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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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南宫宇便满面春风走了进來,笑容挂了满脸,居中而坐,宫女端着茶过來,在他面前跪倒,将茶碗双手举过头顶,他接过來便命宫女退下,将殿门关闭。
那宫女垂着眼,眼睛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哪里都不敢看,低声答应了,以最谦卑的姿态退出偏殿,将殿门关好。
南宫宇这才意气风发地道:“我最敬爱的父皇,您的手下很不幸都死绝了,而我的母后,毫发未伤,哈哈哈。”
南宫寿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讥讽道:“我的人能被你制服。只怕是你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吧。”
南宫宇不以为然地笑道:“手段什么的重要吗。自古以來,重要的都是结果。世人所看到的是成者王侯败者寇。而不是什么手段。”
南宫寿神色淡然:“宇儿,你的手段父皇都了然于胸,你以为凭借这一点点阴私手段真的能够长久。”
“不管怎样,”南宫宇慢慢踱到南宫寿身前,居高临下睨视着他,“如今高踞宝座的人是我,而阶下囚是你。不久之后,我便会用你口中的阴私手段把你最心爱的儿子的人头送到你面前。所以,父皇,在南宫彻死之前,你可不能出事。”
南宫寿笑眯眯的道:“好啊,我倒要看看,彻儿如何把你从云头打落尘埃。”
南宫宇恶狠狠瞪着他:“今生今世,生生世世,你都永远看不到那一天的。若是他真的能危及到我的地位,我第一个便拿你來祭我的刀。”
南宫寿毫不在乎,眼睛瞟了一眼那明黄的帐幕,讥讽道:“可惜呀,我的彻儿已经把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可笑你还懵然无知。”
南宫彻警惕地转身,眼光锐利地四处搜索,喝问:“谁。出來。”
殿门外立刻有侍卫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南宫宇紧紧盯着南宫寿,南宫寿嘴角含着一缕微笑,神秘地闭上了眼睛:“我的彻儿手眼通天,岂是你能比拟的。”
南宫宇再不迟疑,立刻命侍卫进來把整个偏殿搜了个底朝天,连承尘都洠в蟹殴朔⑾治荻ケ蝗私移鹆艘黄撸员哂腥硕毫艄暮奂V猓裁炊紱'发现。
面对这样的结果,南宫寿也不禁露出惊容,那云歌分明是不会武功的样子,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云歌早已戴上戒指,进了空间,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她都听在耳中,不由得暗骂南宫寿,他此举分明便是想借刀杀人,不论到最后是自己杀了南宫宇还是南宫宇杀了自己,都是他所乐见的。
南宫宇一死,他不但可以重登皇位,还能借此机会整顿朝纲;若是自己死了,这世上便少了一个能够左右南宫彻意志的人,南宫彻便更加容易为他所控制。
南宫宇仔细注意着南宫寿的神色变化,心中不免震动,这老家伙神色不似作伪,而且屋顶上也的确曾经有人逗留过,那么真的有人试图将他救走。而且那人很可能还洠в欣肟J遣皇钦馄钪谢褂兴恢幕匕档馈D橇霞一镆膊恢馈7裨蛩趸嵋涣车哪岩灾眯拧
想到这里,南宫宇觉得背上一阵阵冒凉气,若果真如此,自己岂不危矣。
“來人。”南宫宇觉得在这偏殿之中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忙叫人,“把这老东西押回去。另外,把朕的随身之物都带到……”他忽然顿住,觉得还是保密为要,叫过贴身掌事太监,耳语几句。
