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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葬缸·花床-第18部分

小说: 葬缸·花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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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违法了能从你那儿得到什么呀?也是红包吗?”我明显地开始无耻,脑子里闪过樱子为我全部奉献的娇躯。

  桃子大概没想到我会这样问,她拉长了一声“嗯”:“算了,不说这个了,再见吧。”

  桃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女人,比樱子大点儿,却比樱子的胆子还小。说实话,我也挺喜欢桃子的,不光是她那双大眼睛,我更喜欢她身是的那种安静的味道,那是樱子身上所没有的。我甚至想知道,如果裸体的她被裸体的我驯服地骑在身下时,她会是什么样的,我特别想知道。是的,男人从来不拒女人之多,男人,总是尝试着用身体接纳各色女人,直到体衰无力。

  正瞎想,有人敲门,拽了睡衣收了身体,开门,是老孟。

  老东西进门就敲腰,叫我赶紧给他灸几壮。我于是就到了半年存的艾炷为他服务起来。灸着灸着,又聊起了蛐蛐儿,老孟问我:“以前,那只红麻头你还有吗?”

  “放了,不过,昨天夜里我好象听到它又在叫呢,好象就在阳台上叫呢。”

  老孟睁了一下眼:“最好捉了它,让它给‘月牙白’当陪练,这样,‘月牙白’的野性子就能出来了,咬起来就狠得多。”

  “就象古罗马的角斗士吗?杀的人越多越没有人性越能杀更多的人?”我心里真的有点不忍,红麻头,已经落败够可怜了。

  “是这么个理儿。可还不到五月,想找陪练的新蛐蛐儿根本就没有。月底我朋友可能还来咱们这儿斗一场,你要是好好练练,一定能赢一把。”

  我说好,有机会我就捉住它。

  “药水熬好没有啊?”

  “还没有呢,没空儿。”我收了最后一个艾炷。

  老孟舒服地来了一声“哎哟歪”,坐起来,“你给我找好药材,我熬吧还是。”

  

第31章 青玉猫蝶斗;把桃子挑逗

  9点,我刚给儿子注射完各种维持生命的专用品,樱子打来了电话,说在我卡上已经充了一些钱。我很感激樱子的高效率,于是便上街,手里的现金正好只剩几百大毛了。

  出了大门,往南走,媚人的阳光就一直贴在我的左脸上,温暖的感觉挺好。

  走了几十米,一阵刺耳的电锯声揭人头皮地冲来,抬眼看,路东,一家咖啡屋正在装修,四个绿色的大字:至尊咖啡。把咖啡屋安在古城里而不是在城外的闹市区,看来,有更多的人都想在古典与现代之间增加点儿浪漫色彩。

  到银行查了一下,樱子给转了两千,够用月把的了,小娘子够疼我的呢。取了五百,转身去菜市场,想买新鲜蔬菜什么的。没走多远,看到了胡家狗肉的摊子,得了,得弄点儿吃吃,前几天看新闻,好象胡家的狗肉评上地方名吃了。

  掂着一斤热狗肉一荡一荡地走着,看着一辆一辆的很高档的汽车从我身边掠过,忽然胃口一点儿也没有了,漫无目的地一直走到城门口,小站,不觉又出了城门,看着白花花的护城河水,觉得有什么东西沉入了河底。不知是什么沉入了河底,反正不是我手里的狗肉。

  城外,比城内更热闹,已经是一副浏览区的模样了,城里乡下,人来人往,卖这卖那的,挺象那么回事了。

  一阵“小心小心”的叫声传来,偏脸看,原来是一群民工在拆脚手架,他们,已经完成了对城墙的重修。我冲新垒的城墙走过去,还不错,几乎是老样儿。不过,我敢肯定,一定不会是老样儿,因为,我和如达明明偷走了几十块老城砖,就是神仙也别想让这城墙的历史完成如初。

  我的目光在城墙上划拉来划拉去,找到了不下十好几处的新砖——很明显,就是那种浅灰色的水泥砖,这儿一块儿那儿一块地搡在深蓝近黑的老砖之间,就象废机油漂在清水沟里,怎么也融不到一坨儿去。想想,我和如达的罪可不算小啊,哈哈,破坏了整个城墙合谐而统一的历史呢。

  “买玉哎——”在我面前不远,一个摆摊儿的老者忽然喊了一声。

  他摊子前空无一人,我信步过去,指着那些青青白白、细细碎碎的小玩意儿,不在意地问:“有好玩的吗?”

