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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雪惑潋、镜月、天-第1部分

小说: 雪惑潋、镜月、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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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颠覆传统的女性    江南

  这本书是一个传奇。 
  一个女性作者的作品可以写得这样大气,这样有气势,令初见的我有些惊奇和意外。 
  晴空一向很有侠气,她的不属于我们目前的任何一种文学常见种类,如果真要下一个定义,或许是“女性骑士文学”。 
  骑士文学本来是中世纪出现的一种反映骑士文化的文学,最重要的部分是“骑士精神”,即包含“忠君、护教、行侠、追求爱情、追求荣誉”,很类似中国的传统武侠,但又有区别。在晴空的《雪惑潋·镜月·天》等很多作品中,我们都可以看到典型的“骑士精神”,而且是女骑士。这点很难得。 
  “女性骑士文学”(或者其他什么的定义)开创了一条路,以女性来替代男性,她笔下的孟天戈就是如此。可以说,我感觉晴空作品的主角,都像贞德,带有贞德的气息,却又各有不同。 
  这本书已经很难去说它的故事是否好看,有多精彩,是不是曲折离奇,波澜壮阔的场景、栩栩如生的战斗场面、人物命运的大起大落……这已经超越了普通奇幻武侠的范畴。 
  我读《雪》时,并不再关注故事本身,而是凝聚到了人物身上。孟天戈、孟兰韵、雷泽……这些人物是如此鲜活、生动,栩栩如生。故事毕竟是一个悲剧,一个从一开始就注定的悲剧。 
  孟天戈,一个完全颠覆女性传统的人物。她男性化,理想化,富有英雄气概。自古,中国的女性就是“无才便是德”。女人似乎天生是男人的附属品。中国几千年的历史,能留名的女子凤毛麟角。 孟天戈的出现,完全颠覆了这个定律,我可以从她身上看到光芒,而且是太阳般的光芒。虽然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物,但已经从文学的角度踏出了有历史意义的一步。 
  文学作品,特别是武侠小说,鲜少有纯然以女子为主角的作品。无论是女侠还是大家闺秀,基本上处于绿叶的地位,并且往往还是众星伴月。包括武侠大家金庸、古龙,即使再疼惜笔下的女性,但骨子里面,这些女性人物不过是为了衬托英雄的道具罢了。 
  真正把女性提到一定高度的巨著几乎只有《红楼梦》。从某种角度看,孟天戈很类似王熙凤,有谋略、干练、有全盘考虑。此外,天戈又不是王熙凤,她超越了王,不是为自己的生存地位抗争,这一点,倒更像圣女贞德,很难再去界定和关注她的女性身份,而是一个英雄的存在。或许会有很多读者刚开始不会喜欢孟天戈,但到了作品的后半部分,却会逐渐爱上这个人物。 
  孟天戈的一生其实是个悲剧,为着家人、为着朋友、为着正义、为着国家,她身上承载了太多不是她能够背负的东西。这些东西,由一个女性来承载,显得更为艰难。所以,她是当之无愧的“女骑士”、“女英雄”。 
  我有幸能阅读到晴空的《雪惑潋·镜月·天》,让我在属于女性的豪情万丈中看到不一样的英雄世界。或许《雪》还有着许多缺憾,但有一个孟天戈,这已经足够。 

  
  
  
  
  
  
  
  
  
  
  
  
