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工厂-第1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研究体系。羽翼丰满,自然可以翱翔于天际。
有着智能工厂这样的神器级盗版工具,钟泱也不担心赚不到利润。反正离着第二次世界大战还有着不短的时间,花费十年,研究体系应该可以初步充实了,剩下的就是积累技术底蕴的问题罢了。
心怀憧憬,钟泱带着愉悦的心情离开了第二研究所。随手带走的,还有那一支突击步枪。这是世界上的第一支突击步枪,虽然威力还不怎么样,但绝对有着纪念价值。
时间已是3月下旬,陈泽在乘坐着钟泱不久前刚送来的防弹轿车“天马”,在几名陆战士兵的陪同下一起前往火车站。他要去接一位老朋友,粤军的总参谋长邓铿。
邓铿今年已经38岁,为人英武刚毅,且忠义无双,是陈炯明的第一号心腹,地位犹在陈炯光和陈觉民这些人之上。因为陈炯明的缘故,陈泽也和邓铿相熟,成为好友。今日邓铿从香港回到广州,正好为其接风洗尘。
1922年3月21日傍晚7时许,一列从九龙开广州的火车缓缓驰进广州车站,一位身穿戎装,年纪30开外的军官,昂首阔步和旅客一起步出车站大门。见到前来迎接他的陈泽,忠厚敦实的脸上也不由的1露出了开怀的笑意。
两人的年纪差了十多年,但因为性格相合,固然成为了至交好友。三名陆战士兵围成了一个防御圈,把陈泽保护的严严实实。鉴于时局动荡,且要面对孙逸仙这个暗杀达人,钟泱下令加强了各个核心成员的保卫力量。尤其是和总统府站在对立面的陈泽,更是加强了保护标准。
两人先是拥抱了一番,陈泽扶着邓铿的肩膀笑道:“仲元,你总算是回来了。怀孝先生的身体还好吧?”
周善培是邓铿的恩师,同时也是一位留学日本的前请学者。民国成立之后,在政治和学术上也有着不容轻视的地位。此次邀请邓铿去香港洽谈,就是商量着关于改革市政的东西。政治上名望不足,陈炯明现在急需有人支持,所以才让邓铿去和对方接触。
“嗯,恩师的身体硬朗,这点我倒是不担心。”和周善培的交流看来比较顺利,邓铿的脸上满是笑意。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我这辆可是新车啊。”
“不用了,我的副官就在那里,现在我马上还要再去一趟司令部。”说完邓铿还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以及站在那里的几名身着军装的士兵。
对于对方的拒绝,陈泽也只是笑笑:“好了,知道你事忙,我也不打搅你了。哦对了,记得替我向陈司令问好。”
正在聊着天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两双贼亮的眼睛盯上了自己,那是两个口袋里揣着手枪的歹徒。待邓铿和陈泽说完话,就地整理着装时,正准备登上前来迎接他的那一辆黑色轿车时。两歹徒互相使了个眼色示意动手,假意从邓铿身边走过,两歹徒紧紧跟上了他,口袋里两支手枪张开的机口紧贴在将军的后腰。
‘啪啪‘
几声浑浊的枪声使空气突然凝固了一下,随后人群大乱。
罪恶的子弹击中了邓铿的腰腹,他那结实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几下,猛转回身,虎目圆睁,大吼一声,奋力扑向刺客。两歹徒急匆匆混入人群中逃脱而去,将军腹部血流如注,踉跄几步,终于不支倒地。
刚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陈泽和那几名邓铿的副官,急忙把他抬上汽车送到省长公署,随后又送进韬美医院医治。
