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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渊渊静水-第26部分

小说: 渊渊静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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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回来一样。
天台上如被抽干一般寂静,微弱感受到的只有刮过耳边呼呼的风声,轻轻穿过过发梢扫过脖颈,有点痒痒的感觉。

最终,打破这份诡异气氛的,是某个同样震惊在原地的苦逼BOSS。
认识蓝镜鸢的这段日子以来,他已经充分地了解到某少女的性格和成长环境,以至于练成了一种即使对方不说,都能明白她在想什么的读心术,迪诺被这个想法囧得头皮发麻。

他眼神里诉说的全都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像是某个不小心介入别人婚姻,而为此感到万分愧疚的无辜人,“镜鸢……我只是恭弥的家庭教师……”
“教什么?S|M的一百种技巧?”蓝镜鸢到底不是情绪波动很大的人,此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无表情状态,大大黑眼睛里一片澄澈干净,毫无波澜。
迪诺抽了抽嘴角:“那是什么?”
然而少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非常好心地摆摆手:“不用担心,S|M什么的六道骸一个人教就够了,那丫轮回了六次做的都是畜生。”
“……”

一直没有说话的云雀几不可查地蹙起了眉,向蓝镜鸢的方向走了几步,冷声道:“草食动物,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有任何动摇,蓝镜鸢正色申明:“我超有耐心,久违现场版,看不完它我会死不瞑目。”
“……”

云雀恭弥的拐子自然是被迪诺挡了下来,两人再次陷入混战之中。
蓝镜鸢若无其事地在罗马里奥身边盘腿坐下,后者瞥了她一眼笑笑,随手递了一罐咖啡过来,少女看着手上的东西,微微挑眉,这什么意思?打起精神来看?
罗马里奥没有解释,反而给她大致讲了一下迪诺会做家庭教师的原因,他讲得很详细,可是镜鸢听了半天也就了解了个大概,无非就是十四个人争夺七个小环环,大家这是要玩速配游戏吗?还是集体联姻……OTL饶了她吧,这都啥年代了。

最终这场战斗以双方精疲力竭未分胜负告终,结束时以至傍晚。
迪诺和罗马里奥回到了暂住的宾馆,临走前还问恭弥和镜鸢要不要搭顺风车,回答他的当然是云雀的冷嘲热讽和浮萍拐。

蓝镜鸢隔着一米的距离跟在云雀身后,昏黄路灯一排排亮起,拉得前方人的影子纤长纤长被她踩在脚下。不知为何,天台上迪诺和云雀那两个人面对面站一起的样子,在心里挥之不去。她现在的心情有点郁闷,郁闷郁闷着就把这股情绪忍不住发泄了出来,无意识地狠踩脚下那个人的影子。
“你做什么?”黑发少年察觉到异状,突然转过身来。
“没什么!”少女脊背挺得笔直笔直,做出认真让人信赖的表情。
云雀挑眉看了看她滑稽的样子,刚准备转身继续走,却被后面的人叫住。
“云雀。”
听到她一如往常那样的称呼自己,他沉默的望着蓝镜鸢,后者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难以言喻地复杂,不同于平时那般死板。
“我问个问题啊。”她有些迟疑地开口,月光和灯光下那张眉目清秀的脸孔显得有些模糊,光影交错深深浅浅明灭不定。
云雀依旧冷着脸,没有说话。
蓝镜鸢低下头,深吸一口气然后徐缓地吐出,闭上眼安静了小会,再抬起头时,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已是一片澄净,以及眼底那丝隐约地担忧。

“你的性取向,是公的母的?”
云雀表情一僵,脸顿时黑了下来,隐隐有寒气渗出。
“不懂我的意思吗……”有些困扰地别过头扯了扯头发,想了想,她换了个说法,“你喜欢雌性还是雄性?”
其实镜鸢是这样想的,云雀恭弥把地球上的活体仅仅分为草食动物和肉食动物,那么按照他的三观来说,对应性别说法就应该是公的母的,或者雌性雄性。
不过说到这里的话,云雀很喜欢的东西……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蓝镜鸢僵硬地抬头刚好撞上少年深邃漂亮的眼睛,对方的脸在模糊的光下看不清楚表情,她恍然大悟般地说:“云豆是公的,难不成你真喜欢的是雄性!”
……啊咧,为毛有点沮丧呢?

