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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沧海 镜中影-第67部分

小说: 沧海 镜中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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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知道了。”纵算当时疑他,过后细细想过许多细枝末节,也该明白了。 
  “我已差人在那河的两岸寻我,一有你婆婆下落……” 
  “好。”我的手落上他瘦落的颊,“秋长风,你竟比小海还傻。” 
  他怔怔立着,双抹额惊膛,竟是纹风不动。 
  我低笑,能吓着他,也算小海造化,虽然此时是沧海的样貌。 
  “小海,你叫我来,有……” 
  我摧他项颈下弯,踞起脚尖,粮嘴儿触在他唇上,拿舌舔过其上的每寸糙裂。 
  他胸膛一栗,“小海……” 
  他张开的唇,使我的舌更易登堂入室。 
  我听见了他喉内的低喃,感觉到了他收紧在我腰上的长臂,但他仍然不敢造次,仍然任我主导一切。 
  “小海……小诲……小海……” 
  我让他举起我,使我的唇得以在他额上颊上颈上兴风作浪,而我每落下一吻,总听见他难以自抑的喃叱。我想,他当真爱我。而我很满意,能够住到一些事的,不止是他。 
  “到床上。”我道。   
  他按我指令,一步一步挪近,但到了床边,他似是困扎万分地将我放下,却只是呆站着。我一笑,牵他坐了下来,又轻推他的肩将他放平塌上。 
  “小海,你……我……” 
  “嘘。”我以唇封缄,手抽去他腰间的盘带,又与那零繁复的扣絆作战。宪竟不是个中高手、当将他的衣物一件件卸下时,我已一身细汗。 
  “可是……小海……这……” 
  冷蝉儿说,昭景帝床第之间的功夫好到让她分神无暇。难道小海的就如此之差?我不服,唇忙个不停,手亦上阵帮忙,想着他曾经对我做过的,一一奉还回去。 
  “小海!”总算,他一双眸尽成绿色,时下,我自然知道这与怒意无关。她按住我的腰,咬住我的耳,“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的回答,是推开他的手,安然坐起,在他失望的眸光中,拉开了自己前襟的系带……但也仅到此处,接下来的活计,由嘶吼而起的他全数接手。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我扶着他的宽肩,在他耳边问,“秋长风,你爱我么?” 
  “爱!我爱小海,我爱小海!” 
  我笑。这就够了。 
  我和秋长风的结束,如果只停在那个天打雷劈形如此椅的血誓时刻,我会一生不甘。叫他进来,本是想以好言温语将那时代代替,使我日后忆起时,多一分温馨记忆。但见了形容精神那样糟糕的秋长风,我改了主意。 
  不去想那张已经有人睡在上面的碧石榻。不去想他今时今日的不同,我要把和他的结束,定格在一场抵死缠锦中。他日相忘于江湖,也总有这场火热当成回忆中的绚烂风景。 
  秋长风,我,爱你,不管是小海还是沧海。
  下卷 
  01   
  天气好热,火辣辣地像是要把人烤成人干煎成烧鱼给无钱买凉的人下酒。更烦人的,是那树间没完没了的蝉儿,一迳的搅人好睡。一片瓦砾投去,只得个片刻安宁,不一时又自以为“知了知了”的唱起,着恼哇。 
  “也不知怎么想的,怎么还会有人叫冷蝉儿?这蝉儿哪里会冷啊?”凉茶铺里,我拼命滋着酸梅汤,只盼这才被被冰镇过的东西能给我一方诸凉。 
  管艳扑哧一乐,擦抹桌案的手未停,“两个方法,一,心静自然凉。二,恢复你那副冰美人的模样。也让我开开眼,看这日头能不能把你晒化了去。” 
  我翻了个白眼,这话,自是没必要搭茬。那时,我忙着从秋长风身边离开,不待元气恢复就动身启程赶到了这边——管艳的隐居之处,她离开西卫的前一时窃声相告的地址。但也因如此,被她看到了我那时的样貌,成了她整日打趣练牙的噱头。 
  “小海。”管艳收拾完了铺子里的桌凳,扯下包住满头青丝的布巾,坐到我身边,“你确定你的术力可以让‘他’不再记得你?” 
