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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暮光之城4:破晓 完结-第10部分

小说: 暮光之城4:破晓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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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我,”他说。 
“很快,”我答应了他,也知道这是我唯一能够答应的事情。只是一个电话。我的父母可能不会再被允许见我;我会变得大为不同,变得十分、十分危险。 
“那就走吧,”他粗声粗气地说。“别晚了。” 
来宾们又为我们让开了一条道。在我们通过时,Edward紧紧地将我搂在身旁。 
“你准备好了吗?”他问我。 
“是的,”我知道这次是真的准备好了。 
最后Edward在门阶上亲吻了我,观众爆发出一片掌声。接着在一片撒米的风暴中,他带我冲到车边。虽然大部分都偏离了目标,但是有人,这个人极有可能是Emmet,撒出的米不可思议的精准,我也被不少击中Edward背部弹起的米所命中。 
装饰车子的鲜花,延车身纵向形成了一条花带,长长的薄纱缎带系了一打特别设计的马蹄铁——每一个都是崭新的——拖在保险杠后。 
Edward掩护我上了车后,他也钻了进来。我还在不停向车窗外家人挥手的方向喊着“我爱你”,车子发动起来,绝尘而去。 
在我最后的记忆画面中,菲尔双臂温柔地绕过蕾妮,后者一只手紧紧地反抱住菲尔的腰,另一只手腾出来握住查理的手。有那么多种不同类型的爱,这一刻都和谐在了一起。为我描绘出了一幅希望的画面。 
Edward攥紧了我的手。 
“我爱你,”他说。 
我把头靠上他的手臂。“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我引用了他的话。 
他亲吻了我的发梢。 
待我们驶上了漆黑的高速公路,Edward猛地一脚油门,我听见从我们身后的树林中发出了一阵喧闹,盖过了引擎的轰鸣声。如果我能听到的话,那么他也一定能。但是随着声音因为距离而渐渐飘散的过程中,他什么都没说。我也保持着沉默。 
彻骨的,心碎的嗥叫渐渐微弱下去,直至消失殆尽。 
5.埃斯梅岛
“休斯顿?”我突起眉毛问道,当我们到达西雅图港湾的出入口时。 
“只是在去的道路上” Edward笑着肯定我。 
当他弄醒我之后我很难再倒下去睡。他拉着我通过终点时我一直糊里糊涂的,在眨眼数次后努力记起要怎样睁开我的眼睛。在我们停在国际检验台检验我们下个一航班的时候,我花了几分钟时间才明白发生什么事。 
“里约热内卢?”我有些轻微不安地问。 
“再次停住。”他对我说。 
飞行旅行到美国南部是漫长却又舒适的,前提是坐在在宽敞的一等席位里并且有Edward的手臂支着我。当我们盘旋在机场上空时夕阳透过飞机窗户射进来,我警觉地醒来。 
我们无法在机场联系到另一条我所希望的航班。相反我们乘坐一辆出租车通过黑暗,拥挤,充满生活气息的里约街道。Edward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西班牙语指示司机,我猜想我们在下一趟的旅行之前已经找到了一家旅店。当我考虑到这个的时候一种极具怯场的痛苦扭曲着我的胃。的士继续通过蜂拥的人群,直到他们开始变得稀疏,我们正在接近城市极西边靠近海洋的地方。 
我们在码头停下。 
Edward引领长长的白色游艇停泊在夜间近黑的海水里,他停在一艘小于其它的船,轻巧光滑,显然内置速度胜过空间大小。豪华舒适,但比其它更为优雅。他轻快地跳进去,尽管还背着重重的包。他把那些丢在甲板上然后转过身小心地让我从边缘上去。 
我沉默地看着他,船正准备离开,他似乎如此熟练和舒适,这让我感到惊讶,因为他之前从未提到过对划船有兴趣。但是话说回来,他对他刚刚做的一切相当熟悉。 
