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作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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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琪琪抱起来,蹭着她粉嫩嫩的小脸说:“琪琪,下午苏姨陪你玩好不好?”
“咯咯,妈妈……玩……”
琪琪说话还是不溜,但是高兴之态溢于言表。王志宇走上前去摸摸琪琪的头,眉梢眼角都泛起柔和之色。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抬头看苏语默的眼神,竟是那般情难自制的宠溺。
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付瑶瑶的笑容凝结在了脸上。
……
付蓝雨回到付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可是付瑶瑶还在画室画画,这种现象已经好几年没发生过了。
推开画室的门,里面亮如白昼,付瑶瑶套着围裙,在画布前忙碌。
“蓝雨。”付瑶瑶一回头见付蓝雨靠在门框上看着自己,连忙放下画笔,惶然地在围裙上擦擦手,笑道,“我就是无聊,没发生什么事,真的。”
她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每次不开心就画画,这个毛病什么时候才改得了。
付蓝雨踱步到她的画布前,俯身看她刚画好的苹果,一双妖孽般的美目眯成一条线,让付瑶瑶摸不准他心中所想。唉,明明自己是姐姐,可是她反倒对这个弟弟存着一丝惧意,都因为自己这该死的右手吧,他才不喜欢她画画。
“医生说过很多遍了,你的右手不能再使力。还是说,姐,你想要提醒我,你的右手是因为我才不能握画笔的吗?”付蓝雨没有看付瑶瑶,可是声音出奇的冷。
“不是,不是,我左手画的,就画了一个苹果而已,哪来那么多计较。好了,我不画了,你也早点儿睡去吧!”付瑶瑶边说边收拾纸笔,脱下围裙。
付蓝雨静默不语,付瑶瑶叹了口气,停下手上的动作,幽幽说道:“蓝雨,我爱上他了,可是他却爱着别人,我……很痛苦。”说到后面,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在自己的弟弟面前,有些伤感是不需要掩饰的,可是还是觉得难堪。
付蓝雨拿起他姐放下的画笔,在画布上的苹果旁边又添上了一个花瓶。那双背对着付瑶瑶的眼眸里,尽是噬骨的阴冷,“就这么点儿事,也值得来画室画画?别担心,我会帮你搞定的,你弟弟我可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却什么也不能做的小孩了!从今以后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姓付的人这么多,也只有我是你的亲人而已,我不帮你,谁帮你?”
很久以后,付蓝雨才知道自己和付瑶瑶所理解的那个“他”不是同一个人,而当时,他已经做下了许多无法弥补的错事,生生错过了他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女人。
……
作者有话要说:某,持续感冒中,等会儿就去挂水,可是我答应了亲们九点半之前要更新,就一定不能食言,所以,我来更新了。头晕眼花中,如果有错别字之类的,请包涵啊~(这么听话,不给点掌声鼓励一下吗?吼吼)
明天下午六点钟左右的时候更新,下一章有肉哦,嘿嘿,千万不要错过~
第二十九章
带小孩嘛,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所以,苏语默打电话给柳子芽,让她把柳树也送过来,让她一齐带去游乐场玩。
没想到送柳树过来的是柳子木,那次事后好几天没见他了,突然再见,苏语默忍不住有点儿尴尬。
柳子木倒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拽拽地把柳树的小手交给苏语默说:“我都快被他烦死了,你把他领过去,晚上直接送他去我姐那儿。”
“咳咳!”习惯性的没话找话说前的咳嗽,其实,苏语默找柳子芽也是想知道柳子木的情况,现在柳子木一切都好,总算安心了,“今天不上课的吗?”
好吧,真是晕了,还真是没话找话说,今天本来就是周末啊,要不然琪琪怎么会不用上学,她无业了这几天,把脑袋也无业成木头了。
柳树拉拉柳子木的手说,“舅舅,你今天不是也无聊吗?陪我们一起玩去吧。”
“我才不要去那种幼稚的地方玩呢,我回去了!”柳子木挣开柳树的手,却又被柳树拉住了,这小家伙倔起来跟个小石头似的,他大眼睛眨巴了两下,小嘴一撇,眼睛一横,跟柳教授训人时的模样一般无二,“整天玩电脑的人才幼稚呢,这是外公说的。”
“哈哈!”
看柳子木憋屈的样子真是过瘾,不过还好有他在,要不然苏语默一定累得瘫倒。
琪琪和柳树一到游乐场就撒欢儿玩,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有的玩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苏语默可就惨了,常年不锻炼的两条腿累得像是注了铅似的挪不动,被柳子木鄙视又鄙视。
累,倒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苏语默回来又晚了。都怪柳子木,从游乐场玩回来了,还提议带小朋友去立体馆看模型,晚上看什么模型?还不是他自己想看。好吧,等看完模型出来都已经九点多了,俩孩子都睡着了,再分头一个个送回去,她到家的时候自然不早了。
苏语默这人也许没有其他什么优点,这个认错态度还是一等一的。她香喷喷地洗了个澡,穿上衣柜最里面那件黑色蕾丝内衣,准备来个色诱。可等她一切准备妥当,打开书房门一看,囧了,她想要诱惑的那个,竟然不在。苏语默有点儿失望,待关上书房的门回房间,身后突然闪出一个身影。
“在找我?”
