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在汉末-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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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辽,此刻,却已经拍马赶至庞统面前。
“军师何故鸣金收兵……”他却也是大为奇怪,庞统为何会如此急急收兵,这大军阵势才刚摆开呢。
张辽为一方大将,刚自领军攻城之时,见得城头处箭矢稀稀拉拉的,自然也是知道,城楼上此刻,怕是因着刚才的疯狂,而弓箭手没了力气,此刻,怕是正在换防呢,有如此机会,张辽自然是要把握住,好好的去打上一场的。
可是,庞统突然之间鸣金收兵了,张辽自然是相信庞统有着属于自己的算计,遂才根着退兵下来。
见得张辽问起,庞统却是蛮不在乎的轻笑道:“张将军莫急,此时城内以有准备,再战已是无益,尚不是攻城之时,张将军且先领士卒下去修息,一会我自唤你来攻城便是。”
“如此,辽便先退下……”
“嗯,我亦是要先去睡会儿……传我将令,把那山羊重新吊上去,每隔一个时辰敲一次,一次敲他个一刻钟便放下来。如此反复,只待到我再传来将令为止。”
“诺……”身后,早有士卒轻应了声便下去按着庞统之计去做了。
庞统使的这个也只不过是个了甚于无的疲兵之地罢了,只是这疲兵之计,亦是要分对像的,以程普,阚泽等人的智力,自然是知道得清楚明白的,不会为其所惑。所以,怕是庞统这计,亦只是顺便的一个意思。反正让他空着也是空着。
只是这鼓声多少亦是还有点用处的,他每隔一个时辰便响起一次,方宁这边大军得了张辽将令,自然是安心睡就是了,可城头上的孙权大军却不行,他们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攻过来啊。
这你却也不能怪他们提心吊胆不是。
只是,这一夜,在这每隔一个时辰便响上一刻钟的隆隆鼓声中,便就这般过去了,白让人担心了一个晚上,却是毛个事情也没有发生。
诸人睡得安稳舒心了,可是,吴县太守府内,此时的孙权,却是正双眼一片通红的坐在里面。
偶尔间,灯油噼啪咋响处,却在这空旷的大殿里,而显得格外的刺耳。
此时,整个太守府内,却只有孙权一个人,他就这般静静地坐着,一直这般坐着,原本还有个程普陪着的,可是,此刻,那程普已经去城楼上去了。
孙权一个人,却就这般静静地坐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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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悲歌】………
“该走了,一切也都结束了……”暗然的叹息声,自屋内响起,迎着这初升而起的阳光,可是,此刻的孙权,却在他的脸上,显出一片的死灰之色。
“呵……父亲……大哥……你们谁来告诉我,我还有何处可去?”有些喃喃自语间,或许是因为坐得太久,而使得腿部的血脉不灵活了吧,此刻的孙权,却是脚步显得有些踉跄间,走下了案台,慢步走至后室祠堂内。
祠堂内,供奉着孙坚,孙策的灵位,当然,还有着一样东西,那便是那一柄古锭刀。
这一柄随着孙坚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而传至孙策手上,打下整个江东的古锭刀,此刻,却正被搁在这里。
刀身修长而青冷璀璨,映衬着清晨的阳光,而显出丝丝夺目而迷人的光彩。
轻轻的摘下,那一直被供奉于此处的古锭刀,年仅只有十四岁的孙权,却显得一片的苍老之色。
刀,被轻举过肩,而横在颈脖处,相信,下一刻,这森冷的刀锋,便会割破皮肉,一腔热血,便会喷洒而出,了却余生。
“唉……”这一声轻叹,飘忽而空虚无力,却又充满着多少的辛酸与痛苦。
“祖母……”艰难的回过头去,却正见得,在祠堂外,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却正以背靠在那门槛处,以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而不让身体倒下去。
来的,正是那孙坚的母亲,人称吴国太的吴老夫人。
此刻的老人,双眼中,早已是一片泪光。双眼闪烁间,却正有点点泪水,随着那苍老而满是皱褶的脸庞滴落于地上。
“自汝父亲征战于外之时,我便日日吃斋,时时念佛,只为保佑于我孙家子嗣能平平安安。”
“可是,汝父征战二十载,死时不过三十六,接着便是你大哥,英雄了得,可是,死时不过二十一。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却又留着我这一老太婆又有何用……”老人的声音,充满着满满的疲倦和痛苦。
“不过,他们都是好儿郎,都是为国捐躯,不曾愧对于我孙家列祖列宗,若是他们泉下英灵有知,亦是会感到欣慰的。”
“如今,我孙仲谋,亦要先我而去,却只让我这老太婆活着……唉……好儿郎,你们皆是我孙家的好儿郎也……”
“仲谋自去,祖母待安排了你弟弟妹妹后,一并而来寻你们便是了。”
很难以想像,孙权要自刎于此处,做为祖母的吴国太,却并没有选择去相劝,而是告诉他,孙家儿郎,理当要有此英雄气盖。
这却又是怎样一个让人无法相像的事情。
“祖母安歇,孙儿去了……”
“父兄泉下英灵有知,仲谋愧对于你们啊……”这一声怒吼,却又含着多少不甘多少痛苦。
热血,飞溅而起,带着点点血雾,点点殷红,洒满整个祠堂灵位。
