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在幻想乡-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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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榬ì谦介的话语,骑士不置可否,没有说什么,连手中的酒,都懒得喝,那头盔只是轻轻转动,头盔后面的视线,锁定着男人的身影。
“一个人将新贵的势力放在我一个小伙子的身上,却负责那群下层乌合之众的生活,悠闲度rì,实在是太狡猾了。”
手中的折扇,啪的一下打开。
榬ì谦介喜欢这个动作,他听说某个妖怪贤者就喜欢用这种方式引起话题。
因此,他稍微学习了一下,而且也有意外的好收获,最少之前的动作,为他添加了迷幻的感觉。
就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知不觉养成了在宴席、会议上,开口以前打开折扇,啪的一下打开折扇这样的动作。
给他人施加压力,为自己添加虚幻的气氛,来方便谈判。
有些可惜的是,眼前这个人无论是阅历还是实力,都远远的高于榬ì谦介。
这种行为,对于骑士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鬼头故作成熟的反应一样,就好像是看着儿子站在镜子前穿着父亲的西服一样的感觉,可笑而又幼稚!
“人若老矣,身心俱疲,年纪轻轻的你,应该不懂得这个道理吧?”
“不,我懂的……”
人若老矣,身心俱疲。
无论年轻的时候得到怎么样的汗水锻炼,得到怎么样鲜血的洗礼,都没有办法阻止**与灵魂上的衰弱。
骑士他自然清楚这一点,因为他现在已经深深的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可能像当年一样展现出过去的实力了。
哪怕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停止自己**的汗水锻炼与实战的适应,但是他仍然不可能像当年一样灵活、强大、残忍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杀伐果断了。
“懂?你根本不知道所谓的衰老是什么。”
让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体验衰老?怎么可能!年轻人和老人,永远是隔着厚厚的一层墙壁的,无关对错。
没错,无关对错,但是就是无法理解,谁都无法互相理解。
比如说现在的乐曲,骑士偶尔摇头晃脑,享受着那久违的旋律,那几十年前,尚未衰老的时候经常听的,被当时的年轻人们在篝火之夜所颂唱的乐曲,围着妖怪的尸兴奋的大吼的人们。
而作为新一代人的榬ì谦介,虽然脸上仍然保持着晴朗的表情,但是那微皱的眉角在否定着骑士这个人的存在与含义,否定着那过去之光,否定着过去的流行,今rì的古典怀念。
“向前看是一种好事,但是,小心掉在河里。”
骑士如此jǐng告着无法掩藏住秘密,故作成熟的小鬼。
“…………不过,一直向后看的话,你会腐朽的。”
乐曲已经停止,演奏的乐师,放下了手中的乐器,轻轻的,缓缓的,将手中的乐器放下。
非常没有礼貌的插话,如果要是按照年轻的方式解决的话,必须要自断一指才说得过去啊。
不过,榬ì谦介是,骑士是个老人,他们并非那些粗鲁之辈,他们在懂得武艺的同时也要照料一些其他的东西,所以,他们不能那样没头没脑的说话,你可以敷衍,但是不可以以这种方式开口。
乐师,坐在了二人中间,带着手套的漆黑单手,颤抖的拿起一个酒瓶,轻轻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似喝非喝,只是轻轻的吻一下,好像是否定什么一样,摇了摇头,拉开了距离,三人鼎立。
乐师的身影充满了危险的感觉,在这种寒冷的人间之里冬天穿着都无法让人理解,浑身上下都几乎没有一块皮肤漏出来,好像是遇到阳光会死星人一样,紧紧的将身影包裹起来,外套厚的吓人,说肥胖都可以了,那是愣愣的能将一个瘦弱青年变成胖子的肥胖发汗的怪异打扮。
脑袋上带着一个兜帽,那是来自外界的衣物。
也许是因为光线问题,骑士也好,榬ì谦介也好,都没办法看清他黑暗下的表情,那个被兜帽与不合时宜的光所遮盖住的表情。
“莫远极?”
“——、——”
“真的是你。”
平淡,单单要是论台词含义的话,也许能登陆热血小说也说不定呢?但是很遗憾,骑士的话语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波动,而莫远极,被称为莫远极的影子,好像是重患的病人一样,带死不拉活的点着头,犹如木偶一般,如果不是眼中尚有人类的感情,骑士会毫不犹豫的打碎眼前这个妖物的头骨!
“没错,就是我。”
那兜帽下的视线与声音是异常的铿锵有力,甚至强于骑士,强于榬ì谦介。
真挚无比,诚恳无比的语气,仿佛就是在说“我就是我,不会改变!”一样的语气,没有犹豫。
“我不请自来了,骑士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介意,相反,我要称赞你,你的演奏技术,非常的好。”
骑士无视那真挚到病态的声音,伸出手,用那强壮的手指,玩弄着手中的小小酒杯。
“嘶呵呵,当然了,我小的时候,我的家人可没少教我这无聊的演奏。”
明明只是轻盈的小酒杯,莫远极却好像是拿着沉重的哑铃一样,颤抖的,将那说淡薄无味都不过分的酒水,艰难的吞下。
声音是那么的有力而从满情绪,眼睛是那么的人xìng化,但是身体却好像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差劲!