  “不会完全不记得。因为认识小海的人太多,如果要小海完全自他们的记忆中消失,莫说当时力疲心倦的我,纵算是此刻,恁大的工程也未必完得成。我只是,让他记忆中的小海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别人和他提起时,他会记得这个人,但也只是一个曾侍候过他的丫头,一些事,一些话,要想还会记得,不提也便忘了,而曾对小海动情的那份心意,则……不复存在。而外人于他对小海不再在意的理解,就是……” 
  “倦了厌了?” 
  “对,在周围人眼里,他爱上小海才教人费解,厌了小海就成了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他的朋友家人早早便料定了有那么一日。他当真不在意时,也不会惹起旁人疑窦,时日不需太久,小海就会当真湮没在他的记忆里。” 
  “你舍得?” 
  不舍也要舍。“不恨不怨,过住无痕,这是最好的结局。” 
  管艳一笑:“多希望我也有这样的本事,可以抹去过往的一切痕迹。” 
  我拍她的肩,豪气万千地道:“大不了下一次冷堡主再来,你用美人计转移他的注意力,我设法让他再不记得你。” 
  “……算了。”她摇头。 
  “舍不得?” 
  “有一点。不止是舍不得自己被人珍重的那份感觉,还有他。他是恁样艰难地才学会爱人,尽管学艺不精,但心里有一份爱意就会有一份柔软。我不想让他的心又回到以往的冷硬枯寂。” 
  也就是说,管艳姐姐是冷千秋眼下唯一的心之所系了?但,秋长风不会。楚怜星的楚楚可人一直让他怜惜,并因对我的心动对郡主的旁娶又对佳人多了一份愧疚,怜惜和愧疚,足以让他心田中有一块柔软土地。而且,管艳姐姐和小海的问题从来就不一样。 
  “冷堡主的确学艺不精,到现在还不知道管艳姐姐你为何逃离。其实,你并不在意秋远鹤的追杀,而且你也知道就算你不回他身边,秋远鹤和他的恩怨早晚也有一决。你在意的,是他的妻妾成群。”哦,只有妾,未有妻,那位冷堡主上一回找来,就是要迎管艳回去做正妻,只可惜,佳人并不领情。 
  管艳嘴边挂上一个苦涩的笑,滞出些微脆弱,“当初,如果秋远鹤没把我送给他做妾,我的归宿也许就是秋远鹤的侍妾,且那曾经是我心中最大的渴望。但嫁给了冷千秋,慢慢从对秋远鹤的迷恋中清醒,慢慢明白,真要爱了,竟是如此贪心。” 
  “但这地方已经被冷堡主找到了,下面还不知会不会有别人来,管艳姐姐你走不走?” 
  “当然走。不然今后我不会如此精心的收拾,这地方,不止是我的故乡,还给了我前一段温馨平静的时光。” 
  这地方,是苗疆一隅。管艳五岁被卖到他乡,几经辗转,做了秋远鹤的侍婢。但谁也不知道,她的脑里,始终有故乡的影迹。那些并未消失的记忆,让她在无处可去时回到了这里,也收容了小海一些时日。 
  “小海你也要走了么?” 
  好……厉害!“管艳姐姐如何看得出来?” 
  “你来此,是为了养病,如今病好了,你也该去做你的事了,不是么?”她垂下长睫,状似不经意的挑唇。 
  “那管艳姐姐可愿意和我同行?” 
  她讶然举眸,“同行?” 
  “管艳姐姐是一个人,而小海的婆婆如今也在一个不知名处养伤,两个孤单的人结伴同行,不好么?” 
