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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驯养极品天蝎男-第77部分

小说: 驯养极品天蝎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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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躲避的机会,鲜血,在两个人的额头交融。如两个人的命运一般,自相遇的一刻起就彼此牵绊着再也没有分开。

    “今以吾之血与汝结为血契,汝之所痛,吾必受之;汝之所愿,吾必从之;汝之所恨,吾必仇之,生生世世不弃不离。”

    苏祁若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她的耳边不断回响着陆可的誓言,一字字一句句惊的苏祁若茫然不知所措,她根本不明白两个人会因这血契发生些什么,但是,那句生生世世不弃不离却坚实的扎在了她的心里,生生世世不弃不离,就是说,两个人要在一起,永远吗?

    血契,血契,苏祁若恍然间忆起,她的传承里也有个血契,血契是一生中只可以缔结一次的契约,同生共死的契约,为什么?为什么陆可要和自己缔结血契?

    力量又回来了!

    在与苏祁若缔结血契后的刹那,陆可犹如置身在灵力之海,滔滔不绝的灵力瞬间袭遍四肢百骸,让他舒泰的想要大喝一声,被猰貐截断的蝎尾也一瞬间焕然重生。力量更胜以往,比吸食了千百个灵源还要精纯的灵力充盈在身体内部,让陆可迫不及待的袭向猰貐,他要报断尾之仇!

    “我要你们生不如死!吼——” ;猰貐虽断了陆可的蝎尾,让陆可身负重伤,但陆可蝎尾上的剧毒也射入了猰貐的双目,让猰貐的眼睛疼痛如百针刺目。猰貐运转灵力于双目,良久才去除了疼痛,但视力依然受到了影响,眼前只剩一片血红,满目都是朦胧的影子。

    恨,充斥了猰貐的内心,原本打算将猎物立即解决,如今双目的疼痛让猰貐改变了初衷,它要狠狠的折磨猎物,让猎物所受的痛远胜过自己百倍、千倍!它要听到猎物撕心裂肺的哭喊、嚎叫、哀求,然后再一点点的将猎物吞入腹中。

    “轰——轰——”陆可和猰貐在空中交手,他们两个都带着强烈的恨意在战斗,每个人都不想将对手迅速解决,都要将对方打伤后狠狠折磨一番才肯罢休,否则难泄心头之恨。

    苏祁若呆坐在地上,额头上的伤口已经不在流血,甚至连一丝皮肤破损的痕迹也没有。苏祁若摸了摸脸颊,不只是血迹连泪痕也消失不见,这……难道自己刚才与陆可缔结血契是幻觉吗?

    不,不是幻觉,苏祁若清楚的感觉到浑身的灵力在飞速的流失,但令她倍感奇怪的是,身体却没有丝毫的不舒服,灵力流失的感觉更像是自己在施展灵力,为什么会这样呢?

    苏祁若转头注视着在空中与猰貐战斗的陆可,原本根本看不清陆可的动作,现在竟然能够依稀的分辨出一些影子,甚至在陆可每次施展灵力攻击的时候,苏祁若能清楚的看到浮现在他四周的蔚蓝之光,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与自己相同的灵力。相同的灵力……之前明明没有,为什么血契之后就会出现呢?难道血契不仅仅只是一个生死与共的契约吗?难道血契还能够从对方身上汲取灵力吗?
第一百四十二章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苏祁若迷茫、困惑,她觉得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让她理解不了的事情。首先,出现了一个让陆可和自己完全应对不了的魔族——猰貐;然后,陆可莫名的与自己缔结了血契;还有,血契似乎还包含了许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或许,血契隐含的秘密也就是陆可与自己缔结血契的原因。

    自己是不是把陆可想象的太不堪了?苏祁若痛苦的闭上眼睛,她记得陆可缔结血契前对自己说的话,他说,不要让他失望,否则,死也不会放过自己。其实,陆可还是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吧?其实,一开始陆可就毫不避讳的表示要在自己身上得到灵源的,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让他被迫将这个目的暂时放下,他根本就没有忘记过自己的目的。

    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太傻,把陆可被迫对自己的保护理解错了,从一开始,两个人的关系都不过是被契约所束缚,之前是缚灵咒,现在是血契。

    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多么动人又美好的语句,让自己一瞬间都要被这句话给打动了,可实际上呢?不过是一个动听的束缚,迫使一个人留在另一个人身边罢了。这样一想,苏祁若又觉得自己好像也很不堪,似乎自己正在利用血契将陆可完全束缚在自己身边。自己从来没想过要束缚过任何人,无论是孙博凡还是陆可,无论是哪一个人,自己都希望他们是自愿留在自己身边的。

    得想个办法解开血契,还有缚灵咒,那些原本就不应该与自己产生交集的人,让他们都随风而逝吧,自己一样可以活得精彩。

    “你没事吧。”陆可翩然落在苏祁若身边,看着颓然坐在地上的苏祁若,陆可的心又莫名的抽痛。他想说点儿什么来安慰苏祁若,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自己最近的情绪实在太奇怪了。

    “猰貐死了?”苏祁若的心乱乱的。一旦血淋淋的揭开事实的真相,谁又能马上接受呢?

    “嗯。”陆可想扶起苏祁若。可苏祁若的语气陌生又疏离,让他感觉自己面前的人好像换成了另外一个人,让他不敢轻易的去触碰苏祁若。

    苏祁若呆坐在地上,像一只失去提线的木偶,一动不动,只嘴唇轻轻开阖,“解开吧。”

    “什么?”

