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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混世奇英传之古玉奇缘(飞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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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瘦青年慢慢走上前,飞起一脚踢向阿智面部。阿智施展鲤鱼后翻,打了几个跟斗,人已在四米远的地方,只听他气定神闲地说:“我看你们还是三人一齐上吧!”又对阿年和武清说:“你们俩不要帮手,近来我学得几下花拳绣腿,还没有机会跟别人较量过哩!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现在正好拿他们来练拳。”瘦青年三人闻言,怒极而笑:“你们瞧瞧这小子多么狂妄,不给点颜色他看,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只见肥雄捂着肚子忍痛爬起来,闻言便即跟其余两人将阿智团团围住。三人横眉怒目地瞅着阿智,突然两人使拳,一人施腿,分三处攻向阿智。阿智看清端倪,凌空飞起一米多高,混踢几脚,将三人汹汹来势挡了回去。他双脚一落地,那三人随即围攻上来。阿智飞身迎向肥雄,左脚一翻,踢到肥雄下颚;右脚一蹬,抵住另一人击来的拳头,不防下地时被那瘦青年从后袭击,一拳重重打在后背上,他吃痛就地一滚,翻身站起,冷眼凝视着那瘦青年。

    突然,阿智施展快步逼近,见那瘦青年冷冷伸出一脚,他随即纵身一跳,横身飞去,使出一个右勾拳,打得那瘦青年脸肿头歪。那瘦青年向后倒退了几步,突然皮笑肉不笑,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利刀,其余二人也纷纷掏出小刀,分三角包围,挺刀相向,三面夹击,要将阿智置诸死地。阿智怒喝一声,冲天一飞,双脚一翻,反身旋转,双手使出混天离恨掌第一式“形神七幻”。只听“噼里啪啦”响了个不停,那三人每个头上胸间皆受了阿智六七掌,翻倒于地,按着痛处,哇哇叫苦。

    武清二人在一旁看得怵目惊心,这时突然见阿智使出厉害招数反败为胜,不由大声喝彩。阿年见三人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拍手称快道:“看你们也算习过武功的人,但凭你们这等三脚猫功夫也想敢跟阿智要钱,我说你们‘大粪缸里练游泳——真是不怕死(屎)’,还不如趁早另请高明,再来打过。”那三人见阿智还要上前较量,慌忙爬起,落荒而逃。

    一路上,阿年尽缠着阿智教他功夫,阿智笑而不言。忽然一阵凉风拂面而来,便觉风清气爽,一时精神大振,疲劳顿消,又见前路不远处:蕉扇摇摇,墟烟依依。走上前一看:路直屋齐,泾渭分明,迎头三两家蓬门筚户。

    孙武清望了那些用竹子编成篱笆的穷苦人家的屋子,便要跨步往其中一家走去。不防被阿智一手拉住,只听阿智说:“武清不要这样感情用事了,沿途这样的穷人你我还碰得少吗?那时我们也就照样进了,可我们帮到了什么忙?不过是松松土,种种菜,这些他们穷人家也可以做到的。可要他们提供我们吃住却是难了,你不见他们面有难色吗?我们借住他们家反增了他们的负担,这可是帮倒忙,于我们有益却于他们无甚益处的事儿。这是‘和尚头上的跳蚤——明摆的’,你自己想一想对不对?”

    阿年在旁也附和着,说武清是“诸葛亮玩狗——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武清觉得他们所说也未尝无道理,低着头跟在后面,一直来到一间淡黄色的小平房前。只听阿智笑道:“这次不按你的说法,且听我说来。”他于是向农家大伯说明三人的来历,以及他们如何借下乡的机会进行劳动实践,以便体现劳动人民的辛苦耕作云云,因此希望请农家大伯行个方便,允许他们在此借宿几天。农家大伯欣然答应阿智的请求,同时请三人进家中喝茶歇息。



