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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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心听说说完之后,问我:“阿姊是想用这个地方干嘛呢?是牟利、为自己存蓄实力还是要造一个终南捷径呢?”听她这么问我,我才突然想到,我不可能面面俱到,一定要有一个侧重,虽然有很多的想法,但是不能毕其功于一役。阿心安慰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实践那些想法,不行的话,我们做暗线的时候也可以用啊。”我心里有些难受,是我考虑不周,连目的都没有考虑好,只顾着炫耀自己在现代学到的那些东西,却忘了根本,我很奇怪为什么阿心就那么冷静,不过还好有她。
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宫里,不知不觉竟走出了三联门,三联门由三道门组成,过了这三联门就算是到了前朝了,我一直往前走,直到遇到两个人,他们跪下行礼:“臣给采薇公主请安。”
我回头看看,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前朝,又看看他们,看见一男一女,男子为官吗?看来是武将,赵将军他们培养起来的吧,不过他怎么直到我是四公主呢?衣服的事应该只有后宫的人知道。
“起来吧。”我打量着那个男子,他并没有抬头,因为抬头是不合礼仪的,我点了点头,我不喜欢太攀龙附凤的人。那女的穿了一身朝服,上面绣着豹子,看起来比我大个二十几岁,三品官,一个三品官亲自提携的男子吗?此时我还没有入朝,所以认不出那女子,即使我可能早就知道这个人了。
我想了想,问出口:“敢问贵姓?”
“回公主的话,臣吏部胡慈。”
“可是官居吏部尚书?失敬了,胡大人。”
“臣不敢。”
“这位贵姓?”我指了指那个男子。入了朝的男子就不在有闺名之说了,我问贵姓,是对他的尊重,我如果问你叫什么,也不算失礼。
“鄙人徐图。”徐图,好熟悉的名字,我在脑子里搜索一遍,想起来原来是那时父君提过的人,被母皇赐名的那个。我看着他,徐图是吗?这个人,我要了。我甚至有点感谢今天的落寞,不然不会遇到他。他自称鄙人,就是还没有入朝为官,当初父君好像提过一句,他和我差不多大,还没入朝也不足为奇。
“徐公子何以入宫?”我并没有问徐图,而是问了胡慈。
“回公主的话,徐公子少有大才,蒙陛下不弃,亲自赐名,今年已过十一,根据法令,举贤而来,臣刚从陛下那里出来,得了令,依例从地方做起,每三年一述职,再行升降。现今东南沿海有一海潮县,县尉有疾,屡次请辞,海潮县虽小,但是是重地,至关重要,陛下让徐公子一满十二岁就去接任。今日臣先去吏部记了文书,日后也好办事。”
“如此,竟辛苦大人了。再过一年多,我与采箫公主也将入朝,到时希望大人怜惜我们年幼,多多提携。”“哪里哪里”,她有客套了几句。
我又转向徐图,问了他大致的情况,言语之间颇有结交之意,我相信,以他的聪明一定明白我的意思,毕竟一个要在官场上混的男人,不是白给的。只是他也许会怀疑我的动机,这是正常的,我没什么好解释。
这里的朝廷有些像是唐朝,三省六部制,县城与县城之间也不相同,上县:有六千户以上,中县:有二千户以上,中下县:有一千户以上,下县:不足一千户者,此外还有京县、畿县、望县、紧县之分,我对国家的版图并不了解,又不是什么特工出身,十项全能的事我是干不来的。我和阿心也是推断了好久才猜到这个王朝,大概就和我们历史上的唐宋差不多,想当初我们猜的时候,衣食住行什么都不放过,阿心就和一本百科全书似的,我们曾经捧着醋研究了好久,宫里的人都以为两个公主疯了,原因仅仅是因为阿心说,清朝的时候才有陈醋我们要往前推,唐宋的时候醋有大曲小曲之分什么的,所以小厨房的醋都快被我俩尝尽了,那次我和苏裁缝说要回文锦,也是要看一看这最出色的工匠的绣艺可以到什么地步,我始终相信高手在民间,总之此类的事情不胜枚举。
现在他只是区区个从九品官,但是此人作为有史以来第一人,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只怕等不到三年述职,他就会有新的安排了。为了我的布局,这个人我必须拿下。
豁然开朗,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明线用来收买人心,暗线再用来捞钱吧。徐图啊,徐图,你果然是个福将。
和他分开,我立刻去找了阿心,阿心很满意我的答案,她说姚家的那个孩子她也该去看看了,或许对我们有用。不过她话锋一转又问我,怎么突然想明白了?该不是撞到了什么桃花运吧?我立刻紧张起来,阿心,你要不要那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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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赢了~3—2,但是澳大利亚真的踢得很好,对得起我这个24k纯伪球迷。
睡不捉了~要不要连西班牙的也看了。话说今晚第一次买了世界杯的彩票~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刚刚更新的时候居然突然闪到了别人的草稿界面~转了好久才转回自己的,系统也有bu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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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2 章 雁字回时
