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缸·花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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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卧室门关了,倚在门板上,看着樱子制造轻松气氛:“斜对门老邻居,走了,往后,除了爱神到访,谁来我也不开门儿了。”
樱子站起来:“吓死我了。哥,刚才我唱的歌好听吗?”
我点头走到她旁边,“你的嗓音真的比六月的葡萄都甜。”
“那也没有你的嘴儿甜。”樱子很自然地向我伸出右手,我以跳舞的姿势刚握住,她的整人就入了我的怀了。
我逗她:“不过,就算你嗓子胜过帕瓦罗蒂,如果你唱那首歌,我也会害怕。”
樱子用下巴磨我胸口:“我的嗓子有帕哥那么憨吗?哪首歌呀?”
“《总有一天等到你》。”
这不是一首挺好的情歌吗?怕什么呀?";‘
“现在呀,在台湾,有一条棺材一条街,有一家棺材铺子正在反反复复播放它,谁还敢听呀?
樱子笑在我的胸前,连说有意思。
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悲凉,不由慢慢抱紧了樱子:“唉,好好的一首歌就这样给毁了。现代人不光灭绝物种,连精神都灭绝,实在是暴君时代。”
樱子不再说话,身子在微微地抖。
哲学家说,只有当性冲动时,男人才会失去理智地认为矮小、窄肩、肥臀与短腿的女人是美好的。可能吧,精神状态一直正常的我,觉得樱子,这个漂亮的肉体,绝对不是幻觉下的那种美好。而女人的美都与性冲动紧密相关。
樱子忽然抬起头来,很自然地一低头,看到的,竟是她盈盈的泪眼!心里真的一疼,嘴巴就送到了她的前额,柔声道:“怎么了,小乖乖?”
樱子仰了一下脸,凉凉的鼻尖挨上了我的下颌:“哥,我很苦……”说完,便压抑地抽泣起来。
我只好阻止她的哭声。而一个男人最好的阻止女人哭泣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嘴巴找到她的嘴巴,以贪婪方式,象一只软体动物吞噬另一只软体动手那样包裹她的嘴。我就是这么做的,所以,我成功了。樱子的哭声很快便进步成了嗯嗯的委屈的呻吟声。
书上说,男女之间,嘴巴与舌头的交合其实就是渴望下体结合的暗示。这是对的,吻着吻着,樱子就闭着眼,用她的善解我意的小手解开了我的黄色睡衣,接着,她的胳膊,搂住了我睡衣下完全赤裸的强健的腰身……
世界上有两种东西好解,一是一个女人解一个也许并不爱她的男人的衣服,二是,一个男人解一个爱他的女人的衣服。所以,我也很快地把樱子变成了一粒离开绿叶的樱桃,娇鲜欲滴,声色勾人……
就在我儿子旁边,我和樱子做着男女之间最有吸引力的事,有声有色,有情有调……
过了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樱子终于在我身上已是不能自持,我便双手抱了她的双髋,帮她,直到她长长地啊了一声,大汗淋漓地瘫软在我的身上。接着,我稍一用力,来了个倒转,樱子,便又到了我的身下。“哥哥,你真好……”樱子羞答答地掀眉望我,春情足比窗外的整个春天。
我长出了一口气,微微扭了一下屁股,作着进攻的准备:“乖乖,还要不要啊?哥哥可是还没出发呢?”
樱子笑而不答,只是用胳膊抱紧了我的腰,用双腿绕住了我的大腿……
主动进攻的感觉真好,听女人在自己身上一会儿求动一会儿求静的感觉真好。几番高潮下来,要相信,樱子,至少已经成了我床上的女人。当樱子第四次淹没了她自己,当我完成自己的一次高质量的冲击波之后,我们,对面躺着,对望着,相互用手爱抚着对方的脸颊,那种满足感,如国王戴上了梦寐以求的王冠,当然,也象儿童找到了失而复得的某种心爱的价值其实并不足一元的小玩具。
儿子平伸的小手,我能感觉到,此时正毫无知觉地挨着我的腰部,唉,我的儿子,要是这一场震动能惊醒你多好,我情愿让你伤心地认为我是你的坏爸爸……
“想什么呢,好哥哥……”樱子高潮后的声音格外绕人。
我笑着用嘴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儿,热热的鼻尖,忽然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请问这位女士贵姓啊?”
樱子一愣,刚笑了一下,却就敛了笑,脸上掠过一丝阴郁。
算了,知道她心事干么,还得费事安慰她。我把她揽到胸前,笑着,用世界上最好的理由安慰她:“乖,是真的不知道你姓什么呀,我可不是因为嫖惯了才这样问你的呀。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对吧?”
樱子嗯了一声,果然笑了:“以前忘了告诉你了,人家也姓杨的”
我用手轻拍她的脸:“哈,我们这是标准的同姓恋啊。幸亏我们不是在唐朝,幸亏我们没结婚,不然,要流入到两千里地以外了。”
“是吗哥哥?你懂得真多。可是,你可一定要保密呀,”樱子担心地说。“现在这年月,也许不比唐朝更人道呢。”
我点头:“放心,我才害怕背个勾引良家妇女的坏名呢。”
樱子伸手就拧我的嘴,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樱子赶紧坐起来,从床头柜的坤包里取出手机,镇定了一下:“……谁呀……嫂子啊,我,在‘月亮湾’泡澡呢,有事儿吗?……行,我这就回去。”
合上手机,樱子担心地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嫂子在监视我啊?怎么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她就打电话呀?”
我笑着宽她的心:“不是吧乖,要是她在刚才你在我身上的时候打来手机那才叫监视呢……”
樱子扑到我胸前,坏呀坏地又一通撒娇。
我问:“又有事儿了吗?”