万幸的是邓铿没有死,他挣扎着依靠在真皮坐椅上坐了起来,命令司机迅速送他到粤军总司令部去。而陈泽则在他的身侧,先是用随身带着的云南白药为对方止血,神色仓惶:“仲元,你要坚持住很快就到司令部了你一定要挺住”
邓铿生命垂危,陈泽也感觉到了对方的生命气息在减弱,心急如焚。反倒是邓铿,一脸的笑意和从容:“没事,我跟随司令走南闯北,这点小伤什么。”一边说着还一边往外咳血,显然是内出血了,嘴里冒出的鲜血把他脸上的笑意衬托成了惨笑。
“是谁你去香港本就是机密,都有谁知道?”好友在自己面前被刺杀,陈泽又怎能无动于衷?此刻的他,早就是杀机涌动,满目寒光。
当陈泽问起凶手是谁的时候,邓铿却是默然不语,一脸的悲戚,显然是认得凶手,但却不愿意说出来。顾及到他的伤势,陈泽也没有继续提问,而是让他保持精神,不要让伤势继续恶化。
车到了总司令部里,一时大乱,人人惊愕万分。邓铿尚且清醒,但已预料到难以救治,在他的夫人李慎逸赶到之后,邓铿惨然而笑说:“我虽然学识和才能不如朱执信,但是我和他是同样坚信**;朱执信先我被人暗杀,我现在也遭人暗杀,真是天不能容好人啊”
而此时,身为粤军总司令的陈炯明也立即赶了出来,见到心腹爱将邓铿的伤势,顿时大惊失色,命人用汽车送往法国人开的韬美医院抢救。经检查,邓铿身中两弹,一颗子弹中下腹部,未及要害,一颗子弹中上腹,射穿胃部,腹内大量淤血,并已感染。
已是深夜,就在重病房外的走道上,荷枪实弹的士兵团团围住,把重要的人物保护在中央。邓铿被刺一事让陈系部属人人自危,一时之间风声鹤唳。
“陈总司令,仲元被刺一案,到底是何人所为?”往常一副和颜悦色的陈泽,如今却是满脸愤慨,怒气勃发。
“唉,这件事你不知道是最好,这趟浑水,不该连累更多的人了。”摇了摇头,和邓铿一样,陈炯明也不愿意说出那人的名字。仿佛在顾忌着什么,又好似在叹息着目前的局势。
邓铿被刺使舆论耸动,第二日全城媒体皆大篇幅报道。其中更是有多方面的政治人物对此表示关注,民众热议也颇多。
作为粤军的中流砥柱,铁骨铮铮的将军,更是多次率领粤军第一师骨干查禁烟赌,在广州创下了赫赫威名。如今被刺杀,命在旦夕,又岂能不引起社会舆论的广泛关注?
其中更是有着不少流言蜚语开始传出,据说此事和总司令部的陈炯明有关,其中言辞凿凿,仿佛亲眼所见。
“钟泱,这件事情你到底事先知不知道?”
古文会的总部,钟泱的海边别墅,会议室里的一众人等也聚集在一起,商议着整件事。因为心情焦急,言语之间有些激动,甚至忘了往日开会的章程和规矩。陈泽就这么言辞激烈的质问起端坐在主座上的钟泱。
………【第一百一十一章 改道攻赣】………
钟泱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穿着整齐柔顺的深黑色西装,面色从容。
对于陈泽的心情,钟泱也是理解的,所以他没有对对方的无礼进行斥责,而是和颜悦色地回答着这个尖刻的问题:“总统府有异动我们很清楚,但是关于邓铿被刺杀这件事,情报部门的确没有事先获得相关的信息。”
“外界已经开始传言,是陈觉民和陈炯光指使歹徒做的,目的是报当初的禁赌禁赌之仇。而且,还盛传此事已得陈炯明的首肯。”
一听这冰冷和淡漠的语气,就知道是情报部执事的周华了。因为邓铿一案,情报部门的工作和威信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这是一种失职不过因为还处于草创阶段,钟泱也没有继续追究他们的责任,反而是勉励了一番。
“一派胡言”陈泽愤怒的大吼了一声。
其实,不单只是他,在座的其余人也都不相信陈炯明要杀邓铿。如果硬要比喻两者的关系,可以套用曹操和郭嘉。身为粤军第一师的主将,总司令部的总参谋长,陈炯明要杀邓铿?相信这件事的人脑子被门板夹过了吗?
