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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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不能什么东西都自己经手,有些基础的活计这么多年也该带出几个人了。”
“这里不是只有一个主卧和一个偏房的吗?”
“是啊,他们都是以天为盖地为庐啊!”
这个泠亲王是来颠覆我三观的吗?做她的下人也忒惨了点吧。我心里哀叹了无数回,摇摇头,正准备走了,身上的印章掉了。她抢先一步捡起,看了看,又弄了点印泥试了试,说道:“似乎和平日里见到的不同,只是刻章人的火候不够好。”说完又递给了我。我微微屈着膝客客气气的接过,这是晚辈对长辈的礼节,站着的时候,长辈给你东西,都得微微屈膝接着,接到之后才能起身,又说道:“此为阴刻,比阳刻难一点,这个刻得就算不错了,也不知道刻坏了多少才能得一个。”
“在我看来,倒是可惜了这块料子。你很懂这个?”看我不太明白,她又补充说:“说的是雕刻手法。”
“不懂。阿心懂一点,这是她想的,说是手法难,不好仿制。”
“五公主?”
“是。”
“那我们走吧。”
“去哪里?”这人怎么提起一出是一出的。
“既然山不就我,那只好我去就山了。你带路就是。”原来她要去见阿心,我心里有些窃喜,但是马上这窃喜就烟消云散了,泠亲王说:“你去把那琴带着。”这是在玩儿我吗?那前面的小路,我自己个儿走都费劲,还要带一把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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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亲王需要写番外吗?征求各位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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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31 章 何不于君指上听
我背着琴匣子引她来了长河宫,我先去和淑君打了招呼,泠亲王也说,他有孕,就不必前来见礼了。于是接着往阿心那里去。当时阿心正在弹琴,是《渔樵问答》,这是古代十大名曲之一,前人有评说:“曲意深长,神情洒脱,而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声之欸乃,隐隐现于指下”,这曲子反映的是一种隐逸之士对渔樵生活的向往,希望摆脱俗尘凡事的羁绊。乐曲开始曲调悠然自得,表现出一种飘逸洒脱的格调,上下句的呼应造成渔樵对答的情趣,其后不断加入新的音调,加之滚拂技法的使用,至第7段形成**。刻画出隐士豪放无羁,潇洒自得的情状。其中运用泼刺和三弹的技法造成的强烈音响,应和着切分的节奏,使人感到高山巍巍,樵夫咚咚的斧伐声。 第 031 章 的事,我当时解释了半天,没想到是这种结果。不过现在听到这个人说这话,分明有着孩子气,那意思就是说,我刻得比你们那个工匠好的多吧?靠,这个小傲娇。
于是我果断开始了和他学琴的日子,这一学就学了一年多,这一学,就学到人事已非。直到现在,穿着官服的我,还是回想起那时她对我说:“一把好琴是很难的,先要选块好木头,木头要浸在水中分分阴阳面,然后还要上霜。上一遍,等它干。几个星期干了,再上。”
那时她教我不厌其烦,而我呢?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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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突然很有码字的感觉,果断下午从图书馆回来码字。关于泠亲王的故事,下面几章还会有述,但是说的不全,是番外篇的主要人物之一。下午打细纲的时候,哭的那个忍不住啊…就是写出来不知道是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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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32 章 因缘际会
那日算计了阿姊制琴的事,本是一时兴起,却没想到竟麻烦至此,这几日听说她光是为了木材就托了不少人,心里也觉得奇怪,细细想来,也是自己做事有些欠考虑,但是阿姊是言出必行之人,所以我也收不回这句话了。
自那日泠亲王来,与我相识之后,又说要教授阿姊制琴,前日里刚得了旨,说是这宫中木料,阿姊也可随意而用。
我还记得有一日,阿姊来找我,一副恶心想吐的样子,我有些吃惊,问了缘由,她就将早前的事情说了给我听。
原来泠亲王说,琴木与琴弦俱为形,不为神,好琴应该要养,阿姊很是奇怪,问道该怎么养?答曰:“形则偶尔刷油即可养,若是弦,则需多弹。”阿姊又问,何以要多弹?答曰:“使指腹精华,没于琴弦,以此养之。”阿姊说了句:“靠,弄了半天,说的那么高深,就是用汗液养琴弦”,她自己觉得十分恶心。泠亲王倒是很不屑,说道:“宫中所用玉镯之类的物件,都不是成型就奉入宫中的,你可知缘由?”阿姊不知,她接着说道:“需要处子带了三年以上,以身养之,玉润才可以入宫,玉尚且如此,何况琴弦?”阿姊大惊,问道,玉牌是否也是如此。答曰:“非也。女子所佩,不是御用的就无需做的精细。”
说道这里,阿姊又凑到我耳边来说:“我当时想,如果他日我可谋取天下, 第 032 章 跟在她后面,她说不要跟着她。我当时脑子有点短路,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心里想着这分明是我要去怡和宫,你跟着我去的,现在要把我甩了吗?她看看我,又笑着说:“并肩而行,可好?”这话一说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是按照礼节来做的,我是小辈,她处在尊长之位,我应该在其后跟随,但是她并没有这个意思。在路上,她又说道,“叫泠亲王实在生疏的紧,不若叫怀恩如何?”
