴的,真是标准夫妻相。
听到自行车响声,柳玉春这才醒过神来,看到我,竟然笑了笑。这女人,一定也是看我长得漂亮。作为一个有知识的人,我对她的笑并不反感——女人之好色和男人之好色一样。当然这很正常,是人都好色,不要说正常人,包括精神病人。听说,在精神病院,为了让病人正常发泄性欲,还要准备专门的性工具帮助他们排泄,以减轻由性压抑给病人带来的精神压力。
如达的家挺好的,房子四间,外加走廊,院子四四方方,象一本摊开的书,红砖铺地,红砖砌墙。砖缝子里,成行的青草娇嫩嫩,那棵柿子树的叶子也已放心地展开来,好象已经有花骨朵了。倒是树下的压水井,锈得黑呼呼的,貌似古董。
打开红色的房门,霉气汹涌。我赶紧又打开所有的前后窗户,然后用条笤打扫蛛网悬尘。
条笤把儿每磨一下手掌就是一疼。但为了迎接惟妙,或者说为了迎接一种新生活,我情愿。
犹豫了半天,我才开始用小铲子割草。说实话,有点儿不舍得,就割了从院门口到堂屋门这一段儿。割到如达弄的那个用老墙蓝砖弄的祭坛一样的那个地方,心里惶惶的。
收拾好出了天堂庙天已经快黑了,红红的太阳微眯着眼隐在云后,不知是讽刺我还是心疼我。
担心儿子又该尿了,我车子骑得很快。到村头河边时,桃子迎面而来。
相信她也看到了我,她的摩托车开始减速,等我们快接近时,车便很自然地停稳了。
四下里的空气,一时间就好象变得有了体温,很舒服。
“这一段儿老见你来我们村?够忙的呀。”桃子的红唇次第开合,在淡薄的暮色里就象一朵一朵的花绽绽放放的,我闻到了香气,很坦然地说:“有个亲戚从杭州过来办事,要住一段儿时间,如达的房子闲着,我去打扫了一下。”
桃子嗯了一声:“孩子没事儿吧?”
“他挺好的。”我顺着桃子的脸宠还有长发一直望过去,在果林子深外,有一个高矗的黑黑的东西,我知道,那是果园里的花庵,不知道那上面到底有什么,在那上面风流会不会浪漫到极点。
桃子回头看了一下,笑:“看什么呢?”
我开玩笑:“看树上的果子什么时候熟嘛。”
“如果你足够馋,现在吃,也不是不可以。”桃子说完,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现在吃也太早了吧,还不得酸涩死,”我呵呵地笑着拍了拍车把,“走了,儿子要换‘尿不湿’了。”
桃子很乖地应了一声,我们各自走开。
眼前的路越来越黑。但遥远处,城市的灯光正永远年轻着。
今天很累。多少年我也没这样累过了。晚饭都不想吃了,用温开水温了袋酸奶喝了,又倒了杯红葡萄酒细饮了,我这就想睡了。而这时,还不到晚上8点呢。这时,如达打来了电话,说今天人不去了。我说不来正好,咋回事儿。如达丧气地说,那男的临时让另外一个女的给包了,今天没有男人伺候女人了,他直感慨现在的小狼狗(小白脸)生意真好,还不怀好意地鼓励我,说我也当小狼狗多好。我笑,我说,我只给皇后当小狼狗,你有吗?
打着哈欠刚挂断电话,樱子的电话也来了,声音媚人:“哥哥,要不要我现在过去呀?”
不要,我不要,我太累了!
我说:“不行呀乖,一会儿有朋友过来呢,改天吧。”
樱子哼了一声:“男的女的?”
“男的,我更喜欢同性恋你不知道吗?”我闭着眼勉强逗她,感觉着右手掌上的几个痛点。
“你好坏,你等着吧……”樱子这才难心可意地挂了电话。
睡意渐浓时,健身房里,“月牙白”,叫得越来越嚣张……而同时,一个女人的身影,也以背对我的方式,乌云一样浮过来,让我在微微地惊恐中等待着一张突然扭现的全新的脸孔……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35章 他说:五年前就X了他婶子!
19日
天阴得一汪水,下雨是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事。
吃完午饭12点半。我接着煮花生米,前几天的吃完了,现在煮出来放上盐,晚饭的时候吃,正好。这东西又叫长寿果,不说别的,光这名字我就喜欢。
热气蒸腾,茴香的香味儿和花生米的香味直扑出来。操起筷子,掀开锅盖,我得尝尝,别煮面了,不太喜欢。夹起了一粒花生米,红红的,因为夹出的速度很快,我竟然还能感觉到,它在筷子的那一头还发出微微的颤抖。这,是它最后的挣扎吧。每一粒种子都不想被煮熟都想发芽儿,就想每一个人都不想早死都长命百岁一样。
吹了两下,把花生米放进嘴里,刚一嚼,门响了。
是樱子的节奏。我的心一热,比花生米还要热。
开门,关门,拥抱,深吻,我和樱子的一系列的动作象春夏秋冬的排列,自然而亲切,远超过一国元首也另一国的元首亲切会见。
樱子有备而来,当我们从嘴巴吻到对方的脖子的时候,樱子眯着眼让我把她抱到床上。我也喜欢,喜欢着呢。我抱起樱子快步走向卧室,一脚踢开平时都是用手轻轻推开的卧室的门,刚解开樱子上衣三个扣子中的最下面的那个扣子,门,又响了!
