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 森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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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玛,“……”
乌尔转都手中的魔杖,蓝宝石映着阳光闪闪发亮。他笑眯眯地说,“下次希望能有这个荣幸邀请您一同观赏。被关进食人花的人真是千姿百态呢。哦不,我说过要烧了这些恼人的东西。你看,我的记性可真差。”
索玛,“……你最好忘了你看到的。”
乌尔,“王子殿下,你简直交给了我世上最难的难题。”
索玛心想,幸好两个月后会有人去杀了他。现在他真是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决定有什么错误。乌尔简直是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可恶,污点又贴上来了!
乌尔将索玛圈进怀里,笑得友善但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友善。索玛体格健壮,兼之学过近身搏击,一感到他近身立刻就出拳攻击。乌尔头一歪避过那一拳,抬手便捏住索玛的手臂,另一只手顺势按住他后背,身体向前一倾。身着单衣的长发巫师与雪白披风皮肤黝黑的王子,二人胸贴胸,成了有趣的跳舞姿势。
索玛挣了挣,他力气大,乌尔力气更大。两人拧了半天,乌尔的嘴离他只差一寸,也不往上凑,只保持着这暧昧的距离,无奈地说,“还欠着我报酬的王子殿下,这样真的好吗?”
索玛被雷劈中了第三下。
贴在背后的手享受地抚弄了几圈,隔着披风摸着索玛富有弹性的背阔肌。
“对了,亲爱的殿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希望你了解。那个尼尔多人之所以会出现在我的林子里将你救出去,是因为我用狸鸟给他报了信,说林子里有食人花捕到了猎物。并且为他打开了林子里所有的防护措施。也就是说,”微笑,“事实上还是我救了你。这恐怕要在你的报酬上多记一笔。我的上帝,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完报酬呢。一想到这个,我就很兴奋。”
他微一眯眼,舔舔嘴唇,狼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脸上笑容不见了,乌尔的呼吸都开始打颤,很显然,他说“兴奋”是真的。
“一兴奋,我就不知道会做些什么。”
他恶狠狠地看着索玛,两手一紧,低头就亲。
16。
乌尔毫不犹豫地紧紧吻住索玛。索玛顿时睁大了眼。他头一次与人的脸贴那么近,感觉到嘴唇被温暖而柔软的东西含住,并富有侵略性地吮‘吸着。下意识一拳挥起就往乌尔漂亮的脸蛋上招呼过去。不料还未触到,手臂就被突然窜过来保护主人的藤蔓缠住。
索玛原本只是惊了一下,这下手臂被藤蔓缠了个结结实实,顿时恼火万丈。用力一拽,将结实得像干牛皮一样的藤蔓扯得咯吱响。
差一点就脸上开花的巫师回味地舔舔嘴唇,将魔杖一点,缠住索玛的那一截藤蔓便化了灰。他笑吟吟地说,“波利国不愧是东方的斗犬,靠侵略他国来站稳根基。表面上附庸风雅地讲究礼仪,骨子里还是粗暴的很,改不了斗犬习性呢,王子殿下。”
索玛目中含怒,乌尔又凑近,微一眯眼,吸了一口索玛身上的味道,享受地说,“你杀气腾腾的样子真是迷死人。”说罢转身就推开木门,走入了屋内。
索玛从小哪里受过这种冒犯。又想到波利国困难在即,身为未来的国王,做出任何牺牲都值得。便一咬牙压下怒火,也跟着进入了木屋。先前弥漫了整个屋子的紫色雾气被无形的气流搅成细细一条,重新回到了锅子里。被烟雾熏得晕头转向的藤蔓爬到窗口,打开了木窗户。乌尔则坐到炉火前,添了些植物在里面。紫色的液体顿时变成了澄清的绿色。
索玛锁着眉头穿过外室,准备进卧室。看着他从面前走过去,乌尔忽然开口,“殿下,有一件事,你自己能帮到自己。”
索玛又走了两步,才停下脚步,神色清冷地说,“请指教。”
乌尔饶有兴致地看着索玛不悦的面孔,说,“我这一趟出行,是为了采集一些植物。你知道,侵扰贵国的并非是虫,而是一些讨厌的低等恶魔。这些东西成群结队起来,也叫人伤脑筋不是吗。所以,我要配一些恶魔专用的‘杀虫剂’。将他们一次性地,大规模地杀死。”
索玛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表示可以继续说。乌尔对索玛倨傲的态度置之一笑,因为让他更感兴趣的在后头。
“但是我发觉,要调配这种杀虫剂,有一样药齤品是要从人身上取的。你有,我没有。”
索玛警觉道,“什么药齤品?”