“老公公又住院了,唉。好想陪哥睡上整整一下午。”樱子的裸体又偎到我胸前,真象一粒摘下的红樱桃呢。我把着她的双肩,轻晃,“算了吧还是,你上面的嘴巴也想占我便家吃我的晚饭呀……呵呵……”樱子说着“坏死了”给了我一个背。我帮她扣上黑色的乳罩,然后,再套上粉红的小内裤,樱子,就象一个大大的婴儿,任我宠着伺候着。一个床上的好男人,应该在女人下床时表现得更加绅士一些。
樱子匆匆而去,我疲惫地地床上躺下来,我要好好睡一觉了。
刚合上眼,电话从没那样刺耳地响了——
我骂着起身,折了两次才起来,是高皓清的。我装作十分热情地样子:“皓清叔,你好。”
“根伟,怎么样,那事有进展吗?”
“进展太快了叔,”我想象着樱子娇美的女体得意地说,“我现在至少找到了三处极有可能埋藏葬缸的地方,这几天就会动手挖了。”
高皓清连说了几声好,就挂了。
我于是拔了电话,关了手机,重新睡。
将要闭眼时,看到一抹夕阳之光正落在窗台。我知道,我再醒时,肯定应该是深夜了。那么,今天,我的晚饭看样子是吃不成了,我的身子,要双倍受损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祸水加肉做的……
隐约,有汽车引擎的声音传来,那引擎,就象一个雄壮有力的男人,正在突然发力……果然制造出了惊人的速度——我和樱子,相识不足半个月竟然就有了肉体之欢……这也算是一见钟情的一种吧……物质决定精神,床上好过床下……
第30章 我陪她睡觉觉,她给我钱钱
16日
醒来时,已是凌晨三点了,浑身酸溜溜地舒服。看看儿子,小伙子睡得依然还是天塌地陷不动色的老样儿。我的儿啊,你要睡到几时才醒?
我把手伸到他屁股下:果然湿了。不知湿了多久了呢。心里一阵愧疚,赶紧给他换了尿不湿。只顾自己快活了,让已经受罪的儿子又遭罪了。
肚子饿了。下床,冲了一杯热豆奶,又捏了几粒杏干儿,细嚼。
健身房里,传出一阵雄劲的蛐蛐的叫声,是那只“月牙白”在逞熊能呢。嗯,不对,好象还有另一只蟋蟀在叫,很弱的样子,象是从阳台的方向传来的,不会是那只让我放生的红麻头吧?这小东西那天没跳楼寻找自由吗?
管它呢,我嗽嗽口,又睡了。
再醒,已是朝阳如火。喝着自制饮料,我去了阳台。晒在阳台上的艾蒿,蔫蔫的样子,如我。
呵,樱子的窗户还关得死死的呢,这小娘子还没起床吗?我返身回屋,开了手机,打樱子的手机,通了,可是,一直过了好久,她才接电话,嗓音哑哑的瓤瓤的——
“哥哥……”
“干么呢乖乖?”我戏谑她。
“睡啊……一直在睡……昨天让哥哥宠坏了呢……腰酸呀……怎么才给人家打电话呀……”樱子一定是闭着眼打的电话。
“还不是怕吵醒你嘛。那,以后还要不要我宠啊?不要了吧?”
“嗯……要,还要……死也要呢……”樱子说到这里,吃吃地自己笑了起来。
爸的,这女人一旦上了你的床,所有的清啊纯啊的都随着卫生纸抛远了。
“对了哥,昨天忘了给你些钱了……”樱子的声音清亮了一些,“你没有工作,手里不宽绰吧?”
心里酸了酸,我仍然笑出声来:“你昨天要是给我钱的话,那你成了什么了?买淫女吗?哈哈……”
“你嘴好臭呀……”樱子撒娇嗔笑,“昨天我听到那个人要给你说什么蛐蛐钱,何必欠人家钱呢,我知道,欠人家钱的滋味不好受,当年为了给我妈看病,我出面借钱……唉,不说了,都过去了反正。”
“你支持我玩蛐蛐啊?”
“当然,至少能让你开开心嘛,看你,现在,带个儿子,多苦多累呀哥哥……”樱子很动情地说着,让我的心一颤,我说:“谢谢你,乖。”
“哥,我也不光为你,还有孩子呢,要是你觉得给你现金钱难为情……”樱子浅笑了一下,不如你给我个卡号,我想起来时就给你一些,好不好?”
我想了想自己的现实,说道:“好吧。算我借你的。”
“行,算借我的。”樱子的声音一下子欢快起来,“我这就起床给你充些去。”
“你就是上帝派出来的专门帮我的天使姐姐。”我夸了她一句,冲手机来了一个响吻。
吃过早饭,我用三年存的艾条给自己大灸,刚灸完,抹了一把额前的汗,桃子竟然给我打了个手机,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她的美丽的大眼睛,忽然就有了亲亲它的冲动,好象,樱子的出现是为了打开了某种肉体的缺口,而让我的欲望开始大大地膨胀起来。
“这一段儿怎么没联系呀?孩子还好吗?”
“我这人势力眼,用着你靠前,用不着靠后,所以嘛就用着不着你联系喽。”我赖腔装孬人。
桃子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略停:“孩子不病,你就从来没想到过我吗?”
“想到过呀,”我开始挠词儿死衬,“比如我就想啊,万一我儿子再病了,我第一个要找的就是你。”
“你儿子要是永远不再病你就永远不会再想到我吗?”桃子追得很紧,声音里透着委屈。
“可是,如果我想了,我就违法了呀。”我有的是词儿。
桃子这么长出一口气:“违法可以得到很多好处是吗?比如,我们的医生违法就可以得到红包儿。”
“我违法了能从你那儿得到什么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