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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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睡衣的老男巫,后面又是抓着火柴以为那是饼干还往嘴里塞,上身穿着比基尼,□裹着窗帘,好象是从南非那边来的部族巫师,至于那些把床单当披风,把桌布当披肩,穿着雨衣晃荡的比比皆是。
凌查忍了又忍,想笑又要维持几十年养成的良好贵族仪态,拼了好半天终于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萨拉查奇怪的侧头看了他一眼,自从他们上次逛街逛到了一个服装发行晚宴的酒店,思维还有一半停止在千年以前的萨拉查那会就被羽毛,亮片,几块布包裹的麻瓜女人惊得不轻,这会在他看来,麻瓜穿的衣服越来越奇怪了,就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那也只是因为巫师穿了麻瓜衣服而已。
“这些孩子。”
邓不利多很愉快的看着一个接一个搞笑的巫师们陆续走进圆形壮观无比,有一半都立在空中的魁地奇赛场,一边跟所有看得见他的人点头示意——没办法,伟大的白巫师连头像都印到了巧克力蛙上,不管他认识不认识人家,反正别人都认识他,做为最负名望的长者,睿智慈祥怎么能不跟人打招呼?
不过更多的人在表示尊敬的同时很是好奇的看着跟白巫师坐在一个包厢里,全身都裹在墨绿色珍贵面料做成的斗篷里的两人,看身形,似乎还是正在上学的孩子,而邓不利多是没有这样年纪的亲属子女的,不由得爱多想的巫师们全部都皱起了眉,包括福吉部长。
康奈利。福吉不时朝这边瞟几眼,好几次都想到这边来打个招呼并做试探,奈何几乎半个欧洲的魔法部长,整个世界的魔法部体育司长全部来了,有的还好,换种语言总能沟通,有的就是指手画脚也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比如现在挡在他面前,据说是从巴西来的体育司长,穿得几乎跟他那国家桑巴舞狂欢上的奔放女郎没两样,大红短裙,又是流苏,又是羽毛,偏偏是个四十老岁的丑陋男人,基本上看见的人都瞬息歪了下眼睛。
“麻瓜的流行趋势太奇怪,他们的服装,不是巫师能够明白的。”
连老牌贵族,马尔福都悠扬顿挫的下了这样一个让凌查哭笑不得萨拉查深以为然的结论。
铂金贵族穿着他以为最麻瓜的衣服。
一件16世纪的法国宫廷礼服,非常眩目且引来一片惊叹,在这种时候,穿着特别得体的巫师贵族总是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卢修斯的身边跟着他的儿子,将要在霍格沃茨上四年级的德拉科。
他拘谨的好象面对的是霍格沃茨传说里的那头龙。
“夜安,公爵阁下。”
德拉科跟着他的父亲一起行礼,他并不知道那两个连脸都看不清,藏在披风下的人是谁,事实上这个包厢里还坐着一个让他非常不喜欢的校长,眼睛停留在那个兴奋打量四周,穿着麻瓜样式粉红色连衣裙的小姑娘身上,虽然因为开心没有维持矜持的笑容,但是明显还能看出家教良好,德拉科不敢多看,父亲在今天带他出门前的警告他全部记得,用一个古老贵族家族继承人最尊敬最从容的礼节诚恳的微笑表情略低着头——这是相当难得的,以往的贵族社交里,小马尔福基本上用下巴看人。
“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凌查面无表情的听着这类似咏叹调的声音,忽然想起了曾经挂在密室里的那面镜子,说起来也是件很古怪的事情,镜子的腔调只想让他扔个四分五裂,马尔福这样说话却使人不自觉的有赞同好感…
铂金贵族做完了所谓的礼仪辞令,非常优雅的带着儿子走了。
很骄傲,因为今天早上他终于从邓不利多那只老狐狸身上明白过来——不管眼前到底有几个人,只要把他们当做一个人来问候就可以了。先前那些手足无措以及尴尬不能同时表示尊崇的顺序,统统可以见梅林去了。
然后从包厢出去的马尔福父子就遇到了一直在找座位的韦斯莱一家以及救世主。
非常精彩的一番冷嘲热讽,看得凌查愉快极了,直到福吉加了扩音咒的嗓门回荡在整个大圆型体育馆,几乎每个角落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来到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总决赛现场!”
