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渊静水-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若和本来就长得很好看。不过……这和若和有什么关系?
“云雀,医院里有身材性感美女姐姐吗?”蓝镜鸢依然站在门口,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对方听了她的话后露出了询问的目光。
“你来住院不是为了这个?”
“只是感冒而已。”云雀今天意外的回答了她好几次。
镜鸢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看着他,这才想起这个人也是人类,是人类都会感冒。
啊……世界原来挺公平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准备走到另一张空床上躺下。刚刚迈出一步,她就感觉不对劲了。
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一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正躺在脚下,翻着白眼。
“这是怎么了,你在玩虐杀游戏吗?”镜鸢才发现地上躺了好几个这样的人。
“他们吵到我睡觉。”云雀不屑的往地上扫了一眼,“所以就咬杀了。”
“……”你是大爷。
蓝镜鸢走到床边躺下,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空气中微冷的气息让她忍不住蜷起了身体。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另一张床上看书的少年,想起了十年后这个人的样子,还有草壁哲矢那声甚为诡异的称呼。犹豫了好一会,才轻轻的出声:“云雀?”
察觉到少女比起平时有些不自然的态度,云雀恭弥把书放下,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你……有没有想过……”蓝镜鸢咬了咬嘴唇,“结……婚?”
砰一声闷响,刚进门的沢田纲吉,就这样头朝地摔了过去,脑门和地面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
“哈……”拄着拐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沢田纲吉干笑了两声,“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蓝镜鸢好不容易鼓起的一丁点儿勇气,被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烟消云散,此刻的她突然有点不想说话。
云雀淡淡的看了一眼那边的黑发少女,眼睛里有些说不清楚的东西,最后,他转向无辜的揉着脑门喊痛的某少年,“同房间的人就要参加一个游戏,规则很简单。”
“在我睡觉的时候如果发出声音的话。”云雀举起浮萍拐,“就咬死你。”
蓝镜鸢的视线在云雀和沢田纲吉之间游荡了两圈,眼神暧昧,不禁喃喃的感叹起来:“又要看现场版了么,真怀念啊。”
以前在意大利的时候,清水若和和凌泽西月那两个家伙,是明目张胆的在她这个未成年少女面前进行少儿不宜的活动,到了日本之后这样的情况渐渐少了,以至于她都快要忘了这种坐等现场版的感觉。而现在云雀恭弥用这样半笑的语气,说着这么容易令人误会的话,让她曾经那点儿少的可怜的脑补又重新回归。
“镜鸢桑,你到底把刚才云雀前辈的话理解成了什么……”沢田纲吉忍住抽搐的嘴角。
“恩,他不是说‘在我[哔——]的时候如果发出声音的话,就[哔——]了你’吗?”镜鸢学着云雀的语气和表情,仰起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啪叽一声沢田纲吉又一次摔在了地上,为什么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做消音啊?!!!
云雀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就在蓝镜鸢以为他会上来抽飞自己的时候,他却神情自若地躺在了床上,“顺便一提,叶子落下的声音也会吵醒我的。”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他是姐夫吗!随时随地都能睡着!不过没有睡泡泡鼓出来啊……
没再说话,蓝镜鸢看着对面的BOSS不小心碰掉了花瓶,然后做了个极高难度的旋转之后有惊无险地接住了它,她不禁觉得自家的BOSS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全能高手。既有勇气穿着内裤围校裸奔,又有做红娘的潜质,现在看来,甚至还有资本去做个杂技演员,她不禁亮出了自己的大拇指说,“BOSS,你真嚣张。”
……
声音不大不小,没有刻意压低也没有不小心抬高。
沢田纲吉抱着花瓶,惊恐的望着那边睡觉的少年……很意外的,他并没有被吵醒。
长长舒了一口气,沢田纲吉好不容易安下心来。结果门突然被拉开,两只小脑袋从外面探了进来——是蓝波和一平。
一平还好,她很有眼色也很懂事,可蓝波就不同了,那可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放屁就放屁的自由小男孩。蓝镜鸢看着沢田纲吉手舞足蹈地向蓝波示意要他安静,再一次在心中感叹,其实BOSS还有做哑剧演员的本领。
但是很可惜,不知道是因为沢田的哑剧演的太晦涩难懂,还是蓝波小朋友过于不解风情。蓝波在点点头做出了解的样子后,从头发里摸出了一颗手雷。
蓝镜鸢从头到尾的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这个穿着奶牛装留着爆炸卷的小孩儿太给力了。
沢田纲吉留着两条海带泪,连滚带爬的抱着蓝波冲向门外,而蓝镜鸢的视线落在了扎着朝天辫的一平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上次在寿司店见过一面之后,她对这个中国小女孩的感觉不错,只是……一平为什么两眼做桃心状,流着口水望着云雀,脑门上还有麻将?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天才麻将少女……(木:你够了!)
另一边,刚解决完蓝波的沢田纲吉看到一平的脑门,立马咆哮着向这边奔来。镜鸢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也不管会不会吵醒云雀,直接问:“一平她怎么了?”
令人奇怪的是云雀依旧没醒。
沢田纲吉一边拼命的扒开黏在身上的一平,一边用口型对她解释,“一平对云雀前辈一见钟情,一害羞就会开始筒子倒计时,会死的会死的!!”
