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纳之梦--千年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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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为了更新下一章我的那篇痴人的幻想,然而现在却没有什么心绪了,夜晚如此宁静,听着学友的《留言》,不禁有些呛然。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于我而言,都不算是多么愉快的回忆。也许是性格始然,有些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刻意去计较些什么并没有多大的意义。而淡漠和遗忘通常是我的选择。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当你不能够有太多的抉择的时候,你就只能无奈的选择时间这个可怕的恶魔。
然而,刻于内心最深处的,却并非那般的容易遗忘,当我在这次搬家的时候,捧起她给我的那盒拼图,我才明白:过往的影子并没有被真的被淡漠,被遗忘,而始终在我的心中某个角落,被隐藏起来,只是不愿意再被揭开。
现在或许就有些“逝者已矣”的唏嘘了。无论如何,一切都似乎随风而去。而拼图上的两个人,也因为为了方便摆放,被硬分成了两个人。或许我从来没有勇气把这幅拼图完整的贴在墙上,不是因为怕会引起伤感而会苦涩的笑,也许更多的是因为不愿面对在我认为已经被遗忘的过去吧。
站在窗台仰望天空,夜的风轻轻的拂起我的发,我的幻想中,银河中数不清的星,每颗星星都代表着一个的宿命,而哪一颗代表我,哪一颗又代表她,在我已然婆娑的泪眼中依然明辩不出了,或者本来一切都是个美丽的误会,在代表我的那个星发亮的时候,她的那个星只是为了回应别的星而发亮罢了。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懂得怎样去感慨,以为能够看透了世间之事无常的变化而在时间的缝隙中游走,然而,从我原本以为早已干涸的泪腺里,我才发现我自己原本也是平凡而脆弱的存在。
经常用“百年之后我们还能记得谁”这样的说法来说服自己,然而,百年之内呢?
也许,人的一生真的需要留下些什么,就算你如何试着去遗忘,但是,它已经在你的记忆里扎根了,除非死去。
我不是多虔诚的宗教信徒,但是我习惯地在胸口划上十字来安抚我自己的心灵,我也习惯双手合十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然后张开双臂,祝她幸福。
仅以此文,为了拼图,为了那个我曾经深爱的女孩,也为了所谓忘却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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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壮歌行】………
肆虐的铁蹄踏遍四方,
亡国的人们啊,
不知去向何方,
不屈的战士啊,
奋勇的抵抗,
远去的青年啊,
你可知他心灵深处的悲伤!——
选自兰格《创世预言诗第一章》
“我不知道此去是生,或死,我只知道,我们是国家最后的希望。我当然也可以溜走,逃避这一切。然而,这是无比可耻的,我宁可让敌人的矛刺进我火热的心脏,也不会象一只野狗似的,四处流浪。”
当杨开写下这段话的时候,帐篷外正刮着很猛烈的风,将四下里树枝上的叶也吹得哗哗作响。也许是风的缘故,桌上原本就不十分明亮的蜡烛,便忽闪忽闪的仿佛是在跳跃,却也让人担心——它是否快要熄灭。而杨开的思绪,也就象这闪耀的火焰一般,无限的波动延伸开去。
五个时辰前,蒙纳森林。
叶,不时的落下些许,在空中打着旋儿,然后轻轻的躺在地上。
时间,剥去了它们身上原本的绿色,而染上枯黄,预示着它们的一生快要完结。
深秋,已经到来了。
“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冯将军一脸悲伤的神色,“我国最强战团——”圣矛“骑士团,业已全线溃败。”
这个消息没有引起任何骚动和议论,有的只是沉默。
任何人都想到的——战败只是迟早而已,十万对八千,并且还是在罗叶平原那种无险可守的地方,能够支持三天之多,已经很出乎众人意料了。
风,似乎有些起来了,吹起了士兵们残破的衣角和散乱的发。
“另外,”冯将军继续道,“根据预测,在没有任何抵抗的情况下,敌人将会在三天之后到达我国首都——瑞。”
依然没有任何声响,四下里一片安静。
冯将军将士兵们扫视了一遍,然后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我不认为现在是沉默的时候,难道大家连一点想法都没有了么!”
过了许久,才有人轻声问道:“那您认为我们还能够做什么呢,要知道,连‘圣矛’骑士团也无能为力啊!”
“那又怎样呢,”冯将军大声说道:“难道这能成为我们放弃抵抗的理由吗!”冯将军脸色有些发红,看得出他有些愤怒:“不错,我们的人数并不是很多,装备也不够精良,可是,我们难道能够容忍亚巴的那群猪狗们践踏我们的土地,凌辱我们的百姓,屠戮我们的人民吗?”冯将军越说越激动,胸膛不停的起伏,脸庞也胀得通红,于是,他不得不顿一顿,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如果要我眼睁睁的面对这一切,我宁可死去!”
众人依然沉默,然而,冯将军已经看见好几个人在抹眼睛了。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决定今晚出发,与敌人作最后一战,愿意与我同去的,便回营收拾一下,片刻后仍在这里集合,而不愿去的,也不勉强,我祝福你们!”
说完,冯将军将身体靠在身后的大树上,他觉得有点累,于是闭上眼睛,准备享受一下这最后的安逸。
“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安逸这种感觉了!”冯将军心中有些自嘲的暗想。
然而,四下里的毫无动静也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他睁开眼,士兵们依然站立原地,一个也没有离开。
“你们……”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了,冯将军,赶紧出发吧,亚巴的那些猪狗还等着我们教训呢!”
