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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月光下的飞樱-第16部分

小说: 月光下的飞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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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速冲来的人已逼到眼前,席斯吓得躲到紫微身后抱头大喊。

「杀掉一个爱好和平、洁身自爱、平时只行善不为恶的圣职者——将是天地不容——举世同表的悲痛——啊——不要杀——」 就在他求饶大喊时,那道飞快的身影就这样冲过去。

「呃——」席斯看她跑去的方向。「她想去议事大殿吗?」真是,早说嘛,吓死他!

「月帝和一群人正在商议事情吧!」

「没错,有我们光城圣院的人、四大圣君派来的人,还有荒魁之原的使者……」正揉捶肩膀的席斯忽一停。「她去那干什么?」

两人互看一眼,面色同时剧变。

「飞飞——别乱来呀——」紫微拔足追上。

「我的建议是胡说八道的——别信呀——」席斯也随后大喊,却又马上改口。「要做什么也等我到场——不要让我错过任何好戏呀——」 议事大殿里,众人研议着「三界钥约」之期到来的防守。

「月帝!」守卫拦之不及,猛然轰开门的兰飞,一副高亢的激昂。

「飞飞,怎么了?」见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月帝皱眉。

「陛下,无论婚约或一切条件我都答应,所以——」她深吸一口气,道:「我要灵气——」话一说完,跃上议事长桌,对着主位上的月帝冲去。

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就见她一家伙扑倒月帝,然后在大家骇声惊喘中,抱住月帝的颈项,以久旱逢甘霖之势,覆上(吞噬)月帝的唇。

席斯、紫微赶来时,就见坐在月帝身上的兰飞像以已吸够了灵气,手背一抹唇,得意道:「焦独,哼!」 直到那身影跃起消失,众人才回过神,赶紧上前扶起被「强压」在地,「强吻」甚久的受害者。

「唉呀,飞飞,月帝早晚都是妳的人了,何必急于这一时,就做这点小动作呢,真是!」席斯的话听不到缓和场面的紧绷,反倒有错过精彩一幕的扼腕。「嗯,秋曾说过,东方的古老国度有一种术法,叫采阳补气,不知道这种算不算。」

「够了。」月帝抚揉眉头,神情莫测,众人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见他转头,对桌上一颗水晶球道:「大司圣,春之圣使是你的属下,你没话说吗?」 「是本司圣的错,教导失当,以致冒犯了月帝!」水晶球映出灰白长发的老者,目睹一切经过,老脸惭愧叹气。

「她既有瞻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表示她得负起责任,否则要置朕的尊严于何地?」

「当然,光城圣使个个敢做敢当,圣院定会给月帝升下一个交代。」大司圣拍胸,内心很激动,因为他最想对亲爱的徒孙说的是——干得好!这下有众人的见证,还怕光城圣院和银月古都的关系不稳吗!

