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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花天喜地-第39部分

小说: 花天喜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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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枢是……谁。”见紫檀真人眼底透出迷惑与痛苦,花容于是经不住问道。这个名字似乎有着某种魔力,吸引了她。
  
  第六十五节 逼入绝境
  (第二更)
  
  然后她就知道了那场几百年前的事件,那场毁灭。
  紫檀真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才轻声道:“这世上的事情,总是不能如意的。这世上的人,也总是不能两全的。天云宗虽是仙门,含着的血腥却也不必凡世间少多少啊。”他摇头叹息,眼中透出沧桑。
  花容此时有一种感觉,师傅是真的老了,即使他貌若中年,但心,确实是老了。
  “百多年前,紫云崖出了一个天才纵横的人物。她叫魏灵枢。”紫檀真人垂下眼,似乎在回忆什么,一时间气氛犹如凝结的胶冻,花容直觉有些闷气。
  好在一会儿他便回神继续。“灵枢当年十六岁,是四魂天煞加单系火灵根,资质超然,不过十年,就修炼到了金丹期,实在是千年难遇的天才。可惜……”说道这里紫檀垂下眉头叹气,握紧的手微微颤抖。
  窗外的光线明媚,但是被窗台边一盆兰花挡住,花叶摇曳,加深了紫檀真人脸部的阴影。花容目不转睛,良久,才听他长长叹息。“成也天才,败也天才。”
  “她爱上了一个妖魔,竟然打算脱离门派而去,当时的掌门自然不允,便将她囚禁了。”
  原来掌门喜欢破坏爱情的的,花容皱眉,腹诽这天云宗真是管地宽。而且她终于知道初初入门那些老家伙怪异的行为了,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秘史来着。同样的四魂天煞,大约很容易勾起惨痛回忆。
  “总之……”紫檀真人顿了顿。“灵枢被囚后自杀了,那妖魔发现后大怒,血洗天云宗,当时的八大记名长老除了玄德都死了,还是掌门最后拼死才逼退了那妖魔,随后那妖魔便销声匿迹,大约是重伤死了。”
  “……”花容咂舌,道。“死了那么多?”
  紫檀真人敛住悲伤神色,他隐住一些情况没说,灵枢是被害死的,是被害死的为了那股了力量,那股改天灭地的力量……压抑百年,他一直想说,可是喉头动了动终究闭上眼。道:“走吧你们,我有些累了。”
  今日他是疯魔了么?不过是一个相似的女孩,竟然能勾起他心中百年的积尘,吹开被掩盖了许久的伤痕,几乎要陷入层层魔障,无边的悲伤仿佛四面八方涌来,他叹气,看来只有闭关才能抚平此次的心魔了。
  那流入四肢百骸的寒意,浸润了半世人生。
  天际昏暗地仿佛末日,黑沉沉地乌云下,那人一袭红色的长袍迎着咧咧狂风招摇,肃杀而冷冽。回想起当时那个人的表情,那种疯狂,心里一涩。
  涌动的灵气,血红的双眼,无边的恨意。
  “灵枢,我要整个世界为你陪葬”是他在战斗中说过地唯一一句话。
  当年只是筑基弟子的他记忆犹新
