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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传说之十里红莲仙上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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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握着剑,滴滴答答全是雨水滑落下脸颊的声响。望了眼一直高悬于结界上空的夜子硕,她所有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他收入眼里揣测。
  
  他是她心里的天,有最广阔的胸怀,装得下苍生。
  
  有最悲悯的眼光,叫人疏离远寒。
  
  有最虔诚的爱,对白素。
  
  还有,最狠也最硬的心,为了苍生他把‘冷硬’二字生生做绝。
  
  只是,她从来就不要想成为他的谁,只希望她拥有的能力能帮得上他一点而已。
  
  他已失去的太多,她只是想他少失去一点。
  
  至少,她能给他一个,他要的苍生。
  
  离海前,神女殿,那时烟娆的灵力那么缠绵,那么纤弱。
  
  她站得那么高,将她的一切辛酸悲苦全看在眼里,她在为她难过。
  
  那时她才注意到,原来烟娆塑像的眼神,一直在东面,太阳初生的方向,辕诡化为天柱的地方。
  
  她告诉烟娆,她会去看他,代替她去看他,为她最她最希望的事。
  
  之后,座下高台被无形打开,便有了如今她手里的银剑。
  
  烟娆之剑,开天辟地之剑。
  
  当她握住那柄剑时,神识从来没有那么清醒过。
  
  她顿时能理解烟娆对这苍生的爱;对辕诡的体谅;对世间的祝福;
  
  对自己存在的期盼。
  
  大义与爱,终不能两全。
  
  而爱,也可以爱到不爱。
  
  才有她,龙姒裹,代替她去守护这个世间。
  
  她从没有这么清醒过。
  
  她生不能择,但她庆幸自己能为这苍生做些什么,能为师父做些什么。
  
  更为烟娆,做些什么。
  
  这一刻,她深深的懂得烟娆的心。
  
  如果不能承诺什麽,就不要在这里留下任何东西,包括你的感情.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留下来的人的痛苦。
  
  她咬牙挥剑,没有眼泪,她不哭。一道慑人惊魂的剑气漫空,枪影夺日,剑落见血,又有二个人被驱出境外。
  
  一个后转,躲过颈部一剑,‘天星杀’不再完整,阵势开始晃动,连带着大地都开始震动,漫天的荆棘花刺目的让人动容。
  
  还有三人!
  
  她在心里倒数,可雨势渐大,一恍滂沱,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整个人被眩晕带的一点力气也无。
  
  转瞬,半空生生有一道火光将她硬生被轰退数步。接着长枪反手一抄,闪电横扫,她被硬生生迎枪抛飞摔在结壁上,如泥娃娃般坠倒在地!
  
  应声落下的还有两道身影被震出界。
  
  “公主!!”梦洄嘶声大吼!一口血喷出跌坐在地上。
  
  “够了够了!上神大人!梦洄给你磕头了!求求你,求求你喊停吧!公主会死的!她会死的!!”梦洄跪在地上,死命的磕头,心碎如麻。
  
  明知他对你根本就存有高意!明知他收你为徒是为苍生大义!明知他冷酷无情!统统都不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这么逼迫自己!
  
  而那远处高立于上空的人,似是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让人停手。
  
  众人望去那张清秀却显稚嫩的脸庞毫无血色,诡异的惨白,双眼紧闭,嘴角有一线血迹,不动不息,没有丝毫生气。
  
  琼光似是再也接受不了眼前的场景,后退数步,背身离去。


  夜子硕,我怎以为,你还有心?
   你的一颗心在那些兵荒马乱的年岁里,还残存几分怜惜?
   于我,于姒裹,于这天下,何为重,又何为轻?
  