  其实,我是察到了管艳在确知我要走时那一抹划过眼间的落寞,更想到了她初见我投奔来时的狂喜。她是一个怕寂寞的人,却不得不选择寂寞,我虽然习情了与寂寞为伍,但也愿意有人陪伴。 
  “只不过,等小海找到了婆婆,请管艳姐姐替小海照顾她。因为,我有一些危险的事情必须要做。” 
  管艳碾然展颜,“这有何难?两个同样孤单的人一起上路,很好。” 
  当天夜里,我们便离开了那间小小的凉茶铺。我们这样的人,似乎生来就要不断的舍弃一些东西,小海的甜糕铺,管艳的凉茶铺,虽为了安身立命一度依赖,但到舍时,纵是不舍,也必须放弃。何况,更重要的已然舍得不要了,再舍再弃,又有何难? 
  选择夜里出行,是因冷千秋在周围遍布眼钱嘿灯瞎火时的莫名不见,  总比光天华日下的突然消失给人滞来的惊诧要少。 
  在百里外的一个客栈安下脚时,管艳问起了婆婆失踪原由,我简言告之,她却惊然高声:“你为何没用我给你的畏刚图?” 
  “什么?” 
  “我临行前,不是给了你一样东西?那物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在你对上无云大师时脱身之用。上以反线绣金钢经,是当年我救了大师的师傅时大师亲手则予,名曰畏刚,实则避刚,也避一切浊物。它虽不能让你击败无云大师,但脱身却绰绰有余。那时我便想,不管是秋远鹤为捉你,还是秋长风为了留你,都有可能请无云大师出面,而那两个人,也都有办法请得动。所以,将它留了给你以备不时之需。难道你没有打开它细细观看么?” 
  “……”我以为,就像小海离开大苑公府时秋夫人的那个包裹,管艳只是给小海留了一份今后可能要用到的盘缠,所以,就将它……“婆婆?我把那东西交给婆婆了!” 
  当时管艳辞别之后,我便出宫探望婆婆,就把那样物什协同几两碎银放进了婆婆的衣物筐里。以婆婆的细心,所有小海给过的东西断不会忘了观置,那么,那东西还在婆婆身上?我记得,婆婆掉落河时,肩上的确挎着一个小小包裹的…… 
  管艳转而一喜,“当真如此的话,冯婆婆的安危定然无虞。有它在,那符帖不会让她受损太重,念决自保绝无问题。” 
  是这样?这些时日,我和婆婆断断续续也有联系。虽然婆婆说不出所在之地,但以我感受到的,她老人家的气息的确一次强过一次,不然,小海也不可能在一处安安稳稳休养直到完全康愈。 
  “小海,以我看,冯婆婆不告诉你她此时所在处,必然是不想分你的心思。她是这世间最了解你的人,是不是?你要做什么事,不妨赶快去做,也好早一日与婆婆团聚。” 
  是这样么?婆婆当真想到了小海的心思? 
  小海的心思…… 
  没有错,我不想再逃,不想再避。仅这些天,我就曾以另一张脸在巫族派来寻我的人面前走过多少遍?小海的血,对渴望长生的他们有太致命的吸引,不管他们是否已然知道我的力量,也不会断了那些念想。而他们纵是认不出我的脸,也必定已经设法感应出了我存在的碰场,否则也不会如此密集地出现在小海周围。大巫师此举旨在告诉小海,要想安生芶活,势不可能。 
  当逃避无用时,只有迎头赶上。 
  我要到回巫界,要面对那些族人,要让他们领教最强大的巫力,如果不能使他们臣服,便只有灭亡。       
  02   
  巫山。 
  我望着那顶在终年不化的积雪中孑然独立的茅庐,想着由这里走出的那个夜晚,那时我强烈的企盼着,永远不要再有回到它面前的一日。但,还是回来了。 
  外面的世界,比我想得远要热闹精彩,只是,并存辛酸无奈。原来,只要活着,便要领受五味杂陈。尊荣如皇帝,平凡如蝼蚁,都无倒外。 
  “这里便是你长大的地方?” 
  “是。”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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