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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29部分

小说: 嚣张王爷恶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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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悲从中来,对一双儿女的思念如同滔滔洪水,难以遏制,伏在桌上放声痛哭。
  南宫彻默默拍着她的肩,喃喃道:“母妃过世那一年,我也曾这样哭过。母妃,是我在宫中唯一的温暖啊……”
  云歌猛然抬起头,双眸通红,眼泪滚滚而下,哽咽着问:“南宫彻,你说,他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他什么都不问,什么都没问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哪里不好?他说啊,我可以改的啊!”

  ☆、第44章 酒后吐真言

  云歌指的是袁士昭,她以前的丈夫。
  四年的恩爱夫妻,她以为他们是密不可分的,是彼此倾心的,可是为何,袁士昭轻易就放弃了她?
  袁士昭性子有些孤拐她是知道的,所以成婚四年她从未违逆过他一言半语,但他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怎会不听她辩驳一字,便轻率休妻弃子?
  她不明白!
  南宫彻心疼的看着云歌。这样的云歌是他所没见过的,他所认识的云歌是冷清到近乎冷酷的云歌。
  她是在想念自己的母亲吧?那个女人委实也太过狠心了,即便当年事出有因,抛弃女儿是无奈之举,那么这么多年为何不来看望云歌?为何直等云歌逆转了命运她才出现?
  云歌喝多了。她前世是有些酒量的,尤其善于品酒,酒名和年份甚至不用喝到嘴里,只闻一闻便能精准说出来。可是重生后,她滴酒未沾过,今晚又是空腹饮酒,她酿的这葡萄酒后劲又大,加上心情低落,竟是醉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清醒的时候,她以为她已经把袁士昭那负心薄幸之人忘了,却不知心底,对被抛弃这件事一直是耿耿于怀的。找不到答案,怕是她一辈子都会纠结下去。
  “女儿……”
  一个颤颤的中年女子声音传来,她容貌秀美,和云歌有五六分相似,虽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身材依旧纤细,眉目间很有几分英气,她双眼含泪,缓步走了进来,张开双臂等着云歌扑过去和她相认。
  南宫彻冷笑,这人他认识,是云歌的生母,姓名不详。是她利用自己给云歌传信,想要母女相认,可是云歌很显然并不把她放在心上。
  云歌瞪大眼睛,眼中泪花闪烁,透过泪花看人便觉得看不分明。遂拉过南宫彻的袖子,鼻涕眼泪都抹了个干干净净,哑着嗓子问:“你是谁?”
  中年女子泪中带笑,显得十分激动:“好孩子,我是你娘啊!你方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当年的事,是娘不对,这么多年,委屈你了!从今往后,咱们母女,再不分开!”她一直偷偷在外面窥探,觉得云歌酒后失态一定是因为想起了身世,心中伤感。所以才现身出来,因为她觉得这是个母女相认的好时机。