“主公……”或许,是心有感应吧,城墙上的程普,此刻,却只呆呆地看着太守府的方向。眼角处,有一种叫泪水的东西,早已是和着丝丝殷红的鲜血,慢慢的流淌而下。
“走了,都走了,走了好……我们一家子也该团聚了。”祠堂门外,此时的老人,早已是瘫软在地上,看着眼前那便是便有了头颅,亦仍然坚持在跪在堂前的孙权尸首。
老人,眼角处,早已是血泪模糊……因为,他的泪水,早已是流尽,到得此刻,在她的眼角处,唯有剩下那丝丝殷红的鲜血。
或许,是很久,亦或者,只是一会儿,祠堂外,却不知道何时,程普,却已经出现在了这里。
看着祠堂内,那一具已经失去了整个头颅,却仍然靠着长刀的支撑而直直的跪倒在那里的孙权尸首,程普,剩下的,唯有泪如雨下。
“德谋,你来了……”
斜倚在门槛处的老人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清醒了过来,此刻,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悲切和安祥。
没错,是安祥,程普能感觉得到,这声间中所包含着的那一份平静与安祥。
“文台走了,伯符走了,如今,仲谋亦走了,他们都是我孙家的好儿郎,只是可怜我孙家剩下的三个孩儿,却需德谋帮他们谋条生路了。”
孙坚名下除了孙策,孙权外,还有孙诩,孙匡,孙尚香三个孩子,吴国太此刻说的,亦是指这三人,他不能让孙家绝了后,断了香火,只是如今方宁大军已经逼在城外,他们只能选择投降。
“程普省得,老夫人一路走好,我会照顾好小公子他们的。”
没有相劝,因为,这已经没有必要了,此刻的吴国太,早已是在说出那一句话之后,便已经咬舌自尽了。
轻抱起孙权那一句无头的尸首,好让他能安静地躺在这里。
程普,只剩下了一个无声的惨笑声。
吴县地城门,被缓缓地打了开来,程普,却就这般轻自领着孙诩,孙匡,孙尚香,三个孩子,慢步地朝着城外方宁大营处走去。
“请镇南将军出来答话,某有话要说。”轻朗地声音中,随着晨风,慢慢的吹散于各处。
“幽州方怀德见过程老将军……”晨风中,方宁此刻正一身甲胄的站了出来。
“吴县,已经是镇南将军的了。”很突兀之间,程普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只让方宁好一阵捉不着头脑,只是下一刻,程普便道出了其中原委。
“某此来,不为别事,却只求镇南将军看在当年与我家老主公的情份上,能放过他这身边的两个至亲血脉。”
程普此刻,却已经是抬出了当年孙坚与方宁之间立下的交情,这其中的关系,不可谓是不大了。
方宁细细的考虑了一翻,便也就答应了下来。
他本来就没有打算,把孙家给连根拔起,杀得一个不剩的。
整个孙家,除了孙策,孙权之外,就只剩下孙坚他的弟弟孙静家的五个儿子,和孙羌的二个儿子,再加上孙坚的二个儿子。
这其中,孙静家的老二孙俞,孙皎,孙羌家的长子孙贲,和孙坚的两个养子孙恒,孙韶,却都必须得死。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孙家的后辈里,除了那孙策,孙权外,剩下的,也就这几个人最是了得。方宁怕他们怀痕在心,到时候要是反了出去怎么办。
所以,方宁必须得杀掉他们,以消除这其中不必要的隐患。
如今有这种局面,征江东之战,倒也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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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齐伯侯(过渡章节)】………
孙权自刎于吴县后,接着程普亦自刎于吴县家中,整个孙家势力全降于方宁后,周瑜亦投江自尽于吴淞江上,追随孙策这位义兄弟去了。
黄盖,韩当,吕范,亦相继殉死,而孙贲,孙辅,孙俞,孙皎,孙恒,孙韶亦相继被方宁赐死。其它如朱治,贾华等人,更是直接选择了隐居不出,当然,人家朱治是因为是孙家多年老臣,不想再出山来辅佐于这江东的新主人方宁,而贾华,则直接是因为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呆在江东之地了,遂选择了避地南交,到那交州的士家去了。
朱家,乃是这江东旺族,与那陆家,顾家,全家,一起并称吴郡四大家,这四大家里,如今陆家的掌权人陆逊已经被方宁因功任命为军师祭酒,关内侯,领四品横江将军位,却是按着方宁的要求,要求陆逊在这江东之地,炼出一支水上精兵和一支陆上精兵来。
这水上精兵,当然是取自江东子弟了,至于这陆上的精兵,方宁却建议那他们取那山越之名。炼就一支善于山地战,平原丛林战的精兵来。
至于孙家其它如董袭,凌统,凌操,朱恒,潘漳,谢旌,留赞,贺齐,吕岱等数员大将,这些个人新投靠的武将,方宁自然是不放心就这般把他们放在江东的,自然是要一并而带回青徐之地去。至于孙家,文臣方面,估计除了个阚泽之外,实在是没有谁,只是,此时的阚泽,亦是因着孙家的灭亡,而避世交州去了。算是间接性地拒绝了方宁的征辟。
不过,这文臣上,倒也不是没有,比如,新得的顾家的顾雍,以及吾粲等,都可以算得上是一代奇才的人物。
至汉建安二年冬十一月,方宁大胜而归,班师回寿春之时,整个孙家,亦全部平定。
至此时,方宁拥有青,徐,扬三州之地,包括整个江东。手下兵马虽然只有区区的一百二十万余,可是,相信这只是暂时的,等到方宁稳定下江东之地后,就可以大肆的在江东之地招兵买马。
而此刻,方宁手上的将领更是早以有数十员之多。
如此情况下,方宁一边上书朝庭,自领了个车骑将军,扬州牧,一边稳坐寿春。
开招贤馆,客劝农桑,暗中支持与糜家把生意做大做强后,又积极鼓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