  “走吧。”再次挥挥手,紫檀真人换了语气。“总之七人冢就是那次大战的遗迹,十分危险。后来也不知为何竟然成了一处刑场般的存在。天云宗历来仅仅有过百十几个人进入那里,都是一些犯下罪行却不承认的弟子。”
  花容:“这怎么说?”
  “若是活着回来,就算神明宽恕了他的罪行,若是死了,就是神明惩罚了罪人。简单说就是活着算无罪,死了就是有罪。”紫檀真人解释。
  “那么……有没有……”
  “唯有一人”不等花容开口,紫檀真人直接给出答案,像一把锤子好狠狠敲击她的心脏。
  “而且。”紫檀真人追加一问,却只是摆设罢了,“便是那个活着出来的,也失踪了。”他看她,等她做决定。
  “我要去,证明我没有罪。”听完这话花容却突然干脆起来,她确信一敏真人的疑虑不消,她便一刻不能在天云宗有安稳日子。
  逼入绝境,不得不去。
  景言听完她的话先是一惊,随后眸子中流露出怒气:“你那是寻死。”说完掩住嘴巴,后悔自己慌不择言,太不吉利了。
  但是少女明显不在乎,她曼声道:“我可以的,我一定要去。”,相信这七人冢貌似不过是一个危险性比较大的试炼地,等同草鬼林一类,自己有玉蛊灵犀,只需神识微动,什么危险都不是危险了。“我不想背负起害人的罪名。”她说。只要知道自己的路在哪里,知道要的是什么,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
  就好了
  紫檀真人听她理由充足又坚持,也有些犹豫了,这丫头或许真的有把握活着出来?看着花容亮晶晶的眼神,他也有些不确定了。他眼前有些模糊起来,似乎看见了那个在香橼树下翩翩舞剑的女孩,她眉眼弯弯地说:“师弟,我可以的。”
  “那好,今晚子时在香橼树下等我,我带你去。”紫檀真人不再强求花容,于是吩咐道。“七人冢内部环境与外界不同,日夜颠倒且暴雨暴雪随时降临,外界的子时刚好是那里的午时,气候相对稳定,你便利用半日时间早做准备吧。”说完足下一点,从窗口飘然远去。
  良久……
  花容捂住额头:“师傅为什么要离开自己的屋子?”
  景言同捂额:“大约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事情吧,那个有点混乱……什么的。”他揣度,觉得有些不善良,连忙止住念头。
  “你真的要去吗?”景言突然走到花容面前,低头问道,花容却一退。景言脸色一滞,花容尴尬,他是男人,又是师兄,见她要去危险的地方有些担忧是正常的,换做高岩师兄也是啊。只是这微微的带着善意的问话,她突然就有些不自然了。
  真是,难道不过是咬了一口,就如此不能面对了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幼稚了。想至此花容又上前几步,抬起脸嘴角轻略挑起带上一丝傲气。“你不信?我已是练气十级了。”
  景言苦笑,眉眼微微弯起,透着奇异神采。“你被蛰了?”他自小离家,身世又坎坷,所以很难信人,在山上也很少与人交往。不过这个丫头倒是奇怪,发现了他的秘密既不要挟也不哭闹,倒是跟没事人一般,实在是有意思。
  他曾为那个胎里就带来的秘密羞愧,也曾想过去死,可是她……他呼气。“你很奇怪,所以我想你可以活着……或许。“说完略带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搞乱一头秀发,转身走了。
  讨厌背后花容跺脚,为什么要加或许两个字,而且,这个家伙有人格分裂吗?这算是什么意思呀?
  