前几天阿姊说了开店的事,这次我们要去城西走一趟了,我和阿姊又要出宫了,真好,又可以见到诺。我收拾东西正准备出宫呢,父君身边的阿公突然来找我,要我立刻去父君那里看看,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好又重新换了宫装再去一趟。到的时候,母皇和阿姊都在,我向阿姊使了个眼色,问问这是什么情况,父君的身体不是好了吗?阿姊耸耸肩,示意她也不知道,太医院院首在,她不能给父君把脉。过了一会儿,院首回说,父君有孕,当时我就惊了,知道男生子是一回事儿,真的见识到了男生子的情况又是另一回事儿了。依据规矩,孕不足百天不能告知太多人,所以只有今儿在场的人知道这事。我更坚定了我的想法,要和阿姊尽快布置了,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父君。
大家都很开心,母皇走后,父君就差千恩万谢了,阿姊实在不好意思,就说今儿还要出宫去,父君也不留我们,我又回去换了衣服,带上一票人随阿姊去了。
阿姊说要陪我走一趟孟家,我很奇怪,平日一出宫她肯定是奔着卢氏的城西药房找卢歌去了,今儿是什么情况,她说又是要找孟侯爵,可是孟兰在政事上已经很少发表建议了,人老了,早就不求名利,只求安稳了,要不是母皇驳了她三次请辞的表,她早就告老还乡了。我想阿姊总也不会害我,所以也就没细问。
到了孟家,我向孟兰打了个招呼,就去找林诺了,这孟兰也没阻止我,毕竟这赐婚的旨意早就下了,在等上三年多,也就成婚了,我带诺怎么好,她都看在眼里,断然没有破坏我俩感情的意思,只是每次都嘱咐着诺的小厮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就好像我会对诺做什么似的,我这副身子才不到十一岁,能干什么啊。所以我和诺每次见面都有好多双眼睛盯着,看的我们十分别扭。我敢打赌,每次我前脚走了,后脚就有人去孟兰那里汇报,我们今日做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就因为这些事,所以只要有可能我都尽量带诺出去走走,只是今日晌午之后,还要随阿姊到城西一趟,所以只能陪他在府里走走。我今日卯时三刻起的床,洗漱完又用过早膳,前去仁寿宫请安去了,根据祖制,皇女们也要有晨昏定省,只是要向这后宫地位最高之人,这一点和君侍们不同,他们行礼的对象就是凤后,不管太后回没回来,而我们现在就得去太后那里请安。太后又和我闲谈了几句,这一切结束已经是辰时三刻了,就打算找阿姊出宫了,偏巧父君那里又有事,只得换回了宫服,再去一趟,后来又得换回便装,这古代的衣服,脱了穿,穿了脱实在时间费时间的事,但是礼制所限不得不为。等我真的可以和阿姊出宫,就是差一刻巳时了。宫里的规矩,妃子可以乘轿辇,皇女就只能走路,大有“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意思。出了宫门才能有马车,宫里跑的马车都是有特权的,比如说母皇的车、或者是召寝的凤鸾春恩车,或者是孟侯爵这样的,年岁不小还得成天上朝,屡次递辞呈还不准的之类的,对于皇女是没有这样的恩泽的。宫门离孟家还是有段距离的,马车和马不同,加上我们身份特殊不能太过招摇,所以走的那个慢啊!我们到了孟家,巳时都过了一半了。我也因此不能再带林诺出去逛逛,只好在孟家说些话,论论诗什么的,大有纳兰性德笔下“赌书消得泼茶香”的意味。
过了一会儿,阿姊说快到午时了,要我去佳期楼用膳,我是不愿意的,但也没有办法,皇女留在臣子家用膳,会被人说是拉帮结派,虽说是未来亲家,但是现在还不是亲家。我们到了佳期楼,阿姊出示了信物,接着我们就去了三楼,这三楼我从没来过,只知道一楼大堂,二楼雅座,我注意到三楼还是因为上次林诺从上面下来。
阿姊让我坐下才幽幽的说:“这孟家给了我信物,佳期楼这里要做些安排了。”我奇怪刚刚,她和孟兰谈的就是这事儿?把孟家拉进来对孟兰只怕不好吧。又听着她说:“刚才我们不止谈了这个,其他的事,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你且放心,孟家的产业我只拉进了佳期楼。这佳期楼也只是供些消息,不会牵连太深。”我想了想,点了点头。阿姊又说:“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就比如说你与孟公子的事,太后是同意了,但是那是被迫的,难保他不会有后手。有些事,虽然是悖逆了孟兰的心意,但是终究是为了你们俩好的。”这话说的我实在是云里雾里,她也不肯说明白了,只说过几天就知道了。
用过饭后,我们就去了城西,卢氏药房虽然也在城西,但是要偏北一些,地脚还算不错,我们要去的可是正西,这是京城里有名的鱼龙混杂的地方,京城里的地脚可以说是寸土寸金,偏偏这城西一条街是便宜的和京县一样,就是因为这里不好管理,以我们手里的钱买下整条街不是问题,问题是哪些我们是买在明面上,哪些是用在暗地里的,我和阿姊商量了一下决定,买下整条街的地,但是有些店明面上做成租出去的样子,自己变成收租的,如此一来还可以不定期的动用官府的势力,毕竟是皇女的租客,官府也不好彻底撒手不管。这条街的消息,卢氏早就打探好了,我们买的时候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关键是从哪下手,阿姊领了我去见了那个传说中的苏裁缝,长得就给人一种怪的感觉,明明长得很周正,却浑身散发着老顽童的气息,虽然他并不老,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他明知我们身份特别,却也张口丫头闭口丫头的。
我们领了他去看城西的地方,说这条街让他随便挑一家铺子,他选了一家不起眼的,店面很小,但是后院够大,他说“酒香不怕巷子深”,既然要做就要从染布开始,我看了看阿姊,好吧,我们要做一条龙服务了。定了布庄的事,我们就要考虑别的了,于是和苏裁缝分道扬镳。
我一直想做一个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