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一班之默然花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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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
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是你杀了她。”
“你是凶手。”
“是你杀了她。”
“是你亲手毁灭了你的挚爱。”
“是你亲手毁灭了你的生活。”
“是你亲手了解了你的幸福。”
“你不得好死。”
“你永远也逃不掉。”
“回来吧,回来属于你的地狱吧。”
以前,有好几次,在梦中,梦见她的身影。
“葬……”她温柔的笑着,喊着她的名字,手轻抚上她的发丝,看着她黑色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指尖轻抚过她滑嫩的皮肤,少女有一张姣好的面容,温柔似水般的眼神,那灵动的黑色眸子,披散着的黑色长发,完美的身材。
“姐姐……”她这样喊着眼前如此完美的少女,她的余温还残留在自己的脸上,她的微笑依旧是那么完美,好想投入她的怀抱,好想好想,一直和她在一起。
“葬……”她笑着,然后嘴角上升的弧度越来越高,最后到了令人感觉到恐惧的弧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到达了眼角,嘴唇裂开,红色的鲜血溢出,露出那一口白牙,阴森森的泛着寒冷的白光,唇角还在上升,依旧的,还在上升,穿过眼睛,戳破眼珠,还在上升。
都是你的错……
全是你害了我……
都是你的错……
北宫家的败类……
都是你的错……
给我去死吧……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躺在她的大腿上,难得温暖的梦境,星空下,紧紧握住的双手,相视而笑的默契,永恒不变的笑容,她北宫烟雨如此的完美,似乎能将这世上所有物变得飘渺,成为衬托她的存在。如光般的照耀着心灵,而又不会灼伤,是人类所渴求的光芒。
不要挂念着我。
我虽然已经走了。
但是我还是会在天上保护着葬的。
梦里,她是这么说的。
但是。
却为什么要在我的梦里说下那么令人刻苦铭心的话。
北宫家的,败类。
为什么在我的梦里对我笑。
笑到嘴角的弧度高过你的脑袋。
笑到你全身上下都流出了鲜血。
笑到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Gentle iris、单向恐惧
宫羽瞳坐在手术室的门口,看着那不曾熄灭的灯,心被紧紧的揪成了一团,想到宫易殇,突然想到了圣母两个字,是啊,圣母,这世上,所有的人喜欢的都是善良阳光的人,怎么会喜欢那种阴暗狠毒在背后算计人的人呢。
'kill ;you ;,gril。
看着渐渐逼近的人幼小的她也只能慢慢后退,眼中似乎从来就没有过孩童家的天真,几分警惕,几分害怕,那独特的异色瞳眸,倒映着眼前那渐渐逼近的,持着匕首微笑的男人“谁派你来的。”稚嫩的声音中带着沙哑,无法言喻的感觉,那种从头顶蔓延浸到脚尖的恐惧感,让她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hey,gril,不用害怕,不会弄…疼…你的,只需要华丽的一曲,你就结束了生命,在天堂永享安宁。
她出生的家庭不同,背负的责任不同,生活的方式不同,所有的一切,与同龄人都不同,她也只能在偶尔有休息时间的时候,在窗外看着不远处一个紧紧握住父母手的,满脸满足笑容的小孩和他的家人走过。而在她的背后。
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杀了我吗,你知道我是哪家的人吗,笑话。呵呵。”冷笑几声表示她的不屑,年幼的面容,她紧紧掐住自己的颤抖的身子,及其残酷的家庭教育,不允许她在别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
那人什么也没说了,不,或许说了什么,嘈杂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顿时感觉到了耳鸣,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异色的瞳孔放大,看着那越来越逼近自己的匕首,似乎听见了匕首刺穿**的声音,还有她那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串和起来就像一曲完美的曲子,啊,多么完美啊……'
她抓紧自己的手臂,迫使自己不再去想那件事,但是就是像走马灯依然,不断的在眼前播放,不断的冲击着她的神经。
是我瞎了吗,周围全是黑黑的哦,什么也看不见呢,那种夺人灵魂的死神就是这样无声无息的从黑暗中走出来吧,轻抚你的脑袋,对你微笑,如此狰狞的脸,如此恐怖的死神镰刀。静止的心跳,冻结的脉搏。
她缩在角落,紧紧的拥抱住了自己。
圣母与恶魔啊。
“啪。”乘着酒精的药瓶落在地上清脆的一声,碎玻璃着银白色的光,洁白的手套沾满了鲜血,他此刻多么渴望着,渴望着拥抱她,渴望轻抚她的面容,渴望在她苍白的唇上留下一吻。
剧毒的鲜血。
剧毒的皮肤。
剧毒的躯壳。
颤抖的灵魂。
他已经将她烧坏的皮肤换掉了,喂下了抑毒的药物,看着鲜血淋漓的她。
你为什么,就老是不听话呢。
你为什么,就是老是不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呢。
你为什么,就是要去找他们呢。
你为什么,就是记着从前呢。
你又为什么,那样虚伪的微笑呢。
告诉我,怎么才能把你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呢。
为她缠上了绷带,手术室的内门缓缓打开,他推着她从里面走出来,将口罩摘下,擦了擦额头流下的冷汗,一些医生和护士狗腿的过来帮忙,却被林司晨医生呵斥吓的让开。
手术中的灯光终于熄灭了,林司晨推着宫易殇走出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张被绷带缠住的脸,她的胸口还在起伏,他的心也慢慢的落下来了。
“喂。”接起响了许久的电话,耳畔传来一声巨吼,几乎震破他的耳膜。
“林司晨 ;!葬怎么了!”
