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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抱得军医归-第140部分

小说: 抱得军医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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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灿挠了挠头,觉得自己真是比窦娥还要冤,“老婆啊,我怎么会是故意的呢,要不,咱们坐高铁?”

    他这也是在顺着葛馨予的意思在说,没想到,葛馨予却又给了他一个白眼,“高铁上那么多的人,位置又窄,卓灿,你就是存心的。”

    卓灿看她嘴一瘪,又要哭了,忙蹲到她脚步,抬头看着她,就差赌咒发誓了,“老婆,要不你说怎么办吧?”

    葛馨予又咬了口苹果,眉毛都没抬一下,“随便。”

    卓灿真的要抓狂了,正想着怎么随便才能随便到令比谁都挑剔的葛大小姐满意,吴妈买意,吴妈买好菜回来了。

    一走进客厅就看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以半跪的姿势蹲在沙发边,心里很不是滋味,大步走了过去,“阿灿,你在干什么啊?”

    吴妈是个保守的人,在她的意识里,丈永远为妻纲,尽管在卓家,卓父就是个妻管严,也从来没看到卓父用那样的姿态半跪在卓母腿边。

    卓灿听到吴妈的声音,心里暗暗叫了声不好,在她走到身边时,两只大掌已经落到葛馨予的小腿上,侧过脸看着脸色很难看的吴妈,笑道:“吴妈妈,馨予腿抽筋,我给她揉一下。”

    吴妈一听卓灿说葛馨予腿抽筋,什么都忘了,放下菜篮子就去帮葛馨予揉另外一条腿。嘀咕道:“每天都在补钙的,怎么还会缺钙?”

    葛馨予身体绷得很紧,她觉得自己很无辜,尤其是两条腿都被人搓揉着,又不能说自己不抽筋,那种滋味啊……大概只有亲生经历的人才会知道。

    葛馨予最后还是决定不跟卓灿一起去北京了,她眼泪汪汪,拉着卓灿的手不肯放。

    卓灿胸腔里盈满了一种叫温情的暖流,把她拥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傻丫头,我很快就会回来。”

    一直都把卓灿当成亲儿子看待的吴妈没有出来送他,她正在厨房里忙着做给葛馨予补钙的东西,没时间去理会卓灿。

    卓灿又低头亲了亲葛馨予的额头,这才朝汽车走去。

    耳边传来喇叭声,一辆黑色的凯美瑞在他身边停下,他侧过脸看去,车门打开沈雅文,他未来的丈母娘从车里下来,“小灿,你这是要去哪里?”

    有段时间没见了,她还真的挺想这个从第一眼看到就非常满意的准女婿。

    卓灿对她笑道:“妈,公司出了点事,我要赶回北京去。”

    沈雅文刚想开口,凯美瑞驾驶室的门打开,有个成熟儒雅的中年男子也从车里下来,这个人卓灿当然认识,对他笑了笑。

    蔡文南对他颌首,微笑,“要我送你去机场吗?”

    “谢谢蔡叔叔。”卓灿笑着摇头,“我自己开车去,车就停在机场停车场。”

    蔡文南没再坚持,走到沈雅文身边,如葛馨予打电话告诉傅歆的那样,两个人的关系真的朝前走了一大步,随着蔡文南的靠近,沈雅文的脸颊爬上两朵红云,四十几岁的人了,竟然出现了少女才会有的娇媚。

    卓灿看着眼里,也为他们高兴,葛馨予却高兴不起来,这段时间,卓灿一直都很忙,算起来都很长时间没有陪她了,蔡文南看在眼里,像是变魔术似的手里多出一盒巧克力,递给葛馨予。

    葛馨予欢呼一声,很快就不再含情脉脉,恋恋不舍地看着卓灿,她的注意力都放到一盒巧克力上了。

    卓灿对蔡文南投去个感激的眼神,蔡文南则回他个儒雅的颌首。

    ……

    “嚣张”的梁晨,在“嚣张”的调出电话地址,又“嚣张”的拿到了枪后,在分局一干警察目瞪口呆的目送下“嚣张”的走了。

    对他在最后,没有“嚣张”的开走一辆警车,分局的警察们,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欣慰,却不知,那个“嚣张”的男人,之所以忽然之间不嚣张了,只是为了目标不那么明显。

    也对,警车上面那两个警示灯,再加上呼啦啦的喇叭声,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坏人,警察来了,你们快跑啊。

    仓龙再怎能谨慎小心,终究还是百密一疏了。

    他是给叶雪渝盖了一所金屋,也想学历史上的某个皇帝那样金屋藏娇,可是,到底是不一样的,首先他不是真的皇帝,再者叶雪渝也不是那个爱慕他的“阿娇”。

    他心里很清楚,这一辈子叶雪渝都不可能住进他为他盖的“金屋”,却像是在心里的自我慰藉,他一直都留着那个屋子。

    也正是因为清楚一些事,别墅里的号码,在电信局是登记过的。

    梁晨以最快的车速朝目的地赶去,时间不早了,他一定要在天黑前找到傅歆,不然的话,一个女孩子在山林里,就算不被那些人抓住,也会被蛇虫鼠蚁给吓到。

    ……

    傅歆在大树后面又躲了一会儿,眼看天色不早了,慢慢的朝山下走去,她的脚步很轻,是不是还会回头看一下。

    还算好,时静没再出来。

    时静当然不会出来,她是有私心的,真以为她砸不开卫生间的门吗?真以为她没看到傅歆躲在树后吗?