“那么,继续转入正题吧。”
慢慢的看着这一幕的榬ì谦介,不急不忙的将手中的折扇合起来,轻轻的放在了挤着三个人的小桌子上,一只手拄着脸,开口了:
“要不要加入我们,一起推翻稗田家为的保守派统治。”
语气仍然是那么不紧不慢,充满着教养,犹如是看到了最佳逸品的富豪一样的冷静,不像那些愚蠢的暴发户一样大吵大闹。
蜡烛危险的摇曳着,冬天的冷风钻入窗户让那小小的蜡烛更加危险了。
呼的一声冷风,蜡烛的灯火,被吹灭了。
然后,再一次的被点燃。
摇曳不定的油灯火,照映出三个不同的气氛,二个不同的表情和一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面具脸。
“我怎么可能同意你们这种自毁根基的行为?我在一天,我就不能允许你们肆意妄为。”
骑士的沉默,只不过是因为意外——意外这群小鬼,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在自己还没死的时候就打算实行了?
冷静却又冷酷到极点的否定语气,在那盔甲的衬托下,将气氛染上了几分压抑。
“——、————也就是说,你要保护那群背叛者吗?”
莫远极那看似衰弱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
“怎么?难道你认为,你能比藤原妹红强大吗?你能比上白泽慧音睿智吗?你能比稗田家更懂幻想乡吗?”
“但是……她们是妖怪那一方的!藤原妹红与上白泽慧音不是人类!你难道要让妖怪统治人类吗?”
别这种玩笑了!你是在背叛人类!
莫远极的话说是嘶吼都不为过,简直像老旧的乐器一样,发出刺耳的声音。
“哼,蠢货……看来世界上,总是不缺少那种碰了南墙也不知道回头的蠢货啊。”
“就算是蠢货,也比你这个出卖人类的家伙强!居然将人间之里的权力分给三个跟妖怪有关的势力的家伙身上!”
“哼……”
看着狰狞要拔刀的莫远极与放任这种情况,保持着虚伪微笑的榬ì谦介,骑士没有任何意外,他们今天,可绝不是来请一个濒死的老者吃饭喝酒风花雪月谈论乐曲未来这种美好的事情的,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早就被确定了————
“真是久违的杀意啊,我自从坐上这个位子上后,就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了……”
仿佛是叹息,仿佛是怀念,又仿佛是自嘲。
“我劝你们不要轻易妄动,小子们!你们现在,可是在我这个老狮子的狩猎范围当中!”
蜡烛,因为突然刮起的强风而被弄的忽明忽暗。
沙沙沙的声音,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
在烛火暧昧不明的气氛当中,在那冷风消失后,原本只有三人的房间,出现了第四个,犹如鬼魅一样的身影,逆手拿刀的男子。
而他的刀,架在骑士身上。
“哦——?这种速度,是忍者?”
骑士头也不回……
也没必要回头,因为,刀子已经架在脖子上了。
并非是对身上穿着的这身铠甲而自信,实际上这身沉重笨重的东西也不过是区区凡品罢了。
而凡品,自然会被攻破。他没有回头,主要出自于一个常识与手段——在危险的情况下,虽然知道谁害你是件重要的事情,但是因为回头而失去先机与姓名的情况也不在少数,比起回头看,还不如来点对话或者作出点别的反应来躲避比较好。
“……原来如此,莫远极,榬ì谦介,你们想开战吗?”
“怎么可能,我们根本不想与你开战……阿拉基,将刀给我收起来。”
“不不不,没必要这么麻烦,嗯,叫阿拉基对吗?名字还真是有些古怪啊,但是反应却很不错,居然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我的杀意,同时也让我感觉到了那种久违的被锁定的感觉,已经多少年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怎么了?骑士大人,你在怀念战场的味道吗?”
“我从来没有怀念过那种东西,因为那个只会让我感到紧张,我已经做了不少次梦了,梦见我回到了战场的时候……面对敌人的杀气的时候,一不小心,就顺手干掉了他,干掉了自己人……结果我还浑然未决……打个比方来说,比如,阿拉基,你没有注意到,你已经死了的事实吧?”
已经,少了一个人。
温度本来就不高的房间,已经被打出一个大洞,沾满着鲜血的大洞。
那个人影已经消失了,饭店外面传来女人与孩子的惨叫与哭泣。“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死人啦!”这样的悲鸣惨叫。
那个名为阿拉基的男人,已经,只剩下一堆残渣肉汁了。
原本祭奠死者的夜晚,沉默的死夜,因为突然出现的尸而变的热闹起来。
“呼——”
熟悉的无醉清酒,拳头上的铁锈味,被锁定的敌意,暗处窥测的视线,这些,都是久违的战场醍醐味。
以此拳为信号,1;2;3;4;5,……十多个黑暗鬼魅身影,出现在了这一层房间内。
“真是可惜,如果这种力量,能用对付妖怪的地方有多好?”
而榬ì谦介与莫远极,已经早早的,与复苏的战场修罗,拉开了距离。
面对复苏的修罗,榬ì谦介仍然悠然自得,扇子再一次的被打开。
修罗又怎么样?再怎么说,他也没要脱离人类的范畴,那一拳虽然快,但是榬ì谦介也是稍微能捕捉到的。也就是说,他还是人类!既然是人类的话,就无所畏惧,人类再怎么厉害,是无法敌得过凶悍的狂犬的,他饲养的这些不畏惧死亡的这十个犬宠物!
“说的还真是一脸凛然的样子啊,榬ì谦介,比起现在的你,我还是更喜欢小时候爱哭鼻子调皮捣蛋的小孩。”
修罗,也不畏惧这十个人。
“迷茫失去目的的暴力狂,拥有极大权yù**的贵族,哼!人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