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在汉末-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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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公台此话怎讲?”闻得陈宫之言,方宁的脸上却是在突然间涌上了丝丝的严肃,如今这天下大乱,却是因着这徐州城处在整个大汉版图的东南角,所以多有清静之所,更因为陶谦的治理,这徐州一贯来说都是国泰民安一片繁华的紧,如今,方宁却见得这街道上一片冷清,经过这么多年的争战,方宁此时心中所想的自然是不会太好。
方宁问陈宫本来只想向陈宫求得个安慰的话,却没想着陈宫回答的却是说这是他方宁之福,这却又是何福?若这福却是因为这徐州人丁锐减,就如现在这般死气沉沉,那他方宁不要这福气也罢,毕竟怎么说,他也是这华夏炎黄子孙的一份子,若是因为战争,而让这整个徐州城变得这样子,他方宁却是需要好好考虑考虑的。
这不是说方宁有多仁义,他方宁不是刘备,假做那正经人,战争是要死人,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若是因为方宁的野心,而使得这原本热闹的一坐大城突然之间变成一座死城,这是他方宁所不愿见到的。
只见是如今这陈宫却说这死寂一般的城,却是他方宁的福气,难道,陈宫的心已经冷漠到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吗?
“呵呵,主公却是误会宫了。”见得方宁的脸色在瞬间有些阴霾,陈宫,此刻的内心中,却是没有半分的生气,有的却是那淡淡的微笑和肯定……这是一位在心中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主公,此方才是明公之所为也,这才能是我陈宫所效力的名主也。
心里给予了方宁深深的肯定,脸上却在瞬间绽放出丝丝微笑来:“主公却是想差了,宫所说此乃主公之福,实非如主公所想般的战争之罪,以宫度之,这彭城如此,怕是这徐州之主已经长久的卧病在床未曾出来理事矣。此次商议,必为主公得此徐州膏糜之地也,所以宫才说这却是主公之福也。”
“哦,却是宁误会公台了,诚如公台所言,我下一步却当如何进行?却不知公台有何以教我?”
然而,对于方宁的追寻,陈宫却是淡然的回了方宁四个字:“静观其变。”
见得方宁仍是一脸沉思的样子,陈宫却一声轻笑道:“明日主公只管去付那陶谦的约,宫自有定计,定让主公轻松得这徐州膏糜之地。”
一夜无话,至第二日天明时分,方宁等人尚在楼中用早膳之时,却闻得外头兵甲飒动,有刀戟相撞之声,从远而奔来,显然是有大队军士正自从远处奔来。
座上,典韦,以及其它随方宁一并入城的十数护卫,却是同时自座上弹起,刀戟出鞘,一脸戒备的奔至门窗四处侦察。
“徐州折冲校尉糜芳,奉陶史君之命特来相请方青州过府议事。”
楼外,却猛然听得一声大喝传来,却是那糜芳奉陶谦之命,特来引方宁入陶牧府议事去了。
方宁,陈宫二人,相对一笑,却是笑这陶谦好生有趣,都到如今这种地步了,却还是死要面子,着了帐下一小将来,领着大军来迎接方宁,摆这威风,却是想着给方宁些下马威的。
只是这楼城外,甚至于这徐州外,方宁都安排了数十万大军在哪里,这区区小阵,方宁又如何会惧怕。
当下方宁一马当先,转身至楼下,身后,典韦却是抢先一步,走至方宁侧处,护在了方宁前头,身后,陈宫见得前头典韦如此,双目中眼神不由一阵连闪,却是对于典韦如此越位,抢在自己面前而去,却没有半分厌恶,只看他轻点其头,一脸笑意的样子,显然是对于典韦此举,深表赞同,或许,还有点眯赞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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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不要小看老头儿】………
随着糜芒这位二舅兄一路行来,不过一柱香时间,诸人便已奔至太守府外。
门内,却早有小厮上得前来,代替与糜芳,把个方宁,陈宫,典韦三人给引了进去,而那其它数十护位,却尽数被留在了府门外。
略微打量了下四周,方宁却是也不以为意,只管一咱大步流星的随着那小厮转过前堂,只往后殿而去。
“久闻青州方怀德,年少英雄,胆气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正自行走间,却猛不丁自廊外传来一声轻笑,却见得自廊外林阴处转出一风神朗俊的英杰人物,遥向方宁拱手为礼。
如今到得人家地头,却又见得这般一个人,方宁自是不能少了礼数,当下亦拱手回礼,纵然轻笑道:“这位兄台却是过誉了,却不知兄台何方高人?宁此次付这陶府君之约,却不知有何不妥?”