………【第十一章 追忆两小有嫌猜】………

    “文革”期间,广大在校高中生和大学生一直响应**“知识青年上乡下乡”的号召,坚持理论与实践结合的信念,一起来到农家村庄务实农活,体现农民艰辛,活出新一代青年学子务实求真的精神风采。而此时全国各农家皆热情欢迎“知青”的道来,并主动提供其食宿,情义甚殷,尊敬有加。及至“文革”完毕,热火朝天的“上下乡”运动才慢慢缓和下来;改革开放后,一些农村仍然时有实行,但规模已大不如从前了。

    那农家大伯与他们安坐尝茶,又说自己女儿刚上后山找母亲,等她母亲摘了青菜便回。武清扯谈了几句话儿,眼睛无意瞥见左边不远的小茶几上的三本书,细看之下竟然有几分眼熟,心中不免“咦”了一声。这时又想起那大伯曾经自我介绍过,与心中之想竟有几分相似,不免疑惑顿生,只是碍于大伯与阿年这时正谈得来劲,不好贸然插话。

    武清于侧静听了片刻,再也憋不住了,这才问那老伯:“赵伯伯,你爱女可是叫赵文兰,曾经在成都一中就读过的?”赵大伯心中感到奇怪,问他如何认识自己女儿。

    武清这时高兴了,却未留意阿智向他打眼色。他打开“心锁”,谈起自己和赵文兰曾是初高中同学的事儿,回想旧事,怀念故情,不免说得眉飞色舞。

    中国旧时的高中只有两年。武清一直有想过读完高二顺理成章就上大学,继续深造,却不想“文革”把个大学教育给“革”下来了,最终无法考了。那时他已无心留在成都,又加上在那风头火势之时,学生们的暴动情绪愈见高涨,暴力行为加温,他痛心地返回老家,于家中帮父母干些农活。可谓:两耳不问田外事,一心一意寄田园。

    说话毕,武清向赵大伯道歉,说清楚他们三人来此地之意,也不说是为了寻宝冒险而来,知道说出来赵大伯也不相信,说不定反令他取笑;他只说是到处见识一番,以增见闻,以寻工作机遇罢了;再者,还请求赵大伯随便挪个地方给他们住一宿,明天也便离开。赵大伯听他说得诚恳,只淡淡地笑着说道:“我不是答应过了吗?只看在你是我们文兰的同窗就更不该拒绝了。”

    阿智这时憋红了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尴尬地低头坐在那里。阿年见了,拍拍他腿笑道:“赵伯伯已经答应了,他不是‘蚊子放屁——小气’的人,不会怪你的。”谁知他不说还好,阿智听了,两边脸更红了,形如把胭脂错涂面上的大姑娘似的,忸怩作态,如坐针毡,神色古怪异常。他暗暗叫苦,心中直骂阿年不长心眼,“狗吃猪食——乱插嘴”,以致此时自己只有“关公照镜子——自觉脸红”的份儿。

    赵大伯见了因此说道:“年轻人初离故乡,一时住处无着落,着急的心情俺明白,这次遇上俺,俺听了也没什么,只是下次可不能再耍这样的小聪明了。咱农民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唯一靠的的还得是老实。你们年轻人都说老实是啥‘咸丰年代’的事,早早就落伍了。可这‘老实’偏像那‘万金油’,挪到哪里都行得通。你可别不信,我们那年代‘老实’就是最好的聘礼,我就是靠这‘老实’换来了牢实的婚姻。”

    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比划着,引得大家大笑不止,又说:“我的老伴从没有嫌我家穷的,她家当时也算富裕了。我问他为啥定要跟着我挨穷,当时她还笑着说,她不是看中我的‘老实’,而是看在我的‘老侍’的份上。我那时也一时没听懂,后来她戳着我的头笑着给我解释,说是让我老来仍旧老老实实的侍候着她,我心里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当然是她自己瞎编出来打趣的话儿。可见这‘老九的弟弟——老十(实)’,确实不容忽视的。”

    大家又笑了一回,他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阿智说来,阿智只有诺诺点头。阿年一旁大笑,却是想起赵大伯的老伴那番调皮话来。

    三人正说着,不觉外面忽然暗起来,随后一阵豆大之雨倾洒而下。赵大伯皱了眉头自语道:“兰儿她娘怎么还不见回来,就摘几棵青菜,应该可在下雨前赶回来的;兰儿也随后找她去了,可不是娘儿们因久没见聊起天来忘了时候?”

