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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35部分

小说: 嚣张王爷恶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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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街上的百姓的头又高高昂了起來,自从袁士昭死后,锦城商业一日比一日繁华,百姓生活也一日比一日富足,所以有人便在私底下说,袁士昭是锦城的灾星,而已经被新君定为反叛的原南王南宫彻和秦小姐则是锦城的福星。所以虽然锦城也早已接收到了來自京城的对南宫彻和秦韵的通缉令,但那些榜文根本就张贴不出來,一贴出來不出半刻钟便被愤怒的百姓撕毁了,朝中也洠в泄僭痹敢獬鋈谓醭巧踔两侵芪Ц氐牡胤焦伲缃裾馕唤醭侵故前傩彰峭凭俪鰜淼摹
  听涛别院门口每日都有百姓自发前來送东西,有各种糕点还有各种新奇的玩意儿,甚至还有心思玲珑的,边來送花,虽然已经是隆冬,但送來的花都花枝招展怒放枝头。
  不过,别院里的人对外面这些东西一概是不理会的,隔几日便有专门人出來负责收拢到一起,然后拿去散给乞丐和衣食无着的贫苦人家。
  饶是这么着,往这里送东西的人还是乐此不疲。
  进了腊月之后,秦韵干脆搬到了秦家老宅,就在之前自己的旧居揽月馆住了下來。
  南宫彻如影随形,也搬了过去,就住在隔邻刘蕊的旧居,不过他嫌那里有刘蕊的腌臜气,命人把地砖都起了重新铺新地砖,墙壁也都重新粉刷一遍,至于那些摆设、家具之类更是全都换了自己喜欢的,院子的格局也重新变动过,总之刘蕊的气息是半点都洠懿辛粝聛怼
  南宫彻犹自不足,悄悄在墙上开了一道便门方便自己往來于两个院子之间。
  其实,明白内情的人都知道,南宫彻这院子根本就是摆设,哦不,也不能完全说就是摆设,因为自从搬过來之后,住在正房里的就是若雪,住在厢房里的是疾风和奔雷,南宫彻本尊一直都住在秦韵的院子里。
  不过,他洠芩承乃煸缸〗卦系奈葑樱卦厦税讯岱渴帐俺鰜砀 V灰蚰瞎拐蠊饷鞯慕杩谑桥虑卦显俪鑫O铡U庖彩悄玫搅嗽J系闹С值模郧卦弦膊缓梅床怠
  这么一來,南宫彻每天都是笑眯眯的,一睁开眼便往秦韵屋子里跑,只可惜碧玉忠心耿耿,不畏强权,每次都成功把他拦在正室门外,等秦韵熟悉好了才放他进去。
  南宫彻恨得咬牙,奈何给碧玉撑腰的乃是秦韵。
  不过,碧玉不知道的是,这一段时间自己之所以一到晚上就困顿不堪,一睡着了就雷打不能动正是因为自己白日里拦了南宫彻的路……
  南宫彻雄赳赳找到鹤长生,立逼着他给自己现配了几十副令人昏睡的药,悄悄给碧玉服了。
  晚上便大摇大摆登堂入室。
  不过很可惜,十次里总有九次扑了空,剩下的一次又是秦韵拉着他商量鸿门宴的事,所以想要讨便宜的目的始终未曾达到。
  他也知道秦韵这是故意躲着他,只能徒呼奈何。
  转眼进了腊月,锦城里忽然陆陆续续來了很多外地的商旅,或三个一群或五个一伙儿,举止不俗气度不凡,却并不投栈,清一色都往秦家老宅递了帖子。
  秦韵收了帖子便命管事把他们都接进秦家老宅妥善安置,只等腊月十二正式开宴。
  刚喝完了腊八粥,所有的外地商行的行首、各产业的负责人便都到齐了。
  腊月十二这一天下起了鹅毛大雪。
  秦韵正式在起园摆下了盛大的宴席,巳末,客人们全都准时入席。
  所有的客人都低眉敛目各怀心事,枯坐了一刻钟,才在一派悠扬的细乐声中,看见一个披着白狐裘的少女姗姗而來,身后跟着四个佩着长剑的侍女。
  那少女容颜绝丽,气度雍容温婉,举止优雅,向着众人微微点头示意:“对不住,临时有点事,我來迟了。”说着端然坐在了主位上。
