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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品带刀太监-第5部分

小说: 一品带刀太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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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星象?”长孙再问。

    “不懂”宁辰老实回答道。

    “咔”青柠纤手猛地一攥,目光都快要将宁辰砍成十八块。

    听到宁辰的回答,长孙眉头也是一皱,若不是长期以来的修养,她都要忍不住踹人了。

    “那你为何告诉青柠明日荧惑和心宿帝星会相遇”

    说话间,长孙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宁辰,此事不是儿戏,若有半分谎话,她定然不会仁慈纵容。

    “常识啊”

    宁辰鄙视地想道,当然,这种话他也只感在心中想想,嘴中却十分恭敬地说道,“禀皇后娘娘,小的幼时曾听一位高人提起过关于荧惑守心的异象,所以才会知晓”

    “可有把握”长孙皱着眉,再问。

    “十有八~九”宁辰谦虚地回答道。

    长孙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答案,十有八~九那便还是有着至少十分之一的可能出现例外,但国家大事,岂容得半点意外。

    看到长孙一双美丽的眸子继续盯着他,宁辰心中无奈,谦虚懂不懂,真是不懂欣赏。

    “一定会发生”虽然暗暗鄙视,但宁辰还是老实地改了回答。

    “百分之一百?”长孙沉声问道。

    “百分之一百!”宁辰正色道。

    “好,本宫信你!”长孙起身,美丽的容颜上闪过一抹坚定,“青柠,摆驾天谕殿”

    “是”

    长孙和青柠走了,宁辰傻了,他怎么回去啊,咬着牙,一边走一边诅咒着两人,来的时候几个呼吸的工夫,回去的时候可要了他的老命,未央宫不算小,东拐西拐,差点找不到自己住哪。

    自己房间的灯火已熄,宁辰想了想,他走的时候烛火好像还是点着的,而且烧上半个晚上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轻轻推开房门,宁辰悄然走到自己床前,看到一道诱人的身影已经熟睡,顿时,右手指着床上气的直打颤。

    “床是我的,被子也是我”

    宁辰心中嘶喊,很想把这个不知感恩图报的女人给扔下去,可是一想到两人鲜明的武力差距,立刻又蔫了下来。

    还让不让人活了,还不让不让人活了!

    宁辰狠狠地朝暮成雪挥了挥拳头,女人怎么都这么讨厌,青柠是坏人,长孙是坏人,暮成雪也是坏人。

    宁辰想了想要不委屈自己上去挤挤,可是又怕自己吃亏,最后决定不给这个女人占自己便宜的机会。

    “咔”

    找了四条凳子拼成一个临时的简易床,铺上一个厚厚的棉垫子,然后美滋滋地躺了上去,宁辰舒服地出了口气,感慨由衷而生:

    “我真是个人才,不对,我真是个天才”

    “刚才那个女子武功很高,小心了”床上,暮成雪突然睁开眼睛,淡淡道。

    “恩,我知道”宁辰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然后,身子一动,嘭地掉到了地上,大惊道“你没睡着?”

    “从你要进门时就醒了”暮成雪睁着眼睛,道。

    “呵呵,呵呵”宁辰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可是敢刺杀夏皇的狠人,怎么可能连他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

    宁辰重新爬上自己的简易床,突然又想起刚才暮成雪的话,不禁好奇地问道,“那是你厉害,还是她厉害”

    “我”暮成雪如实地说道。

    “真不知道谦虚”宁辰撇了撇嘴,心中道。

    “不过,若是她要对你不利,一百个你也不是她的对手”暮成雪补刀。

    话声落,宁辰胸口一滞,犹如铁锤砸落,万马奔腾,那一点点自尊心瞬间被践踏了一百遍,一千遍。

    一扭头,宁辰准备不再理她,太讨厌了。

    “在她不想伤你的情况下”暮成雪再补刀。

    宁辰不说话,装作没听见。

    “你对她来说,太弱了”暮成雪又来一刀。

    宁辰再忍,我是天才我怕谁。

    “可惜,她是个女子”暮成雪刀刀见血。

    噌,宁辰坐了起来,两眼恶狠狠地看着暮成雪:“我要学武功”

    床上,暮成雪一愣,然后淡淡地吐出六个字,“你不是这快料!”

    啊!宁辰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太讨厌了,太打击人了!

    “我是天才!”宁辰自我催眠道。

    “你不是”暮成雪毫不留情地打碎了这个美梦。

    宁辰气的两眼直直地盯着暮成雪,黑夜中,犹如两个被愤怒的灯笼。

    “我要睡了”暮成雪转过身,装作没看到。

    宁辰不为所动,依然直勾勾地看着暮成雪,要以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压迫对手。

    盏茶之后……

    宁辰还在坚持,眼神犀利如剑。

    半炷香后……

    宁辰毅力不倒,目光依然强横。

    一柱香后……

    宁辰揉了揉双眼,咬牙坚持。

    一个时辰后……

    宁辰泪眼朦胧,哈欠连连。

    又半个时辰过去……

    宁辰不甘心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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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子
    天谕殿,夏皇依然还在阅读奏章,历代帝皇中,此任夏皇虽算不上什么明主,但绝对是最勤奋的一个,然而,犹豫不决的性格成为其最大的掣肘,致使其一生功绩较之历代先主相去甚远,夏朝止步,三十年不前,然而在如今动荡的天下大势下,守成便是失败,无功便是有过。

    “朕,不能做夏朝罪人!”

