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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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心气急败坏:“我爹当时肯定是神志不清,或者被你用什么花言巧语给哄骗了!”
殷边瓷竟然没有否认:“倒也有可能。”
糖心感觉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气急之下,击出两招拳风,不过被殷边瓷轻轻松松就避开了,糖心再出一拳,右臂却被他反制背后,整个人也换了姿势,后背紧密贴向他的胸膛,彼此间几乎无一丝缝隙。
殷边瓷笑了笑,俯首凑在她的耳鬓,邪魅吐息:“努力了一个月,武功也不见多少长进啊。”
原来他早清楚她在飘袅居里的一举一动了,糖心咬牙切齿地挣了挣,就听他笑声荡荡,透着无边好听:“要不要以后我教你,保证让小师妹武功大增,进步神速。”
“呸,谁要你教啊!”糖心不领情地啐了一口,眼见挣扎不得,干脆扭头朝他胳膊咬去,不过……依然是那么硬,糖心为了不甘示弱,这回忍着牙痛也要咬。
殷边瓷轻笑出声:“这么喜欢咬人?没关系,以后咱俩成了亲,我天天让你咬,好不好啊。”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糖心总算松开玉齿:“你当我是狗啊!”
殷边瓷扇了扇过分纤长的睫毛,一副看小狗的宠爱眼神。
糖心恨得要命,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再如何挣扎,也就像是落网的小鱼一样任他耍着玩,察觉柔荑被攥得愈发紧了,糖心歪过脑袋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殷边瓷盯着她一抹潋滟的嫣红唇色:“我想亲你。”
第18章 '出意外'
由于他的语气太过一本正经,害得糖心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当殷边瓷真的把唇凑过来,糖心心肝一颤,下意识偏开脸,结果殷边瓷把着她的手腕一转,糖心就跟溜冰似的原地滑个圈,被他揽着腰往后一仰,面对面相视。
殷边瓷再次俯首靠近,糖心哪甘示弱,一记粉拳迎面砸来,可惜殷边瓷及时避开了头,他轻笑一声,突然撒手,糖心彻底失去重心仰了过去,正巧背后是张软榻,她头晕目眩地跌入榻中,不遑回神,殷边瓷已经覆压身上,叫她挣脱不得。
“你这个混……”犹音未完,他的唇快速贴上来,糖心吐到一半的话,被全数堵回肚子里。
要说以前,殷边瓷对她都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但这回却是辗转而强烈的深吻,以致糖心脑子发懵,完全化成了木人,任由殷边瓷撬开她的唇齿,先是一番排山倒海的夺势后,他仿佛意犹未尽,又用舌头轻盈滑过她的牙齿,再绕回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宛若淘气的蝴蝶,一边引逗着她,一边在嬉戏玩耍。
他的舌头居然在自己的……噢!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等糖心回过神,正打算把他一脚踹开,殷边瓷已经心满意足地直起身,那时两侧墨发微散,他伸了下舌尖,将唇角沾染的淡粉胭脂轻轻舔…尽,白皙的脸,薄红的唇,配上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简直就是狐妖在世,无需笔墨,已生生构成一幅香艳绮丽的春艳图。
“是梨花味的?”糖心用的口脂味道颇多,多为花香为主,比如玫瑰、茉莉、桂花、梨花,这次是梨花,他居然一尝就尝了出来,“其实我还是最喜欢你的玫瑰冻。”
糖心满面涨红,认为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了,气得讲不出话来:“你……你……”
殷边瓷大言不惭地道:“咱们以后总要成亲,如果一个吻都不习惯,将来行其它事该怎么办?”
什么其它事?糖心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其它事”是指什么,不过他把舌头伸到自己嘴里,已经够让她受不了的了:“谁要跟你成亲,你这个下…流、龌…龊、卑鄙、无耻的登徒子!”
殷边瓷笑了笑:“就这些?”
糖心感觉他似乎很享受她这么骂他,暗忖这家伙是不是心理变…态。
殷边瓷起身,整顿下略微凌乱的衣襟,柔柔地落下句:“我改日再来。”
他居然还能腆着脸说再来,糖心怒火烧心,拾起靠枕就冲他砸去,可惜晚了一步,殷边瓷早迈过珠帘,就听水晶珠帘被靠枕砸得一阵叮叮咚咚乱响。
糖心委屈得要命,一想到他刚才用舌头在她的嘴里胡作非为,心内便又羞又怒,泪珠子直在眼眶里打转,如果父亲在世,这个家伙哪儿敢这般嚣张肆意,现在父亲不在了,她就好似没了护身符,无依无靠,孤独无助,连能给她做主的人都没有。
殷边瓷成为新任阁主后,自然忙得不可开交,每日求取丹药登门拜访的人数不数胜,而且据说女性居多,殷边瓷大概是抽不开身,那日后未曾来过飘袅居,不过每隔一日,都会差人送来礼物,既有讨人欣喜的精美小玩意,也有价值不菲的贵重首饰,若换做其他女子收到,哪个不得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偏偏糖心毫不领情,直接让对方送回去。
这次殷边瓷又派小童送来一枚金鸽子蛋,把玩在手中十分有趣,别说,糖心就喜欢这类新奇精美的小玩意,伸手摸了摸金鸽子蛋,可惜这要是接受了,不正中对方下怀么。
糖心一收手,板起脸容:“拿回去。”
小童习以为常,朝糖心行下一礼,端着玉匣离去。
阿萝面露难色地开口:“姑娘,这已经是阁主送来的第十五件礼物了,您统统让人送回来,那阁主的面子上岂不……”
糖心才不在乎殷边瓷如何作想呢,要是真能伸手掴他几个耳光子,那掴到手疼她也是愿意的。
阿萝叹气,有些苦口婆心地劝道:“阁主千方百计地讨姑娘欢心,可见对姑娘出自一片真心,想阁主容貌俊美,一表人才,这换做其他女子,只怕寒铁之心,也要给捂化了呢。”
糖心可没料到阿萝会替对方说话,目光瞥见她手腕上的一对珠钏:“阿萝,这珠钏你是从何处来的?”
