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诱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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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带着霜,嘴角却是扬起的,“哦?三哥说的是真的么?既是三哥做的,刚刚又何必狡辩?你我虽不是亲兄弟,但也从来没下过杀手,没想到三哥竟为了那册子三番五次的来刺杀我,果真亲情淡薄!”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就只昨天派过人去刺杀你,至于你说的三番五次,这是什么意思?”
赵靖安站起来,四眼相对,凌气乍现。
“难道在江南的刺杀不是三哥派的人?”
赵靖轩愣了愣,眼珠转了转,随即明白了什么,一脸正色的说道:“我既已承认了昨晚,又何必推脱江南那次?没派过就是没派过。”
“那为何小弟从陆成青口中听到的不一样?在江南时,陆成青可是说是三哥吩咐他派人刺杀我的,怎的到了你这儿又变成另一种说法了?”
“陆成青说的?”赵靖轩咬牙切齿道,气的跳脚,“那狗娘养的,本王待他不薄,将他扶上江南营造总司的位置,回头倒反过来咬本王一口。”
怪不得陆成青压到京城时,早已半死不活,原来早就被赵靖安用过刑,审问过了。
赵靖安淡淡看着,唇边滑过一抹嘲讽,从怀里拿出一裹着的东西,将那东西甩到赵靖轩怀里,“看看吧!”
赵靖安迟疑的看着赵靖轩,随即低下头拿起那东西,打开来看,一瞧,不正是那他心心念念想得到的账册么?
迫不及待的翻开来瞧,一页一页看的很快,只是越到后面,面色却越发阴沉,还未翻完,就将那账册扔到了地上,“混账,竟敢骗我?”
原本就是高高在上的人,除了当今皇帝,那就是睥睨一切了。
头次被人这么蒙骗,还是给兄弟蒙骗,胸中怒火自然熊熊燃烧。
“看来三哥也不是很糊涂?只怕没了这个,怕是我也会以为是三哥做的,届时不是你死便是我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三哥好好想想到底谁是那‘渔翁’呢?”将耳朵凑到赵靖轩边,轻声冰凉的娓娓道着。
这是的赵靖轩已是怒不可遏,双拳紧握在一起,眼睛怒瞪,眉毛紧皱,已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手拍了拍赵靖轩的肩膀,火上浇油的‘安慰’道:“三哥以后可要识清人,切莫听信别人乱说。这次是我,也就不计较了,只怕以后三哥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说着便往外走去,一只手背在后面,眼睛看着前方,阴鹜无比。
“赵靖安,这次算是我赵靖轩欠你一次,下次定会报答。”压下心底怒气,对着已走出门外的赵靖安大喊道。
赵靖安顿了顿,头微微歪向一边看着,算是承下了。
虽身为皇室,有着别人望而不及的荣华富贵,但是谁又知皇室子弟的悲凉?
直到看到赵靖安出了大门,赵靖轩才一把瘫坐到了椅子上,回想着那人对他说的话,心下却是一阵悲凉。
赵靖安知道自己不聪明,别人甚至传他“草包”,只不过碍于他的身份不敢明说罢了。
既没听到那就当没听到,只是他没想过,他当作亲弟弟的人竟也会当他是“草包”,随随便便利用,全然不顾后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次可真真是草包了啊!”赵靖轩喃喃道。
扫到地上的账册,蹲下身将其捡了起来,面色却已恢复如常。
是谁说他是草包,只不过粗心大意了一点,心中更是没那么弯弯绕绕,但是道理却也是懂得的。
“王爷,我们现在去哪儿?”跟在后边的赵安问道。
“自然是进宫了,回京几天,都未进宫觐见,怕到时又有人父皇耳旁吹风了。”眼睛微眯着看,朝着宫殿方向望去,眸光深邃,看过去,也只眼中那翦影,什么都不透露出来。
真做到了喜怒而不形于色!
赵安纳闷,搔搔头,“王爷,您不是说要在烟大人家里住几天么?怎么才住了一晚便改变注意了?”
主子的想法可真是摸不透,难!