  云歌的眼泪立刻止住了,她歪过脑袋看着南宫彻:“小子,她说她是我娘!她是不是疯了?我娘?我娘早死了!”晃晃悠悠站起来,歪歪扭扭往外走,路过那女子身边时伸手将她一推,“你挡路了!我醉了,我要回房歇着了。南宫彻,送客!”
  南宫彻把手一摊,冷笑:“这位……你请吧,你听见了,丑丫头不乐意见你!”他抬起一条腿蹬在一张椅子上,拿了牙签剔牙,连正眼都不看那女子一眼。
  女子一边抽泣一边扑到桌前,“王爷,你也听到了,她是想我、念我的!她不肯认我,是因为恨我这么多年弃她于不顾!可我,当年那么做,是不得已的!当年,她若跟着我,只怕也活不到这么大了……王爷,你替我说说好话,我……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能没有她!”漂泊江湖这么多年,身份地位全都没有,再连女儿也认不回,那她这人生的意义不也随之没了?
  南宫彻“呸”的一声吐掉了牙签,冷冷睨着她:“爷若不是看在你是丑丫头的生母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玩完整整站在这里?少罗嗦!滚!”
  女子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你……”想说什么,终究未说出来,双手掩面,狂奔而去。
  南宫彻伸手摸着下巴,眸色深深,自语道:“丑丫头突然情绪失控难道真不是为了她娘?要是为了这女人,她不可能视若无睹地从她身边过去……那么,她口中的那人是谁?谁曾经抛弃过她?”
  云歌回房蒙头大睡,直到次日日上三竿才头痛欲裂的醒过来。
  九连环本来便在脚踏上和衣而卧,听到床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忙一翻身坐了起来,问:“小姐要什么?”
  云歌揉着两太阳穴,喉咙里火烧火燎般难受,哑声道:“给我杯水。”
  喝完水,感觉好一些,不确定地问:“昨夜我吃醉了,有没有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她前世既有酒量又有酒品,可是换了一副身子,可不敢有那种自信了。
  九连环含笑摇头:“没有。小姐喝多了不舒服,就让奴婢扶着回来歇了。王爷直喊着不尽兴,把酒窖里的酒都搬走了。”
  云歌轻轻嘘了一口气,没说漏了什么就好。于是起身更衣。
  玉玲珑在外面禀道:“小姐,云家宅子起火了。”
  云歌毫不在意:“别管这些有的没的,去给我做些醒酒汤来。”
  玉玲珑碰了个软钉子,本想去看看热闹,此刻也歇了心。认命的去厨房吩咐厨娘做醒酒汤。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讨了小姐欢心。讨不了小姐欢心,在王爷那里也不受待见,这日子还真不好过啊……
  九连环心里也有些纳闷,小姐这么快便不在意云家的人了?这么多年她在云家人的折磨下卑微讨生活,如今好容易有机会翻身,怎会就这样轻描淡写放过?她不怕那云萝死遁不成?
  梳洗已毕,上了早膳,云歌舒缓优雅地吃着,忽听前院一阵喧腾,不禁微微蹙眉,放下手里的粥碗,拿手帕拭了拭唇,又漱了口,这才问:“出了什么事?”食不言寝不语,这是从前世保留下来的习惯;便是天塌了,也不能丢了身份,这是秦天宇的家训。
  九连环一边服侍她起身,一边给玉玲珑使了个眼色,玉玲珑会意,忙道:“奴婢这就去看看。”
  还没等她动身, 一个小丫头已经满头大汗跑了过来,不敢进门,只在门外回道:“小姐,前头来了奉旨的钦差,传了一道旨意给王爷,不知为何,王爷不光打了传旨官,还把圣旨也撕了!”

