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欢乐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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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书舍人郑进拟到岳飞的奏章时,浑身不由冷汗直冒,心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私自模仿
高宗行书,发下这任命之诏。”
赵进任这中书舍人已有数年,从钦宗到高宗,火眼金睛,一看这奏章,立刻便分辨出有人模仿,
可内心确又盘算开,如果这诏书传到岳飞手中,自然可伐那金人,如大胜,便是喜事一件,如大败,连
自己也要担待上欺君之罪。
想到自己的父亲被金人踏进东京俘虏,家人尽糟屠杀时,一股熊熊怒火便充斥了心头,不满二岁
的幼儿生死不明,爱妻不知在那北寒之地受着何种之苦,这一切,都是是那金朝所谓,宛心刻骨的仇恨
让他怒发冲冠。
额~~冠在桌子上,冲不起来,赵进仔细地把那奏章在看一次,提起桌上的笔,双手颤抖地在那诏
书上书写起来,有激动,也有惊惧,等写完,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待拿起下本李纲的奏章时,眼珠子都大了,这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想那御书房只有陛下和
几个殿下能随便出入,下来便是打扫房间的太监,还有那太监总管李德名。
几个太监你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拟订这等奏章,而三位殿下,想到这里,赵进眼睛不由一亮,对了,应该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君平王赵玹了,这就好办了,如果高宗问罪下来,自己可假装不知道,一但纠出深罪,便可拿殿下挡罪,反正家中也就剩下自己一个人,怕什么,做吧,如果岳飞大帅真正打破金朝,那自己的家人可能还有机会回来。
想到这里,立刻便铺开诏书,拟起李纲的奏章来,二本惊天地,泣鬼神的奏章便在这阴差阳错中发出到岳飞,李纲二位臣子的驻地。
写完诏书的赵进擦擦额头的汗水,整理下衣衫,戴起官帽,看看日头,也是到了晚膳时间,便急匆匆地出宫,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叔父,左相赵鼎。
………【第六章 乌陵噶思谋之怒】………
十月中,荆湖广南路宣抚使李纲被高宗任命为兵马副元帅,负责征集粮草,前往鄂州同兵马大元帅岳飞会合,渡过长江,岳飞在率领岳家军,又调集四处兵马,足有十万之众,度过长江后,各路反抗金朝的义军听闻,纷纷加入,使队伍壮大到二十万之巨。
兵马大元帅岳飞派遣王贵,董先,杨再兴,孟邦杰,分出数路,进攻南京路,山东东西两路,京兆府路,又命梁兴带兵渡过黄河,联络北方各地抗金义军,一同攻取河东南路,河北东路,河东北路,自己则率主力直逼中都一路进取。
十二月,各路将士纷纷告胜,完颜宗弼极为害怕,与龙虎大王商议对策,都认为其他各路军队容易对付,惟有岳飞的军队难以抵抗,一面派人密送书信与秦桧,一面派出军队同岳飞对战。
岳飞派出儿子岳云临行前警告道:“不能取胜,本帅先杀你。”岳云领军对抗,出军十次,十战十胜,另金军损失惨重。