“这才一天,就已经有了版本详细的传言,看来是有心人啊。”王仕聪也感慨着,最近因为时局混乱,他反而没什么事情做,所以也开始关注起组织的运作和当地的局势了。
“情报部门有什么说法吗?”钟泱说着这话的时候,眸光盯着周华,而其他的成员,也把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
周华倒是冷静如初,淡定的翻开了面前的资料:“邓铿乘坐火车自香港回到广州,这件事情我们是知道的。”这件事当初还是由陈泽汇报的,被整理成档案归在了情报处那里。
“现在可疑的人有三方,陈炯明、孙逸仙、广西乱兵。陈炯明那里,的确是知道邓铿的行踪,但没有杀邓铿的动机。谢持是邓铿的同学兼好友,更是大总统府秘书长,孙逸仙的亲信,此次也是由他陪同邓铿一起去香港见两人的恩师周善培。至于广西乱兵,他们知道邓铿的可能性极小,不作考虑。”
听完了以上的汇报,钟泱却是眉头一皱:“周善培这个人怎么样?”在这么个节骨眼上,把邓铿召去香港,他的行为很可疑毕竟时局不好,邓铿是陈炯明的铁杆嫡系,更是不会轻易离开军营,所以被暗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还不清楚,还需要进一步展开调查。”周华负责管理的情报部门,每个月都要花费大量资金,所以他可不敢在工作上有所怠慢。
“刘执事,你在胡汉民那里没有得到消息吗?”钟泱这话却是在提醒刘进洋了,对方是否已经对他有了不信任的感觉。毕竟刘进洋和陈泽走得太近,而邓铿和陈泽却也关系密切。
苦笑一声:“没有,这件事情我也是在事发之后才得知。”接触时间太短,不被接纳进入体系的核心也很正常。不过刘进洋的内心还是感到了一阵失落。
“这事情已经可以肯定是孙逸仙他们做的了,无需证据指认,我们不是法官。接下来,组织要做好全面冲突的准备。虽然既定的策略是和孙逸仙展开合作,但那是冲突完成之后的事情。”
孙逸仙是个**者和野心家,这一点钟泱是很明确的。想要在保证自己利益的前提下和对方开展合作,光靠诚意是没用的。面对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政治家,必须先彰显你自己的实力,然后才是展开谈判。在露出锋利的爪牙之前,一切的言语都毫无意义。
3月25日上午五点,邓铿与世长辞。他的枪伤本来有希望治愈,但是由于患有轻微的肺痨,胃腹两处受伤引发了严重的并发症。所以药石无灵,一颗闪耀的军事明星就这样陨落在岭南大地。
站在病榻前,陈泽内心哀痛,犹记得邓铿临死前的哀鸣:“天下不能容好人,付之叹息而已。”
钟泱也提醒过他,要早作准备。邓铿一死,陈炯明属下的军队就已然失去了控制。叶举率军在外,远水不能救近火。魏邦平公然表示中立,洪兆麟遁于上海,显然是放弃了继续支持陈炯明。这几人,统帅着陈系的大部军队,但如今,一切却都分崩离析。
果不其然,在孙逸仙安排妥善之后,即下令在桂各军,一律返粤,潜师而行,四月十六日抵梧州,电召陈炯明往梧州面商,并以手枪授黄大伟,命杀陈,只是黄不肯奉命。而有着邓铿的例子,陈炯明哪里还敢以身犯险,固推辞不肯去。
孙中山突然回粤的消息,实出陈炯明意料之外,也对广东人的“太平盛世”打了一个雷霹。据英国总领事史密斯传过来的情报,钟泱得知孙到梧州后,给陈炯明最后通牒,要他参加北伐,以及提供五百万元经费,如果办不到,陈必须离职。而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