我的手继续解第二个扣子,不应。
“哥,是我,开门,知道你在家。”如达的声音。
我猛地掀起樱子的上衣,用热热的嘴巴在她起伏的小腹上重重地镇压了一下:“把门反锁了,在这儿等我。”
如达的身后跟着一个女人,是倩姐。不认识,居然还戴着眼镜。我们相视一笑,好象熟悉得就差握手了。
如达领着倩姐直接进了另一间卧室,关门之前,冲我一笑:“哥,我们谈谈心,看电视吧你。”说完,叭地把门反锁了。
断不能让如达知道樱子在这儿,所以,我现在不能我的卧室找樱子。还好,手机在外面,我于是给樱子发了一条“如达来了稍等”的短信,就窝在沙发上很听话地看电视。节目都不错,弄得我不知道看哪个好,于是就来回地换台。一边换我一边想象着如达和那个女人如何颠倒过来颠倒过去,接着又想到了避孕套。关于这东西的历史,我是了解的,据说,350前的欧洲就已经出现了,是用动物的小肠做成的,用之前嘛,还要先用热奶泡软,真是够麻烦的。单这一点,现代人就比前人幸福了多少倍。
如达的床上功夫应该还是可以的吧,过了快有一个小时了,他们那屋的房门才开了,倩姐脸色潮红,半低着头,很快地走出来,冲我点点头,自己拉开房门,答答地走了。
如达的手按在自己下面,以震动器的频率高速按摩着:“这女人真会享受呀,弄得我酸麻胀疼。”
我关了电视:“怎么回事儿,你身先士卒了?小狼狗呢?”
如达软在我旁边:“一直没露面儿,估计生意好得没法儿分身。唉,男人呀男人。”
我想让如达走人:“好了,我想睡会儿,你走吧?”
“别慌,我得歇会儿,”如达眼皮都不抬,摸根烟就想抽,让我一把掠了,扔了。
如达直直地看着我,干啧了一下嘴,忽然挺痛苦的:“哥,你也看到了,我都干这种事儿了,你怎么不批评我呀?”
我无所谓:“我批评你有用吗,如果你不得不做?你能知道错就好,哪怕你假装你错了,这样也能给自己留个回头是岸的理由。”
如达苦笑了一下:“我现在很累。”
“人家说,累是因为扮演了你不该演或不能演的角色。”我在他脸上拍了拍,“比如,让你当种猪你肯定更累。”
如达叹气:“你说人是不是都有个命啊?我怎么会开始干这种事儿啊?”
我不说话,爸的,谁又知道我的惨命呢。
如达丧气地:“我看一家有命。你说,我爷爷要不是个和尚,我奶奶……我怎么会下定决定决心要和殷常乐一家人斗呀?”
“可能吧。”我盼着他赶紧走人。
如达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重新窝弄到沙发上,得意地笑着:“你想不想听听我成功报复殷家的风流史呀哥?”
我知道,坏了,他要缠盘儿大讲了。这样的事儿要是让樱子听到可不太好,就硬拽着他进了刚才他风流过的卧室。
如达扯着巴巴的床单儿:“我弄到今天才给你说,是因为,我没必要再瞒你了。我连当鸭子这事儿都不瞒你了,差了那点风流事儿了。这相当于绝密档案,过了一段时间自然解密。”
“快点儿说。”想到隔壁床上的樱子,我就耐不住性子。
“咦,你今天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急着找女人哪?”如达笑着一把把我蓐倒在床,“哥,我可是就你这么一个知心朋友,你要是不听我说,我非憋死不可。”
“我让你快点儿说不就是想听吗浑蛋?”我赶紧掩饰。
“那就好。”如达坐起来,“不瞒你啊哥,算上刚才刚上床的倩姐,我现在应付的共有四个女人,其中三个都是我们天堂庙的,当然,不能算小芸,我是不会要她一分钱的。”
我用手捋他的脖子:“你这色兔子,怎么光啃窝边草啊?”
如达笑得很淫:“只能怪我们村的男人,为了挣钱不在家守着自己的老婆。这真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呀,让我能放心大胆、舒舒服服报复这些曾经欺负过我们家的男人和女人。我的目标嘛,把村里所有的女人都弄上床,享受她们,并且掏她们身上的钱。如果我一个人不能,我就介绍好多男人进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