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风制药-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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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总喜欢合唱的豆苗爱好也有差别,浏览器是分屏模式,一边是仙侠小说,一边是自然图片。
“林安!是不是还没起床啊,来客人啦,快点起来”门外的人喊得有些不耐烦了。
林安撇撇嘴,收好东西,把被子抖开,这才去开门,打量了下门外的妇女,“你是雅兰。”
“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早把我这表妹给忘了呢。”杨雅兰看着林安,脸上的妒忌神色非常明显,挤进了房间,看到乱糟糟的床铺,咧嘴笑:“看看你,二十八岁都跟十八岁一样,想睡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就不行了,生了孩子每天奶粉尿布,不过我家明明特别聪明,还是结婚好啊”说来说去,无非些陈词滥调,并或者直言或者暗示的说发达了不能忘本,有钱别忘了亲戚之类。
林安疏离的笑,表妹雅兰比她小一岁,两人小时候的感情一般,长大了更是很少联系。
大舅在雅兰才一岁的时候就死了,舅妈改嫁,她是由外公外婆带大的,性格有那点孤僻怪异,初中毕业就没读书外出打工,却进了不怎么干净的发廊当小妹,后来还是小舅找去把她带回来,但名声已经毁了,回来后私生活也不太检点,跟大表哥的小学同学未婚先孕然后结了婚。
对于这个表妹,林安不认同,更不敢太接近,刚好楼下有人喊,便敷衍她几句,锁门下楼,一到客厅,发现厅里已经到了不少人,姨妈姨父一通喊,还有几个挺陌生的说是表姐表姐夫,都围在外公身边,嗑瓜子闲唠嗑,几个小孩穿插其中,叫叫闹闹爬上爬下,老人脸上笑得开花,气氛看起来倒也其乐融融。
杨雅兰抱着她家的明明作介绍,逼着两三岁的小男孩喊姨,问姨要红包,可惜小男孩一心想吃大苹果,看到林安虚伪的笑容,更是躲在身后死活不肯出来,被他妈拍了几下屁股便嚎啕起来,直到杨淑慧过来打圆场,哄了小孩去吃糖,好声好气的说:红包早准备好了,林安还没成家,问谁要也不能问姑娘要呀,快去看看你爷爷,念叨你好些天了,你倒急着跟别人打招呼也不晓得去看看他,你爷爷养你这么大不容易啪啦啪啦说了一通,说的杨雅兰头晕脑胀,脸色发青凑到老人跟前讨好才罢休。
“唉”赶走了杨雅兰,杨淑慧摇头叹气,把林安拉到屋后,小声吩咐:“你这表妹不太正经,不要跟她太接近。屋里人多,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别人的闲话,但你外公在我们家,中秋节按理是要办几桌的,你忍忍。这里准备几盒月饼,你替我去送送,你二伯家、夏叔家、欧东家、欧喜家”
林安先还是一脸洗耳恭听的乖巧样子,但听妈妈数落送月饼的人家后,额际青筋一抽一抽,忍不住撇嘴:“夏叔家也就算了,二伯毕竟是亲戚也无所谓,那欧大姑怎么也送?”
“小孩子家家,让你去你就去,问这些做什么?”杨淑慧丢下话转身忙去。
林安嘟了嘟嘴,想起送东西怎么也比在客厅里让人念舒服,起身到仓库去拿月饼,然后对了一二十盒精包装的月饼皱起了眉,这么多该怎么拿?放镯子里会让人看出异样,要不要试试缩小咒
正为难的时候,旁边伸出一只大手,将月饼一盒盒搬空,转头一看,一身正装的苏舜钦正拿着大礼品袋装月饼,她挑了挑眉:“送东西,我妈也跟你说了?”