成年人的童话        燕垒生
     曾经问过晴空,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博士,而且还是个女子,为什么对武侠如此感兴趣,以至于会亲手操刀,写出长长短短几十万字的武侠小说来。毕竟,这种题材的小说从一开始就是下里巴人逃避现实的用的,总是缺乏现实性。那时晴空想了想,很认真地告诉我:“因为喜欢。” 
  这个答案倒也象是武侠小说中的人物所答的话,只是不能算是一个好的答案。但我知道,有些事本身就没有答案,根本无法用一个明确的理由去解释。 
  什么是武侠小说?排除那个流传很广,却有点形而上的“武侠小说是成年人的童话”这个定义,直接地说来,所谓武侠小说,就是有武又有侠的小说。在太史公《游侠列传》里,为当时的大侠朱家郭解立传。虽然治武侠小说史的人总是扯大旗作虎皮,将此作为武侠小说的滥觞,但一般认为,中国的小说是从魏晋六朝的志怪开始的,《游侠列传》只是传记,不是小说,朱家和郭解同样只能算是有侠气的人物。干宝的《搜神记》中,那个斩蛇的李寄就比朱家和郭解更有侠气。一个少女,因为有大蛇要食人,孤身带剑上山与大蛇搏斗。这个带有神怪色彩的故事,比《游侠列传》更好地彰显了侠的含意。在动乱的年代,底层的人们总盼望着从天而降一个救星,这样的故事应运而生也就不奇怪了。只是李寄斩蛇的故事仍然不能算是武侠。李寄能斩杀巨蛇,靠得主要是智慧和勇气,直到唐代,才有真正的武侠小说问世。 
  唐代是一个崇尚个性的年代,也是个充满创造力的年代。从《虬鬟客传》,到《聂隐娘》、《昆仑奴》,甚至在韩翃与柳氏、王仙客与无双的爱情故事中,也有侠客的身形出现。这时的武侠,不论从形式到内容,都已经定形。侠客,经过长时间痛苦的摸索和挣扎,终于虎虎有生气地出现在人们面前。张三郎,聂隐娘,空空儿,补桶老人,摩勒,这些具有神奇本领的人物,昭示了一种新的小说终于诞生。 
  唐代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唐传奇也已成为中文系学生才会研读的作品了,只是武侠却经过了几番挫折,依然停留在只为下里巴人欣赏的尴尬境地,甚至有蜕变为儿童文学的迹像。侠,这个字到了今天,几乎已经成了一个讽刺的名词了。对于为一日三餐而整天奔波操劳的人来说,侠仅仅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离现实越来越远。路见不平,正确的做法是权当不曾看见。如果能报一下警,这已经是相当有侠气的做法,足以当作人们竞相学习的楷模。在这样的环境下,武侠小说自然难免闭门造车,空中楼阁之讥。现在回过头看看一下武侠小说的发展历程,甚至觉得这些年来都无寸进,除了文字更接近现代人的口味,其余的,都仍然停留在过去,甚至,唐传奇中张三郎、空空儿那种率性而为、天马行空,都渐渐消失不见了。石玉昆的《三侠五义》、唐芸洲的《七剑十三侠》、贪梦道人《永庆升平》中那些号称是侠,实则为鹰犬的人物,倒以另一种面目活了下来。拘谨的人物,拙劣的想像,似曾相识的情节,以及生硬的思想高度,这一切都使得武侠套上了沉重的枷锁,再也不能展翅高飞。古龙在一篇文中说了武侠小说的几种套路,现在可以再加上几种:一个少年人,身负家恨国仇,最后以国事为重,然后有个喜剧或悲剧的结尾。或者更熟滥的,一个少年人,爱上了某个小姐,私定终生后花园或其他地方,经历种种波折,同样有个喜剧或悲剧的结尾。 
  读到这样的小说,只是觉得悲哀。古龙的绝笔《猎鹰·赌局》想写一个大武侠时代,然而那时他因为精力所限,写得并不成功。而金庸的《鹿鼎记》虽然很成功,却更接近《堂吉诃德》这样对类型小说的反讽,当成武侠小说求新求变的典范,也许更是种讽刺了。可能,武侠写到一定的程度,终于不再有发展的余地了么? 
  希望不会。 
  晴空的作品,像这部《雪惑潋·镜月·天》,从开头的几段看来,完全可以像一般的武侠一样,但读下去,当我们发现主角孟天戈竟然是个女子,不觉大吃一惊。 