“这似乎于理不合”,我见她脸色不好,又说道:“不如人前叫做泠亲王,人后叫怀恩,可好?”
“忘年之交,何计人前人后?”于是我便不再推脱,自此之后,只称她为怀恩。
过了一年,我和阿姊在西街所有的事物都已摆平,日子开始过得不是那么忙碌了,托孟家的帮忙,我也几次巧遇了那位杨大人,再过十几天,我和阿姊也要入朝了,前些日子,母皇刚刚找我们谈过,也根据我们的意愿做了安排。时间真是不留情面,这前院的银杏树叶,黄了、落了又长出来。
说来这一年怀恩倒是没有常住宫中,我和阿姊得了特许,也可惜不受出宫令的限制,随时出宫找她,但是我们倒是常常借此机会去看看西街的情况,说来西街能有现在的样子,怀恩也有不小的功劳。
这一日,我正在树下练字,突然阿姊跑进来,样子惊慌失措,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阿姊说:“快和我出宫去,去凌亲王府邸。边走边谈。”
我才知道,怀恩已经病危,说来也是长久之症,只是怀恩并不愿意告诉我,冬日里就很是不适,却又强打精神,听我弹琴,陪我说笑,心里顿觉十分酸楚,眼泪喷涌而出。到了宫门口,阿姊又想起了别的事,说要先回去拿件东西,让我先去看着,她随后就到,我只好带着画扇和暗卫他们一起出宫去了。
到了泠亲王府,才知道她竟到了这步田地,病入膏肓,积重难返,自去岁入冬以来,总是太医院尽力延寿,如今也只在须臾之间,此时正是春意盎然之时,中医常说,病症熬过冬天,春天来了就好了,因为春天是万物复苏之际,然而这个春天,花团锦簇之时,竟是断肠分离之日。
她躺在床上,见我来了,示意我坐下,又让下人下去了。我坐在床边,她握着我的手,说道:“昨日,你母皇前来,今日只留你我二人,说些真心话儿与你听着。你似我,一肚子不合时宜,我临了,还有事嘱咐你,我知你待你未来正夫情深意重,但正夫虽好,也应移情,不肯移情于人,于景,于书画也是好的,我亲身经历,伤及自身,如今不过虚度三十五年,就难以再续命,只希望你不要固守痴心,应知道情深不寿的道理啊。你阿姊入你母皇,我并不担心她用人得宜,是将将之才,他日若能问鼎,也是好的。只是可惜,我没什么能帮她的了。前半生戎马换取这寥寥几载安乐。我本以为老来是孤身一人,竟没有想到还能得到一位知己。我膝下虽只有一儿一女,也算了齐全,儿女之事,也已有安排,前日里和你说起家事,你当时说的话,我也听进去了。在此弥留之际,想起当年的旧部,如今竟少有人来,才知道他们敬重的非我也,权也,他们喜欢的非我也,势也,也徒增伤感。我对你始终放心不下,因而为了留下一步暗棋,将我手下的百炼之兵送你,此物即是信物。”说着将枕头下的一枚令牌给了我,又说道:“我此去再无知音人,你应牢记我今日之话,我蒙你倾心相待,这信物是我至关重要之物,以此来酬知己,他日或可保你一命,此事不能与外人道,即使是你阿姊,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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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我会尽心写的~不知道会不会戳中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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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33 章 弦断有谁听
她大喘了几口气,脸色苍白,又说道:“尾七之时,心儿为我奏《渔樵问答》可好?”我含泪点点头。她又说:“想起初见你时,你在银杏树下弹琴,身上就像有着一圈浅黄色的光晕,让人心境平和,仿佛这宫里的勾心斗角,到了你这里都是云淡风轻,那时,你尚不足十一,在我眼中,风华绝代,至今忆起,犹是感怀,天之骄女当如是。风儿天赋异禀,不过一年,制琴已有所成,我此刻思及当日约定,昼夜难安。可惜如今稀珍耗尽,亦是无力回天。提琴之事,若是他日有所成,勿忘坟前相告,如此九泉之下也得欢颜。”我听她所言,心里和被人掐着一样难过,此时阿姊的声音响起:“何以到他日?今日便给你听着。此琴虽是粗制,但绝不是滥造。师傅您且听听看。”说我又看向我,说道:“《送别》。”我含泪点了点头,画扇看琴。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一边唱一边弹,一遍又一遍,我和阿姊都泪流满面,她就微笑着听着,我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泪水。我们的声音尚未停止,门口却传来婢子的缓缓地宣告声:“泠亲王邵怀恩,殁”,我听到这句,哭的更凶,弹得更急,唱得更大声。
岳武穆的词中说道:“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怀恩去后,所遗者价值连城,中有精雕细琢而富丽堂皇者,托于母皇,其余工艺品皆赠与我,其子女只得金钱地产,女儿降位承袭,封为郡王,她也无所怨,反而言于我:“家母一生,无忧安乐之时,便是见公主之时,她近一年,性情大变,常住府中,为人善,待人亲,谋儿女之未来,凡此种种,皆因公主而来。家母身后所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