那太监领命,带着小太监们把南宫宇的惯用之物都收起來,由一队侍卫保护着,转到他处。
云歌放了几只喜蛛出來,叫它们悄悄打探消息,自己仍旧留在空间内。那些彩色的蚕已经吐了一些丝,但是她试着用意念來缫丝织绸却失败了,试了试,亲自动手倒是能够成功,可是如今缫出來的丝太少了,根本不够织一匹绸的。只好找了原來的绸缎,染成南宫彻平素最爱的玉色,然后裁剪了,开始给他缝制新衣。
两世为人,她虽然在母亲的监督下学会了裁剪,可是并洠в姓嬲嫠龉律溃闶羌薷嗽空眩蛭兹绽镆芗遥砩弦ё湃绾翁趾盟Φ靡坏憧障幸矝'有,哪有心情给他裁制新衣。当然,她也从未想到过这件事,反正家里都有针线上的人,又需要动动嘴就可以了。
可是如今却不同,她觉得给南宫彻裁制新衣,有一种温馨甜蜜的幸福感。
缝好了一只衣袖,她拿起來端详了端详,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不禁微微苦笑:许久洠в凶龉故鞘稚
再注意外面的动静,已经听不到什么了。于是闪身出了空间,发现偏殿里已经是漆黑一片。
她照旧把戒指脱下來藏在一只红燕身上,根据喜蛛回报的消息,南宫宇如今在庆妃的安庆宫,于是她命红燕戴着戒指去安庆宫找安全地点隐蔽起來,自己则进了空间,继续缝制衣衫。
等红燕传回來已经安全到达的讯息,她便放下衣衫出了空间,取了戒指戴在手上,方才的教训实在太令人心惊。
庆妃是南宫宇登基之后选进宫中的妃子,年方十六,工琴,貌美温柔,南宫宇來了之后,她什么也不问,命宫女点了百合香,便把伺候的人都打发了,见南宫宇眉头紧锁了无睡意,便体贴地替南宫宇揉捏肩膀,柔声道:“皇上,臣妾陪皇上下棋吧。”她棋艺不精,但南宫宇颇爱下棋。
南宫宇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精神略微放松:“爱妃,抚琴一曲吧。”
庆妃含笑答应,净手曲琴,素手轻拢慢捻,一曲《良宵引》如流水般潺湲泻出。
南宫宇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眼眸微闭,精神彻底放松下來,一边听着一边低声道:“还是爱妃懂得朕。”
庆妃但笑不语,只是专心抚琴。
云歌便在此时借着琴声遮掩,出了空间,看了一眼闭目假寐的南宫宇,把牙一咬,一挥手命四十只红燕扑向南宫宇。
“崩”的一声,琴弦断了,庆妃大惊,娇声道:“陛下,有人偷听。”
南宫宇猛地睁开眼睛,便看到一群燕子乌压压向自己扑來,尖利的爪子和鸟喙闪烁着慑人的寒光,不由得大惊失色,怒斥:“庆妃,你这贱人,竟敢谋害朕。”
庆妃又惊又惧,听得南宫宇这般说,更是吓得花容惨淡,肝胆俱裂,当下把心一横,闭着眼睛冲过去,挡在了南宫宇身前,泣道:“臣妾愿以死明志。”
云歌冷嗤一声:“我本欲留你一命,既然你自讨苦吃,可怪不得我了。”把手一挥,四十只红燕齐声尖啸,俯冲下去。
南宫宇自幼也学得满身武艺,只是刚才惊慌之下乱了方寸,此刻知道自己冤枉了庆妃,但也乐得她在自己身前做挡箭牌,返身从墙上摘了做装饰用的玉笛,舞动如飞,格挡红燕。
☆、第128章 被擒
云歌气定神闲倚在暖阁门边,唇角含着一缕淡漠的笑容,指挥着红燕攻击南宫宇。
她的目的并不是要杀了南宫宇,最后南宫宇该怎么处置该由南宫彻决定,她只是想给南宫宇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红燕的攻击太过犀利,庆妃是个从小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哪里见过这样诡异的阵仗,凭着一时血气之勇勉强在南宫宇身前挡了片刻,便晕了过去。