正如我们进入公海所展现的,我在脑海里审查了基础的地理。至于我能记住的,这里没有从巴西吹来的东风……直到你抵达非洲。 
当里约的夕阳渐渐消失并最终消失在我们身后,Edward加快了前进的速度。他的脸上是一种因为速度而露出的我所熟悉的兴奋笑容。船冲破浪花向前行驶着,海水洒在身上足以让我洗个澡了。 
我尽最大的努力抑制住我的好奇心。 
“我们还要再走多远?”我问他。 
他没有忘记我是一个人类,但我想知道他是否打算让我在这个船上呆一辈子。 
“大概还有半小时。”他看着我紧握住座位的手,笑道。 
啊恩,我想,毕尽他是一个吸血鬼。也许我们正要去亚特兰蒂斯。(传说中沉没在大西洋的岛屿) 
20分钟后,他在轰鸣的引擎里叫我的名字。 
“Bella,看那。”他直直地指向前方。 
刚开始我所能看见的只是一片黑暗,白芒的月光洒在水面上。当我仔细看着他所指的方向时,发现有一团黑色低矮形状的东西打破了海浪上的月光进入一片光辉之中,被月亮漂成洁白。引擎?停下了,周围一片寂静深远,除了海浪没有别的。浪花拍打着小船,微风中传来棕榈树的沙沙声。空气温暖湿润,弥漫着芬芳,像沐浴之后的水汽。 
“埃斯米岛?”我压低声音,但仍然很响,因为它闯入了安静的夜晚。 
“Carlisle的礼物,Esme愿意将它借给我们。” 
礼物?谁会将一坐岛作为礼物?”我皱起眉头。我没有意思到Edward的极端慷慨大方是一个学问上的行为。 
他把箱子放到码头上,转身冲我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并且帮助我下去。他没有牵我的手而是将我搂进怀里。 
“这不会是你想要的门槛吧?”我气喘吁吁地问他,小船因为他的跳跃而轻微摇晃。 
他苦笑:“如果不计划周详一点,那就没什么用了。” 
他用一只手抓住船的巨大线杆,另一只手架住我,落在一条通向一片黑色植物的沙地上。 
在走过一片生长的黑色丛林后,我看见前面有一个温暖的光源。我意识到那个方向是一座房子——那两个光点,是从一个不错的广场上传来的。  
前门是以落地窗的式样构造的,而那通上去的阶梯,比往常更加让我怯场,糟糕透了,我知道我们正前往旅馆。 
我的心脏再次透过肋骨传来隆隆声,我的呼声似乎被喉咙卡住,我能感受到Edward炙热的目光贴在我的脸上。我直直看着前方,却是一片空茫。 
他没有问我在想些什么,这向来是他的性格,我想他只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有些紧张。 
他将手提箱放在门廊里,然后打开门,它们终于被释放了。 
等我注意到Edward的目光是他已经上了阶梯在门槛里看着我呢。 
Edward把我抱进房子里,我们都很安静,他在折腾翻转着那个灯。我嘟囔着这相当大的岛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我习惯于白色调的整体构建,这看上去倒是挺有家的感觉。最后Edward总算能将那个灯打开了。 
整个房间是宽大的白色系,离我远一点的那一边是几乎全是玻璃墙,不用想这主要归功于我的这位吸血鬼了。 
窗外,沙滩上是明亮的月光,不远处有几座房子,海浪在一边闪闪发光。但是,我居然差点就忽略了一点,我想这才是最为重要的,在房间的中心,是一张绝对占了巨大位子的白色大床,挂着拥有大团云彩纹案的蚊帐。 
Edward把我放下。 
“我可以先去……弄弄行李。” 
房间里有些过于温暖了,比外头热带的夜晚要闷热的多。汗水淌过我的颈脖,我慢慢向前走着,我需要确保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的手指突然触摸着我的后背,抚过一滴汗水。 
“似乎有点热,”他抱歉地说道,“我以为这样会挺好的。”  
“相当。”我喃喃地说。他笑了,是一种有点神经质的,不大正常的表情。 
“我本来,想使那个……容易点的。”他承认道。 
我咽下一大团唾沫,依旧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以前有过这样的蜜月么? 