她有点搞不懂这种心情是什么,正在纠结的时候,一个溢着寒光的拐子突兀地在自己无限倍放大,镜鸢下意识条件反射地向后躲,但速度不够还是被抽到了肩膀,疼地她一阵脊背发凉。
“你发什么疯啊?”少女捂住受伤的地方,有些不明所以地瞪着面前人,中二的思想果然不是她能理解的,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抽风了。
然而云雀恭弥听完这句话后,没再动手,意味不明地打量了她两秒后,略带嘲讽地勾起一个淡淡地笑,轻蔑地说:“蠢死了。”
“你还没回答我啊。”她跟上去,继续问。
云雀头也没回,没什么耐心,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闭嘴。”
“公的母的?说一下又不会怀孕。”某少女不依不饶。
“……咬死你。”
“又咬我?”镜鸢惊讶,“云雀恭弥你傻不傻啊,太自毁形象了。”
“……”

安静的街道上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路灯下再次打起来的两人,回归了平常那种暴力相处模式,之前那种有点奇怪又有点和谐的气氛不知所踪。
最后某个没有得到问题答案的少女,扶着墙壁,拖着被揍得快要散架的身子骨,噤了声,不再开口,撇撇嘴表示无所谓的跟在云雀后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觉得前方人的步子比平常缓慢了一点。
夜凉如水,星光稀疏,蓝镜鸢开始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蓝少女要拨开云雾见太阳了,迪诺在这里面功德不小。
放张云雀大神脸黑的囧照。

然后是大神的美照
然后是大神的美照
姑娘其实是个对自己比较迟钝的人,并且非常直白不会矫情。
到了这里,差不多来个总结,
这篇文,
就是某弯了的父亲把的女儿送到日本,纠正她扭曲的三观,并且使某少年脱离人形兵器的故事。
也就是少女养成史?
不过少女之心那种东西……果然还是浮云吧,这种东西不适合蓝妞儿。
求留言和收藏啦【扭~
最近想开个樱兰+网王的坑,女主各种囧脱线……还在犹豫中= = 
  
   
  
 不好的预感大多都很准
 云雀家某个少女的房间已经灯火通明了三宿。
二年A班的班长老师和同学,对蓝镜鸢三天两头的逃课已经见怪不怪,她要是不动不动缺席一下,反而还会让人觉得不自然,有一阵子,她隔壁的男生甚至拿着某品牌口香糖,扔一颗在嘴里,说,她今天会来,然后再扔一颗,又说,她今天不会来。

猜测蓝镜鸢是否会逃课,已经成了二年A班所有人的热门话题,这之中当然不包括对任何事(除了十代目)都抱着不屑态度的狱寺,以及接受能力在仙人级别的山本。
但是这次不同,因为班主任说,蓝镜鸢请假了。
这简直让全体同学跌破眼镜,没有人相信那么不按理数出牌的人,还会规规矩矩的请假,反而她要是一声不吭地逃课,大家猜觉得比较正常。

指环争夺战的特训仍在进行之中,山本武还有狱寺他们都没来上课,所以并不知道蓝镜鸢的情况。只有对一切了如指掌的Reborn告诉了修行中途休息的纲吉。
“镜鸢桑会不会生病了?”沢田纲吉有些担忧地说,平常蓝镜鸢都不怎么和他们联系,认识这么久以来,除了知道她和R魔王是熟人以外,他对这个少女基本上是一无所知。
“糟糕了呐。”她当然不会生病,知道真实情况的小婴儿只说了这四个字,压低帽子皱起了眉。