完颜宗弼又派出精锐军队拐子马,这种骑兵身穿重甲,在用皮绳连在一起,每三人一组,派出一万五千骑兵攻打岳飞,岳飞派出步军叮嘱道,只砍马蹄,如有后退者,格杀勿论。
两军交战,士兵只管砍杀马腿,因为是绳子连接,一马倒下,其他两马也就跟着倒下,岳飞大胜,完颜宗弼退去后大哭,我以拐子马出道,今日一战,数年心血丧尽,今天算是彻底失败了。
绍兴九年一月,各路大军得胜聚集在真定府(今石家庄),中原内,万民欢腾,纷纷送粮送饭,岳飞严令军队不得收取,更是和李纲以及众位将领高呼高宗英明。
金熙宗完颜合剌忙调集数万骑兵进驻真定府前沿和岳飞对峙,同时派出使者前往南宋国都临安,请求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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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得胜的消息从十一月开始纷纷发往朝廷,高宗的脸从最开始的不一般黑,到一月的明亮,让他也是把话憋在心里,有苦说不出,从开始秘密调查中书舍人擅改奏章时,因看到原本,让高宗也是惊讶模仿度之高,而中书舍人赵进糊涂装到底,问啥一概不知,后来高宗得知是赵玹修改,又有北方的大胜,万民朝贺,百官庆祝,也是让高宗把这事情按了下去,命中书舍人不要声张。
本想教训赵玹一顿,护孙心切的皇太后出面,大斥高宗,让这个孝顺的皇帝也是无奈,而赵玹确是遥控指挥,大胜金人,欢喜了好多天,更是肆无忌惮了。
延和殿
百官大多数都洋溢着满面笑容,互相道贺,而秦桧;右相张俊等一干人等则阴沉着脸,等待高宗上朝。
“皇上驾到”在太监李德名的撕声呐喊中,高宗身穿九五黄袍,脚蹬穿云革靴,在众太监的簇拥下坐上龙椅。
百官正待朝拜,突听一孩童声音道:“君平王驾到。”
高宗一脸黑线地看着赵璩走在前,手执一开叉木棍,表情严肃地跨入殿内,而君平王赵玹则真驾着一匹木马,边跑边喊:“驾,驾,驾”
在百官的注视中,赵玹跑到太监李德名的身旁道:“父皇没骑马,为什么要喊驾到呢?”……
“皇儿,不得胡闹,速速退下。”有些恼怒的高宗呵斥道。
赵玹放下木马,拉住赵璩跑到龙椅下大喊道:“高宗万岁,功德无量,堪比宋祖唐宗,今日平定中原,可喜可贺。”
群臣一看,纷纷跪倒道:“高宗万岁,功德无量,堪比宋祖唐宗,今日平定中原,可喜可贺。”……
心思灵巧的赵玹给高宗扣了顶大帽子,让赵构戴起来也颇是舒服,高兴道:“皇儿平身,众爱卿平身。”
“父皇,儿臣可站到一旁听听吗?”赵玹见高宗高兴,便问道。
“恩,可以,但不可胡闹,过来朕身边。”
这话听了就让赵玹高兴,只要有新鲜事,他可是要想尽办法前来,拉着赵璩站在高宗旁边也是安静起来。
“陛下,金朝派出使者已到殿外。”秦桧出列高声道。
高宗理下龙袍道:“宣”
“宣金国使者乌陵噶思谋觐见。”
只见殿外走进名魁梧大汉,身穿边绒坎肩,下扎一紧身华衣,腰间系一银白虎头,加以五色相间的革带束起来,头戴高毛毡帽顶竖羽毛,帽边两耳处,分别垂下银扣扎以红色丝布裹紧,腰间别以尺长弯刀,英姿飒爽地大步走到龙椅前道:“金国使者乌陵噶思谋参见宋朝高宗陛下。”
“有刺客。”赵玹飞跑下龙椅,站在那乌陵噶思谋旁,一把按住那刀把大声喊道。
群臣皆惊,殿前侍卫更是手执长戟纷纷进入,包围起乌陵噶思谋,这突变的举动让秦桧大惊。
而高宗也是躲在众位太监的人肉盾牌之后,好一会,见无动静,探出头来问道:“皇儿,刺客在那里?”
赵玹握住乌陵噶思谋腰间的刀把道:“这人就是刺客,你看他腰插利刃,见到父皇不跪不拜,不是刺客是什么?”
乌陵噶思谋恼怒道:“快放开。”
赵玹一见这人好生无礼便道:“你为何见到本王不拜,也不跪拜父皇,还带武器上殿,你究竟意欲何为。?
