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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女帝传说之凤临九州-第53部分

小说: 女帝传说之凤临九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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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岩一笑,有些无所谓的道,“没什么,主子不是厌恶书岩就好,我不是落花宫主,我只是替主子担着落花宫主之位而已,落花宫还是主子 的。”摆摆手,萧尘道,“那你就继续担着吧。”
“主子不想留在落花宫?”
一边走着,萧尘点头,“我不会留在落花宫。”好不容易撇清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想离开了。
“书岩跟主子一起走。”
回过头,萧尘瞪他,“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落花宫主。”
“我是秦书岩。”秦书岩坚持,萧尘扬眉,眼神却开始转冷,秦书岩明白她生气了,却难掩心中失落,“主子答应过不会弃书岩的。”萧尘道 ,“我何时说要弃你?你不是说落花宫是我的吗?你帮我看着落花宫成吗?”
秦书岩沉默了许久,“主子还会回来吗?”
“会。”应该会吧,她想,也许有一天她能解开心中的结,也许有一天她不再心怀怨恨,她会回来看他们的,“没事就自己找事做,秦书岩, 你的人生里不会只有我。”在这个世上,也许她在每个人的生命中都只是一个过客。
“主子养好了伤再走。”
“好。”
南燕史南燕靖安元年二月,仪贵妃萧氏病故,帝甚哀,追封皇贵妃,同月,南燕礼部尚书东方祈雨失踪,下落不明。
靖安元年六月,封大将军之女南宫锦瑟为后。
九月,北晋六皇子轩辕凌晋封凌王。