  她面前有一个单独的席面,有专门的丫鬟负责布菜。
  客人们却都洠в芯倏辍
  秦韵微微一笑,示意夏悦把窗扇打开。
  窗扇一开,一股寒气扑面而來,纷纷扬扬的雪花便在眼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院子里怪石嶙峋半遮半掩着几树红梅。
  “冬日里赏雪观梅当是一大雅事,”秦韵缓缓说道,“虽然我们都是满身铜臭的商人,可是附庸风雅也未尝不可。不过呢,我请大家观梅赏雪倒不是为了附庸风雅,而是觉得这屋子里太热了,周围一燥热难免会令人心情浮躁,开窗吹吹冷风,也能使人头脑清醒些。”
  众人都是一凛。
  寒冬腊月,开窗只一瞬,满桌子的珍馐美味都冷透了,根本就洠Хǔ浴
  也就是说这位秦小姐,根本就洠Т蛩闳米约赫庑┤顺苑埂
  所有的客人尽管彼此并不熟识,却也都互相递了个眼色。

  ☆、第178章 质疑

  “各位,”秦韵手中抱着一个手炉,拿着铜箸慢条斯理拨着手炉里的灰,头也不抬,“请用。”
  客人们望着面前冷得几乎要起冰碴子的珍馐美味,不由得都露出苦笑來,彼此面面相觑。
  秦韵放下火箸,接过丫鬟递过來的一碗汤优雅地拿起汤匙浅浅抿了一口,轻缓提起手帕拭了拭唇,眼帘一起,故作惊愕:“诸位怎么都不动筷。是这些饭菜不合口味么。”
  客人们知道这是秦小姐在给自己这些人下马威,但是又不得不受着。
  大多数人打个哈哈象征性吃了两口菜,但也有不服气的,梗着脖子道:“这位,秦小姐,你请我们大伙儿千里迢迢前來,就是为了吹冷风,吃冷菜和冷酒的么。”
  秦韵浅笑:“一路酒席招待一路宾朋。各位,可清楚此次前來的目的。”
  一位客人站起身來,拱了拱手:“这位小姐,我们是秦家的家臣,世世代代的忠心都交付给秦家,可是众所周知,秦家已经在几年前覆灭,如今凭空出來一个人,但凭着一个真实性存疑的印鉴便要我们臣服,请问,我们不该追问一下小姐的來历么。”
  秦韵点了点头,含笑问道:“还有洠в斜鸬囊晌省!
  立刻又有一个客人站起來,随意拱了拱手:“这位小姐自称姓秦,并且和上一任家主的独生女儿同名,这个我们姑且不论。我们还知道秦小姐的靠山是前南王,南王的名头天下皆知,即便如今新君即位,对他下了通缉令,可是他仍旧能够在南明大地呼风唤雨。可是,我们秦家生意从來不是求的一时的兴隆,而是长久的昌盛。请问秦小姐,你拿什么來让我们信服。”
  另一个客人也说:“这二位说的对,只要小姐能够拿出令我们信服的证据,能证明你真的是秦家嫡系,能证明你不会带着我们走下坡路,我们便甘愿臣服,”
  这么一來,所有的宾客都开始出声附和。
  “我想问各位一句话,”等到众人都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大厅里终于静下來的时候,秦韵抬眸望着重新油漆彩画过的雕梁,“秦家历來和朝中显贵、各级官员关系错综复杂,为何还要设立隐蔽的商行。为何还能够在一夜之间倾覆。”
  众人都沉默下來,秦家明面上和暗地里的产业比例是相当的,所以这些曝露在世人目光之下的产业全部倾覆对秦家來说虽不致命却已伤筋动骨。可秦家阖族的覆灭对这个传承了数百年的大家族來说,却已经是灭顶之灾。洠Я巳耍庑┍A粝聛淼牟当阋驳韧诠笆秩萌肆恕
  这也是这几年各商行的行首和主要负责人都动摇了“忠仆”之心的原因。
  这一切秦韵能够理解,可是理解并不表示她接受。
  “你们现在不就是顾虑我的身份和能力么。”秦韵微微冷笑,“身份的问睿盟担冶疽膊淮蛩愣郧丶艺庑┎等绾危彼嫒萸謇洌⒋恍迹跋氡啬忝窃趤碇耙丫晕矣兴私饬耍淙辉诘自躺詈裨丛读鞒さ氖兰已壑校移涫狄膊还歉霰┓⒒В墒牵彼胺嬉蛔霸诔〉母魑荒昙投急任掖螅胛剩谖艺庋哪昙徒銎疽患褐Γ诙潭淌奔淠诖聪抡庋蟮募乙怠!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不能,在场的人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最多不过是在比较重要的铺子里打杂跑腿做学徒罢了。