  ☆、第45章 颜色

  九连环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端着的汝窑细瓷茶盅给打翻了。
  玉玲珑一跳三尺高“娘哟”一声,苦了脸。
  便是听惯了南宫彻嚣张事迹的云歌也是一惊,以南宫彻的性子,打传旨官是极有可能的,可是撕圣旨……这可是死罪!
  “走,看看去。”云歌叫小丫头碧玉给自己取了披风,转头吩咐九连环:“你们两个不必去了。”扶了另一个小丫头琉璃的手一径往前头去了。
  碧玉、琉璃、红玉、玛瑙四个丫头是她精挑细选从牙行买回来的,准备细心教导一番作为心腹,可是自从九连环和玉玲珑来了之后便自动自发接手了她所有的近身事务,这几个十来岁的小丫头便只好去做些粗活儿。
  这一次来报信的是红玉,红玉机敏灵巧,很得云歌的心。
  不过,还须敲打一番:“你们几个做事要勤谨些,凡事要识大体知进退,谨守本分,久了必有出头之日。”
  四人都点头答应。
  才一穿过月亮门洞,便听见南宫彻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父皇的话本王当面都敢顶撞,何况只是这么一道破圣旨!”
  四个小丫鬟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敢在圣旨前头加一个“破”字的,这世上恐怕只有南王殿下一人了吧?
  云歌一抬手,五个人在月亮门洞止住了脚步,悄悄顺着回廊走到窗边,窗纸不知何时被打破了,廊上丢着半顶乌纱。
  便听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哀求道:“求殿下体恤,北辰王殿下说了,若是请不回殿下,下臣这颗脑袋也别想要了。下臣一死倒没什么,可是臣上有高堂卧病,下有幼子待哺……还请殿下给微臣一条活路!”
  “哎哟!”南宫彻挑眉,脸上的神色颇为玩味,“敢情,你不怕跟父皇没法交代,而是怕跟三皇兄没法交代?我说金敏政,原来,在你心目中,三皇兄比父皇还要有威信?呵呵,这江山……”他拖长了语调,森然道,“到底是父皇的,还是三皇兄的?”
  金敏政吓得都要尿裤子了,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怎么就说了这么一句混账话!
  “王爷,臣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实在是……”越是解释越难解释,大冷的天,金敏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得了,”南宫彻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脚底下是撕成碎片的圣旨,“少废话!三皇兄自认是帅才,那他就是帅才,可本王自幼不学无术,什么参军,叫本王随军参赞军机,是想本王出一堆馊主意,还是叫本王去领略军中好玩的事?以本王的性子,那些军规军纪一天不犯上十条八条定然浑身不自在,可是领军的偏偏是和本王关系最好的三皇兄,你说,本王若是犯了错,三皇兄是罚呢还是不罚?”
  见金敏政低了头浑身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南宫彻越发咄咄逼人,“嗯?你倒是说话呀!三皇兄若是不罚本王,如何立威服众,如何指挥三军克敌制胜?若是罚本王……他明知道本王最不守规矩,还偏要带本王去规矩最严的军中,你说,难道三皇兄是诚心要杀本王?”
  “啊?”金敏政瘫倒在地,都要哭了,他以前怎不知道五皇子是这样一个厉害角色?五皇子不是一向唯三皇子马首是瞻么?早知五皇子也有这样杀意凛凛的时候,他何苦来这一趟!“臣……”
  “可惜了……”南宫彻又把目光落在地上圣旨碎片上,“本王不该一时冲动把这圣旨撕了,说不定,这圣旨是假的……”他放慢语速,似乎在思索什么,“三皇兄待本王一向最是亲厚,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金敏政终于缓过神来,忙道:“王爷息怒,正是因为北辰王殿下待王爷最是亲厚才要将王爷带在身边。王爷近些时不在京中,不知道,朝中对王爷的弹劾又多了起来,皇上深感头痛,因知道王爷最听北辰王殿下的话,所以才要北辰王殿下带着王爷一同出征,这倒并不是北辰王殿下的主意。”
  “那么,”南宫彻抬眸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了嘲弄,“你是说父皇老糊涂了?”
  “啊?”金敏政快要吓尿了,他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忙一顿叩首,“臣万死!臣绝无此意!”
  “你以为,就凭你还能把本王绕进去?”南宫彻不耐烦起来,转头吩咐疾风,“把他的官袍扒了!换一身女装!等等!”他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三姑六婆……最惹人厌的是牙婆吧?给他找一身牙婆的衣裳,擦粉戴花,穿绣鞋,然后派专人送回京里去!”
  金敏政忙磕头告饶,他若真这样回去了,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南宫彻变了脸:“他再多说一个字,就把他的牙掰了!”
  云歌在心中替这位钦差默哀,落在南宫彻手里,算你倒霉。
  疾风笑嘻嘻拖着金敏政走了,便有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上前指挥着小丫鬟们打扫屋子,提了水来擦地。
  云歌瞧着那女子眼生得很,瞧那神态举止似乎并不是个婢女。但她也没那个闲心打听南宫彻的事,见没了热闹,便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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