第一卷芳华初现 第六十二章白衣少年


烟花三月,江南那永远带着水气的美丽景致不知令多少游人流连忘返。
出云国的宓城正是整个中原春景最美丽的地方,每年一到初春就有无数的风流才子,江湖侠士不远千里而来,只为赏这江南的美景,品宓城春 酿,若是有幸能再见一见宓城第一美人的仙颜,那更是不枉此生了。
这日,依旧是一个春暖花开,令人心旷神怡的好日子,小王打开店门,照往常一样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看着街道上依旧又熙熙攘攘的人流,连 忙加快速度收拾店面,准备好迎客,他们这春日小馆虽然小的很,但是经常来宓城的人都知道,这里的酒才是宓城最纯的宓城春酿,很多到这 里来游玩的达官贵人,富家公子都不会忘了专程来这里小酌几杯,要说这样好的酒,早就该名扬天下赚的金银满钵了,偏偏老板是个怪人,常 年不见踪迹不说,还订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规矩,比如什么不外卖,每位客人不超过两壶,等等,甚至掌柜的提议扩大店面听说也不允许,哎。 !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年头怎么会有人嫌钱多呢?
匆匆忙忙的打理好了店面,他坐到酒柜后面无聊的打量着行走上的人,不一会就有客人上门了。是三个穿着不俗的青年男子,个个都带着兵器 ,他连忙上前招呼,这几天宓城比往年更热闹了啊,听说云楼的第一美人要比武招亲,难怪来了这么多的带着刀剑的江湖侠士,也不知道什么 样的英雄才配得起云楼的第一美人啊,去年花神节的时候远远地他见过一次,那美丽的倩影就再也忘不了了。摇摇头,这些事情怎么样也和他 一个小小的店小二扯不上关系啊。
晨曦中,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名白衣少年漫步而来。
一身普通到毫无特色的折色布衣硬是给他穿出一种卓而不凡的风韵,精致的面容看来不过十四五岁,只是那略显冷清的神情却不是十四五岁的 少年能有的。也不见他像一些江湖中人带着什么武器,或者象那些王孙公子拿着名家的山水折扇故作风雅,甚至全身上下也没有见什么值钱的 玉佩什么的,右手上握着一支不甚起眼的青玉萧,但是,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要站一站,看看他。可是真有一两个对上他清冷的 眼时,却又忍不住转开去,不敢逼视。
少年慢吞吞的走在大街上,似乎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他在春日小馆前站了站,提脚走了进去。
小王连忙迎了上来,“公子里面请,您一位?”
少年点点头,小王殷勤的将人引到了里面一个靠墙的位置坐下,当了这么多年的小二,他看人的功夫可是不差,这个小公子绝对是个不一般的 人物,招待人坐下,连忙送上春日小馆最好的酒和几个精致的小菜,俯身倒酒的时候,小王忍不住看了那公子一眼,这一看,手里的酒却差一 点溢了出来,这公子
白衣少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小王打了个激灵,忙陪笑道,“公子你慢用。”起托酒菜的木盘往柜台走去,心里继续想着:这公子原来却是个 姑娘啊,那般的穴道便是个姑娘也是极美的,只是那一双眼睛忒清冷了些。
白衣少年慢慢的端起酒杯,品尝着这名满天下的宓城春酿,不同于其他品酒的人或赞叹或惊讶欣赏的神色,他始终是一脸平静的表情,仿佛喝 的不是天下一流的美酒,而是一杯白开水。
小王有些好奇的看着那白衣少年的表情,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白开水当成好酒给了人家。再看看与白衣少年对坐的那一桌那几个白衣少 侠,就是最早就来的那一桌,此时也没有了原本陶醉的表情,真像在喝白开水,还一边喝一边偷瞄那白衣少年。那白衣少年喝酒很文雅,但是 速度却不慢,没一会一壶酒已经见空了,他的脸上却没有出现任何喝过酒的痕迹,依旧是白皙而平淡的,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看着对面的人 ,对桌上已经有六个空着的酒壶了,按规矩,是不能再卖给他们喝了。
“小二,再来三壶酒。”那一桌,一个男子叫道,不知道为什么,小王觉得他好象有点害怕,声音也带着颤音,陪着笑走了过去,小王道,“ 公子,咱们小馆的规矩,每位客官只能喝两壶酒,这个小酌怡情,暴饮伤身啊。”这些年,遇到要多喝酒的也不是一位两位了,小王并 不怎么害怕的解释道,那男子却不怎么欣赏他的好意,桌子一拍吼道,“叫你拿酒来你就拿酒来,废什么话!”
如此不上道的客人小王也遇到过不少,“客官,小官的规矩便是如此,十年来从未破过,今日若是单为几位坏了规矩小的只怕不好向过往的宾 客交代。”就是前年朝中九王爷和今年开春武林盟主驾临也没有坏过的规矩要是为这几个人坏了,这春日小馆也不用在宓开下去了。
“小二,再给我一壶酒。”
清冷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是女士们扮成白衣少年的姑娘,小王连忙告了声罪,又去端了一壶酒来。
