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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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心都有些吃惊,母皇这是唱的哪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我在看看那个邻国女皇,她有些不甘心,握了握拳,直直的盯着柔桑,那是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神。可是她并没有发作,只是说:“那就如您所说吧。只是朕幼时得舅舅疼爱,感念至今,如今很久没见舅舅了,有些想念,不知什么时候可以私下叙叙旧。”
母皇回答说:“改日吧。今儿天也晚了,你还是先去休息吧。”母皇又看了看我和阿心,却也没说什么。
这一天就算是这么过去了,虽说有些小意外,但是大部分还是按照我们的计划来,今日凤后一出现,容光焕发,自己还觉得有面子,不知道私下里都被别人传成什么样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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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我与阿心也常常和柔桑在一起,平反的事证据什么的都已经查到,但是母皇愣是不下旨,不但我们急,那个邻国女皇也急,眼看着她回国的日子越来越近,母皇就是不给她消息。从她见过凤后之后,对我们更加不友善,想想也知道凤后定然是说了什么,我们也不和她起什么冲突。
现在我们正在御花园的亭子里说笑,那人就来了,这倒是有趣,虽然是我们引她入局,没想到她现今倒是这样主动出击了,无论我们去到那里,总是会和她“不期而遇”,身为一国之君,难道就没有什么可以和母皇谈的?总缠着我们干嘛!无奈又和她纠缠了一些时候。这人也真是奇怪,明摆着是冲着柔桑去的,但是却不让我们走,估计是怕我们走了,柔桑也要走,明明看我们不顺眼,还要强留我们,这感觉双方都不爽。
远远地看见晚苏来了,这倒是件怪事,竟是冲着我们来的,要我和阿心去德政殿见驾。我们很担心柔桑和她独处,柔桑也说,也回去了,就要告辞,偏偏那女皇死缠烂打,柔桑料定了她在御花园也不敢做什么,于是就示意我和阿心先走。
进了殿,行了礼,也被赐了座,母皇问我们是不是很在意给吴家平反的事情。还没等我们回答,她又对我说:“老四,你的局部的不错,有朕的风范。那女皇是明摆着对吴家孩子动了心了,所以这时候朕还不能为吴家平反。”
“女儿愚钝,不知缘由。”我说道。
“给吴家平了反,她收的就是一个官家子弟,虽说不是本国的,也不会有太大波澜,可是要是收了个贱籍男人,只怕她会抬不起头了吧。朕倒要看看,她能为吴家这个孩子做到什么地步。在合适的时候,朕会告诉她,事情隔得太久,平反的证据不足,只是两国联姻,肯定不能给一个极低的位份,况且朕的五公主对他有意,从朕的孩子手里夺人,也要付些本钱的”,她停了一下,又突然笑得有些奸诈,说道:“至于到底心儿有没有意,就不重要了吧。如果没猜错,这柔桑本就是你们送给她的细作。若今日是老四你喜欢了别人,朕一定信,但是小五嘛,不可能,她怎么对待孟公子的,我可是看在眼里,就差掏心掏肺了吧。”
姜还是老的辣啊!我和阿心都乖乖的说了声“是”。
“朕也只是推波助澜而已,给吴西的位份越高,越是打击她的凤后,你们说她连上位都是靠了人家的,这样做,不是打脸吗?”
“这点女儿不是没想到,当日若母皇有意同意她的请求,阿心就会据理力争以抬高柔桑的位份了,只是没想到母皇您还有后招。我们虽说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心里到底是觉得对柔桑不住,总觉得替他平了反,心里会好过些。”我回道。
“还是小啊,在国事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了。老四,你还需历练,不过你能想到这么远,已经是不容易了。朕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们若是没有别的事,就回去吧。”
“是。”
“对了,老四,这宫里的姊妹里,除了阿心,只有你大皇姊你可以相信,记得朕今天的话。”
“是。”
我出了宫门,也没想明白什么叫大皇姊可信,是说大皇姊不会争夺皇位吗?我看了看阿心,她也是一脸的迷茫,母皇的这句话,一定没那么简单,只是这背后有着什么意思?