    只见雨越下越大,其声如响枪,如千珠打盘,其势如破竹,如万帘挂空。

    又见赵大伯疾步走进房内,转身拿了三把雨伞出来。武清见了抢上前替他送伞去。赵大伯知道他担心自己因心急一时而乱了脚步,加之坡陡路滑,自己年老眼花,因笑道:“那可麻烦你了,但你可记得文兰的样子吗?”

    武清笑着直点头,接过伞便要去,却不防阿智这时说:“雨势大得很,我也一同去,看能帮上什么忙。”却听赵大伯说家中只这三把伞,他干笑一声又坐下来。赵大伯指着上山的路,嘱咐武清一路小心,沿途稍加注意便可找到她们。

    武清答应着便撑伞而去。一出门只觉雨点猛敲击手中雨伞,走了几步,心中不免想:“‘大雨滂沱’,‘倾盆大雨’亦不足以形容其势了,非得杜撰‘倾海雨雾’、‘雨覆如瀑’这些词儿来比喻此场雨,亦不为之过也。”

    忽觉下身冰凉一片,武清忙低头一看,只见雨水已上侵其膝盖。赶忙俯身,一手继续撑着伞,一手把裤子湿了的部分拧干些,这才卷起裤脚,心中不禁自责:“看你,真是糊涂,给什么冲昏头脑了。她不过是我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固然值得高兴,却不见得要如此激动,不免把二十年来的‘平湖秋月’的心境也弄得潋滟破碎,何苦来由?”

    他自责一番后,又想:“四年多了,我还认得她,却不知道她还记得我不?忘记了也是应该的。一起读书时,大家似乎一句知心话儿也没说过?有的!有一次她掉了橡皮胶,我见了捡回给她,那时她就跟我说了声‘谢谢’,当时我红了脸笑着却不回答人。现在想来为什么那时就那般害羞,竟没有别人姑娘家来得豪爽。

    还有一次是她的铅笔掉到我的脚前,我当时没留意,见她弯腰看着我的脚,我的心跳‘不鞭而疾’,却恰恰似那放脱了缰绳的野马。她叫我脚下留情,我心一慌,把她的铅笔笔头给踩断了。她捡起来只跟我说了句,‘坏蛋,叫你不要踩偏踩上去了’,以后也没跟我说话了。我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我可以肯定决非是由于踩断了她的铅笔头的原因,她不是那样心胸狭窄的人······却是为什么呢?”

    不觉眼前雨花飞舞,点点如星,凉意沁心,才走了十数步,心里又“忙”起来:“高一时她被老师‘钦点’为正班,而我是副班,那时坐在她背后。有时不免看着她的两条小巧玲珑的辫子发呆。心里总想着造物者是如何的多才多艺,在创造女孩们时赋予她们那般精致的辫子。这是极其自然而又富有创新意味的高超艺术的精心之作啊!造物者的思维是深邃玄奥的,我不懂得这辫子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自己也是理之当然的了。

    ‘上得山多终遇虎’,我又如何不懂这道理,却又是知错犯错,正如古人说:‘猎犬终须山上丧,将军难免阵中亡’,活该有那番遭遇。

    有一次,我呆呆地看着那两条小辫子,不防文兰转过身来。她发现了我的古怪神情,跟我眼神一相触,脸蛋顿时绯红了;她霎时回转身,突然趴在桌子上,就没动静了,久久也不见抬起头来。

    那一刻我的脸肯定比她要红,心里只想着:‘非礼勿视,非‘你’勿视,孺子不可教也。’这样想着,不禁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再看她时,只见她的身子动了动,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感觉到她肯定听到那一巴掌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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