乌陵噶思谋一脸傲气道:“我乃金国上朝之使,无须参拜宋国陛下,这武器乃我们女真人传统,不管走到那里,都要佩带。”
赵玹一听很是气愤地一脚就踢在那乌陵噶思谋屁股上道:“本王乃大宋国君平王,上可踢得大臣,下可踢得子民,这脚踢人是我们大宋国传统,不管走到那里,见那嚣张之徒,劲可一踢。”
这句话让众臣心中纷纷喝彩,让高宗也是心中暗爽,但看到如此局面,也是不好得罪那金国使臣,刚要出声。
确见那乌陵噶思谋一脸羞怒,“唰”地一声,就要拔出腰间弯刀,可赵玹根本就不怕,四周殿前侍卫纷纷铸戟前刺,眼看就要伤到来使。
秦桧忙喊道:“停”上前一把悟住那抽出之刃道:“来使不可莽撞。”
乌陵噶思谋也是看到眼前局面,恨恨地插刀入鞘,赵玹道:“来人,把那刀解了。”
殿前侍卫上前按住乌陵噶思谋,解去弯刀,而高宗自始自终都没出声,急得秦桧连使眼色,赵构也便出来圆场道:“来使勿惊,这是朕得皇儿君平王。”又拍着赵璩道:“这是朕的皇儿诏平王。”
“哼。”乌陵噶思谋出声道:“本使前来议和,遭到如此羞辱,定当回朝禀告熙宗。”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了,就是在威胁高宗,如不好好管教你这个王子,后果将不堪设想。
懦弱的高宗自然明白,只好出声道:“来使息怒,不知金熙宗完颜亶想怎么样议和呢?”说完,便示意那殿前侍卫退下。
乌陵噶思谋掏出一份地图道:“以淮水为界,南宋向我金朝称臣,尽快让岳飞,李纲率兵退回,不然,我女真三十万骑兵南下……”
高宗内心惧怕,确又不敢表露出来,便出声道:“金使可先返回,待朕与群臣商议后,派出使者前往东京回复。”
乌陵噶思谋是一秒钟都不想在呆下去,恨恨地看了旁边的赵玹一眼,又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小心身后暗器。”赵玹顽皮地甩动殿中挂饰经纬纱伦,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只让乌陵噶思
谋走到殿中门槛处回头观望,一脚踢到门槛中间,一个趔趄,摔得人仰马翻,只惹的群臣大笑,心中痛快。
高宗心中烦恼,咳嗽一声,殿内立刻鸦雀无声。
“陛下,金人势大,如不撤回岳飞之师,恐那骑兵来袭,百姓沉沦苦海,生灵涂炭,天下不得安生呀。”秦桧声泪俱下地说道。
张俊也是出列道:“陛下,岳飞奉旨讨伐,朝中无人知道,在那北地,乡民尽知,为何要欺瞒众臣,现在金人数万兵马同岳飞对峙,如不是捷报传来,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臣心不安那。”
高宗更是烦恼,不由有些埋怨地看着赵玹。
赵玹收起笑脸施礼道:“父皇,您现在高兴吗?”
高宗以为赵玹又要胡闹,便想出声阻止。
确见赵玹转身对那秦桧道:“秦相高兴吗?”
秦桧不明所以,低声道:“殿下,金人大军来袭,微臣心系百姓,当然不高兴。”
赵玹又对百官问道:“看那金人来使如此嚣张,金朝如此欺我大宋,你们可高兴吗?”
“臣等不高兴。”百官纷纷回应。
赵玹回过头,眼中含满泪水,让高宗第一次看到时刻快乐的皇儿如此模样,本已张开的嘴硬是把要说出之话咽了回去。
“父皇,儿臣猜你心中也是不高兴,如果父皇撤军,这天下百姓就都会不高兴,反而,金人就高兴了,因为他们欺负了我们大宋,儿臣最喜欢欺负人,确也知道,要欺负心性宽厚之人,因为,你可以一而在,在而三地去欺负,他不敢还口,也不敢还手。”
“现在这金朝欺负我们大宋,不正是找了父皇如此宽厚之人欺负吗?一但给了他们这次机会,金人就会一而在,在而三地欺负父皇,儿臣不答应,各位大臣答应吗?”
内心澎湃的大臣们纷纷被君平王说出了心声,齐齐跪倒道:“臣等不答应,求陛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