  老者用手扶了扶眼镜,眯眼看我,笑着点头:“老弟长得真市面(排场)呀,有老人孩子吗?”

  我点头。卖小东小西的就这样,见人矮一辈,要论年龄我至少叫他大爷。

  老者从怀里摸出一块系着红绳儿的白玉,递过来:“你看这个,给老人戴上,保他长命百岁,给孩子戴上,包他大富大贵。”

  我的心一动,接过来,体温盈手:这是一块青玉,不算大,不过半个手掌,一面平滑如镜,一面雕的是“狸猫戏蝶”图。我明白了,“猫蝶”的发音“耄耋之年”中的“耄耋”发音相同,而“耄耋”正是长寿的意思。我心里热热的,恭敬地问老者:“多少钱?”

  老者一笑:“买玉买的是缘分,你要是喜欢,就随意出个价钱吧,不要亏着良心就中。”

  我掏出二百元递过去:“够吗?”

  老者右手去接我的钱,左手同时伸进自己的兜里,掏出五十元,谦卑地笑着递给我:“太多了太多了。”

  我把玉小心地放进夹克内兜,冲老者点点头,转身回城,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杨杨戴到他的脖子上。

  我很感激这老者。我宁愿相信这老者就是上帝或者菩萨的化身,他们是故意送一块长寿玉给我的儿子,给我的家族的。所以,这样想着,在走到城门口时,我特意站住,然后慢慢回头——我希望那个卖玉的老者已经如神仙般消失掉——

  可是,事实上——我苦笑了一下,那老者,还蹲在他的摊子前,他的那些在我眼里一文不值的杂玉,正在阳光下闪着醒目的光彩……

  暗叹一声,我便闪进一丈多深的城门洞,没有了阳光,身子顿觉一凉,感觉自己很象一块不合时宜的水泥砖混进了古朴威严的城墙。

  回到家我就把那块玉反复清洗了几遍,然后,在自己的胸大肌上暖到温热,然后才给杨杨套到了脖子上,看着猫蝶相戏的图形,心里默念着去了阳台。

  艾蒿应该翻晒了。

  街对面的阳台上,樱子不在,可能还在床上哼哼吧。我快意地想着,嘴角带笑。

  弯腰掂起一把艾蒿,刚翻过来,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只少了一条腿的‘红麻头’!不等它蹦开,我伸手就把它捂到了掌下:老孟不是说它可以当陪练者吗?

  嗯,它那条被咬掉的腿还没长出来,看来,蛐蛐的腿是不可以再生的。他爸的,原来科学研究竟然如此简单。我暂时停下手里的活,回到客厅,先找了个纸盒子,把“红麻头”盖了进去。

  真是天意助人呀——等我再回到阳台上,居然看到樱子正冲我招手!我能隐约看到她的笑意呢!

  我便也冲她招手。刚招了两下,我一愣:一身白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樱子身后!是桃子!天哪,她居然也冲我挥了一下手!她的脸上居然也有笑意!

  这时,樱子已经回过身去,一下子就把桃子扑回室内了。

  我心里惊不唧地,真怕桃子会顺势联想。但我知道,樱子一定会吓坏的,她,真是个命苦的女人呀。

  过了一会儿,我给樱子打了个电话:“桃子没说什么吧?”

  樱子轻松地说:“不知道,她什么也没说,还不是我动作快呀。”

  “她现在走了吗?”