等过了几日,晚苏传来了消息,东稀土国女皇要以贵君的位份纳了吴西,母皇准了,我听到这里,不觉得发出一声冷笑,这个傻子,还真是不辜负我们的期望呢!只是委屈了阿心,只怕还要演几天的依依惜别的苦情戏码了。
那个孩子只是微笑着对阿心说:“那日与你同台,此生我便知足了。”
阿心说道:“你要记着,凡是以自己的安全为重,你身边的人里有不少我们的人,她们会护着你,去到那里不要急着传消息过来,要先稳住自己的位置。”
“凡此种种,平日里早就说了多回了。”
“还有一点,若有一日,你不想再为我们做事,记得我们永远不会怪你。今日你肯为我们姊妹如此,以后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是值得被原谅的。”柔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他嘴角上扬,可是一丝笑容我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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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桑同学后文还会出现,番外里面也是有重头戏的哦~5213字哦~今天真的攒人品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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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0 章 凤后早逝
过了没几日,柔桑就随着邻国女皇回去了,按照规定,还是要走一下六礼的程序的,但是柔桑现在还是贱籍的身份,没有资格行六礼,且六礼多是用在大婚的时候,这本也算不得什么大婚,人说遣妾一身安社稷,本是无奈之举,我们倒好,是主动设计了这场戏码。若是他平了反,嫁做他人正夫,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如今却为了我们…在阿心这一生中应该再也不会遇见一个像柔桑一样的人了吧,什么都不求,只求曾经遇见你。那句此生无憾,背后是何等的凄凉,柔桑那日并没有回头,就那样一步一步的渐渐远离我们的实现,阿心哭了,被那个女皇看见了,她嘴角有一抹掩不掉的嘲笑,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心此刻并不是在演戏。那个孩子,为她,愿意远嫁,为她,甘心赴死,而她只能给他一场歌舞,曲终人散,他只能选择回忆,可是她却能心安理得的走向明天。
曾经听过一首歌,里面说着:“缠绵的花腔消散在夜空,落幕的舞台唤不醒千年旧梦,昨夜的莺莺昨夜的张生,洗去胭脂何去何从?寺外的官兵早已是观众,汹涌的掌声留不住戏子笑容,做一回莺莺做一回张生,涂上胭脂活在戏中”,如今想来却是应了此时此景。
“阿姊,我好想吃月饼还有汤圆还有好多。”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我甚至不知道阿心此时的想法,是舍不得吗?是难过吗?还是孤单呢?我上前抱住了阿心,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阿心的身体好冷好冷,可是眼泪却那么烫。自私如我,尚且觉得愧疚,何况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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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月,朝廷的事情总算稳定下来,那些官位也都补了上去,中间也有不少我们的人,虽说这贪污之风是止不住的,但是能扼杀一时也是好的。我的名声算是散出去了,连母皇都对我有所嘉奖,不过我真不知道这是那我当个宝,还是那我当炮灰了,这明显是把我往风口浪尖推啊。地方官员是贪污了四皇女的钱,才被连根拔除的,这不是故意由着我得罪我的几位皇姊吗?据我所知,二皇姊和三皇姊都牵涉进这件事里面,母皇这是逼着我们反目啊!按常理来说,我们几个都不小了,母皇应该早就有了打算,重点培养继承人,可是偏偏她一点风声都不漏,我有时候甚至想,母皇应该是属意阿心的,所以才先让我们几个内斗,可是这位五皇女偏偏不给她面子,死活不愿意参与政事。我常常想起,阿心说要去国子监的时候,母皇的表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卢氏跟我们说了他的打算,忙的事情太多,怕是顾不上那么多的产业,推荐了一个叫清歌的人,让他帮忙管着乐坊,我和阿心说起的时候,阿心有些吃惊,我倒是更加吃惊,因为阿心素来是不记人的,却记得这个清歌,我本想派人去查一查这个清歌的底细,但阿心说不必,此人可以用,我也就算了。
朝廷的事一散出去,就会有很多人发现,此番补缺的人里面有不少出自雁字回时,至此雁字回时也算是声名鹊起了,只是要到阿心所希望的终南捷径那个地步,还是不够的。姚赦苛已经从西街解放出来,她所做的也是不断地打击姚家的产业,不过到底还是那人的女儿啊,只打击两个姐姐的产业,却还真没动家主的产业。姚赦苛,你要孝顺,就怪不得我了,这时候谁都知道姚家是不能帮的,于是我决定让西街和孟家、赵家联手,打击姚家家主的产业,不过几个月,就让姚家再也没有回天之力。母皇也下了旨,斥责了姚家的种种不仁不义的行径,夺了姚家家主的虚衔,还问了罪,不过这姚赦苛早就分了家,还和姚家划清了界限,倒是躲过一劫。
且说这个姚赦苛居然还到雁字回时指责我们,说我们背信弃义,对不起淑君,姚家做了阿心多年后盾,阿心却如此对姚家之类的话,阿心倒是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事其实你我可以做主的?当年你来到我们面前,说的话你自己可还记得,是你自己说让我们为姚家保住一脉的,如今我们保了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当初放你离开西街,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也知道,只是你做了什么?那些边边角角的打击在糊弄谁呢,今日还敢来我们这里兴师问罪!”
我见姚赦苛这个态度,也明白了,只怕是早就找好了下家,所以来和我摊牌的,就说道:“如今你还来做什么?可是为了契约之事?”
她低着头,回答道:“是。”许是也自知理亏,所以也不再喋喋不休的。
“可以”,我回答说,“当初你那几家店是什么情况,你心里也有数,现在又怎么样你也知道。别的我们在所不论,只是你手里有家胭脂店,是我和阿心一手扶起来的,里面有太多东西本就是出自我俩之手,断断不能给了你。这家店我们留下,至于其他的店契、地契给你,也就给了,算是赏你的,以后再不相干。”
她一一应了,然后拿了契约走人了。
阿心喝了一口茶问道:“依你看,这次是谁出的手?”
“只在那两人之间呗。我们以后好好观察就是了,姚赦苛的事情,好在早有准备,她虽然背叛了我们,但是对我们打击也并不大,她知道的,都是我们让她知道的。她那几个铺子,看起来是不错,只是可惜里面都是我们的人,只有这个胭脂铺里面没有我们的人,偏偏她又给了我们。”
“聪明反被聪明误呗。现在就算她回去进行人员换洗也没用了,主要的工艺都在那几个人手中,换是死,不换也是死。”
我笑了笑,说道:“所以说嘛,这样多好。她的主子去到她的店里一定不会花钱的,到时候我们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