乌尔,“从男性生‘殖‘器里挤出的第一滴精水。”
索玛隐约想起被乌尔欺辱的场景,痛心地想第一滴精水连同上帝对我的眷顾早就落在你的植物上了。面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皱起了眉,说,“为何是如此不堪的东西。那你恐怕要再找一个人。”
这张充满贵族特征的精细面孔,即便是皱眉也显得优雅。乌尔兴致更好,调笑道,“殿下,这一锅药剂要在日落之前完成。让我上哪里去找一个比你更符合条件的人呢。”
索玛,“让你的狸鸟报信,找一个人不难。”
乌尔,“我不想用。”
索玛不耐烦了,生硬地说,“你也不要太过分。”
乌尔放下魔杖,朝他走过去。索玛立刻警觉,捏紧了拳头,铁青着脸说,“我也已经不能满足条件了。巫师先生不是很明白吗?”
乌尔不介意地走到他身边,道,“殿下,请你相信,你没有明白‘挤出来’的意义所在。为了我们能及时地拥有一支完美的药剂,请允许我亲自让你明白。”贴近,“当然,如果这样,你也许就彻底失去了上帝的宠爱。你意下如何,嗯?”
索玛很明显地咬了咬牙,没有回答。乌尔望了望窗外,轻描淡写叹了一声,“乌鸦归巢了。”
索玛沉默了许久,眼中闪过一丝忍耐。压低声音问,“你要我怎么做?”
乌尔满意地一眯眼,笑,“所有的都交给我就可以了。”
索玛依照乌尔的指示,二手撑在及膝高的凳子上,两腿大大地分开,将腰弯成直角站着。在他腹部的正下方放着那一口锅子,以便第一滴被‘挤出来’的精水能幸运地落入锅中。锅中正用小火炖着一些澄清的绿色药剂,热腾腾的雾气温暖着索玛结实的小腹。
乌尔撩起了索玛的披风下摆,交给他说,“殿下,麻烦你腾出一只手拉着这个。”索玛不得不自己用一只手撩开披风,露出光裸的皮肤。他闭起眼,忍耐着这个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的姿势。忽然觉得股缝一凉,索玛臀‘部的肌肉收缩了一下。他攥起拳头,回头问,“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乌尔眼睛也没抬一下。索玛皱起眉,忽然,一支手指连带着冰凉的粘液滑入了他的后齤‘穴里。
17。
索玛王子两手撑着椅子,弯腰立着。他虽披着披风,里面却还是裸的。不仅如此,他还要腾出一只手来自己将雪白的披风撩到一边,对着乌尔露出结实浑齤圆的臀‘部。同食人花玩的太过头,索玛的穴齤‘口依旧微肿着。在小麦色的股缝间,残留着粘液的一圈殷红褶皱微微翕张,显得尤其诱人,叫人想狠狠蹂躏。
乌尔微眯起狭长的眼,欣赏着王子殿下的臀‘部。这两片臀肉紧实,充满力量,却是连屁股缝里都保持着洁净。他心中嗤道,果然是贵族,连这种地方都会保养么。
乌尔手指一勾,便有藤蔓游过来,植物的表皮分泌出晶莹剔透的粘液。乌尔用中指刮了一下,沾得满是粘液,便直接探入了索玛的后齤‘穴里。刚探入一节手指,便感到那温暖柔韧的地方紧缩了一下。索玛面带愤怒地回头问,“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乌尔眼睛都不抬,像饿狼一般贪婪地盯着那咬着自己手指的穴齤‘口,舌头无意识地舔着自己尖尖的犬牙。稍转手指,轻轻抠弄两下,享受着甬道的湿润和弹性。忽的一用力,将整根手指都戳了进去。他的手指立刻被温暖的肠肉紧紧包裹住。只是一瞬,手指又是一凉,王子已经站了起来,愤而一挥披风下摆,说,“这个姿势,我不同意。”
乌尔忽然被败了兴,心想这愚蠢的贵族真是麻烦。按捺心里的火苗,耐着性子说,“是,殿下,你觉得怎样的姿势可以呢?”