一见钟情?
蓝镜鸢惊讶的开口:“这小姑娘是不是近视?而且很严重?”
沢田慌乱的点了两下头。
“……”果然。
“其实……云雀的皮相是不赖。”蓝镜鸢比较客观的说道,“但是珍爱生命是第一呀。”
“哇哦,草食动物,你那是什么意思?”
“……”醒了吗。
刚醒来的云雀恭弥显然还带着床气,脸色十分不好,一手抓起浮萍拐冷冷看着镜鸢。
“没什么意思,就是有个姑娘对你一见钟情了而已。”
云雀愣了一下,脑子里瞬间闪过之前那个关于结婚的问题,然后嘲讽一般勾起嘴角:“呵,我对草食动物没兴趣。”
短发少女木然:“你好像误会了什么,云雀恭弥。”
“……”
“我对女王受也没有兴趣,那是我爸的菜。”
“……”
只一眨眼的功夫,云雀恭弥已经提着拐子招呼了上来,蓝镜鸢躲闪不及,拿起边上的匕首抵挡密如雨点的攻击。很令人诧异的是,她竟然看清楚了所有攻击的路线,看来白兰功不可没。但是由于力气上的差距加上她胳膊上的伤势未痊愈,没过多久,就处在了下风。
柜子上的花瓶被不小心砰到了地上,啪一声碎成了片,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再这样打下去一定会输的,只好逃跑了。
蓝镜鸢想好了下一步的动作,最后以让人看不清的速度,熟稔地从身后摸索出一个东西扔了出去。
砰!
是烟雾弹。
只是,她忽略了一点,这里是室内,病房又不是很大很空旷的地方,烟雾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连带遮住了她自己的视线。
没办法了,先跑再说。
然而没跑两步远,蓝镜鸢只觉得脚下一滑,好像是踩到地上的水了。千钧一发之际,她下意识地伸手向前面抓去……
轰!
窗外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音,沢田纲吉刚刚好从走廊的窗户里把一平扔了出去。
而在这边的病房里,蓝镜鸢却没能稳住身体,整个人向后摔了过去,她随手抓住的东西有着一种类似于布料的触感。不幸的是,被抓的东西根本不固定,反而因为太过突然,被她的惯性带的一起倾斜。
在后脑勺接触地面的一瞬间,被拉着的重物猛地砸在了她身上,把蓝镜鸢彻底的压在了下面,弄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内脏差点没被砸出来。与此同时,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狠狠的撞上了她的嘴唇。
老娘的大门牙好痛……
烟雾缭绕之中,蓝镜鸢恍惚的看见了一双熟悉的凤眼。几乎在一秒之内,压着自己的重量就已经消失不见。身上一轻,仿佛刚才的一切根本不曾发生过。
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来不及多想,她慌乱的起身,朝记忆中门口的方向冲去,隐约好像还撞上了一个人……貌似是刚刚回来的沢田纲吉。
等烟雾全部散开之后,偌大的病房里已经不见少女的踪影,只剩下惊恐的沢田纲吉,和神情有些古怪的云雀恭弥。
“……云、云雀前辈。”沢田纲吉弱弱的出声,小心翼翼的看着已经醒来的黑发少年。周围是
一地的花瓶碎片和一滩水,这里刚才发生什么了?
怎么感觉云雀前辈的嘴有点肿……嘴角还有血丝?
错觉吧……
“……”
× × × ×
事后,蓝镜鸢在另一间病房里,见到了被揍得半身不遂的沢田纲吉,两人就睡隔壁床。
沢田纲吉看着旁边发呆的少女,想了想,还是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镜鸢桑……嘴唇好像有点肿?”
黑发少女一愣,过了很久才回答:“啊,我芥末吃太多了,辣的。”
“……”
真正的原因,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说声大家新年快乐~
最近晋江抽的厉害,有些留言回复不了。
另外说一声担心白花花的人可以安心,我的文里他不会死。
因为我对白花花很有爱啊~
不要小看少女的无限可能
似乎是谁说过,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很突然,可是它的后续却会变得拖拖拉拉,即使你把它当成一场白日梦,还是会有因此衍生出的东西来影响自己的情绪。
就像伏笔一样,总是在有意无意的预示着什么。
从教室的玻璃窗里望到校门口,一个披着黑色外套的少年正拎着双拐教训着一群迟到翻墙的学生,他搭在肩膀上的外套被风吹起又落下,墨色的发丝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波纹。
打完架的少年神情不屑地睨了一眼地上七零八落的人,收起浮萍拐,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活像一只慵懒却警惕的猫。他步履潇洒的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抬起头看向三楼的的某扇玻璃窗。
正在上课走神的某位少女,刚刚好和他来了出乎意料的个四目相对。
啧,看什么看。
蓝镜鸢撇撇嘴收回视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把头砸在了桌面上。
从出院以后,她的情绪就一直很差,不知道是因为那天隐约在烟雾中看到的眼睛,还是十年后不可思议的世界,也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大姨妈来了?应该是这样吧,女生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特殊时期嘛。
好无聊啊~
“蓝镜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