我想知道答案,但目前还没有。 
“我想知道,”Edward缓慢的说,“如果……第一次……我是说,也许你想试试和我午夜游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使声音放得更轻松“水很暖和的,沙滩也会使你喜欢。” 
“听起来不错。”我打断他。 
“也许你先需要一个人准备一两分钟……那是一段很长的旅行。” 
我木讷地点点头,我觉得几乎没有人会只需要几分钟。也许多几分钟会更合适。 
他的嘴唇从我的颈脖拂过我的肩膀“我在水里等你。” 
他从我身边走向右边打开的法国大门去沙滩上,半路上,抖掉了他的外套,把他丢在地板上,然后就窜出门进入了月夜。 
我提醒自己需要呼吸了,我跌跌撞撞地走向旅行箱,巨大的旅行箱上是Edward已经拿出来了的衣物。我知道那肯定是我的。因为右边是我熟悉的梳妆盒,有许多粉色的衣服在那,但我甚至不能识别出一件。我摆弄那几乎一叠的衣服——寻找一些我所熟悉的并且足够舒服的,也许这足以让我出冷汗了——我意识到在我手里是镶了许多纯粹花边非常性感的绸子。那是贴身的衣物。内衣内裤交杂着,上面有法国标签。 
我不知道这是怎样发生并且合适发生的事,但总有一点,Alice要为此负责。 
我放弃挣扎了。我走向浴室,并且朝对着海滩打开的法国大门偷偷看去。我看不见他,我想他这会应该是在水里憋着气呢。 
头顶的天空,月亮歪在一边,沙子几乎被月光照耀成一片亮白。一些小东西挂在沙滩上弯曲的棕榈树里摇曳。那是他剩下的衣服在微风中摇摆。
。。。。。。
炙热再次穿透我的皮肤。 
我走到长长的柜台,对着镜子深深地呼吸。看来我似乎在飞机上睡了一整天。我找到我的刷子用力地刷着我的头发直至脖子,直到刷毛上已经沾满了头发。我认真地刷着牙齿,一次,两次。然后我开始洗脸,浇湿我的后颈脖的水让我感到狂热。看来感觉还不错,我又开始洗我的胳膊,最后我不得不放弃,还是决定去沐浴。我知道在游泳前沐浴是一个很荒谬的做法,但我需要线冷静下来,热水倒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式。 
另外,再给我的腿剃一下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当我做完这些,我从柜台下抓起一个巨大的白色毛巾包裹住我胳臂以下的部分。 
然而,还有一个让我两难的问题还没有考虑。我还应该想到什么?不是泳衣,这很明显。但如果穿上我的衣服似乎相当愚蠢。 
但我实在不敢去想Alice给我准备的那一大包东西。 
我的呼吸开始加快,双手再次颤抖起来——沐浴的效果还真是让我平静。我感到头有点晕,我显然是已经恐慌到了极点。我裹在大毛巾里坐在瓷砖地板上,把我的头深深埋入膝盖之间。我祈祷在他还没有决定来找我的时候多把魂拉回来一点。我能想到他看见我以这样的方式出现的样子。这不难说服他我们都犯了一个错误。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什么用了,我们都已经犯了这个错误。当然,我还是感到尴尬的,我不知道要怎样去做,我很害怕走出这件屋子去面对那些无可预料的。 
尤其是那些法国内衣。我知道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准备好恰当地控制我的感觉走出去。 
人们应该如何做到这些——绝对的恐慌并且要如此含蓄的信任别人——在比Edward给我的绝对的承诺还要少的前提下?如果在外面的不是Edward,如果我不知道正如我爱他那样他爱着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无条件的不可回头的并坦率不理智的——我不永远会从地上站起来面对。 
但是此时在外面的人是Edward,所以我深深呼吸告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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