其中一个士兵如是说。
别的士兵笑着附和。
气氛仿佛顿时轻松了许多,但冯将军却忽然觉得眼睛有些湿润,心中涌起一种想哭的感觉,然而,他没有让自己的泪涌出眼眶。
他只是不说话,缓缓走向士兵对面,慢慢拔出自己的剑。刺向自己的斜上方。
士兵们也收敛了笑容,同样拔出自己的剑,刺向自己的斜上方。
这是他们的国家最高的礼节,只有对自己最尊敬的人,才会行这种礼节。
剑,在阳光下,仿佛被涂抹上一层金黄的圣辉,闪烁着自豪与荣耀的光。
※※※
“但是,我不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无谓的牺牲是无补于事的。”这时候,队伍中却有人这样嘟囔了一句。声音虽小,但是冯将军仍然听见了。
众目凝视的焦点,是一个穿荆青布衣,头扎红巾的士兵。“杨开,”士兵向前一步行礼,“二营剑士杨开。”
冯将军注视这位年轻的士兵半晌。
“愿闻高见!”冯将军居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其实,我认为还并非一点办法都没有,”杨开直视冯将军,“我们还有最后一步棋可以走。”
冯将军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说下去。
“难道大家忘了,到达瑞之前,还有一个鹰愁谷。”
鹰愁谷,光听名字便知道是怎样的险恶之地。
“这条又长又深的峡谷,易守难攻,相信我们只要事先埋伏在山谷两边,只等其一入谷中,便以乱石,巨弩袭之,重创敌军,使其不得进。如此削弱其实力,敌屡进无功且损兵折将之余,定会知难而退。”
众人听了,纷纷议论开来。
“对啊,还有个‘鹰愁谷’,我们竟然忘了。”
“好啊,管叫亚巴的那群猪狗来的去不的。”
“……”
冯将军作了个手势,让大家停止议论。
“你可知道这次敌军的头领是谁吗?”冯将军扫视了众人一眼,然后盯着杨开:“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吧,‘雷’”
“雷!”
“什么,竟然是他!”
“不是说他因为和他们的王意见不和,早已退出政权中心了吗?”
雷!
战神雷!
其一生便可说是一部战史:据说他原本并非亚巴人,而出生在风沙之都。九岁父母皆为人所害,十三岁杀了仇人,十五岁因不满权贵横行,组织起义,与风沙之都的守备军对峙三年未有败绩,却后因人出卖,泄露机密,一夜之间,五千起义军被三万大军所困,便是如此,他与其将士仍坚持了五天四夜,最后因粮草不济,各自突围。于是他这才逃到亚巴,一年之后凭自己的才能在亚巴皇家侍骑团当上“侍剑士长”,然后频立战功,三年之后当上将军,尔后,攻风沙之都,扫平阿帕尔,占领凡图冈,再铲除了亚巴的腹背之敌——易天。只花了两年的时间。而他的足迹,几乎踏过了半个大陆。每当人们提起雷的时候,都会怀着无比敬畏的心情,尊称之为“战神”。
“你不会认为他会这么冒然便进入‘鹰愁谷’吧,”冯将军拍了拍杨开:“雷一生用兵多谋而谨慎,你们认为他有可能会让所有的部队一起进谷么?又或者便在谷外扎营十天,按兵不动,那我们也会因粮草耗尽而退。”
众人又沉默了下来,原本以为还会有一丝抵抗的希望,而如今,听了冯将军的一番话,心情不由得又沉重起来。
冯将军望着众人,然后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我此去并非和敌人硬拼,我的打算是我们能够尽量绕到敌人的后面去突袭,这样可能效果更好一些,不过,”冯将军苦笑了一下:“实力相差太大,我想,无论怎样,还是会被消灭的吧。”
风,似乎吹的更萧瑟了。
有的士兵拉了拉身上的单衣,好像要留住体内的最后一丝温暖,有的士兵在抹着眼睛,大概是被风沙迷住了眼睛,也可能是想起了亲人,还有的士兵则是用一种凄迷,空洞的眼神遥望着远方。
远方,是即将落下的夕阳。
夕阳的余辉不遗余力的撒在枯黄的叶上。
而枯黄的叶,却反射不出一点金色的光芒。
只有当风儿吹过的时候,它们才会“沙沙”作响。
仿佛那便是它们最后的悲凄与哀凉!
※※※
杨开盯着远处的一棵大杉树上。
那儿有一只老鸦,很早就落在了上面。
通黑的体,闪着微亮的暗光。
它似乎已经注意到有人再看着自己。
于是它便很得意的在树干上蹦了两下,然后才“哇哇”地叫了两声,展翅飞翔。
杨开便看着老鸦飞向天的尽头,直至不见。
然后他暗暗叹了口气。
“将军,”杨开望着冯将军,“我想问,如果雷不在了,会怎样?”
“如果不是雷的话,就很难说了!”冯将军很奇怪杨开这时候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我国的兵力不如亚巴,但要分出胜负,最少也要三年,而如今,却只有两个月便……”说到这儿,冯将军的语气明显有些悲伤。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杨开显得很冷静,“我的意思是:如果雷不在了,你有没有把握诱敌进入‘鹰愁谷’?”
“这个……我想虽然没有绝对的把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