顿时,几十万巫师观众发出的尖叫,热烈地鼓掌声,还有成千上万面正在挥动的旗子,几乎可以看到世界上一半国家的国旗。所有巫师都是一手本国的,一手他们所支持的队伍国旗。凌空悬挂的字已经擦去了——“比比多味豆——每一口都是一次冒险之旅”,改为出现“保加利亚:零,爱尔兰:零”。
邓不利多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比比多味豆拆开,挑了一颗颜色不太诡异的橙黄色放进嘴里:
“啊,橘子的!伊里斯,要来点吗?”
小姑娘渴望的瞄了一眼,然后摇头。
她就像一个真正贵族巫师出身的女孩子,尽管好奇得想趴在栏杆上,还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哎!” 邓不利多叹了口气,继续挑他认为不诡异的颜色来尝试。
“现在,马上就要上场的是……保加利亚队的吉祥物!”
蛇怪小姑娘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的扑向栏杆那边,看着那群忽然出现的美丽女人,完美高挑的身姿,皮肤像月光一样的白皙光亮,亮金色的头发无风却飞扬,音乐,绚丽的舞蹈,那清亮的歌喉…小姑娘瞬间就不再为吃不到比比多味豆而烦恼了,也不再为它这大半年含着眼泪学人类发音,学一个真正的淑女要怎么坐,怎么站,怎么走路怎么吃饭,怎么像个巫师而不像一条蛇而烦恼。眼前只有那群美丽的女人了,要知道她们真的,真的好好吃的样子哦…
邓不利多正在犹豫要不要吃那颗天蓝色的比比多味豆,而萨拉查扭头看着凌查。
后者正毫无所觉的比较着铂金贵族与媚娃头发的共同点。
“爱尔兰队的吉祥物将要出场了!”
媚娃们的退场引发了几十万巫师的不满尖叫。
然后就是小矮妖洒下大把大把变出来的金加隆,顿时又将疯狂的气氛带了回来,很多人为拿椅子下面的金子已经打了起来。
“保加利亚魁地奇队!!”
“是克鲁姆!那是世界上最好的找球手!”
这个包厢里依旧安安静静,只有小姑娘抓着从天上掉下来的金币玩。
骑在扫帚上的动作比疾风还迅速,加上狂乱激动的解说,越来越眼花缭乱的战术换位,随着比赛的进行互相的撞击动作也越来越粗鲁。
“萨拉查?”
“恩。”
“你看那半边,我看这边,回去后用回魂取念。”
“好。”
邓不利多被一颗豆子呛到,咳了好半天,憋得满脸通红。
这辈子加上辈子都不可能看过魁地奇,竟然一看就是这么高尖端的比赛,不眼花缭乱难以自制才怪。
“哎呀,那球就偏了点…要是正好砸到那家伙,这边的球就不会进了。”
魁地奇的球实在太多了。
两名找球手忽然猛然下跌,所有巫师都停住了呼吸,包括萨拉查和凌查,不自觉的紧张起来,追寻他们前方的金色小球,却什么都没看到。两个找球手就好象从飞机上跳下来一样。
“要摔到地面了!” 几乎一半人在叫。
最后一秒钟,维克多。克伦姆从下跌中一个旋身,从扫帚上翻起来,正牢牢的抓住撞到地面反冲回去的扫帚,重新拔高,他的对手却重重地撞到地面去,那响声震得整个体育馆都可以听得到。
“克伦姆使诈!”爱尔兰的支持者喊叫着,局势混乱。
“中场休息!”