南宫宇百忙之中,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暖阁门口淡青色的人影,立刻喝道:“你是何人。你若肯归顺于朕,朕可答应你任何要求。”他力气渐渐不足,手臂、脖子都被红燕狠狠啄了十数口,鲜血飞溅。
云歌的语声清凌凌的,听在人耳中却冰凌碴子一般:“若我想要的是阁下的项上人头呢。”
南宫宇心头一跳,趁红燕攻击的空隙,扫了云歌一眼,见她是个貌美绝俗的少女,容颜还有几分眼熟,忙道:“你是南宫彻的人。你若肯弃暗投明,朕许你皇后之位。”
云歌脸上笑容不改,却恨他言语轻薄无状,命红燕声东击西,在他脸上狠狠啄了十來口,这样一來,南宫宇的脸算是毁了。云歌不无恶意地想,明天他顶着这样一张脸去上朝,不知百官会作何感想。或者,他会连续几日罢朝。可他若是打着养好了伤再见人的主意,那便是错打了算盘。她事先已经在红燕的喙上涂了一层特殊的药物,伤人之后深入肌理,伤口永远不会平复。
也就是说,就算南宫宇脸上的伤养好了,也只能一辈子做个大麻脸了。要知道,南宫宇虽然比不上南宫彻容貌俊美无俦,但也是数得上的美男子,他本人也常以外貌俊伟为荣,这般一來……
云歌的笑容更深了。
南宫宇一边格挡着红燕们的攻击,一边破口大骂,试图招來宿卫的内卫。
云歌冷冷一笑,“阁下不必费心了,我既然敢这样大张旗鼓对你下手,自然有万全的准备,你的护卫赶不及來救你。”她新近研究出來,原來喜蛛进阶之后,结的网还有隔绝声音的奇效,只不过这种效果最多只能维持半个时辰罢了。
半个时辰,已经足够她让南宫宇吃尽苦头。
南宫宇气得脸色发青,一个闪身,脸上的伤口越发密集起來,钻心的痛还在其次,这种明目张胆的羞辱尤其令人难以忍受。
“你这贱人。不就是因为与南宫彻恋奸情热才跑來与他出头的么。”南宫宇专心护住脸,一边恶语相向,“南宫彻这个缩头乌龟,如今只能靠姘头活命了吗。”
云歌脸上笑容散去,阴云密布,冷冷的道:“南宫宇你是苦头吃得不够是么。”把手一摆,十只红燕攻击南宫宇的面门,另外十只攻击四肢,剩下的二十只飞到他身后,啄破了他的龙袍,在他背上啄出老大的一个“奸”字。
半个时辰看看过尽,云歌招來一只红燕,就想进入空间返回锦城。
谁知她还洠淼眉岸鳎愀芯醯讲弊由弦涣梗晚豢矗鄙喜恢问奔苌狭艘槐馍辽恋谋!
“这位姑娘,”一个苍老而洪亮的声音近在咫尺,“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些,把你的燕子召回來,给皇上好好治伤,否则……”
云歌不以为意浅笑吟吟:“老先生,有道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您老人家一把年纪,总不会分不清忠奸善恶吧。南宫宇这样的人也配您陪侍左右。”
南宫宇狼狈万状仍旧不断躲避着红燕攻击,只是力气已经不支,身体受到攻击的范围越來越大。
老者眉头微微一蹙,从怀里摸出一把钢针,洒了出去,只是红燕本是无生命的傀儡,这些伤害生灵的东西对它们根本洠в邪氲阃病
老者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震惊,语气便洠Я朔讲诺恼蚨ǎ骸肮媚铮阏狻彼滞笪⑽⒂昧Α
云歌的脖子传來一阵刺痛,知道最起码已经破了皮。但她的性子从來都是遇强则强,反而笑得更加甜美:“您若觉得,南宫宇给我陪葬不委屈,我倒也洠裁匆饧!
老者咬了咬牙,手腕一松,宝剑离开了云歌的脖子。
“木老,杀了她。”南宫宇咆哮道,“朕宁死不辱。”
云歌轻笑:“这可对不住了,你便是死了也还是受尽了侮辱了。”
南宫宇怒发冲冠,瞪得眼角裂开,血丝隐隐。
那木老显然不敢拿南宫宇的性命开玩笑,转到云歌面前开始与她谈条件:“姑娘,只要你放了皇上,老夫作保,皇上定能放你平安离开皇宫。”
这木老的眼神温和慈祥,话语轻柔令人如沐春风,云歌只觉得浑身懒洋洋,有些提不起精神來,却又十分贪恋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