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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天生凉薄-第20部分

小说: 天生凉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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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着一双无神凤眼想了好久,最终归结为,还要留着她的手把脉,所以暂时不觉得她的碰触肮脏到恶心吧!
  战烈的眼睛是被毒素所侵,所以要先治眼,必然要先清毒。
  淇安叹一口气,这个过程想想都漫长,外面那些人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了,却肯定不会想到她会被个完全不相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人给关在这里了。
  朗儿呢,不知道会不会哭着找娘?
  “你在叹气?”战烈放下手中的桃花,问她。
  淇安收回神游的思绪,又叹一口气,“没有!”
  “我明明听到了,两次!”
  “既然你已经听到了,干嘛还问?”
  战烈闭嘴,他早就知道他说不过这个女人的。
  或许是因为想着朗儿,才惊觉思念太难受,淇安想要找点什么事做做,于是看到下人端着的茶水,自告奋勇的说要帮忙送了。那小厮将托盘往她手里一放,飞也似的跑走了。
  送到战烈房间的时候,他正在吃饭,听到她脚步声,微微疑惑,“淇安?”
  “嗯!”
  “你不是要睡美容觉?”
  “偶尔休息。”
  将盘子往桌上一放,又加上一句,“茶放桌上了,你自己倒。”
  战烈怔了怔,没说什么,低头吃饭了。
  借着烛火,淇安看清了他的晚饭,连忙按住他的饭碗,“你吃的什么?”
  战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看不见的。”
  碗里黄黄黑黑的一团,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可是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应该有草灰,蟑螂……。
  对她突然的沉默感到有些奇怪,战烈歪着头,“你怎么了,你也要吃吗?”
  喉头动了动,她问道,“你哥哥晚上不会来吗?都是这些下人在照顾你?”声音有些沙哑。
  “嗯,哥哥晚上不会来,天黑的时候他根本走不进这桃花阵。”
  “那些下人是从哪里来的,对你好吗?”
  战烈想了好久,抬起头来看她,“那都是哥哥的手下,犯了错被丢进来的。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好不好,可是我一个不高兴,他们就随时会去当花肥,或者,不给他们解药吃,让他们月末的时候全身溃烂而死。”
  这个死小孩,差点手上一抖,把那一碗饭扣到他头上。
  却在对上他毫无焦距的眼睛时,心里暗叹了一声。
  把碗从他手中取下,“以后晚上不要再吃他们送的饭了,我给你做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反正我自己吃也是要做,加上你也是要做,就一起不好么?”
  嘴角慢慢扬起,他点头,“好!”
  拉着他的手,带到厨房,将他安顿在桌子旁,拍拍他的肩,“坐在这等着。”
  他就那样乖乖坐着,听着她走来走去,切菜的声音,下油的声音,炒动的声音。香气慢慢的溢了出来,他揉揉鼻子,咽了咽口水。
  将几个菜摆到桌上,又塞了个碗和筷子到战烈手里。
  战烈朝着她的方向笑笑,端起碗往嘴里大大的塞了一口,却愣住了,放下来疑惑的问,“白饭?”明明他闻到有菜的香味。
  淇安拉着他的手,放进一个碗里,“这是炒青菜,翠绿欲滴,素炒的!”又移动一个位置,“这是红烧肉,五花肉和土豆一起烧的。这旁边这个高高的碗里,是黄瓜肉片汤,顺着碗沿摸下来,你手碰到的这是勺子。吃完饭了之后,你就可以端着这个大碗,用勺子喝汤。”
  “战烈,你要学会这样吃饭,你要知道自己吃下的是什么,是什么味道,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饭,菜,汤都要分开。”
  “愣着干什么,快点吃,不然呆会冷了。”
  望着安静吃饭的战烈,淇安忍不住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不知道朗儿长大,会不会也这样乖乖的吃着她做的饭?











 