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逐渐举起的乌云让人心神不宁,与此同时,话题的主人公正在房间里猛打喷嚏。看着面前沾着自己口水的图纸,蓝镜鸢扔掉了笔。

这两天什么工作和研究她都做不下去,之所以呆在家里,是因为不好的预感扰地她心烦意乱,没心情上学。睡觉也不安稳,工作也做着做着就走神了,图纸画着画着就变形了。
给净月莲打了几次电话,想确认一下那边有没有事,可是对方不是关机就是占线。

“唔……”手指一不小心被刀片划烂,蓝镜鸢看着一点点渗出伤口的红色液体,不禁皱起了眉,她这是不是到了更年期啊,焦躁得要死。
“应该不会吧,我还这么年轻……”小声嘀咕了一句,又抓起笔准备重新画图纸,可刚画了没两条线,桌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在看到来点显示的那一刹那,蓝镜鸢抿了抿嘴唇,先前那种糟糕的预感如同飓风班再次席卷心头。
净月莲。
这丫三天没接过一次电话,要不是现在打来,她差点就以为他是死在女人的床上了……

“你还活着啊。”一接起电话,她随口就说了这句话。
然而听筒的那边却是一阵沉默,只能听到压抑的呼吸声,淡淡的,却让蓝镜鸢觉得仿佛是被一个大钟罩在密闭的空间里,令人窒息。
“莲?”她不禁蹙起眉头,坐直了身子,即使是面对电话,也认真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人迟疑了三秒钟,才轻声开口:“小鸢,先坐下来。”
“你怎么不让我躺在地上,我现在正坐着呢。”她有些急,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净月莲一开口说话,她的心就咯噔跳了一下,开始不安,对方的声音沙哑地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拉锯战,几天几夜没有休息。

莲没有理她的玩笑,反而是在犹豫着什么,就在蓝镜鸢的耐心快要被耗尽,想要掀翻桌子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严肃:“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一定要做好承受的准备。”
“……”承受你妹……要是在往常,她一定会毒舌地反驳一通,可是很奇怪,今天,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一句讽刺的话。

今天天气是晴转阴,窗外已经变成了黑压压的一片天,狂风过境,扫荡着整个街区,破空而来撞开了蓝镜鸢房间的窗,卷起书桌上的图纸洒了一地。
突然觉得很冷。
只见拿着手机贴在耳边的少女,在听到对方下一句话后,愣了愣,转而蓦地睁大了眼睛,脸上带着未曾出现过地震惊,甚至还有一点点地迷茫和慌张,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
“若和,失踪了。”一字一顿,咬字清晰。

听着少年再一次重复着这个令人不可置信地消息,蓝镜鸢只是沉默了一小下,便嘲讽地扯起了嘴角:“净月莲,这种玩笑很恶心,”声音里微弱地颤抖却暴露了她此时地心情。
“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少年的声音认真而严肃。
“他说不定只是去上厕所忘记带纸,出不来了而已。”她继续说着,没有理会净月莲的话。
“……不可能。”
“你不找怎么知道。”
“我……找过了。”远在意大利的莲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一次,她没有再说话。蓝镜鸢清楚,净月莲就算再怎么玩,都不会用这种事来吓她。虽然清水若和地行踪很难掌握,可是不是真的出事,一般人都不会去在意的。现在,净月莲既然已经摆出了这种鲜有的态度,那么事情……可能真的严重了。
“西月呢,他在哪?”她恢复了平常面无表情的样子,她耐着性子问。
莲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他……在开会。”
“……”

话音落下的一刹那,蓝镜鸢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手心里的血掺杂着先前被刀子划破所流的血,顺着手指的轮廓滴在地上。
嘀嗒嘀嗒,发出渗人的声响。

“若和出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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