  “你们还可以再想一想,”秦韵又投下了一记重弹,“凭借我这样的发展势头,多长时间会取代原來的秦家成为南明首富。如今虽然坐龙庭的南宫宇对南宫彻痛下杀手,可是他哪一次得手了。不仅洠в械檬郑约旱奈恢没古上衷谡庋槐OΦ木车亍D瞎钕绿ㄖ螅还苁撬夏歉鑫恢茫瞎苟加惺愕陌盐沼胫缓茫忝且靼滓患拢瞎沟昧恕磐跻某坪牛刹⒉灰馕蹲乓晃冻宥ё病!
  众人都陷入沉思之中。
  “我自己在经商方面,是颇有自信的,”秦韵摩挲着手里的暖炉,慢悠悠说道, “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众人互相看看,却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那么我与南宫彻联手呢。”她似笑非笑扫视一周,“我想,不用我说,我和南宫彻是什么关系你们应该都知道了。我们不久前才定下了婚约。你们说他会不会为我全力奔走呢。”
  这个谁敢质疑。早在一千多以前,南明便已经传遍了南王被一个女子迷得晕头转向无所不为的事了,不独南明人尽皆知,便是周边各国有多有耳闻,何况近來南宫彻声望日隆,远远超过名存实亡的南宫宇,谁不知道他令三国和扶桑岛人在八义村吃了大亏。谁不知道他兵不血刃便令三国不敢对南明用兵。谁不知道他一举将扶桑岛从地图上彻底抹杀。谁不知道他刚刚覆灭了手段通天的焚天会。
  这样的南宫彻谁人敢惹。
  自然,不管谁最终登上皇位都会给他天大的面子,有这样一座靠山,再加上秦韵经商的天分,可想而知,以后秦韵的产业会遍布整个大陆,她的商行甚至会远走海外……
  这两个人,经商的够奸猾、够果敢(说得不好听了就是够狠毒),另一个够嚣张、有手腕,又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说不得,一旦真的行动起來,普天之下怕是所向披靡。到时候即便他们想收购自己手中的商行和其他产业,想必自己这些人也只能拱手相让。
  所有的客人脸上都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见他们的气势都泄了,秦韵脸上这才浮现出一丝温和的笑意,示意下人把窗户都关了,拢上地龙,因为一时半刻,地龙还热不起來,便又命人抬了几个熏笼过來,放在大厅四角,又给每位客人送上了手炉和热茶。
  客人们喝了几杯茶身子才稍微有了些暖意。
  秦韵这才继续说道:“我方才所说的一切,让你们知道,我有本事创下一片基业,到时候不论强取也好利诱也罢,只要我愿意,你们手里这些,只怕还禁不起我算计。你们各位世代都是秦家的忠仆,不知若是真有那一日,该当如何。”
  客人们身子都是一僵,大厅里便有了短暂的沉默。
  秦韵淡淡一笑:“这个问睿膊荒鸦卮稹5タ凑饧改昴忝歉髯缘淖魑憧煽欢!彼成闲θ菀皇眨懵冻黾阜炙嗌敝猓案魑烩舛惹丶液蠹涛奕耍髯晕械谋闳衔约合较碌牟岛蜕绦小⑸唐汤硭Φ惫樽约核校凑约杭沂来丶胰卫腿卧梗瑳'有功劳也有苦劳,便是据为己有也是份所应当的,对也不对。”
  片刻的默然之后,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的行首站了起來,一脸悲愤:“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我耿忠却对得起我这名字,虽然秦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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