 
寻找

  那一顿饭,吃的时间特别长。
  战烈几乎不会用筷子,他已经习惯于将菜和饭混在一起直接用勺子一古脑儿塞进嘴里的方式。
  他也新奇于吃进嘴里那些饭菜的味道,原来米饭是这样的清香,黄瓜是脆的,肉很香很好吃……所以他吃得极慢极慢。
  最后,他放下碗筷,沉默了好久,抬起头冲她笑,“我还要吃。”
  淇安看看桌上已经一干二净的饭菜,无语,“你小子饿死鬼投胎吗,吃这么多还吃,撑死你!”
  “我没有吃过,以前吃的饭不是这样的,真好吃,我还想吃!”
  想着那些极平常的菜色,淇安有些不敢相信,“你每次吃的饭,都没有分出味道?”
  战烈点点头,更加疑惑,“饭不就是那样的么?你从哪里学来的,我让下人去学。”
  淇安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良久,问,“你的眼睛,怎么看不见的?”
  “哥哥说,我一岁的时候,坏人来寻仇,爹娘都死了,我晕了,后来哥哥的师傅救了我,醒了眼睛就瞎了。”
  “是你哥哥的师傅把你带大的吗?你哥哥也常常陪着你吗?”
  战烈奇怪的问她,“为什么哥哥的师傅要把我带大?而且哥哥很忙,陪着我做什么?有的是下人给我做饭做衣服,要他们干什么?”
  “你从小到大,都是吃那样的饭吗?”
  “嗯!”点点头。
  “战烈,你今年多大了?你去过外面的世界吗?”
  “我二十二岁了呢,外面的世界不也是一片桃花吗?外面的桃花跟这里的桃花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要到外面去看?”
  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只觉得鼻子有点酸,那样乱七八糟让人反胃的饭菜,他竟吃了二十二年。怪不得他居然能吃得下去而丝毫不以为忤,却原来,他以为那才是正常。
  “战烈!”淇安轻声叫着。
  “怎么了?”
  “我想抱抱你!”
  战烈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拥入一个怀抱了。下意识的举起的手掌就要往她天灵盖上拍去,却在快要拍下时犹豫了,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只是突然觉得这个人,不想把她变成花肥。
  淇安把他抱得很紧,饶是她再清冷,也无法不心疼。
  “战烈,你的哥哥实在是失败。”
  战烈没有反驳,因为他的心思都注意到另外一件事了。搂着他的这个身子,暖暖的,软软的,让人好想睡觉呢!
  闭着眼睛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想着,原来抱着这个女人的时候,不会觉得恶心啊,真是好奇怪!
  等到淇安情绪平静下来,放开他的时候,才发现某人已经睡着了。察觉到她的离开,眉头不满的皱了一下,双手不自觉的拉紧了她的衣襟。
  长长的睫毛如蝴蝶展开的羽翼,轻轻扇着,淇安忍不住会心一笑,其实他睡着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恐怖嘛!
  这一幕,落在门外一个刚刚要进来的人眼里,很是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良久,无声离去。
  第二日清晨,淇安还没起来就听到外面的闹嚷声。
  几下收拾好,抓住门外经过的一个小丫头,“外面在吵什么?”
  “总管大人送采买的东西进来,还有给公子的其他礼物。”
  礼物?淇安自个儿嘀咕了几句,莫不是她误会了别人的哥哥,你看,还知道给他安排礼物呢?
  有些好奇的往前走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礼物,才能讨得那个死小孩的欢心。
  远远的,就觉得姹些嫣红,好一派绮丽景色。
  及近,却看得更清楚了,五六个美丽女子,或成熟妩媚,或清纯婉约,粉香扑鼻,齐齐站在战烈门前,含羞带怯的偷偷望着。
  淇安有些明白所谓的礼物是什么了,止住脚步不再靠近。
  这个世界的男人,说来真的是艳福不浅!淇安望望蓝色天空,突发其想,若知道是这样,张楚渝应该会非常后悔那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吧?这样说不定来的人就会变成他了,实在是,有些可惜了啊!
  不多时,一个身着劲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冲众女点了点头。
  等着几个女子进去后,才关上门。转过头来,看见她,怔了怔。
  淇安微微点头示意,就打算往回走。
  “姑娘请止步!”那人倒是大踏步走了过来。
  淇安留在原地,不解的看着来人。
  那人一边打量她,一边行礼,“在下王琛,负责安排公子的起居事务。”
  淇安抿嘴,将她强掳来,莫非现在才想起要自我介绍?
  “不知道姑娘与萧家有何关系?”
  淇安心下一惊,却不动声色,“什么萧家?我从未接触过。”
  王琛目光凌厉,“那么就奇怪了,当日下属礼数不周全,没有知会到姑娘家人就将姑娘请了来,实在是忧心公子病情,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姑娘的两个家人,却在姑娘失踪后,不到两天的时候就召集了近万萧家军,四处寻找姑娘下落。”
  淇安略略沉吟,装作恍然大悟状,“我只是治好了一个王爷的儿子,莫非是因此才能得官府相助?”
  王琛目光缓了一缓,心下寻思,当日将她掳了来也的确是因为王府中小世子的失语之症得以救治,而轩辕杉一向与各势力交好,能得萧家军相助可能也是此原因。更何况,若真的是萧家什么重要人物,他们当日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得手。当下,疑云散去大半,扯着嘴角笑笑,“以往得罪之处,请多包涵。只要姑娘治好我家公子,一定早日送姑娘与家人团聚……。”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暴喝。
  淇安还没反应过来,就有几砣东西从战烈屋里飞出来。
  “啪!”;“啪!”,“啪!”四处散落于地,什么东西掉落在淇安肩上,她呆呆侧脸,只见一只断掌孤零零的搭在肩上,脸上热热的滴落了几点液体,伸手一摸,一手腥红。
  脚前一颗脑袋还正睁大了眼睛看她,片刻之前还千娇百媚的女子,突然就这样四分五裂的出现在她面前。
  “啊!”惊惶的大叫一声,淇安往后退了好几步,觉得踩上了什么东西软软的,低下头去看,顿时心神俱震,她的脚正踩在一只大腿上,双眼一黑,她倒了下去。
  她的惊叫声一起,屋内就飞出一个红色身影,翩若惊鸿,在她的身体要接触到地面之前,伸手一捞就牢牢的抱在了怀里。
  然后右手一挥,王琛却是早有准备的往后退出老远,饶是如此,那掌风仍然削去了他一片衣角,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才敢弓身问道,“公子?”
  双目圆睁,脸色铁青,“你说给我带来的好东西就是这些?你竟敢叫这么肮脏的女人碰我?”
  “公子,那些女子皆是清白之身。”
  “一靠近就让人恶心到想吐,王琛你不想活了么?再有下次,绝不轻饶。”顿了顿,摸摸怀中人的脸,语气更不好,“你对她做什么了?”
  王琛忙答道,“属下什么也不做,只是跟姑娘说了几句话。”
  “那她怎么晕了?”语气阴冷。的
  王琛偷眼瞧瞧地上那些四分五裂的肢体,“估计是被花肥吓晕了。”
  花肥?战烈想了想,又摸了摸淇安的脸,疑惑的自言自语,“连花肥也害怕,也太胆小了吧?”
  王琛嘴角抽抽,不敢接话。
  “你滚吧!”也不等他答话,战烈抱着淇安往屋内走去。
  王琛脸上神色不定,看来公子不喜人碰触的毛病还是没好,那么这个大夫是何以能近得了公子的身的?而且公子对她的接近并无任何不适的状况。
  眉毛皱成一团,有些拿不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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