  “走了,她说她下班没事儿回去,路过这儿喝点水。”

  我心里说,你是没看见她给我招手。

  我接着给桃子打手机,笑着:“你好桃子,用手机问好比在阳台上问好更近些是吧?”

  桃子叹了一口气:“你们真行啊。”

  我装迷:“什么我们?我们怎么了?”

  桃子忽然浅笑:“当心,别让我抓住现行吓出病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32章 开始挖葬缸,妓女打电话

  18日

  “咬!用力咬!乖乖!”老孟象个孩子一样,头脸离瓦盆近得不能再近了,跺脚嘬嘴地给“月牙白”加油,“红麻头”,这个可怜的陪练者,让对方一下子就蹬翻在盆里了,不等“红麻头”折起身子,“月牙白”紧接着一口又咬住了“红麻头”的那一只向上空举的大腿!

  老孟赶紧用鼠须杆儿把它们分开,“月牙白”立即鼓翅儿欢叫,庆贺胜利。

  老孟把缩在一边的“红麻头”取出来:“看到没有,这虫子就是越赢越勇,能练半个月,这‘月牙白’的斗性就会大增,到时候,准赢不输。”

  “和人一样,天天打着骂着不如自己的人,兽性就会大发。”我哈哈地乐。

  “话虽然难听,就是这理儿。”老孟感慨,“世间万物,谁要想爬得比别人高点儿,不拿别人垫背行吗?”

  老孟哼着曲儿走了。伺候好儿子已经9点半了。我决定按计划开始挖那葬缸子了。

  昨天傍晚,我买一个短把儿铁锹,然后壮着胆儿悄悄跑到了天堂庙的庙岗子,趁天黑把铁锹扔进了林子边的一处草丛,今天,我骑着自行车空着手过去就行了。

  要变天了,一出城门就看到雾气濛濛的,太阳不亮也不暖,象被白纸裹着的大灯泡儿。

  不过,行进在通往天堂庙的柏油路上,看树上的小小的青果儿,以及不多的行人,心情却难得地轻松,就象一个人站在无人的地方,解开腰带,然后故意一松手,而让裤子忽一下坠到地上那般轻松。

  前面迎来一片桃林,就自然地想到了桃子。只是,这个时间段儿,她要么上班要么在家,不可能出现。

  下车,我折了一个桃枝子,没开花的。爷爷说这东西避邪,停会儿,上了庙岗子,我要别在腰上。哲学书我可以撕毁它一万本儿,可是,妖啊鬼的谁敢说一定没有,我可不敢得罪。

  远远地,我看到高奶奶正站在河边,双手捧着一根木棍。不打算理她,这个可怜的老女人,她现在是我葬缸行动的最大阻碍。

  四下绝对无人,我把自行车直接推进了林子里。光线不好,好在露水不重。

  弯腰抄起昨天藏好的铁锹,我直奔进林子深处。左手按着心脏,但根本按不住剧烈的心跳。我知道我将要干什么。我沙沙的脚步声在这林子里就是最大的王,所经之处,踩灭了所有的虫鸣鸟唱。

  在三棵塔松之间犹豫了好一阵子,我决定,先从最东北那棵塔松下手挖掘。所谓天道酬勤,那对坏事儿也成立。在三棵树附近都有可能埋着葬缸的情况下,我无法偷懒。

  在树南侧半尺的地方,狠狠用脚一蹬,铁锹,深深地插进了土里,再一撅一甩,我动了第一锹不该动的黄土——竟然想到了电视新闻中常见到的某某领导为某某工程所掘下的第一锹垫基土——那是多么的正大光明多么地功在千秋啊。我这行为,虽说不算祸国秧民,可是,它至少会惊扰一个沉睡的灵魂,如果地下真的有灵。

  就这么自责着挖着,不知不觉,右手掌心就已经疼了起来,停下一看,一个水泡竟然已经快出来了。而此时,我才挖出了一个深不到二尺,方圆顶多一平方的小坑,看样儿,我还真不是干这种活儿的人。

  额头也汗洼洼的了,热了,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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