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在汉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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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方宁这模样,孙礼确是以为方宁勿自不信,遂偷偷靠近方宁轻声道:“主公你是不知,那日我是亲眼所见,那太史慈曾与师傅斗了三五百回合后因为马力不继才被师傅捉获的。太史慈可是相当厉害的。”
“嘿嘿……嗯……嗯……嘿嘿嘿……”方宁嘴角无意识的出一连串古怪的声音,眼睛确是向着孙礼身后的三千兵马内来回巡视。
只见远处立一将,骑一黄骠马,手提长枪,背插双戟,身穿连叶锁子甲,顾盼间眼生寒芒,威风凌凌,确是一员难得的虎将也。此犹如鹤立鸡群般,只一眼,方宁即认出来此即是那后世里名传天下的太史慈来。
“东莱太史慈拜见主公。”
“好,,好好好,此世之虎将也。”看着眼前这身长八尺的昂藏大汉就是那能与小霸王孙策打成平手的太史慈,方宁确是喜的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谢主公夸奖。”听得方宁的夸奖,太史慈却是没有半点的骄傲。
“嗯,年纪虽轻,却是不骄不躁,此方才是大将本色也。”
“回营”方宁一声大喝,一马当先朝着老巢齐国奔去。
对于太史慈,方宁确是给足了信任,这不光是方宁占着后世知识的便宜,更是对方悦,对自己眼光的一种肯定。太史子义大才,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智勇双全的大将。
魏有五子良将,蜀有五虎上将,若吴也非要弄个什么五猛将的话,非吕蒙,周泰,甘宁,程普,太史慈这五人莫属。至于有人会说徐盛,黄盖之流,其猛不如甘宁,周泰,智不如吕蒙,程普,所以我这里,只取了这五人,其它人只有舍去了。
且说此时的方宁是要兵有兵,有粮有粮,且又有将,更有横扫青州这片土地的决心与野心,甚至于连借口朝庭都已经给他方宁准备好,奉圣旨以讨不臣,彰显天家威仪,此天时,地利,人和皆占,所谓时不我待,天予不取,必受其咎,此大好良机,方宁怎么会错过,任了太史慈为大将,领兵押粮草重辎与方悦汇合,直取与齐国相邻的济南国。
此次兵进济南国的人选确是太史慈无疑,做为一个曾经犯事的人,如今又得如此重用,又怎能不叫太史慈热血。
做为一名武将,马革裹尸是他们的荣誉,征战沙场是他们的使命。太史慈是员合格的武将,更是一名难得的智勇双全的大将,原本屈居于小小的一县奏曹史,错过了像黄巾起义这种大战,不能为自己在沙场上建功立名,已经是一种大大的痛惜。如今,一朝手握大军,领兵征战以保家安民,又怎能不叫太史慈奋以图奇功。
方宁坐镇齐国,方悦自是留守于新得的乐安郡内,以太史慈为大将,孙礼,令虎二人为副,领兵五千,出临济,过高阳,杀奔济南国而来,只一月间,连破梁邹,东朝阳二要地,攻破济南国治所东平陵后,太史慈确是大胆分兵,一路由孙礼,令虎二小将领兵一千奔漯阴而去,除留守东平陵的二千士卒外,太史慈亲领大军二千,杀奔济南国除东平陵外最坚固的一个大县历城而去。
历城三日而破,杀匪五百,招降一千七百余,捷报传至临淄时,济南国已是全面平定。方宁接到捷报后大喜之余却又是大为郁闷。
太史慈军没粮了,济南国自曹操走后更加混乱,完全成了土匪们的乐园,此时太史慈大军到来,匪患倒是平了,可是想要让百性恢复生产,确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更何况此时已经是入了夏,早就过了春耕的季节,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有人口,但没口粮了,再则,济南国匪患已久,民心思安,太史慈毕竟还年轻,更何况他还是位将军,并不是个全才,对于内政方面虽不至一无所知,但想也是顶不上大用。所以,此时的济南国急需方宁派内政方面的人员过去接管此地,以便能更好地恢复生产。
但现在很严重的一个问题是,方宁的老巢齐郡里,能用得上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你让方宁拿什么去支派。还是那个老办法,军管吧。你太史慈就多担待着点。
一面分派太史慈军管着济南国,方宁一面却是马不停蹄地窜回临淄而去。没办法,碰上这种事情,还是得找孙乾这位唯一的智谋之士商讨商讨,虽然,孙乾并不是位合格的谋士。
兄弟们,送虎将了,某家太史慈来也,有票票的有金砖的赶紧的给我扔来,没收藏的快快收藏,没看某家双戟正利耶??
