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因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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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组长?”闻声走进来的王萍看了一眼李萨,问道。
“她叫李萨,从现在起,她的安全我可就交给你了!”印征指了指李萨,对王萍道,“你得一刻不停地盯紧她,包括上洗手间。”
半小时后,印征走进了市人民医院急救室。那个被人发现于大地公园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躺在病床上。他显然还没有从昨天的噩梦中完全清醒过来,满眼狐疑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病床旁的印征。
“你叫什么名字?”印征问道。
“‘冰糖’!”小伙子张口就答。
“呵呵,”印征笑了,“是绰号吧?”
“是绰号,不过我还真记不清我自己叫什么了。”‘冰糖’自嘲道。
“能再给我说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吗?”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印征道。
“一个长着小胡子的人,”想了想,“冰糖”开口说道,“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个男的,后来他的胸无意间碰到了我背上……”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你才发觉她是女的?”印征道。
“我不能肯定。但如果真是女的,我好像应该见过她,可现在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操蛋的鬼知道是男是女,下手忒狠!我现在脑子还晕呢!”
“好,如果你不能确定袭击你的人是女性,那么我们就先不确定袭击者的性别。你昨天还说过,他向你打听过你的朋友酷B,是吗?”印征道。
“没错,这我忘不了!”‘冰糖’答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找酷B吗?”印征问。
“这我可不知道。”‘冰糖’摇摇头,道。
“那你知道酷B惹了谁,或者说,最近有什么事吗?”印征接着问道。
“想起来了!”“冰糖”苦思冥想了许久,忽然道,“可能是那件事!”
“什么事?”印征问。
“前两天有个女的找过他。我还臊他说他是老少通吃!”“冰糖”道。
“后来呢?”印征问。
“后来那小子灰头土脸地跑到我家。说要借钱,说他必须得离开E市!”“冰糖”道。
“为什么?”印征问。
“他说那个找她的女人逼着他跳楼!”“冰糖”道。
“哦?他没说为什么吗?”印征追问道。
“没说。那小子以前可不是这样,全世界就他嘴大!”“冰糖”道。
“那个找他的女人,以前你见过吗?”印征问。
“没有!”‘冰糖’斩钉截铁道。”
“是她吗?”印征将安雅非的照片亮给了“冰糖”,道,“看仔细了。”
“没错,就是她!”“冰糖”把握十足,道。
“你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找酷B吗?”印征问。
“这个……开始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我想可能……”‘冰糖’犹豫道,“可能和几个月前的那件事有关!” txt小说上传分享
";冰糖";说事(下)
";冰糖";说事(下)
“什么事?”印征问。
“几个月前,那小子说一个女的找他,要‘做’一个人!我说你有那胆吗?他说有人出大价钱,不干可就亏了!然后从那天以后,也就是一晚上的时间吧,那家伙好象就对女人失去了兴趣,警官你不知道,那家伙对女人兴趣大着呢,可那天以后,他竟然不愿再提女人一个字。看样子,有什么事吓着那家伙了。还有,就是劫匪抢银行的那天,他简直就跟疯了一样,我估计不是我那天说女人惹恼了他,但感觉他吓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还不让我提枪。”
“那个昨天找她的女人,是不是几刚才说的几个月前的那个女人?”印征问。
“不是!酷B和那女的照面时我在场,绝对不是照片上的这个女人!那个女人没这么年轻。”“冰糖“道。
“那么,你等等。”印征从包里取出了纸和笔,根据记忆在纸上匆匆地涂抹着。过了一会儿,他将一幅绘就的肖像递给了‘冰糖’,“是她吗?”
“对,没错!”‘冰糖’大叫道,“怎么你都知道啊?神了!。”
“你能肯定吗?”印征追问道。
“我能!”冰糖不容置疑地说。“这个女人很特别。”
“是因为她的年龄?”
“对,腻味酷B那家伙的都是些小女孩,所以那天我还发愣呢,怎么连老女人他也不放过呀!哎,我说了这么多,不会是酷B那小子出事了吧?”冰糖说。
“他死了!”印征道。
“死了?”“冰糖”双目圆睁,“肯定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小胡子干的!”
“不,那的确是个女人,而且,是你见过的,前天找过酷B的那个女人!如果你能在脑子里给那个女人加上一道小胡子,并且,再想一想那双眼睛,你就会明白的!”印征在心里对病床上可怜的大男孩说。
“头儿,问出什么了吗?”印征上车后,张彻问道。印征摆了摆手,没有回答张彻,而是掏出手机给英杰发了条加大缉捕安雅非力度的短信。然后才说“还是那个小胡子干的,这个你知道的!”
“这个冷血小胡子到底是从那蹦出来的,出手就是一死一重伤!”