庞大的体育馆内,所有坐在最好位置的巫师们身边都出现了保护他们阻止骚乱的人,就算不认得,这样一个个看过去,又是在意外频繁发生的魁地奇的赛场,很容易就能找到想找的人。
邓不利多凝视着不远处相隔七层楼的地方。
萨拉查与凌查也正好看到,一个穿着华丽的天蓝色长袍,拥有一头金色长发的巫师正揭下所披的斗篷对着他们这边微笑,高傲,随意的倚在栏杆边上。周围全是穿着麻瓜宫廷礼服的贵族,坐在那里都保持笔直的姿势,高高的靴子与军装似的礼服,很明显都是生性严谨自律德国人。
盖勒特。格林德沃。
混乱的盛典之夜
夜幕逐渐深沉,激动的人群离场回帐篷后仍然不停的互相诉说着刚刚看见的精彩场景,时不时会因为意见不合而争得满脸通红,无伤大雅的小恶咒也被当成玩笑到处扔,咖啡与可可的香气从各个帐篷里飘出来。每个巫师都带了充足的食物与水,因为一场魁地奇短则几小时,长的时候打上个几天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克鲁姆虽然抓住了金色飞贼,但是当时比分正好悬殊160,保加利亚最后还是输给了爱尔兰。
维克多。克鲁姆虽然没有将自己球队带往胜利的力量,却有能够结束一场比赛的能力,至少,在绝对的劣势之下,没有让保加利亚输得太难看。
巫师们一直闹腾到凌晨左右,营地里终于逐渐安静下来。
沙哑的歌声与笑呵呵提着灯到处乱窜的爱尔兰小矮妖也不见了,篝火还在旺盛的燃烧着,地上还有躺倒醉得分不清身在何处的巫师。
凌查用手握了下挂坠盒,然后避开火光照到的地方:
“他不在这里。”
萨拉查同样站在帐篷的阴影里,瞥了眼依旧漆黑的天空:
“恩,只需要用黑魔标记召唤食死徒在这里闹事就可以了,我们的后裔……哼。”
光看这一枚魂片,就可以发现伏地魔比格林德沃差了不止一筹,凌查更是清楚,现在基本上连个完整形体也没有伏地魔,依靠的还是十几年前的恐怖名声罢了。
“夜安,斯莱特林公爵,或者说,公爵们?”
漆黑的夜里,金色略微弯曲的长发整齐的散在肩上,斗篷的帽子滑落下来,苍白的面容上带着优雅懒散的笑意,那双幽深的灰蓝色眸子却锐利得残酷。
他身后的那群巫师各自一怔,明显的露出惊骇的神情来打量面前两个身高一样,因为斗篷的缘故什么都看不清楚,站在阴影里的少年。
“您的变化正让我吃惊。”
格林德沃斗篷下是一件德国18世纪的宫廷礼服,蓝宝石的扣子从上到下,中间挂坠着缠成金丝的流苏,腰间是装饰华美的军刀,高高的靴子紧紧的从膝盖上一路裹下。他的手里没有魔杖,但是给斯莱特林的感觉却比大半年前纽蒙迦德那次更加危险,轻松转动手指上蓝宝石戒指的右手,指尖的微颤轨迹都是一个强力攻击魔文的轮廓。
森林里伏在高高树干上凝视猎物的豹子,就是这样优雅而危险。每一个看似懒散随意的动作都蕴涵着强烈的杀意,谨慎又没有声音的去接近目标。
凌查无声的微笑:
“夜安,纽蒙迦德的囚徒,这句话我同样要送给您。”
“我以为,您要见的人不是我们。”
萨拉查同样带着冰冷的笑意,斗篷下只能看得见勉强上扬的唇角,却不知两人完全一样的微笑反应诡异得让对面的圣徒却都倒吸了口冷气:
“邓不利多在营地的那边。”
格林德沃不甚在意的往远处瞥了一眼,隐约的躁动已经从那边传了过来:
“您是说,我的后辈,那个不知是死是活……”
忽然挑眉,用德国人惯有的犀利语调转折回来:
“非常抱歉,我竟然忘了,他是您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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