    夏皇知晓自己弱点,所以这一次才下决心出兵北丈原,不再姑息任何触及大夏尊严之人。

    只是天意莫测,造化弄人,即便天子,又无法揣测天之意。

    “皇后,你所说,可属实?”龙椅之上,夏皇神色凝重,沉声道。

    年仅不惑,已半白发,夏皇一生,无过,无功,守成一世,却也劳苦一世,偌大皇朝,独自撑下,殚心竭虑,虽是不惑之躯,却已几近灯枯。

    “千真万确”

    长孙看着这个陪伴自己半生的男人,心生感叹,幼时的长辈之言,相伴相持,她谨记,用心去做,爱情么,或许真的不属于帝王之家,她亦未曾想过,唯有那早生的白发,道尽了时光的无情。

    “传,钦天监正”

    圣诏出,快马奔出皇宫,朝着东边疾驰而去。

    皇宫中的人,默默等待,夏皇走下高台,来到殿前,看着明亮的心宿帝星旁,一颗赤色的星闪耀着点点红光,很淡,却如此刺眼。

    “荧惑守心”

    夏皇面露苦涩,他之一生,莫非真的要背负昏君之名吗。

    长孙没有上前,沉默不言,后宫不应干政,她提醒了,也就够了。

    “禀陛下,钦天监正带到,正在殿外等候”

    过了没多久,有传令太监进来传报,夏皇苦涩的神色立刻重新恢复帝王本有的威严。

    “宣”

    “遵旨”

    就在此刻,长孙亦起身来到夏朝面前,屈膝一礼,道“臣妾先行告辞”

    “恩”

    夏皇颔首,以示同意,臣子晋见,皇后不宜在此,否则会落人口实的,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刻。

    长孙离开,钦天监正上官元明正随后入殿,跪拜行礼后,等待着夏皇的平身之声。

    然而,等了许久,上官元明始终没有听到夏皇开口,突然身子一颤,冷汗唰地淌下。

    “上官元明”夏皇开口,语气中不带一丝色彩。

    “臣在”上官元明低着头,声音颤抖道。

    “你在钦天监正的位置坐了多久了”夏皇继续问道。

    “十年零三个月”上官元明心中的恐惧越发严重,脸色煞白,身子直瑟瑟打颤。

    “很好,很好”

    夏皇重复一句,本还平静的脸色忽地变得狠戾,嘭地一巴掌拍在身旁桌案上“十年又三个月,朕就是养一条狗也该养熟了!”

    “臣有罪”上官元明惶恐告罪,嘭嘭磕头。

    “你罪在何处”夏皇狠戾地脸色渐渐平静,冷淡道。

    “臣才疏学浅,辜负了吾皇的信任”上官元明头扣在地上,声音颤抖道。

    “才疏学浅?好一句才疏学浅!”

    见上官元明还在隐瞒,夏皇怒火再一次压制不住,抓住桌案上的茶杯便扔了下去。

    “嘭”地一声,飞落的茶杯砸在上官元明脑袋上,顿时,鲜血泊泊淌下,染红了身前大殿。

    “说,是谁指使!”夏皇双眼死死盯着前者,厉声道。

    他不是傻子,钦天监能人辈出,怎可能推算不到荧惑守心这样至关重要的天象,定然是幕后之人故意压下了这个消息,促成出兵之实。

    荧惑守心古来便预示着战祸与灾难,他若是在这个时候兴兵,无疑会成为天下人眼中挑起战火的暴君,大夏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到那个时候,大夏面对的就不再是一个古蒙王庭,而是整个天下的声讨,加上一直蠢蠢欲动的永夜神教,大夏千年基业将会彻底万劫不复,而他,便是大夏的罪人。

    想到这里,夏皇身子不禁颤抖起来,强压的恐惧和怒气又了再度爆发的趋势。

    “臣,无人指使”

    上官元明抬起头,血水顺着额头淌落,染的半张脸都是鲜血,到了这一刻,反而平静了下来,沉声回答道。

    “好,很好!”

    夏皇深吸一口气,双眼紧闭,阴寒道。

    “来人,将上官元明关入死牢,另外,派禁军将上官元明府邸包围起来,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

    话声落,两位御前侍卫走入大殿中,将上官元明拖了出去,整个天谕殿,唯有夏皇坐在龙椅之上,望着前方天空,不言,不语。

    许久,夏皇脸上突然涌起一抹病态的潮红,旋即,“噗”地一声,口中呕出朱红。

    “朕,不能做大夏的罪人”

    何其悲哀,何其艰涩,权倾天下的人间皇,日月凌天凡世神,斗的过人心,却都不过天意,究竟是天意弄人,还是造化弄神,随着这一口喷洒的鲜血,昭然沉落。

    千年不朽的皇朝,是荣耀,亦是压力,夏皇承担着大夏千年荣耀,每走一步,都要权衡十步,是谨慎,还是犹豫,看不清也分不清。

    清冷的夜,微风轻拂,高处不胜寒的龙椅上,夏皇孤坐,任点点血迹沾湿龙袍也无动于衷,大殿外,禁卫谨守,却不敢踏入半步,这是大夏的皇,只要还在坐在那张至高无上的龙椅上,任何人都不敢忤逆天颜。

    无情最过帝王心,夏皇的无情不仅是对别人,亦是对自己,斑白的发,油尽灯枯的身体,为皇二十载,尘世一百年。

    “朕不甘心,不甘心啊!”

    千言万语,化为不甘的仰天大笑,黑夜中,渐渐清晰的荧惑星猛然一亮,旋即又再次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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