索玛,“我站着,你跪下。”
乌尔轻笑一声,“我倒是不介意对您屈膝,亲爱的殿下。但是恕我直言,如果是这样,我们恐怕要到明天才能……”
索玛皱着眉,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乌尔的话头,显然不想听到“挤出精水”这几个字。乌尔看着他,嘴角若有若无一弯——王子这专断又纯洁得近乎白齤痴的模样还真是欠凌辱。想到这个,乌尔的心情又好了。从披风间欣赏着索玛健美的裸齤‘体,只觉喉间干渴,兴致愈发高昂,简直急不可耐。
索玛不知乌尔的这一番心思,低眼又思索了一会儿,这种狗趴地的姿势太羞辱人了,绝不可以允许。想了几个法子,最后才答应仰躺下来,让乌尔跪着给他“挤”。
翠绿的藤蔓尽忠职守地聚拢起来,将自己弯成一个角度舒适的躺椅,又从卧室里殷勤地取来一只柔软的天鹅绒枕头。索玛解下碍事的披风丢在藤蔓上,一丝‘不挂地跨上躺椅躺了下来。将腿微微分开,眼见得乌尔单膝跪在了他的腿间,忍不住低声威胁,“如果今晚你做不好药剂……”
乌尔一笑,低头虔诚地在索玛的大腿内侧落下了一个吻,道,“我明白,殿下。”
索玛皱眉,乌尔也并不再去惹他讨厌。他恭敬——至少表面上恭敬——地示意王子曲起两腿。索玛很僵硬地照做,曲起腿后又被乌尔往两边分开,双腿弯成了M状。乌尔帮索玛摆姿势时便感觉到对方肢体僵硬,恐怕已经是既羞愧又愤恨,不快到极点了。他也并不多言,只是一直弯着嘴角笑笑的,心想殿下你马上会喜欢的。
索玛的姿势导致臀瓣分开,敏感的穴齤‘口清晰可见,不自在地一张一合。那一处干净无毛,再往上则是两颗饱满的睾齤‘丸,以及软在阴齤毛里的阳齤‘具。
处男的阳齤‘具,信仰这东西真是愚蠢而又不可思议。乌尔想到践踏了对方的信仰,就觉得心中大快。又将白而修长的中指探入索玛紧窄的穴道。索玛的身体里已是十分滑腻,进入毫不费力。他用一支手指在紧窒的肠道里反复抽齤‘插,手指灵活地变换着角度,挑‘逗着充满褶皱的柔软肠肉。肠道里充满着晶莹的粘液,受到异物刺激,就开始一阵阵地收缩,时不时绞紧乌尔的手指,仿佛是在无声地索取。手指抽齤‘插时发出淫齤靡的湿濡声,有少数白色的沫子被带进带出,积在穴齤‘口。索玛一直紧张地绷着身体,直到乌尔摸到某一处时,他忽然颤了一下,穴道跟着紧了一下。乌尔便开始专心用指腹对着那一处小幅度地研磨揉按,力道尽量放轻柔。
男人快齤感的密齤‘穴在后肛,而后肛最敏感,也最能带来快齤感的就是这一点。只要揉按得当,所带来的灭顶的快齤感足以叫男人变成癫狂的荡齤妇。
乌尔在这种事上最有耐心,细致对着索玛的敏感点揉按了一阵,便听到索玛细微的呼吸声变重了。抬眼瞥了一眼,索玛正睁大眼睛失神地看着屋顶,蹙着的眉头有些微微松动,英俊的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乌尔知道他注意力已全部在自己的手指上,很是满意,又低下眼来看着自己的手指进出穴齤‘口,神情尤其认真。对着肠肉的那一个敏感处轻揉慢捻,眼看着索玛微微眯眼,后齤‘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指尖又故意绕过那一点,只在它周围挑弄,勾,揉,按,捻。
这一下,乌尔明显地感觉到被挑起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