苏舜钦微笑:“阿姨让我护送你,还有,按阿姨的意思,你需要换成礼服。”
“礼服?”林安诧异的看看自己的衣服,带些许花边和绣纹的白衬衫,荷叶边绣缠枝花纹的浅粉七分裤,贴身剪裁,清新甜美,再看看苏舜钦的灰色西装,老得跟三十岁的成功男士似的,谁看谁都说她比较年轻,撇了撇嘴:“又不是晚宴,换什么礼服,这样挺好。”
“那就这样吧,不过头发和衣服有些不合适。”苏舜钦不由分说,抽下林安盘发的玉兰发簪,拿出一个镶钻的小夹子给她别了个公主头。
“披头发太热。”林安抢回发簪,小心的将书虫捏着放到玉珠子耳坠上,不高兴的拨拨到腰下的柔顺长发。
“很好看。”苏舜钦揉揉她的头发,然后一手提东西,一手牵着她往邻居家走,比她还要熟门熟路。
正装走在乡间小道,就像是凤凰落入了草窝,与周围的风景格格不入,但他步伐闲适,唇角含笑眼神温柔的安抚林安,如同走星光大道般迈过小院进屋,在外人面前,仿佛王八之气突然附体,让人不敢直视,连一向爱碎碎念的二伯母都正襟危坐噤若寒蝉。
林安看出古怪,但也乐得配合,跟二伯问好,见了见堂哥家的女儿便起身告辞。
他们一走,林二嫂便将烫手山芋似的月饼丢到林建民怀里,气喘吁吁的低吼:“示威,她这绝对是示威!林建民你这没出息的男人,你看看那侄女,竟敢这么对长辈,啊?!过节过门连茶都不喝一口,什么意思,我家的茶有毒么”
“你歇歇吧。”林建民没好气的说,拆了月饼盒,直接分给了几个小孩:“她来是看得起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说了些什么闲话,不要老是眼红别人,就算为了小涵的户口和学校问题,也少说些好。这月饼是芙蓉酒店订的,听说是五星级酒店,价钱贵味道好,要不要哦个试试?”
“不吃!看杨淑慧那妖精样子就有气,还让她女儿来示威!哼!找了个有钱女婿又怎么样,天晓得生不生得出儿子来!还有她家林培,三十岁都找不到对象,一看就是当老姑婆的命,说她是侄女我都脸红”
林二伯家老夫妻两个又生了口角,林安和苏舜钦迈步在送月饼的路上,农村地广人稀,说是邻居,距离却不近,不是隔了几块菜地,就是几亩田一个池塘或者一座山,弯弯绕绕的路途也不短。
70、尸横遍厅?谁是凶手!
“安安,有空来婶婶家玩啊!”
林安告别夏婶,跟苏舜钦走在前往欧大姑家的路上,心内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担心遇到夏天寒会很尴尬,幸好只有夏叔夏婶在,据说夏天寒到城里工作去了,还极得BOSS的看重,免费的洋房别墅,连行李都安排了专人来接,每月交的养老费都有几千,让夏叔夏婶很是欣慰。
苏舜钦见她离开夏家后一直沉默不语,眼神不由暗了暗:“林安,你在想谁?”
林安摇了摇头:“没,等下去的那家太讨厌了,真想不通我妈怎么要给他们送东西。”
欧大姑还是一样讨厌,哪怕嘴里不说话那眼神也让人恶心,不过,苏舜钦往她面前一站,她变得跟乖巧的小猫似的,眼睛盯着地面,视线绝不敢乱扫,脸上汗水淋漓,苏舜钦停留的三分钟里,她整个人跟水洗过似的,身前的地板都湿了一片,送两人出门时更是如获大赦,满脸劫后余生,当天晚上夜里就做了噩梦然后病倒了,病情起起伏伏直到快过年才有力出门,人也从口若悬河变得少言寡语,再没从事过媒婆这个职业。
这些都是后话,林安送回月饼,大概知道了妈妈的打算,回家就跟杨淑慧抱怨,只是些闲话,何必麻烦别人,特别那个别人又是苏舜钦。
“你傻啊,乖女儿。”杨淑慧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对她叹气摇头,“要是你没有能力也就罢了,只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等着留言落下去,但你又不是没本事,她们敢说就是看你好欺负,你好欺负吗?当然不!连国家总理的独生子都跟着你,你等于是国宝了,怎么还能让别人说闲话!强势点吧,我们不靠别人,就是面上闹翻了又怎么样?我这还是给她们留了面子!要不是你妈我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看我不指着她们鼻子骂!”