却见那人轻手挥退了那小厮,朗声笑道:“高人不敢,某下邳陈元龙便是。”
“不邳陈登,陈元龙?”又一位牛人啊,曾在下邳城外,仅凭数千兵丁,几万民壮,便逼得曹操二十几万百战精锐连夜攻城而不下,此却是需要何等样的智慧,何等样的能力耶。
对于陈登的名声,方宁更是可谓早有耳闻,如今,亲见其人,却见得是如此一年少英姿之人,如何又不会大叹这人生际遇之奇妙。又如何不让方宁大感这人生之际遇。
“区区正是下邳陈登。”此时的陈登,年不过二十七八,正是人生的最顶峰时期,此时的陈登,虽面色有些苍白,但却仍不失其为智者的风采,却是与之立于方宁一侧的陈宫,多有近似。
二人一个是二十七八,一个却是三十四五,却都是正处在人生的最顶峰时期,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智力上,都是最尖峰的时刻。
这一刻的二人,四目相对间,其中暗中到底传达了多少样的消息,方宁却是看不出来,却只看得场中二人,眉来眼去,也不知道这二人都打了些什么哑迷,然而,方宁自是对陈宫放心,这种规模的心智较量,也不是他方宁能参合的进去的,遂也就明智的选择了再一边看风景去了。
如此,直待好一会儿,却见得那陈宫当先一阵轻笑出声,双手作拱向那陈登微微一礼,看那表情,显然是陈宫略胜于陈登一筹。
只是那陈登却也不以为意,一声轻笑付之,却是回过头来,饶有深意地看了方宁一眼,嘿然笑道:“我自为方青州前边领路,此是龙谭虎穴,还是世外桃源,却是要看方青州自己了。”
“若得元龙之助,此处不是世外,亦胜那桃源矣。”虽然,不知道陈登与陈宫二人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一个协议,然而,方宁此刻的话,却也是说得极为巧妙的。
你若帮我,这里自然就是我的世外桃源。
其实方宁这话,说的倒也算是不错,这徐州若陶谦一死,原本四家共持于徐州的陶家,就凭陶谦那两个无用的儿子,自然是不会放在方宁的眼里,而剩下的,曹豹的曹家,糜竺的糜家,陈圭的陈家,这三大家里面,糜家自然是顶立支持于方宁的,若能拉得个陈家来,相信曹豹是会考虑于这其中的利害的。若是曹豹有半点的不服,方宁自是不见意于把这曹家从这徐州之地给抹除掉的。
只是前头走着的陈登,听得方宁这句话,却是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方宁一眼,自若有若无的微笑了下,却也不曾回话,就这般往前走去。
如此,在陈登的带领下,一路绕过一二个回廊后,方宁一众人等,方才自到得一处厢房外,陈登却是回过身来,示意方宁在外头等候一二,自入房通报去了。
房内,却是突然传得来一声嘶心裂肺的咳嗽声,以及有些杂乱的嘈杂声,不一会儿,陈登又自房内退了出来,望着方宁,却是轻笑道:“我家府君有请,方青州且随我来。”
善意的向陈登点了点头,方宁跨步当先向房内走去,身后,陈宫,陈登,典韦,却是鱼贯而入。
靠内厢处,此时,在那一席胡床锦被上,却是躺着位面容枯瘦的老儿。却不是那陶谦又是何人。
“陶府君,怀德却是来看你来了。”紧走两步间,方宁却是大踏步走至床前,轻握住陶谦的那已经病得瘦如枯骨般的双手。
“呵呵……咳……咳咳……”那陶谦,显然是刚吃过药,此时,经得一阵努力的咳嗽之后,那口气倒也顺畅了起来,说起话来倒也不那么显得累。
“老夫早知怀德英雄,非池中之物,如今果然,亦是代天子守牧一方矣。”
“老夫如今行将就木,却是能见得这般少年英雄,亦是足矣。”
“陶府君却是见外了,你我青,徐二州一贯友好,我青州多难,更是蒙徐州照应,才得以撑过数次灾年,我青州百姓,皆感府君大德,皆立长生牌以时时膜拜,只望陶府君这般好人能长命百岁,寿比南山。”方宁的话,忽悠起人来,倒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这牛吹地,也不怕气太大,把个牛给吹爆了,什么数次灾年,明明是方宁一次一次的得了大量的人马,需要着粮草接济,还非得说是灾年,更可耻的是,还非要说青州百姓皆为陶谦老儿而立长生牌了都。
可怜,人家陶谦受了这蒙敝,虽然心里雪亮的全不当那么一回事儿,可是脸上却还要做出一副我很喜欢,很开心的样子。唉……这真真正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啊。
“咳咳……怀德少年英雄,老夫今日招你来,却是有要事与你相商。”
“哦,却不知陶府郡有何吩咐,只管道来,只要宁能做到的,自不会推迟。”方宁满脸信誓旦旦地说,只差没告诉陶谦,你把整个徐州让给我都可以。
你们知道我想要点什么的!!!
………【170 三让徐州成佳话】………
且说方宁入内见到了那一脸枯容的陶谦老儿,却见得陶老头,一脸悲天悯人的叹道:“却是老夫得到消息,今岁兖州蝗灾四起,兖州之地,百姓颗粒无收,饿孚遍地,那曹阿蛮,狼子野心,贪我徐州富庶,却复又要领兵来征我徐州,老夫行将就木之驱,却是死不足惜,只是可怜我青州百姓,却又要受那战乱之苦。”
说罢,却见得那陶谦一手颤危危的至床头处取出一方形盒子来,推至方宁面前,颤声道:“今请怀德前来,不为别事,只因老夫自知大限将至,朝夕难料。老夫知汝青州兵强马壮,兵多将广,只望怀德能念你我青,徐多年交好之情,能以我徐州百姓为重,受取这徐州一方令信,护我徐州百姓安然,老夫纵死亦瞑目矣。”
“府君不可,宁何德何能,敢受此大印,何况府君二子,亦人中英杰,何不传之,吾再以青州之地从旁协助,曹贼若来,徐州必不有失。”方宁双眼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陶谦手上那一个小小的方盒,那里面,装的便是这个徐州的州牧大印。
虽然此刻的方宁却实是很想要那一方大印,心里头恨不得立刻就从陶谦手上抢过那一方大印来,只是这脸上,却仍然是要做出一副仁义清高的样子来。
“老夫二子顽劣,其才皆不可堪大任,老夫死后,确望怀德能念在你我相交一场的份上,多多照扶于我那二子。切务与这二人权柄,否则必为我陶家招来灭门之祸矣。”
好在这陶谦老儿,倒算是位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像那益州的刘焉,把个江山传传给了那无能的刘璋,或者是刘备,把个大蜀国传给了那扶不上墙的阿斗。
这陶谦老儿,自是知道自家二个儿子肚子里都有些什么货色,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