“郁可珊,你tmd给我小声。”林司晨的声音有些沙哑“葬已经没事了,你不用过来了,她需要休息,不需要你这样聒噪的人在她的身旁。”
“你tm刷牙了吗林司晨,我聒噪?我也是担心葬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很想弄死你啊。”
对着电话怒吼着,郁可珊的眼睛已经红红的了,渐渐的声音低了下来“林司晨……告诉我葬在哪里。”
心脏跳动着,电话那边传来了郁可珊小声的啜泣声,林司晨沉默许久,看着宫易殇沉睡的面容“xxx医院重症监护室03号房。”
Gentle iris、双向扭曲
事实的真相,虚空的幻想,熟真熟幻。
“和姐姐在一起真是太无聊了。”
“葬最喜欢和姐姐在一起了。”
“姐姐还真是废物啊。”
“姐姐最棒了会保护葬的。”
“姐姐,你那个样子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一副令人厌恶的嘴脸。”
“姐姐总是让葬心疼呢,葬呢,葬最喜欢姐姐了,葬想一直一直,都和姐姐在一起,一直呆在姐姐的身边。”
“姐姐,你给我去死吧。”
“姐姐,拜托为了我活下来。”
“姐姐,请你下地狱吧。”
“姐姐,不要离开我。”
她带着狰狞的笑容刺穿了她的身体,而她却抱着她的尸体跪在地上痛哭,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她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绝望。
她还在疯狂赞颂着那悲戮的死亡舞曲,病态的舔着手上的鲜血,她跪在她的面前,血腥冲击着大脑,眼前变成一片惨白。
一切尚未结束,一切才刚刚开始
林司晨封死了宫易殇受伤的消息,在芭乐学院掀起了一阵风波,当那天医学界的天才驾到芭乐学院,校长满脸堆笑的迎接,林司晨之带来两个消息。第一是宫易殇请假与他一起出去有事,第二就是当他们回来的那天林司晨会和宫易殇一起来上学。
在旁边揪出了黑漆漆的宫羽瞳,林司晨让人把宫羽瞳带回了他的家中,当他看见她的时候,那好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上升的弧度很危险。
但是为了宫易殇,他却一步也不能离开她,一直守在病床前等待她的苏醒。
她就那样躺在病床上,柔和的日光照在她缠着绷带的脸上,露出那小巧的鼻尖和苍白的薄唇,她有时候会痛到…呻…吟…几声,有时候,做梦的时候断断续续的说出梦话,从眼角滑落的泪水沾湿了绷带,指尖轻轻颤抖着,冷汗冒出。
真是会折腾人呢,葬。
“姐姐……”
是啊,从她的嘴中念出最多的,就是姐姐。
北宫烟雨,那样美丽的一个女子,她比宫易殇长的更漂亮,阳光投下的剪影,一头美丽的长发,黑曜石般的瞳眸明亮而有神,如平静的湖水掀起淡淡涟漪一般,她喜欢穿白色的裙子,白色的雪纺裙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她张开雪白的双臂,就像展开了洁白的翅膀,如天使般的美好,她应该才是名副其实的angle。
如此的美好,让人想捧世间那璀璨的宝石来衬托她的光芒。
北宫家骄傲的长女,从小战斗力就开始猛烈的向ko榜冲去,天才之女屡屡获得众人的称赞。
梦寐以求的女神啊。
她是作为北宫家二女奋斗的目标。
有人说,她是她妹妹的恶梦,也有人说,她是她妹妹的救赎。
有人说,她妹妹很恨她,也有人说,她妹妹很依赖她。
带着手套轻抚上她缠着绷带的脸。
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解开绷带了。
“吱呀——”门轻轻的被推开,郁可姗带着一束鸢尾走进来,将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面,她和林司晨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林司晨看着郁可姗坐在了床的另一头,她戴着防毒的手套,没有带上那妖媚的紫色美瞳,也没有画上夸张的蝴蝶妆,她是素颜,白白嫩嫩的脸蛋,有一些圆嘟嘟,带着婴儿肥。有些红肿的眼睛,微微蠕动的薄唇,她坐了下来,轻轻抓住了宫易殇的手。
“林司晨……”郁可姗出声,目光却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宫易殇“葬她,一定会好的,对吧,林大天才。”
“嗯。”应了郁可姗一声,林司晨有些疲劳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芭乐那边怎么样了。”
“她彻底的进入了他们的生活了,她太听北宫烟雨的话了,这是不太好的迹象,我倒是希望发出一个有死亡时期的通知书呢,碍事的人都该死掉”
颠覆了平常调皮可爱的样子,郁可姗的眼中露出了寒光,那层阴狠不亚于一个在商场闯荡多年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