林安哭笑不得,妈妈如今的气势好强悍啊!还‘有身份的人’,就一个村长夫人?
不管怎么说,妈妈从一个不拘小节有些贪小便宜的农村妇女往懂礼节会背后下刀子的伪贵妇发展,林安自己也是功不可没,只能怪人心要变太容易,比如林父,林富民现在可是西装革履脚踏皮鞋头发抹洞随身带电脑包的伪成功人士,比起以前在杨淑慧面前处处忍让,如今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语气也强硬了,敢坐着喊上茶上水果点心要捏肩膀了。
中午的饭开了三桌,外公坐主位,林父在左侧,然后苏舜钦作为客人坐右侧,林安因为生日的原因虽是小辈也坐了主桌,就在苏舜钦旁边,其余就是几个姨父和陪酒的表哥,杨淑慧和老姐妹们坐另外一桌,而小辈的外孙女儿和小孩就坐最下边的那桌了。虽然席分主次,但菜上得差不多,只是主桌多了专门给老人准备的人参鸡汤和长寿什锦拼盘。
敬酒开席,国家喜欢在饭桌上谈话的爱好再次被确证,苏舜钦太一本正经没有敢和他拼酒,但调笑林安的人不少,祝她生日快乐的,问什么时候结婚之类的,只是被林富民义正言辞的说小孩子自有准备,别瞎打探这些闲事后不得不偃旗息鼓,改为祝林父升官发财,又开始忆苦思甜,说些以前的事,但话外之意就是我们关系亲近,发达了别忘亲戚。
外公在上,长一辈的大姨们说话稍微收敛,小一辈的人就肆无忌惮的信口开河了,毕竟在老人眼里,他们还小,即使结婚成家了也还不是成熟,说错什么做错什么都能原谅。
杨雅兰是出头的一个,不过在别人面前,她收起了妒忌的嘴脸,一个劲的提童年跟林安睡过一床,一起游泳,一起野餐,甚至穿一件衣服,说她一直觉得淑姑姑温柔亲切,从小就喜欢到林家来玩
林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天知道,林家以前很穷,杨雅兰最最讨厌的就是到她家做客,讨厌穿她穿姐姐的旧衣服,讨厌跟她和姐姐三人挤一床,因为林培性格也强硬,差不多是白眼相待见面必吵。
除了极品表妹,另一惹她注目的就是大表哥,打架斗殴为家常便饭的大表哥收敛了凶狠神情,变得卑微而巴结,说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即使紧张成这样,依旧不放弃的致力讨好苏舜钦的行为,越过林安一个劲的介绍那个菜好吃,乡下有什么趣事,甚至不惜说出林安小时候的一些八卦笑话来达到目的。
就好像一堆苍蝇看见有缝的蛋!
好吧,这个比喻不大好听,但她文学修养不高,所想到最贴切的就是苍蝇了,或许把有缝的蛋换成正发酵的水果也不错,毕竟书虫老师勒令她提高知识水平,让它知道自己用鸡蛋形容修行者,或许会被逼着背诵四书五经,而不是现在单独的一本论语。
林安冷眼旁观,对这些腻味且虚伪的关怀与亲近只想作呕,看了看旁边的苏舜钦,突然疑惑不知道此时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是被牵连的无辜人士。
“我吃完了。”林安放下筷子站起来,造成热闹的气氛瞬间凝固,众人齐齐的看向她,厅里只余下小孩的打闹声,林安扫视众人一眼,目光在表妹杨雅兰和大表哥脸上各停顿一秒,然后微笑的看着上座的老人,点头致歉:“外公你慢吃,我先走了。你要是不习惯这样场合的话,不用勉强,我们家不是豪门没那么多规矩,呃,和礼貌。”外公的面色有些不悦,但她还是直直的看着苏舜钦说完。
苏舜钦朝她笑了笑,让人如沐春风,明明如鹰鹫般狠利的双眼她只看得到温柔,在林富民皱眉呵斥林安没礼貌之前,他嘴角的笑意更深,说:“嗯,已经是你的休息时间,你先上去吧,我陪你外公还有一局棋没下完,再说大家都很亲切,让我宾至如归,怎么会不习惯呢,一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