阿萝脸一红,如实交待:“阁主前日送宝环给姑娘,顺便也送了一对珠钏给奴婢。”
殷边瓷真够狡诈多端的,居然连她身边的人都打算收买,糖心气得挠心挖肺,认为阿萝也太不争气了,不过一对珠钏,就能让她胳膊肘往外伸。
阿萝倒是不怕被她看穿,摇了摇头讲:“其实姑娘怎么不想想,殷师兄已经成为新任阁主,现在天蝉阁上下,谁不得听从他的命令,阁主若是无心,完全可以遵从老阁主的遗愿,直接强娶姑娘为妻,但正因为阁主待姑娘真情实意,顾及姑娘的想法,才会这般处处讨好,花费心思地想博取姑娘欢心啊。”
阿萝一番话,让糖心仿佛醍醐灌顶,她一心拒绝,是打算让殷边瓷知难而退,却忘记如今他贵为一阁之主,连大师兄都得听从他的吩咐,万一她适得其反,把殷边瓷逼急了,强行娶她,再对她做出一些粗暴野蛮的举动该怎么办?那次的强吻,糖心认为已经十分粗暴难以接受了。
糖心觉得老天爷真是跟她作对,如果父亲当初传位给葛青逸,那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大师兄,该有多好。可现在……如果她真的嫁给殷边瓷,恐怕她这辈子也无法跟大师兄在一起了,眼下,或许是唯一的机会了。
糖心决定孤注一掷,向葛青逸表明心意,说不定葛青逸心里也有她?他们是两情相悦呢?到时候,她就让大师兄带她远走高飞,去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糖心打定主意后,第二日,趁着葛青逸有暇时,将他约至后山的一片小树林中相见。
当糖心看着葛青逸一袭青衫,长发飘飘地走来时,觉得对方简直就像是天幕的星辰一般,朗朗夺目,俊逸非凡,令她砰然心跳。
“小师妹。”葛青逸颇为奇怪地问,“有什么事,在阁中说不就好,为何非要约我在此处相见?”
“我……”面对心上人,糖心忸怩地捏着袖角,一来二去一番,方启开樱唇,“大师兄,我今日、我今日有话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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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含羞带怯地想着如何开口,葛青逸却突然道:“我知道了。”
糖心暗讶,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要讲什么了?
葛一本正经地开口:“小师妹你别担心,陷害师父的兇手,阁主一直在派人调查,一旦查到真凶,我们一定会替师父报仇的。”
“嗯……”父亲的太令人匪夷所思,尽管糖心也十分疑惑父亲为何要只身一人前往迆雾岭,在迆雾岭又发生了什么,但眼下葛所说与她所想完全不是一码事,微微有些失望。
葛青逸安慰她:“你别乱想了,阁主现在是抽不开身,可能无暇照顾到小师妹,至于亲事,肯定还是会寻个良辰吉日筹办的。”
糖心脸色一变,方知他是误会了:“大师兄,我、我才不担心能不能嫁给他呢……”
“怎么?”葛青逸不解。
糖心轻咬嘴唇,印出一抹深粉痕迹,踌躇片刻,跟他实话实说:“大师兄,我不愿意跟阁主成亲。”
葛青逸有一丝惊讶,随后劝道:“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是师父临终前的遗愿,小师妹自该遵从才是。”
糖心不料他居然赞同自己嫁殷边瓷为妻,心里瞬间跟天翻地覆一般,既难过又是悲伤,既气愤又是哀怨,急得一跺脚:“可是我根本不喜欢他啊!”
葛青逸喟然一叹,耐心开导:“感情的事可以慢慢培养,阁主年轻有为,天资过人,为人处事正直坦荡,可谓难得一觅的夫婿,与小师妹更称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糖心真不晓得他从哪里看出殷边瓷正直、坦荡来了,分明是一肚子坏水,卑…鄙又下…流,她启唇反驳:“那如果换做大师兄呢?如果我爹指了一位女子给你为妻,你也会娶她吗?”
葛青逸对她的提问有些意外,微愕一下道:“师父之命,等同于父母之命,若是师父的命令,我会娶她。”
糖心双瞳紧缩成一点,昭示出内心的激动与伤心:“即使你一点也不喜欢这个人?”
葛青逸沉默,最后坚定吐出一个字:“是。”
糖心失望至极,心里仿佛有什么“轰隆”坍塌了下来,泪珠子悬于眼角,大声说道:“大师兄,你、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葛青逸不明所以,见她转身就跑:“小师妹……”
糖心不顾他的呼唤,径自往丛林深处跑去,只觉心慌意痛,跑得漫无目的,原本她以为把话说到这份上,他多多少少能明白,哪料大师兄根本就是个木头脑袋,一点都不懂她的心意!
她气得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把葛青逸狠狠埋怨一顿,正当此时,草丛中冒出一条四尺来长的大蛇,金纹缠身,颜色鲜艳,似乎是受到惊动,竖起蛇身,张开血口就冲糖心扑去。
事情变生肘腋,糖心“啊”地大叫一声,本能地用胳膊挡住脸,但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睁开眼,看到葛青逸正挡在身前,刚要松口气,却见那条大蛇死死咬在葛青逸的右臂上,悬在半空,不曾松口,葛青逸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