………【三十五 大婚】………
临淄太守府,方宁正向孙乾诉苦,诉说着自己比较头疼的事情,两眼直冒绿光地望着眼前的孙乾,希望他能给出个好主意。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虽然孙乾并不是位出色的谋士,但他亦是位不可多得地辩才与内政人才。
此时已是入了夏,天气颇有几分闷热,孙乾轻摇着扇子看着眼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方宁,轻笑道:“主公确是过于急燥了。”
自孙乾入了这临淄太守府后,却是立马改了称呼,亦不在是学兄学弟,而是直接称方宁为主公,算是自称臣了。
确说方宁见得孙乾那颇值得玩味的笑容,方宁一时之间豁然开朗,哈哈大笑道:“确是宁失态了,观学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定是已有了对策。宁确是在此空着急了。”方宁双手作揖一拜而下诚肯道:“还请学兄教我。”
“呵呵,主公不可如此,为主公分忧乃为臣者本分,何来他说。”孙乾一把扶过方宁眼神颇有些玩味地轻笑道:“只是学弟以后遇事确需冷静,若不然,岂不自乱了阵角。”
见得孙乾如此,方宁亦是哈哈大笑不已,不成想这平日里严肃的孙乾亦是有这灰谐的一面,但对于这位灰谐的师兄的教诲,方宁却是万分感动的,深深一揖,算是谢意,此一切尽在不言中也。
“主公所虑者,无非只一物,粮也,如今刚过春耕,正是青黄不接之时,此时若无粮可济于乱地,必生大祸。”孙乾幽幽然道:“然自主公平定乐安后,主公自徐州借来之粮草已是所剩无几,如今加上个受害更严重的济南国,情况更是不容乐观,我齐郡已无余粮矣。”
不待得方宁话,孙乾又道:“如今确是有一计可救此急难,此计非主公不足以成事,还请主公答应。”
“若能换得来粮草,救我青州百姓,莫说一事,就是十事,百事,只要我能做的,我皆答应。学兄且快快说来。”
“主公高义。”不大不小的拍了个马屁后,孙乾笑笑道:“主公今年年方十三,虽年纪有些幼小,但亦是差不多该到大婚的年纪了。”
“这……这……”孙乾此话确是打的方宁一个措手不及,他今年才十三岁,若换后世,十三岁中学都还没毕业呢,当然,若是某个别强人,还在小学堂里混也说不定。可这会到好,这孙乾竟然说他该到大婚的年纪了,这都什么事啊。
“学兄玩笑了,我们谈正事,嘿嘿,,谈正事……”方宁只得使出这移木接花的大招,转个话题去。
却不想孙乾确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主公差矣,此即是正事,亦是大事也。”
只听孙乾接着道:“我青州无粮,此次确仍需四处筹粮,而选之地,当为徐州。”
“还去徐州借粮?”这孙乾还真当人家徐州是冤大头了啊,没粮就跑人家那要去。
“然也,但亦是不然。”此时的孙乾笑的确是颇有几分高深莫测。
“此次入徐州确是去着人送粮与我们。”
“送粮与我们?这话从何说起?”上回去借,人家一给就是二十万石,这已经算是够给面子的了,如今又要去借,是泥人都要冒火了,真当徐州是你家后院啊。
“此确是乾与主公说的此计关键之处,确是需主公应允方可。”
“应允何事?”