大势已去,紫微摇头,这下兰飞完了,完全不用再想摆脱掉和月帝的婚姻,唉!鲁莽的家伙。

经过刚才那一幕,在场每个人都相信,传言中,春之圣使觊觎月帝的美色,欺月帝年少玩弄感情,于情于理,他们都得对月帝仗义相挺。 *…*…*

冲出东方城堡的兰飞,策马奔往南方妖魔界,为了保住好不容易得来的灵气,不敢妄动舞空术,只好藉助脚力。

「春之圣使,找人吗?」苍哑的声传来。

马鸣长嘶,兰飞勒住,看着前方高岩上的焦独。

「老妖物,你把翔怎么样了?」

焦独阴森咧笑。「担心吗?春之圣使。」

「该死的家伙!」兰飞从马背上跃起,昂立另一端高石,迎视着斗篷下那对磷光之瞳。「再不说,别怪本圣使拿「伽锁卷咒」对付你——」就在她伸手要请出卷咒时,另一个声响起。

「干得好,焦独,你真能把春之圣使引出东方城堡。」鸠暗出现在焦独身后,随侍着一群护卫。

「鸠暗殿下!」

「炎妖看到你独自往东方城堡,样子很奇怪,再加上回报的探子说春之圣使出东方城堡了,本殿下才赶过来。」

「炎妖。」青幽的瞳看着看向鸠闇身后的红衣妖魔,掠过一丝诡芒。「老仆是想给殿下一个惊喜。」

「确实是个大惊喜。」望着猎物,鸠暗兴旧极了。原本指望灭能帮忙,没想到从日前对上兰飞之后,灭就失去踪影,害她气得直跳脚。

「很好,这一次本圣使就好好教训你们主仆俩。」更重要的是一雪前耻。

兰飞发现那一直令她悬挂于心的黑发女子「灭」不在,不禁有些失落,她一直想再见那名黑衣女子。

「只要抓到妳,就能引出月帝,到时世上最美的月辉之华,就是本殿下的。」

「再说一次!」兰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妳的目的是——月帝?!」

「没错,这就是本殿下出妖魔界到人界的目的。」

「哗!」她第一次用钦佩的目光看鸠暗。「妳好有勇气喔!」竟然会这么想要那个可怕的少年月帝。

「听说妳与月帝相爱甚深。」鸠暗背着手,笑得相当得意。「虽然本殿下杀不了妳,地无法得到妳这最美的云絮之白,但是抢走妳最爱的月辉之华,拆散你们这对有情人,也够让妳痛苦了……呃?!」

兰飞五官扭曲俱张,额角还有些抽慉浮动,显然这些话对她影响甚大。

「焦独。」鸠暗对老仆道。「看来人界那些传言是的,春之圣使非常喜欢月帝,用不当手段得到月帝的感情,瞧她,光听到会失去月帝,整个人神情都变了。」

「想来不是谣言,是真实。」焦独认同。

「总之,妳乖乖就擒,等月帝来,本殿下会留妳一条生路的,毕竟杀了妳这活生生的云絮之白也可惜。」

「用不着!」

面对忽然大叫的兰飞,鸠暗吓了一跳。

「原来我灵力尽失、尊严扫地,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别扭小子,他居然还敢占我的便宜,用下流手法烙印记,死月帝——吼——」兰飞快学野兽狂咆,她到底交了什么天下第一烂霉运。

「妳——」她杀气的食指,指向鸠暗。「要那个阴险月帝——早说嘛,虽然身为光城圣使我不能帮妳,但也不会碍到妳呀,干么要得到那个什么月亮的光,就要拿什么东东白的开刀。」忘了那些美丽名词,兰飞只有一股气直冲脑门。

「喔,没知识。」对她连优美词汇都记不住的鸠暗,过敏到极点。「妳不用硬装了,春之圣使,我知道,妳无法失去月帝的。」

「谁装呀,妳喜欢那个别扭小子自己去找他,关我什么事呀!」

「不要逞强,本殿下知道妳很爱月帝,怎么能接受失去他的打击。」

「喂,妳讲不讲道理呀,不要喜欢装小,脑子就真的跟小孩一样,跟妳说不关我的事!」

「妳才有没有一点常识呀,竟然连月辉之华都可以请成月亮的光,云絮之白讲成什么东东白,本殿下真怀疑四季司圣的程度,再说失去相爱的人本来就是痛苦!」

「就跟妳说我不爱月帝!」

「就叫妳不要硬装了!」

鸠暗、兰飞双方为此大吼,吵起来。

「我装什么呀,如果月帝真是我的人,送给妳都行。」哼!

「哟,妳这么大方。」谁信呀!

「废话!月帝只有外表能看,性格我可不敢领教,本圣使爱他,哈哈——除非我疯了,否则根本就不可能……但是呢……」就在她讲的意气风发时,忽然紫瞳一转,神情端正道:「世间的一切就是难说,真陷进去令人疯狂是有可能的,毕竟世事真的很无常,尤其从来到荒魁之原后,我更感到月帝对我的重要,失去他,真的会令我痛苦。」因为没有人可以补充灵气给她,怎么不痛苦呢?