但印征并没有接张彻的话,是刘美芳而不是安雅非几个月前去找酷B令他困惑不已,那么刘美芳是怎么认识酷B而又为什么去找酷B呢?还有安雅非又是怎么认识酷B的呢?据冰糖的说法,酷B从来就没有提过安雅非啊!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刘美芳找过酷B之后就下落不明了呢?太多的问号织就了一张巨大的网,印征觉得自己就在网中央,而他的寻找,却失去了源头,难道说……
“以权谋私”
“以权谋私”
回到市公安局后,目送着张彻走进办公楼,印征走到大院偏僻的角落里,拨通了那个在商业银行劫案中受伤的职员辛雅的手机。
“喂,哪位?”拨了几次,手机里终于传来了辛雅谨慎的声音。
“辛雅你好,我是市公安局重案组印征。对不起在上班时间打扰你。”印征道。
“哦,是印组长啊!你客气了!找我有事吗?”辛雅道。
“有件私事想麻烦一下。”印征字斟句酌道。
“什么事你说吧,能帮的忙我一定帮!”辛雅道。
“那就麻烦你查一查一个名叫刘美芳的女人,刘备的刘,美丽的美,芳香的芳,身份证号码是……”印征打开了自己的记事本,在刘美芳一栏中查出了刘美芳的身份证号码,报了过去,“我想要一份她半年以来的资金转帐表——如果她在你们那里有过存款——如果没有的话,麻烦你和别的行联系一下,我知道这样做违反你们的工作纪律,如果……”
“没问题!”辛雅道,“我会尽全力帮你的,必要的话,我还可以拉上我父亲。”辛雅答应地很爽快。
“这纯粹是私人行为,请你替我保守秘密,可以吗?”印征道——他知道辛雅的父亲是商行副行长,但就像辛雅没有点出一样,他也没有点破。
“可以!”辛雅的口气就像在对印征做出保证,道。
是啊,保守秘密,因为刘美芳是那个将要成为E市分管市政的副市长的妻子!挂断手机后,印征感到了深深的无奈,同时也感到一丝懊恼——
一个人如果要离家出走的话,她最先考虑到的是什么——那就是,钱,尤其对嗜钱如命的刘美芳,更该如此!伍家骏不是说过刘美芳失踪前拿走了家里的存折吗?他为自己先入为主认为刘美芳已死而对这条线索的忽视而自责。但如果刘美芳真的取钱后离家出走,那么顺城巷里的那具无头女尸,又是谁呢?一时间印征感到自己成了矛与盾的混合体,人的良知对他说,找到刘美芳或许是最好的结局,而直觉却对他说,找不到了,永远都找不到了,因为刘美芳,可能是那具女尸最后的注脚!
印征希望这次自己的直觉,是错误的。
舌头都烂了(上)
舌头都烂了(上)
办公室里只有王萍一个人。看见印征走进办公室,王萍向里间印征自己的办公室使劲努了努嘴,那意思很直白:你让我看的人,好着呢!
“糟糕!”印征在心里叫了一声,王萍肯定关李萨禁闭了!果不其然,一看到印征,李萨就怒气冲冲地开炮了:“拜托告诉那个警花,别把我当成犯人好不好?”
“李萨,是我没交代清楚,她可能误会了!”印征道。
“都忙什么呢,一上午?找到安雅非了吗?”李萨摇了摇头,问。
“还没有。”印征抱歉地说。
“天啊,看来我这禁闭是要遥遥无期了,苦!”李萨恼怒道,但从她的眼睛里印征感觉到她并不是真的在抱怨……只是只要一天找不到安雅非,李萨即使不被关在重案组办公室,也是不能自由行动了,她说得没有错。可和她失去的自由相比,印征更担心的是安雅非,还会再杀人吗?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当看到是英杰的电话后,印征的心沉了下去:难道自己的担心成为了事实吗?
“组长,今天上午有人向柿园路派出所报案,天气大厦出命案了,死者是天然气公司收费大厅主任,支桂芬,报案人是她的老公。”英杰道。
“你现在在哪里?”担心变成了事实,印征的心沉了下去,问道。
“我在现场。人死得很惨,头几乎要被敲碎了。”英杰道。
“找到安雅非了吗?”顿了一会儿,印征又问道。
“还没有。”英杰低声道。
挂断电话后,印征看着李萨出神。
“看什么呢?”看见印征盯着自己,李萨问。
“我在想,如果你没有被我几乎是软禁起来的话,你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印征道。
“别吓我!”李萨恐怖地叫了一声,“她又杀人了?”
“对。这回死得可是你的顶头上司,支桂芬!”印征道。
“为什么?”尽管对支桂芬的拍马溜须嗤之以鼻,李萨还是忍不住惊叫出声了,“安雅非——她真的疯了!”
“我得走了!”印征道。
“也带上我吧?”李萨忽然道。
“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印征说着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没想到李萨从后面扑上来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我很害怕。”李萨说,“鬼知道那个疯子会不会找到这里,我跟你走!”
“好吧,”印征迟疑了片刻,道,“不过你得要有思想准备,听说现场很惨。”
“好吧。”李萨道。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舌头都烂了(下)
舌头都烂了(下)
现场惨不忍睹!声控廊灯时亮时熄,扭曲在走廊地上的支桂芬除了头颅几乎被钝器敲碎外,口腔也被人用锐器搅得一塌糊涂!从口腔里流出的鲜血凝成了块状,混杂着舌头碎屑。沉甸甸得耷拉在嘴角。看来施暴者对支桂芬的舌头充满了仇恨。法医告诉印征,支桂芬具体的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天18时至20时之间……
“难道这就是她因为对上司的谄媚所应得到的下场吗?!”看着支桂芬的尸体,印征想道。把尸布重新蒙在了支桂芬的头上。
“小心你的舌头!”印征点了点李萨的嘴巴,道。
“哇!”李萨尖叫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含混不清地说,“你别吓我!我从小就胆小。”
印征微微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