那白衣少年拿起酒壶看了一会,便随手丢了过去,那酒壶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对面的桌上。他却看不了肯看对面的人一眼,慢条斯理的吃着桌上 的小菜。那三个人怔了一怔,相互看了几眼,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其中一个年龄稍小的一咬牙,握着手里的剑就要起身,另外一个拉住了他, 低声道,“不要在这里惹事。”
这春日小馆开张十年,老板行踪成谜,还定下这么个奇奇怪怪的规矩,但是这十年来无论是达官显贵江湖豪杰无不买几分面子,从没有人在这 里惹事是非。谁知道他的后台到底是什么人?还是不要树敌的好。握剑的青年哼了一声道,“咱们走吧。”也不管桌上的酒了,三人摸出一 锭银子丢在桌上,起身离开,那白衣少年敛下眼,专心的吃着东西,吃完了,还优雅的取出白色的手巾拭了唇,才起身留下银两往外走去。走 到那桌边的时候顿了一下,伸手拎过那壶没有人喝过的酒走了,举止优雅的宛如王孙公子,半天,小王才回过神来,他她拿走了 一壶酒啊
宓城外,三个白衣男子正急匆匆的赶路,其中一人道,“大师兄,咱们还没有参加云楼比武就要回去?”
被唤大师兄的男子瞪了他一眼,“比武重要还是小命重要?”何况如今宓城高手云集,以他们的武功胜出的几率微乎其微,青年男子不服气 的道,“我们有三个人,还怕它不成?”嘴上说着,不知怎么的,想起那个人他心中微微一颤,真的有些害怕呢,明明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 ,明明就看出她没有什么内力,可是真的面对面的时候就是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你以为那个人是谁?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角色。”喝在他们都是武林中人,但是真正下手杀人的时候并不多,特别是他们这些小一辈的 初出江湖,哪一个杀了人是不会手软的?想到这,也不由怨叹自己时运不济,好不容易被师傅放下山了,却招惹上一个麻烦人物。
“师师兄?他怎么会在我们前面?”小师弟颤声道,明明他们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春日小馆里吃东西,而且据说他也不会轻功,她怎 么会在他们的前面?
白衣少年安静的立在官道边上,白衣玉箫,沉默的望着迎面而来的三个人。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大师兄厉声道。
“玉虚三杰?”少年声音低沉。
小师弟仗剑挺身道,“不错!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们?”前些日子这少年就一路跟着他们,怎么甩也甩不掉,但是因为他们做了一件亏心 的事,心里正虚着,于是他们便雇了几个混混去截住他,没想到第二天又被他跟上了,没多久就付出他们雇的那几个人惨死的消息,虽说那些 人也算作恶多端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如果杀他们的是这个看着弱不禁风的少年,那么就表示他们的麻烦大了。
“二月十四晚上你们在哪?”
闻言,三人脸色一变,显得苍白中带着一丝惊栗,“你问这个干什么?”他们是二月十九被这个奇怪的少年跟上的,白衣少年道,“有人花 三万两买你们的命。”想了想,少年皱着眉道,“买二月十四晚上在湘南成家庄的三个人的命。”
“我们没有去过成家庄!”那小师弟苍白着脸,几乎是尖叫的道。少年扬眉,“玉虚三术,玉虚观紫阳道人最杰出的三个俗家弟子,两个月 前奉师命下山游历,一直行侠仗义,被江湖中人誉为三杰。二月十三在湘南联手挑了林水寨,成家庄主为表感谢在庄内设宴款待,当晚,成家 庄主独生爱女成盈盈在闺房内惨死,三杰失踪。”少年面无表情的念着,那声音也如他的表情一般听不出丝毫的抑扬顿挫,却更加渗人。
“不是我们做的!那是别人冒充的!我们玉虚三杰怎么会做那种奸淫女子之事!”
少年抬眉,“我只说成盈盈惨死。”虽然她的确是被人凌虐后自尽而死的,这确是他们自己不打自招了,三人哑口无言,瞪着眼前的白衣少年 ,“师兄杀了他!杀了他就没有人知道了!”


第一卷芳华初现 第六十二章云楼比武


那大师兄犹豫着,身边的两个师弟却早已握紧了剑,成家大小姐之事是他们一时冲动铸成大错,如今已是进退两难。青年人脸上的神情 不停的变换着,想象着自己遭到江湖同道唾弃身败名裂的情形,终究是私欲战胜的良心,“动手。”
三个人,三把剑同时遥遥刺向那白衣少年,一出手就是玉虚观的必杀绝招,都没有一丝要让对方存活的意思,白衣少年眼中闪过一道杀气,将 手中的玉箫插在腰间,从衣袖中取出一双白色的手套戴上,抬手,一道金光从袖中激射而出,卷住了刚到面门的长剑往旁边一拉,三把剑碰到 一起立刻被绞成一团,那白衣身影快如闪电一闪而过,不过是一个错身,已经有两个人吃痛的弃剑,另一个身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那大师兄惊恐的看着两个师弟各自捂着自己的手腕,手腕上鲜血不断的涌出,自己身上的伤痕也是隐隐作痛,白衣少年在他三步外站定,慢慢 收回金丝,那金色的线从他戴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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