  武侠,无可讳言,从一开始就几乎是男子的专利。唐传奇《聂隐娘》中,主角聂隐娘虽然是个女子,但通读全篇,除了说到聂隐娘有丈夫以外,别的地方就很难看出聂隐娘作为女子的特征了。后来的美少女武侠,与其说是武侠,不如说是言情小说的一个变种,在那儿除了扭捏作态以外,不用想读到有几分侠气。但晴空这篇小说虽然还不能完全摆脱言情小说的影响,却已经有了不少新意在。一个女扮男装的侠士,被自己的堂姐爱上,又为仇人爱上,再爱上战场上的敌人,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已经值得一读了。不用拔高地说揭示了什么女性心理,作者本身是个女子,就已经相当微妙地描绘出许多男性作者无法描绘出的场景。尤其是下半部描写战争的场景,更是大气磅礴,几令人不敢相信是女子手笔。 
  有时觉得,以晴空的才能,实在不该写些武侠,那简直有点隋珠弹雀。用这样的想象力和文笔,完全可以写出相当好的主流文学作品来。只是把这个意思告诉晴空时,她只是笑了笑,仍然用“因为喜欢”来回答。也许,在晴空这样高级女知识分子身上,也有着与生俱来的古之侠士那样率性而为的侠气吧。 
我和晴空不得不说的故事 
蒋胜男
     我和晴空的结缘,到现在仍是一个无头公案。 
  想当初我在网上初见《雪惑潋·镜月·天》时,真是一见钟情,继而苦追不已,想方设法认识上晴空,正想对她大吐倾慕之情时……结果,她愤愤然地说:“你是蒋胜男啊,哼,我认得你!我记你的账已经记了好几年啦!” 
  我大吃一惊之余,才见某空含愤道来:说来话长,话说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她于极度偶然之间,看过我的某本破书,当时激动之下给我发了邮件要跟俺切磋两招,结果——信如黄鹤飞不还,音如石沉大海中。然后,她认定我是个耍大牌眼睛朝天不理人的家伙。 
  我汗出如浆中……就我?我这个自恋兼胆小的人,我要是有接到读者的来信,还不乐颠颠地连夜不睡也要赶着给人家回信套近乎?我耍大牌?我眼朝天?我不理人?大伙儿说说,我是不是比窦娥还冤哪我!天知道我从来、至今,最终,都没有接到过那封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信。再说,要是晴空写的,肯定是文采并茂,精彩非凡,我何止是立马套近乎,我还不乐颠颠拷贝下来刻盘留念,铭石记载?可恨晴空到现在,再也不肯把那封传说中的信给我,让我可以自我陶醉一番:某空啊,曾经在很久很久以前,这样倾慕过我。 
  事至如今,这仍是一桩无头公案,晴空一口咬定她先倾慕我的,而我一直是认为我先去主动追求她的。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俩就此象大猩猩见了大猩猩一样成了臭味相投的好朋友。什么,你说这叫惺惺相惜?嘿嘿,这猩那惺此心彼星,还不都是一样的吗,只要有心就好。 
  结果我们就这样天天泡在一起,先是在论坛,然后是在QQ,现在是在MSN上,每天没话找话地熬到午夜才互相把对方踢下去。我们曾经一块儿大谈美食旅游,也曾经互发照片臭美,也曾经一块儿背上帐篷跑新疆自助游,她第一时间知道我家死了金鱼,我第一时间知道她家跑进来野猫…… 
  扯远了,还是回来,说说这本书吧! 
  一直认为《雪惑潋·镜月·天》会是晴空最好的作品,尽管她自己可能更喜欢琦歌。将来她一定会越写越好,可是天戈这样的人物,却只此一个。 
  天戈这个人,象是代表了我们对女人的全部想象和男人的全部想象。一个肝胆皆冰雪、情炽如烈焰的人。她是天南孟家不世的少年侠客,她是北天关那戴着青铜面具的战神,她是北国神秘的梦法师,她是江听潮追寻二十年的魔教后裔…… 
  任性痴情的堂姐兰韵爱上了她、芳心百转的仇人之妹若水爱上了她、诡计多端的妖女御琴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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