    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她在这个鬼地方守了二十年,凭什么到最后是给他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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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十三:二选其一
    她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慢慢喝着,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监视器。

    当看到傅歆时不时回头朝后看,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苍老无血色的脸上,露出渗人的冷笑,起身走到监视器边,扬起手,还剩下的大半杯子热咖啡,全部被她倒进监视器里。

    很快,机器在出现了异常后,停住了运作,她挂在嘴角的冷笑,慢慢地加深,这栋别墅看似晶壁辉煌,可是,多少年没有检修了,估计连她也不知道了,更不要说几乎把这里遗忘了的仓龙。

    所以,她根本不怕他起疑。

    而且,就算他怀疑她是故意把傅歆放走的,又能拿她怎么样?

    杀了她吗?

    一个把最美好的二十年都浪费在这个地方的女人,对她来说,早就生不如死了,她只是不甘心,把自己小心翼翼当稀世珍宝一样精心呵护的东西,拱手让给别人。

    仓龙!

    想到那个人脸庞,时静握着咖啡杯的手剧烈颤抖着,整个人忽然之间就泪流满面。

    ……

    傅歆没想到自己那么顺利就到了半山腰,山路是不好走,可是,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了,山风吹过树叶,又发出沙沙的声音,落到耳朵里,像是某种动物在叫,令人不寒而栗,傅歆不由加快了脚步。

    一个不当心,脚踩到了青苔上,一个打滑,整个人朝边上倒去,一双手就在这时,及时的接住了她。

    傅歆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低头看地,飞快的想着对策,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传到了耳边,听得出来,那个人的声音里带着紧绷很久的神经,忽然松懈下来的轻松,“小歆,不要怕,是我。”

    傅歆听清那个人的声音,心头一震,转而抬头,看到梁晨那张熟悉的脸,也长长的松了口气,“梁晨。”

    梁晨拉上她的手,“小歆,我们快下山吧。”

    他朝傅歆的身后看了看,又四下梭巡了一遍,看似很平静,他却知道越是平静,说不定暗藏的凶险越大。

    傅歆点头,“嗯。”

    这边梁晨找到了傅歆,两个人正以最快的速度下山,那边,仓龙在接到时静的电话后却大发雷霆。

    当然了,这个电话他是背着张奇接的,时静真是太让他失望了,居然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都看不住。

    尽管努力的调整情绪,当坐回到张奇对面时,他的脸色依然非常难看。

    张奇手里拿着一颗白棋,正在等着他回来继续刚才的对弈,落子时,看他脸色难看,笑着问道:“仓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他说这话,也是话里有话,暗指,如果他真的已经信任他了,有什么事,是他能效劳的。

    仓龙拿起一颗黑字,勉强扯了扯嘴角,“一点小事,还不用张将出马。”

    张奇低头看着棋盘上的局面,没再说话,也许是职业关系,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仓龙刚才避开他接的那个电话,肯定是和他有关系。

    张奇在暗暗思量着时,仓龙也在琢磨着张奇,他知道张奇不是那么好骗的人,从他低头沉思的样子,就看得出,他应该是在想什么。

    叶雪渝已经去世了,好不容易知道她还有个女儿,那是他暗恋了半辈子的女人生下的女儿,他怎么都舍不得放弃,哪怕她们两个真的不怎么像。

    至于张奇,先不去看他军事方面的才能,光是他令人叹为观止的医术,就让他要重用他。

    只是……自古以来,哪怕是亲兄弟,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的,也大有人在,更何况像他们这样本就只是利用和被利用关系的人。

    良将和美人,要二选其一,果然是天底下最难抉择的事。

    把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摩挲了好久的黑子,慢慢朝棋盘落去,“张将,有个不幸的消息,我一直都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

    他话这样说着,脸上还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

    “仓先生。”张奇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有什么话请直说。”

    仓龙岔开话题,本就是为了防止张奇继续猜他刚才的那个电话,所以,听张奇这样一接话后,为了逼真,还故意犹豫了一下,“你父亲他……”

    只是说了四个字,他却又停住了,张奇没催促他,而是很有耐性的等着。

    没从张奇脸上看到预期的那种焦急,仓龙还真有点失望,他再一次肯定张奇这个人的心理素质,肯定是他活到这把年纪,所看到的人里面,最为强硬的,再卖关子,不仅要被他怀疑,对他来说,也索然无趣,也就一口气说完了,“你的父亲,他疯了,我听说,部队原来把他送去精神康复中心了,可是,不到一天,你母亲就赶过去把他接走了。”

    张奇听完后,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沉默了好久,才淡淡地说了声,“我知道了。”

    对他反应这么平淡,仓龙倒显得很意外,“张将,你难道一点都不着急吗?”

    张奇神色淡淡,并没任何起伏,“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着急,也没用吧。”

    “张将!”仓龙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一个人,哪怕是像他这样父母双亡,又过了很长一段亡命之徒的人,偶尔想起亲生父母,心头仍是会唏嘘,尤其是他们忌日那一天,他真的是非常想去他们的坟前磕个头。

    所磕个头。

    所以,当他把张清士发疯的消息告诉张奇,他却依然情绪没露出来丝毫的波澜,他不由就要开始怀疑张奇了。

    张奇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抬起眼睛看了仓龙一眼,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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