  高台上因为花神的离去纷纷退身避让,那受惊的,甚至顾不得多礼便匆匆朝众人一福随之退去。
  
  可见身后人潮涌动,却根本进不了龙一的眼。
  
  浑身血在沸涌,心间却凉寒似冰,手紧实的已麻木,半晌才动了动,慢慢起身,站稳,开口,“通史仙尊。”
  
  被喊之人颤颤的握着笔赶忙上前拜礼“是!天帝陛下。”
  
  “天庭数百万年来,是否有位仙尊有如今抗敌之势?”他淡淡的问,眉宇间瞧不出任何神色。
  
  “无、无!”应者颤声开口,浑身颤抖不已,诚惶诚恐。
  
  龙一无声无息的涩然一笑,转身看他,瞬间像是要生生把他撕裂,“从今而后,如有人再在朝堂上对兵部统帅问题存有质疑之声,我必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界内的夜子硕眼眸却微阖,脚下略滞,平静无波的脸忽有一抹疾痛闪过。只是外人甚无从知晓,这位高高在上的上神大人之心下有一瞬几许崩塌。他将视线牢牢的锁定住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场外花神琼光退避之事。
  而众卿面面相觑已是骇然之色,更俱骇这位一手操纵这场惊天校验的上神大人到底在想甚。

  
  
第五十七回  你是过往成伤(二)
  
 而远处那方天穹膜之内天昏地暗,雾惨云愁已是乾坤难辨。原本的七人结果只剩下只人独影。寒风骤骤,掠过龙姒裹染了污泥的紫发,在风里吹出悲凉的弧线。

  
  那仅剩的一人,便是方才七人之首如今的兵部统帅——天寓仙,那个数万年被天帝龙一打入西禁,却后被夜子硕救回之人。
  
  他亦通身狼狈,泥血抹衣。
  
  手中之焰未熄,作势扑腾而出,只是他静静看着那个双目微睁,浑身鲜血泥泞几乎闻不出任何声息的女孩,心里涩然,眼眶泛红。
  
  忽然间,他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如何做。
  
  阳光刺眼明艳,交杂的细细的雨丝落在女孩身上,却已看不出任何的色彩。
  
  她受了伤,还是受很重的伤。
  
  先大战三千天诀士精兵,后又与他几人交战。小小的身子负伤无数却从未呼痛,即便如今貌已破败,还是静静的躺在那,不声不响。
  
  满脸的泥污,却留给他永生的记忆。
  
  “阿裹!站起来!阿裹!”
  
  他蓦然转身看去。远远的,界外的高台上,摄政帝龙二握拳愤声怒喊。
  
     阿裹啊阿裹,洪荒远古中天既降大任于你,托天庇佑你得以成长,只是,哥绝不允你于六界人中懦弱!
   “阿裹!龙族之威,神女之尊,哥哥让你站起来!”
  
   那躺倒在地的小人儿忽然微微的动了动,似是许能耳闻。
  
  
  陆陆续续的,似有更多人在附和,“龙族之威,承谨归诚。公主站起来!”

  夜子硕淡眼看着场外众卿举措,容色沉静,万千心绪竟堵着胸口微微发窒。
  
  悲风飒飒中,她感觉到有人轻轻浅浅的递给她一方锦缎唤她,“阿裹,师父……让你站起来……”
  
  她紊乱死寂的意志开始从模糊便得有点清晰,接着,更多人唤禀声一道道传入她的耳朵里,一重一重敲击着她疲惫不堪的心。
这时刻,她只觉得心里尽是苦涩。

  真的,好累。
  
  真的,好辛苦……
  
  “阿裹,给二哥站起来!!”
  
  她蓦地撑大了眼,眉间的耀石开始微微闪烁,动了动。浑身一搐便有感知般慢慢开始起来,身侧的手下意识用力的握紧,一寸一寸,一晃一摇竟真的慢慢跪爬了起来。

  
  顿时,整个天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禀奏声,撼人肺腑!
  