苏语默还未及回头已经被扑倒在地上,硬硬的木质地板硌得她骨头发麻,她吓了一跳,正待反抗,李乔身上那种带点儿凉气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
“起来啦,干什么吓人?”苏语默娇嗔。她自个儿本就动机不良,身上穿得很少,再加上这样的姿势,更是如慢火熬油似的,把她全身都烧得烫起来。
李乔的身体却是不动,还恶趣味地手脚离地,把全身的所有重量都压在苏语默身上。
“起来吧,重死了。”
他呵呵浅笑,温热的唇旋即落在苏语默的颈后,而后一点点的下移到她的胛骨。瞬间,麻痒甜腻,传遍了苏语默的全身。
今晚,李乔似乎喝了酒,隐隐的酒气比任何人工药剂更能烘托情思浪潮。所谓的前戏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做多了反倒矫情,主次不分,最好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或者一点儿微微的香味,就能把两个人的热情都调整到极致。
他很是情动,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猛兽,百分百地禁锢着自己的猎物。他的一只手把苏语默的双手都控制在了头顶,此刻,她依旧趴伏着,在他的身下,娇弱颤吟;而他的另一只手,就在她的身上游走,从胸前柔软,到纤细腰肢,再到翘臀、再到……那里。
“唔~不要!”
“口是心非!”
李乔怎肯就此放过她,稍抬身体,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齐头并进,虽不及那个粗长,却更加灵活,折腾得苏语默娇喘吁吁,欲求难满。
这种时候,就该推磨上马,才合情合理,可是,李乔似乎还不肯罢休,唇在苏语默椎骨上轻咬细吻,就是不肯给苏语默宣泄的机会。
“来……我难受?”苏语默忍不住了,红着脸企求。她动不了,李乔像是一座山一样压着她。
此刻,书房里没开灯,黑乎乎的,更有一种偷的惬意。她想要转过头来,也非常想要……李乔,可是李乔就是不想让她得逞,她只好不停扭动着身体,紧贴他,寻求疏解。
“呵呵。”李乔又笑了,他很少笑,可是他的笑容是谁都难比的俊俏。真是难得,今天晚上他连笑了好几次,是不是苏语默的表现终于让他满意了呢?还是说,恶魔的笑容,是预示更狂虐的折磨。
好吧,苏语默承认,这个小心眼的家伙是在报复,左不过为了她之前这几天做这事的时候老是心不在焉的事,也可能是在惩罚她今天又回来迟了。
可是要不要这么狠啊?每次他的手指都能触碰到她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反复点触,不停戏弄,直到她不停颤抖收缩,极乐触手可及的时候,他又停住了。他的坚硬昂扬就在她的臀瓣杵着,火热的,热得几乎就要烧起来,却不肯前进,不肯给予。
想象一下吧,有人夹着一大块红烧人在饿急了的你眼前晃,送到你唇下又拿走,然后又送过来,这么反复数次,什么感受?
苏语默有点儿急了,赌气不动,道:“不做拉倒,我睡觉。”
她这话音还没落呢,身上那条什么也遮不住的裙子已经被推倒腰际。
“啊~”
人家攻城略地了。
然后就是无休止的进进出出,抬高放低。毕竟,压抑对某人来说,也很折磨啊。
“唔,轻点!”
李乔身形不停,却贴心地收回手臂,扶着她的腰,帮助减缓冲力。
“以后,听不听我的?”
“唔~~听……啊,慢点……”
李乔禁锢住苏语默的腰,一个翻身,两人调换了上下,苏语默气喘吁吁,趴在李乔身上喘气。这样贴得更近了,苏语默闻到李乔身上果然一股子酒味,她似乎也醉了,覆上他的唇,想要从他的嘴里,挖掘出更多的酒香来。
“以后不许超过九点回家,不许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听见没有!”李乔又狠狠顶撞了一次,直撞得苏语默。晕乎乎两眼发花,哪儿能听清他说了是什么,不过跟在后面依依呀呀,乱哼哼而已。
“嗯……唔~~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啊,求求你……”
什么叫“色诱”?什么叫控制人心?李乔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可笑了苏语默,还打着“色诱”别人的主意,不是班门弄斧,是什么?
估计因为太累了,苏语默睡得很沉,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陈嫂特意给她炖了冰糖梨子羹,说是润喉,把她羞得脸皮都快焦了。陈嫂还很暧昧地眨眼说,是李乔特意让做的,嘱咐她多喝两碗,瞧,多贴心的男人啊!
贴心个毛,他不就是要她记着自己昨天晚上说了哪些话吗,这个腹黑的家伙!
吃完东西换衣服的时候,苏语默才发现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项链,白金的链子并不特别,可是那个珍珠连珠却璀璨夺目。粉红色的珍珠有拇指大小,色泽润透,周围镶嵌了一圈碎钻,把那一刻珠子烘托得仿似尊贵的公主似的。
苏语默不会鉴赏珠宝,可是也看出来这坠子价格不菲。她一直以为他忘记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昨天,是她的生日。
对于一个没有妈妈的人来说,生日,并不是什么好日子。
初中的时候,苏语默曾经有过一条廉价的珍珠项链,其实,她更想要一个金钥匙挂在脖子上,好多女同学都有,那时学校里流行得不得了,大家都说钥匙就是开心,疼女儿的父母都会给买的。可是她爸爸却只给她买了一条珍珠项链,她闹了脾气,爸爸说:“我的女儿如珠似宝,只有珍珠配得上。”
如珠似宝,昨晚,送给她珍珠项链的男人,也会待她如珠似宝吗?苏语默突然觉得眼睛模糊,微热的泪已经落在握紧坠子的手背上。
不行了,不行了,闲散的日子过久了,她竟然也多愁善感起来。都是李乔这家伙害的!苏语默尽管嘴上这么埋怨,可是心中却甜蜜泛滥。收了人家礼物总要有所表示,她决定晚上亲自下厨,做一顿好的,算回礼。
在楼上换了一套衣服下来,陈嫂递给她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说是刚刚赵司机送过来的。
赵司机?额……胡曼秋的司机,胡曼秋送东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