  第六十六节 有去无回?
  
  
  接下来的时间里,花容回到自己的屋子,便取出他送给她的致谢礼物——那把玉柄小刀开始炼化。她至今没有买过太好的武器,一直用的是重澜的鸳鸯环,这匕首虽然短小,倒也可以以备不时之需。
  短,有时候也是一种优势。
  她将匕首从镶着牛皮的黑铁刀鞘中抽出,细细感应。居然是一把四品仙器,比鸳鸯换环还要高一个等级,却不知景言那个穷人家伙是哪里搞来的?
  想至此她又暗暗好笑:“看来我的血满值钱的。”只是时间紧迫,她没有功夫费那炼器认主的功夫,便只分了一丝气息在匕首中,开始练起了鸳鸯环。毕竟这才是她的主要武器,至于为何到现在才炼化,都是因为太怕,武器认主要吸血,她前世怕血,还有晕血症,自然拖拉着。
  “好吧,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过是几滴血而已。”眼一闭,她狠狠心往食指指腹处一咬,淡淡的腥甜弥漫口腔,一点殷红冒出,带着一缕她的气息滴落在鸳鸯环器身,霎时间鸳鸯环冒出几个小泡泡,瞬间又隐下去。可这却还没有完,花容这样的动作反复了数次,才开始真正地炼化。
  天色渐渐暗下来,黄昏时分她勉强使得鸳鸯环认主,整体炼化也达到三成左右,可以自然地用精神驱使它了。事实上未筑基的弟子要炼化仙器是很难的,精神力不够。但花容没关系,四魂可不是摆设。
  之后花容走了房门,到院子里做实验。
  她先是不用精神力控制,一手甩去下去,鸳鸯环的刀刃直接砍进一棵大树的树干三尺,她再用上精神力控制,这一次鸳鸯环堪堪深达了树干五六尺。
  别看这两三尺的深度,却是一个鸿沟了,好比练起级弟子与筑基期弟子的区别,尤其在战斗中,多一尺是死,少一尺便是活,十分常见。
  她尚未筑基,原也算不得真正踏入仙途门道,所以炼化器物能有如此效果,已经很不错。自己也甚为满意。花容决定以后随着实力的提升一定会不断地炼化它,仙器也像是宠物、孩子需要宠爱,需要养育的。
  “呼,终于有些小成了。”待到鸳鸯环能稳定在五尺后,花容喘口气,正要休息一会儿,却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强烈的杀气,一双雪白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花容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怒气。
  “十七……”转过头去果然是云莲师姐满是怒意的脸迎面而来。“是你把我的青枣树砍了一个大缝吧,我看见了……一、眼、没、漏”她一字一顿,神色可怖。
  “哎。”云莲刚说完话便一掌过来,带着一股凌厉,花容一惊想师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这枣树真的很珍贵,所以气急攻心了?但不容多想,那掌风就猝然而至,她向后一仰,身子又往右侧一躲,堪堪躲过。
  她听见自己胸膛里急促的心跳声,与人对战她不是没有过,各种比赛各种妖怪经历地多了也算颇有心得了,只是这亲近之人的偷袭却从未有过。
  “做错事要付出代价的。”云莲冷冷道,祭出武器,那是一件长尾圆头的器物,头顶端是一个球体,带着一圈毛刺,后面是长长的软鞭,伸缩自如,如灵蛇吐信又如疾风骤雨,搞地花容应接不暇。
  那球招招直接击向她的面门。
  不明所以,莫名其妙,是她现在的唯一想法,一瞥眼见一边的树木被她打的七零八落,心中有些惋惜,分神道:“师姐有话好说,何必如此。”云莲轻笑,手中动作不停,欺身而上。
  啪啪啪,又躲过几个攻击。花容后退到屋檐下喘气。她打不过她,也不想打。
  “不合格!”云莲突然单手扣住她的腰际,软鞭一摆,困住花容,绽开一个大大笑容。她本就美丽,这一下更是宛若一枝红艳莹莹而立了。
  “什么?”花容被她的话以及她前后反差的脸色吓到。
  云莲亲昵地拍她的脑袋道:“小十七,面对突然袭击你是如此惶恐、没有打算,慌乱没有主见,同时还放弃了斗志……你说,你能去七人冢么?”说到这儿她渐渐神色凝重起来。“这不是游戏,不是梦境,没有后路,没有人救你……”
  “会死的。”一字一句,好像一把刀砍中她的心。
  会死的!
  然而却不是因为害怕的,眼眶瞬时就湿润了,紫云崖的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在关爱自己,即使那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即使那只是在不侵害到自己权益的范围内,即使只是一抹不忍……
  原来师姐刚才不过是在试炼自己,花容心一宽便挤出一个笑来,道。“没事的,景师兄送了我匕首,云师姐又送我金玉良言……我觉得我可以……”
  “不可以”一个醇厚的声音打断她的话,利落干脆。
  “大师兄。”花容扁嘴,就知道他不会不在。
  高岩的目光带着隐隐的怜惜落在花容脸上。
  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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