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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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名叫白肃,官居扬州刺史。”我回答说。
“如果没记错,这次的水灾,扬州也在受灾之列。”
“说的是了,我们该做点了什么了。虽然那桑柔不曾开口,但是做点什么,我们的心才能安了。当年他宁可混迹于京城的流民之中,可见心里还是存了平反的心思的,可是终究没有跟我们开口。”
“本来还想着到时候用请旨赐婚为借口拉他入宫,如今看来到有了新的理由。”
我明白阿心的意思,就立刻派人下去把吴湘的为人、朋友还有白肃的所有资料全部查清楚,给我带回来,自己也决定托胡慈查一查吴湘的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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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4000字了,好神奇~一下子没忍住,大家应该没有想到吴西的这个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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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39 章 我知足了
等我们再出宫的时候,我找了个机会,背着阿心问了柔桑关于他家里的事情,他也没有隐瞒,我从他口中得知,当年的事,祸及两家人,除了吴家以外,还有扬州一户姓李的人家,柔桑说俩家家主是至交好友,李家遭人陷害,吴湘不得不出手相助,结果把自己也拉下水。那时候她还年幼,根据这里的律法,已经嫁出去的儿子就不再算是本家的人,所以他有个舅舅,不在处斩之列。很多事都是舅舅告诉他的,他来京城本意也是想找个机会为家人平反,但是他现在是贱民,贱民要告官不但要受重刑,还很难成功,况且他如果伸冤,还会打草惊蛇,说不定会祸连自己的舅舅。
我听着他的话,也突然觉得他不是个没脑子的人,所说的都有些道理。他又说因为是贱籍,所以一般的活计都没有办法做,只能混迹于流民之中。
“你既然已经和我们结识,干嘛不求我们重审案子?”
“认识尊驾的时候,尊驾尚没有入朝。”
这倒是了,没有入朝也没什么话语权,“可现今我已经入朝,又在刑部,你应该可以和我说了。”
“本当如此,只是突然觉得报不报仇,伸不伸冤也没那么重要了,你们虽已经入了朝堂,但是根基不稳,没有必要为我去得罪什么人。这些年我明里暗里的消息也打听了不少,那个白肃是三皇女正夫的母亲,你们的处境是断然不能为了我而和三皇女撕破脸的。”
“顾虑如此周全,为了阿心,你也不容易啊。”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我就让他下去了,从阿心上次和我有了谋划到现在,柔桑都不在登台演出,对外也直接说了是五皇女包下来的,同样的,为了把谣言坐实,阿心也很久没去见孟公子,只是这情书还是不断。我听说上次阿心去孟府,从孟府出来时,林诺还是站在大门看着她,眼泪红红的,都快流下来了。阿心是定然不舍得让林诺伤心的,只是这件事似乎并不是以讹传讹,究竟他们是怎么做到弄得煞有其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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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雪奈在的日子,阿心就格外忙碌,我实在不理解,这个女孩除了缠着阿心还会干什么,阿心居然还带了她出宫,不知带了她自己,还带了一堆人。我认定了阿心是带她们出去玩儿的,没想到阿心带她们去了霍府。这位霍大人说来也为了我的月满西楼出了不少力,只是我并不知道阿心这时候找他干嘛。
阿心说:“阿姊,我们的船到不了远海,也从没发现还有这么个国家,她们却可以来到我们这里,而且毫发无损,你难道没发现什么吗?”
经她提醒我才发现,我们的造船和航海技术只怕落后他们许多,阿心此举就是让工部的人学着。“为何是霍大人呢?”
“我现今在礼部,二皇姊却在工部,我如果找到工部专司船艺的人,不是越俎代庖吗?这霍大人与我们也有私交,经她手传过去,就不显得失礼了。何况这个霍大人,你我都了解,她也绝对不是只局限在石料方面的人。”
“可是还是要有你在,不然也听不懂啊。你的意思可以要拉拢她?”
“阿姊不是早就在拉拢她了吗?”
我笑笑,不再答话,就看着她和霍大人,还有那些个船员什么的在一起,我只好和雪奈大眼瞪小眼,我这时候才好好打量了她的长相,说实在的小萝莉一枚,眼睛大大的,却是一张娃娃脸,梳的发式也让整个人显得俏皮,嘴唇红红的,却是个樱桃小口,脸上也有些红,不过到很是自然,此刻她在看着我,是一脸的无辜又好奇。后来实在无聊了,我就开始叫她汉语,她也叫我日语,交流很简单,我指着什么就说什么,她也一样,要不说我聪明呢!这样也学到了不少。
到了晚上回宫的时候,阿心说她想派几个人随着雪奈走,我心里奇怪的很,这是实在没什么必要吧,我们往稀土派细作是情理之中的,往海上的国家派,实在是有些勉强。但我还是问道:“你想派谁?”
“蓝墨,当然还有别人。”
“蓝墨可是南贵君留下的人,你这样好吗?”
“就因为如此,所以才可以信任,这么多年,蓝墨的性子我们早就清楚,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快,人又稳重,心机也有,实在难得,只有用蓝墨,何况眼下我也不缺个伺候的人。”
“蓝墨此去,只怕就很难再回了,记得把事情都处理好吧。是不是今日在霍府,那些人有所保留?”