是的,兰飞目前纵然灵力有限,背后也不长眼,但与月帝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互动,对那股接近的气,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谁,因此见风转舵她练得很溜了。

「妳不是说跟月帝没关系,可以把他送给本殿下。」

兰飞倒吸好大一口凉气,因为那接近的气带着锐利了,连带腹下被烙上的金蛇都牵引得要往上游窜般。

「关系是很难说的,昨天没有,不代表今天没有,刚刚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如果不是来到荒魁之原,妳那颗石头真是给他……太猛了,我跟月帝的关系还不会这么突飞猛进,以前我嘴角可以扬着笑容,现在不但要谦虚,被占了便宜还得说谢谢,说起来,这一切还得感激妳呢,鸠、暗!」最后两个字,是很想活活把人撕吞入腹的,因为她含泪把自己的一生都送出去了。

「焦独。」鸠暗又是附到老仆耳边,认真问道。「春之圣使有偶发性的疯狂吗?不但说话前后不对调,连表情也很奇怪,为什么讲话要咬牙笑,眼角还带泪光。」

「还没得到这方面的消息,不过依她目前所言,是不可能把月辉之华送给殿下的。」

「很好,本殿下要的东西,向来不爱人家送,自己抢比较过瘾。」妖魔本性,争战、掳掠向来是好玩的游戏。

「殿下,老仆想今天要擒住春之圣使是难了。」

「为什么?」

「银月古都的月帝来了。」

鸠暗和焦独看着兰飞身后一股汇集拟出形体的光华。

「飞飞。」月帝伸出修长双臂,将僵硬的兰飞揽入怀中。「今天妳当着各国使者的面吻上朕,连大司圣都目睹这一切经过,无异宣告我们的关系,现在又不惜做这番激烈的告白,朕非常感动。」

兰飞嘴大张成圆,今天她急着要灵气,没留意周遭,结果竟在各国使者面前干下这种事,最可怕的是也被大司圣看到了。

「大司圣保证光城圣使敢做敢当,所以……」优雅的声吹拂在她耳畔,说着比恶魔还可怕的话。「他老人家已经把妳往后的一辈子卖断给朕了。」

卖断了!真的玩完了!兰飞发现自己的灵魂好象飘出来了。

「妳高兴吗?飞飞,朕决定三界钥约之期后,便举行大婚。」

三界钥约之期后是婚期!三界钥约不是后天吗……那……

「唉,可怜的飞飞,高兴到昏过去了。」月帝对着瘫软在怀中的人儿,讲的很心疼,目光很阴险。

「焦独,本殿下今天一定要得到最美的月辉之华!」兰飞、月帝都在眼前太好了。

「鸠暗。」月帝抬起的目光如冰一般寒冽。「看在妳姊姊梅丝达的面上,朕原不想理会妳的无礼,但妳一再出言冒犯,妄想把银月古都的圣君,当成是可收藏的物品,朕对妳忍无可忍!」

众人的脚下辐射出了大圆状的紫红光网。

「朕决定请妳到东方城堡做客,直到三界钥约之期结束。」

第十章

「知道自己现在的能力像三脚猫,还敢独力挑战上层妖魔,妳的冷静和智能都随着灵力消失不见了吗,真是令我太失望了。」以传影术现身的大司圣严斥眼前的兰飞。

「哎呀,大司圣,您老人家先息怒,冷静和智能还得有才能流失,飞飞根本没这两项怎么流失呀!」随侍一旁,同样只有身影浮现的莎婷忙安抚。

「没错,飞飞充其量就是做了件没脑袋的事,用有脑袋的话责备她多折腾自己,保重身体呀,大司圣。」席斯不忘适时进言,刚才被打得像猪头,这笔仇他记得很清楚。

死莎婷、臭席斯,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再落井下石。

「枉妳身为四季司圣之首,竟在三界钥约之期将到时,中了妖魔的诡计灵力大失,这种事形同阵前失策,造成我方危险,你也清楚,这是要入罪查办的!」

「大司圣,属下有事要说。」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如果跟这件事无关,不用说,对事情帮助不大也不用说,毫无帮助就更别跟本司圣废话了。」随即不待她开口,大司圣就转向安坐於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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