    苏祁若依旧是低低的音调。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解开血契。”

    “什么意思?”陆可隐忍着怒气,他搞不清楚自己发怒的原因,只是在听到苏祁若说的话时自己就莫名的升腾起了怒火。

    “我说的很清楚了。别让我再重复。”苏祁若真的好想跳起来狠狠的将陆可骂上一番,打上一顿,可她做不到,自己凭什么骂他,打他。就因为自己的一腔感情错付了?这怪谁?陆可从来没说过什么也没承诺过什么,自己凭什么指责他?

    “苏祁若!”陆可咬牙切齿的念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怒了,因为苏祁若在藐视他的信任!自己愿意跟她缔结血契。是因为自己相信她,而现在苏祁若的态度算什么?她以为血契是随随便便就能缔结的吗?“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说完,陆可怒气腾腾的消失在夜幕中。

    “走了……”苏祁若微微舒了口气,她不想再让陆可看见自己的脆弱了,从今以后她都不想让陆可看见自己的脆弱。

    苏祁若挣扎着勉强站了起来,她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她踉跄的往宿舍走,她的脑海混沌一片,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或许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又会重新变回之前的苏祁若。

    苏祁若根本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寝室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真的太累太累了。

    苏祁若病了,连续两天高烧不退,寝室的姐妹们担心的要命,为她忙前忙后,可苏祁若一点儿都不知道。她正陷在一场混乱的梦境中,梦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她认识的,不认识的,无数的人在她的面前闪过,多的让她都数不清,更记不住。

    当苏祁若从冗长混乱的梦境中清醒的时候,就瞧见寝室姐妹们围在自己身边问这问那,她们具是一副毫不做作的关切模样,让苏祁若一瞬间倍感温馨,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倦鸟终于寻到了归宿,其实,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而自己竟然都没在意过。

    “祁若,你感觉怎么样?”

    “祁若,你想吃点儿什么?要不要喝点儿水?”

    “祁若,你真是吓死我们了。”

    ……

    尽管在生病中,苏祁若竟没觉得姐妹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吵,听着她们说话她其实特想哭,却依然强扯着笑意,她不敢开口说话,她怕自己一张口眼泪就掉下来,她用自己的笑意告诉她们,自己一切都好。

    于思思半是感叹半是安慰的说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也甭太在意。”

    “嗯。”苏祁若含糊的应着,好像姐妹们误会了什么,其实,也算不上误会,随她们想吧。

    于思思这样一说,原本热络的氛围突然间安静下来,大家尴尬的相互对望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林清清干咳了两声,“该中午饭了,咱们是不是该想想去哪儿吃饭?”

    “祁若病了,应该吃点儿清淡的东西。”

    “要不喝点儿粥?”

    林清清的话头一起,大家纷纷积极的应和了起来,仿佛根本没发生过之前的一幕般,姐妹们多年来养成的默契,已经使彼此心照不宣。

    苏祁若微微抬头扫了一眼窗外,窗外阳光正好,新的一天又来了。其实,有些事真的没有必要再惦记,就像这天气一样,阴霾只是一时,阳光终究会普照大地。

    苏祁若习惯性的打开手机,一条信息弹了出来,点开一看竟然是孙博凡的,话不多却直戳苏祁若的泪点,“对不起。”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天下大乱
    ps:

    九歌道歉,比原定的晚了两天。九歌实在是低估了领导的工作能力,早八晚十一,九歌佩服。害得九歌都没时间更文了……现在终于解脱了。

    苏祁若泪流满面,脆弱的她蜷缩在被子里,紧紧的咬着被子,生怕自己一松劲儿便会嚎啕大哭。

    孙博凡这个曾经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男人,突然间离开了自己,让自己长久的陷入低迷中,自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离开。自己曾经无数次的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说法,哪怕是句谎言也好。可是,孙博凡依旧是杳无音讯,就好象凭空消失了一样,当自己总算忘记了他的时候,他却在自己最脆弱、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回来了。孙博凡是算计好的吗?来看自己的脆弱和难堪的吗?自己就真的那么软弱和可怜吗?

    就算自己现在非常需要关怀,但请不要在现在出现,自己还想要保留一点点自尊,自己还不想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任何人面前,即便他曾经对自己关怀备至。孙博凡毕竟还是离开了自己,无论是有意的无意的,他终究是离开过,既然这样,他就没有机会再看见自己的脆弱。

    苏祁若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她哭的累了、倦了、再也流不出眼泪了,她的心绪才稍稍平复。眼泪流干了,自己的悲伤也流尽了,从明天开始,自己依旧是以前的苏祁若,只是不再是那个患得患失、被别人利用还浑然不觉的笨蛋了,自己会小心的保护自己,像以前一样,成为即便单身也依旧会散发光彩的骄傲贵族。

    整理好了情绪,苏祁若正常吃饭、吃药,没过两天她的身体就完全康复了。其实,苏祁若的病不是伤在身体而是伤在心。心情开朗了,病痛自然也就消失了。

    苏祁若按部就班的过着毕业生的日子,整理论文、图书馆、寝室、食堂。除了偶尔与寝室姐妹交谈时流露出的离别愁绪倒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感觉,其实。谁离开谁不一样活,一切都可以安好。

    “小祁若!”

    熟悉的声音从苏祁若身后响起,让她停下脚步转身迎上这个男人,佘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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