阿心点点头,叹了口气。事情就这么定了,过了些日子,雪奈就走了。雪奈走后,传言四起,说阿心说多么厉害,声音好听,唱歌好听,还会海外来客的语言,简直是最佳妻主人选,弄得我们十分疲于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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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收到了消息,再过半个月,那个女皇就来了。”
“凤后怎么样了?”阿心问道。
“还能怎么样,太医也看不出来什么,就是那么养着呗。只是看了方子的人都知道,不过是调养的方子,只是调养就不去仁寿宫侍疾,也不去请安,实在说不过去吧。”我笑了笑,喝着画扇上的茶,好像是从姚家带回来的龙顶。说起凤后的病,呵呵,那些太医的本事实在是差强人意,只能准确地看出症状,却死活找不到原因。
我说了这句话,阿心自然也听出来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凤后是被我算计得彻底,愣是不但把人家弄“病”了,还说人家不孝顺。我接着说道:“过几天我弄个方子给她喝着,好肯定是不会全好了,但是见见自己个儿的外甥女还是可以的。”
“你倒真是的腹黑的角色。这样做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伺候太后就病了,见自己家人就好了嘛?”
“坐实了他不孝的罪名,我们才会好过。有些人让他死了都是便宜他了。”
阿心没有回话,我又想起柔桑的事情,就说道:“柔桑那里,我都查清楚了,你以琼琚的名义往南方捐的款,我也派人把流向都查得一清二楚,你想什么时候出招?”
“呵,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这几天吧,把事情都整理一下。”
“既然都查清楚了,你也不用再顾忌什么,就直接公开你的身份吧,地方的官员毁了五公主的一片赤诚之心,总是不好的。这件事的处理上,我总要为你做足了名声才是啊,五公主勃然大怒,地方贪官得到整治,应该说一下就积攒了不少民心吧。”
“我总觉得这样不好。阿姊莫不是不再疼我了?竟然要这样把我放在风口浪尖上,我几时是那种沽名钓誉的人了?这是阿姊还是换个说法吧。”
“是是是,我家阿心怎么会是沽名钓誉的人呢?这种活儿都是我来干的。”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心的口气里有点嗔怪,又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把球踢给阿姊呢?不如说,这些话都是我送给阿姊的,阿姊听闻水患,忧心不已,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只好借花献佛,没想到地方的人还敢插上一脚。”
“当时分明是以琼琚的名字做这件事的。”
“这倒无妨,不打着这个名号也卖不出去,百姓们会理解的。”
我倒是有些无语了,这个小丫头,对于朝政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我还记得母皇说让我们去历练,她直接就问可不可以去国子监,母皇满脸写的都是“这货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也罢,既然她想让我承了这个名声,我虽受之有愧,但却之不恭,就随了她吧。
果然这个案子我本事私下报给了母皇,母皇却让御史台和刑部联手去查,南方官员因此被查的很多,这个官场,本就到处都是官官相护,我们此番故意这么做,要的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毕竟朝廷里空缺不多,从雁字回时走出来的人,很多都是给了个候缺,我们需要有自己的势力,只有拔除了一拨人,我们的人才可以插进去。
本来这是个得罪三皇姊的活儿,只是此番旨意从母皇那里下来,以雷霆之势而下,也没什么人会追究密报的事。三皇姊只怕也不是那么干净的,那白肃攀上了这门亲事,不拉她下水就怪了,此番她毫无准备,怕是也不好脱身。倒有件事是我不曾想到的,那就是徐图,因着此事牵连了太多地方官员,所以为首的几个都被撤了,他竟也得了个机会升迁至一个下州的司马,虽说只是个从六品的官职,但是先前毕竟不过是个从九品,这可是越级提升了,还越了不少,也由此可见官场和地方兵马早就是一丘之貉了。
我们算准了时间,五花八门的证据纷至沓来,已经不再局限于此次水患的事情了,平日里多少欺女霸男的事情,也都一一呈到上面去,不过是十天光景,这南方的局势就大变了。那么接着就是那位女皇入宫了,时间刚刚好。
我以平反之名留柔桑在宫里,母皇的细作那样多,也必然知道阿心和柔桑的事情,有这个铺垫就好了。
事情按照我预想的进行,我们在礼部那里动了点手脚,阿心和柔桑很顺利的进行了御前表演。我并不关心舞台上的表演,我看的是那个邻国女皇的表情,果然,她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了一种狡黠的光芒,接着问了她的随从,眼神却看向柔桑,她的随从也回了话,估计是在说阿心和柔桑的事情。我看见她微微点了点头,眼部的肌肉紧了紧,嘴角有一抹冷笑,连拿着酒杯的手都不自觉的转动,一脸算计人的表情。
可惜,子非鱼…
果然,宴会的歌舞一停,那个女皇就问起柔桑的事情,也表达了她想要柔桑的意思。阿心也按照我们的约定据理力争,还提到了吴家还没有平反的事情,我们本以为母皇会斥责阿心,这样方便阿心接着演戏,没想到母皇说:“既然还没有平反,那联姻之事就到平反之后再说,总不能让那孩子以贱籍的身份出嫁。这事情就再议吧。”
我和阿心都有些吃惊,母皇这是唱的哪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我在看看那个邻国女皇,她有些不甘心,握了握拳,直直的盯着柔桑,那是充满了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