“闻得徐州有糜家殷实,家据亿万贯资产,钱粮更是无数,若求得其一二,我青州再无饥矣。”
“诚如此,那又如何?”那是人家的钱粮,关我们什么事。
“又闻糜家有女,贤良淑德,甚是贤惠,且年纪与主公相当,正是般配。若主公应了这事,乾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那糜家以泰半家资归为嫁妆,从此二家永结秦缙之好。”
“这……这……这个,学兄,我才十三岁,是不是,那个……再商量商量?”此时的方宁确是满脑门的黑线,这叫什么事啊这,这会就去抢刘备地老婆,还是娶地个可能流着鼻涕的小丫头片子,啊哦哦……天理不容啊,做怪叔叔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为青州百万难民计,学兄就代恩师同意了,更何况,刚学弟亦是说了,若只为青州百姓计,力所能及处,莫说一事,十事百事皆应我。如今,学兄确只一事,学兄就当学弟允了。哈哈哈……”以恩师兼学兄的名义,定下了这事,孙乾显然是颇为高兴的,只见他老人家一路大笑着走出了门外,回头见得方宁仍是被雷得外焦内嫩木呆呆地跪坐在地上,孙乾亦是忍不住莞尔道:“学弟莫怕,只管在家等那娇妻美妾,兄去矣……”
当年,刘备帐下,简雍,孙乾,糜竺,曹豹四人同号徐州四杰,刘备定益州后,孙乾自从事中郎升为秉忠将军,见礼仅次麋竺,与简雍同等。可想而知,孙乾与糜竺二人之才,也算是半斤八两,谁也耐何不了谁。
一个是号称辩才无双,一个确是特有的商贾之机锋,二人的口才都是不妄多让的。但,孙乾就是把这事给办成功了,而且是办得漂漂亮亮的。
糜竺不光同意了嫁妹于方宁,更是同意了送粮草百万石,钱十万贯以为嫁妆。这确是好大一手笔,非大魄力大能耐者不能成此事。
“大哥糊涂,怎可如此行事?”
见得人家三言两语就把糜竺忽悠晕了,答应了把个小妹嫁过去不说,还连带着送上百万粮草,十万贯家私,那得需要多久才能挣得回来。
目送着孙乾随着下人下去,糜竺轻喝了口茶水,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暗赞了句方宁了得,上回方宁来,糜竺只听说方宁入了郑玄门下求学,不想这前后才小半年时间,就又被他得了个如此厉害的人物,若是给他时间,假以时日,还不知道此子会有何成就呢,此子当非池中之物,糜竺暗叹了口气。
所谓锦上添花却是不如雪中送炭来得实在,如今正是方宁事业的最低谷的时候,此时助他一臂之力,待那时,此子一飞冲天之时,自是能收得这份大礼的回报。
更何况,他糜府资产亿万贯,富甲一方,区区百万钱粮又算得了什么呢?
“大哥,何以要允了这门亲事?小妹今年不过十岁。你又怎能忍心?”糜芳对于糜竺的行事感到很迷茫,前段时间,送米又送钱也就算了,毕竟那是真的个小数目,他糜家家大业大无所谓,可今儿个确是百万钱粮,任是你家大业大,百万钱粮,亦是个不大不小数字了。
所以糜芳才会以小妹为借口,企图以小妹为突破口,来打散糜竺的决心。
糜贞是糜竺小妹,糜家长辈去得早,一大片家业确只留得兄妹三人掌着,那糜贞又是从小由糜竺这位大哥带大的。可想而知,糜府上,他糜家大小姐绝对是掌上明珠般的存在。糜竺,糜芳二人对于糜贞的疼爱那绝对是过任何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