  这个女子,坚韧坚强到赢得在场所有人的心。
  
  只见她瘪瘪嘴低着头不知道咕囔了些什么,好半天,稳了稳身子,双手支剑摇摇晃晃的艰难的站了起来。
 
  腰背上似是有千斤重,生生让她连呼吸都苦难,她伸出一只脏兮兮的小手,擦了擦眼,可发觉越擦越黑,自己一个人好像在懊恼什么。
  
  这一幕,让一向镇定的龙一终于泪夺了框。
  
  那个从小就不知道干净为何物的妹妹,总是弄得满身泥泞的跑回家要求众人给她善后。
  
  转眼,她长大了,还是满身的泥泞,却再没有人能帮她擦抹那些伤污。
  
  那些看起来,十分简单就能拭去的污渍。
  
  又看那孩子尝试了几次,始终都没有办法成功直起身,心下剧痛,像是被人活生生碾碎。
  
  阿裹……哥突然发觉,你比哥都勇敢。
  
  你比哥还坚强。
  
  你比哥更懂得叫人心生敬佩。
  
  更懂得,如何承担起身上的责任,更甚者,让哥为你不住的骄傲!
  
  ******
  
  紫气微醉,高薄的天空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映出氤氲的光芒,漫天斑斓如火,有一股清逸宁静的气息,冷寂中又带点儿淡淡的凄寥。
  
  龙姒裹支着剑,一寸一寸的慢慢爬起来,血水顺着脸颊缓缓的落下,模糊了她的实现,整个世界一片殷然血红。
  
  眼眶酸涩,特别想哭,可是那股悲戚又向她袭来。
  
  耳畔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硬生生让她不得懦弱退避。缓缓抬头,他依旧在半空中凝眸看她,清裳卓影,一分清涟,一分高贵,一分疏远,却是七分的遥不可及。

  
  她复又垂首敛眉,手握紧剑柄,咬牙,艰难的直起身,喘气,腰间的伤被拉伸传来撕裂般的痛,没有包扎,没有止血,血肉有些外翻,混着泥浆有些惨目忍睹。
  
  她低低一看,心下微酸。正准备从腰间撕下一块布来包裹一下,视野里边多了一双手。
  
  她艰难的抬眉,是七人之首,那个唯一一个还在结界里的人。
  
  她顺着他健壮的手臂往下看。
  
  是一方被洗了发白的巾布,虽然看似陈旧,但边角都完好无损,显然他十分珍爱。
  
  “扎上,女孩家最怕痛,先止了疼再说。”
  
  一句话,瞬间一股湿意终于夺眶而出。
  
  天寓仙诧异!那流出的怎么会是血?
  
  不是泪……
  
  龙姒裹颤颤的结果巾布,简单的在腰上打上个结。后抬头看他,轻轻一笑,“谢谢你……”
  
  那一笑,撼动了他全部的心神。
  
  那满脸泥泞血痕甚至狼狈之极的笑,硬是逼得天光都为之失色。
  
  他颔首,提醒,“公主,此役尚未结束。”
  
  龙姒裹点了点头,退避了三丈,稳了稳身子,缓缓拔起剑,一脸的坚决,“开始吧。”
  
 至此,场外的琼光终闭了闭眼,许久,又缓缓松开那一直被她牢牢握着而今只能只剩残片的蛊杯,血水滑过指缝滴滴落进土里,她挑唇无声的笑了起来。一时气寒透骨,似欲说什么,却终归沉默。
  
  如果感情可以分胜负的话,她必败无疑,而那个女子亦触目崩心。
不论是情爱,或是师徒情谊,若不是这刹那,她之心从不曾如此剔透明了。
 
  除了白素,谁还能进入他的心。
  琼光,你到底是怎么了?
  
  她明明已经活得如此承重,你为什么还要告诉她那些旧事,那些便连她都无法负荷的伤心。
  
  
  
  那样一个满身血淋淋的孩子,灰败的眼神,无望的拼杀,没有退路可逃,甚至连她的至亲都没有伸手助她。
  
  琼光紧盯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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