赵靖安却未答,只是同样跟在后边的赵全却凑了过去,小声而严肃的说道:“王爷被人下逐客令了。”话语中带着偷笑。
赵全却是一惊,一时没控制住声响,“谁敢给我王爷下逐客令?”随即意识到声音太大了,立马捂住了嘴。
“嗯?”眼往后一扫,凌厉扫过后头两人。
顿时,后头两人立马安分了,低着头,静静往前走,不敢接受赵靖安那怵怵的眼光。
待发现赵靖安转身后,两人又眼神交流起来,挤眉弄眼着。
因为是王爷的关系,为了便于和宫里来往,只尽早知道宫里消息,所有的王府都建的的比较近,包括赵靖安,赵靖轩,赵静年的王府都是靠着皇宫建的。
只其中一个王爷例外,虽封了王爷,却仍住在宫里,那人便是康王爷——赵靖康,在朝堂里,又有人称其为八王爷。
第二十五章 瞿越皇帝
进了皇城里,便看到一栋栋琼楼玉宇,两端翘起的飞天龙,彰显这这个王国的最高身份,那暗红色的琉璃瓦在太阳下闪着光,甚是刺眼。<;冰火#中文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151+看书网
可是只一堵高高的围墙便将皇城里的富贵荣耀给挡住,留下的只是那严守严防的士兵和朱红色漆成的冰冷大门。
一门之隔,隔却了多少离愁,又隔出了多少仇恨无情?
尔虞我诈,波云诡谲,皇城虽步步金光闪耀,却也步步心机算计。
一栋栋宏伟巍峨的宫殿从身旁掠过,赵靖安却全然不看,只快步往前方走去。
看向尽处,那是最高权利的地方,更是俯视众人的地方。
垂在一边的手握住,眼神坚定:那里必是我的。
有朝一日定会住进那里,定会得到最高的权势,定会报那仇恨。
赵靖安跪在地上,低着头,表情也变得温和,朝着地上叩了下,喊道:“父皇!儿臣给您请安了。”
上座低沉威严的瞿越帝——赵永霖的声音响起,“安儿,起来!”
赵靖安站起来,双手握住,望向上方坐着的人,虽然已年过六十,可是却仍像五十岁的男人一般。
脸如刀裁,刚毅浓眉,薄唇高鼻,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眼中透露出一股谙于世事的神情,仿佛能将天下一切都了若指掌般,有着天然的皇权气势。
“父皇,儿臣已查明江南之事,明日便会整理好资料,悉数交于刑部。”
坐上赵永霖眼里闪过一丝赞赏,拿手捋了捋胡子,点点头,“嗯,此时做的甚好。江南虽然富庶,可也经不起这些贪官中饱私囊。本想着早点解决,奈何涉及的官员太多,这才拖到了这时,没想到查出这么多的脏银。”说道这儿,瞿越帝就无奈的叹了口气。
赵靖康自是知道的,江南一带,官员多而杂,很多几乎都和京城里有联系,好一次查清不然是个难事。
受到阻挠那也是必然的,更加何况那赵靖安不放在眼里的刺杀。
不过也幸好派的他,不然其他人哪还有命活着?
想必这也是瞿越帝选择赵靖安的道理。
毕竟毒牙不拔,疼久了那可是要命的。
兴许年龄到了,瞿越帝也越发疑心担忧,就担心有一天会有人取而代之,连带着最亲近的人也生疏了许多。
这一点赵靖安也感觉到了,空悲大师也算到了,所以才会那样交代他。
急流勇退不是退缩,是现下最明智的选择,毕竟首当其冲的总是那先风头正盛的人。
“父皇,查出的脏银不正好么?现在国库空虚,又要给养军队,现在这几千万两不正解决了眼前的难题?”
“嗯!”瞿越帝看着赵靖安,不再言语,眼睛里含着炽热,却是不同于父子之间情感的眼神,他仿佛在透过赵靖安看另外一人?
赵靖安对于这眼神早已见惯不惯,心中明了,却也怨恨着,既然那么爱她,又何必还要娶那个女人?
低下头,声音稍稍拔高一点,“父皇?父皇?”
瞿越帝似乎意识到失态,不自然的‘哼’了一声,身子往后靠在龙椅上,挥了挥手,声音略显疲惫的说道:“出去这么久,想必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父皇,儿臣有一事要说。”
赵靖安看着瞿越帝正看着自己,便低头说道:“父皇,儿臣想将手中的军权交还给您。最近太过劳累,又着实适应了江南气候,现在回到京城,身子有点不适,恐怕胜任不了,还请父皇成全。”
瞿越帝眼睛一闪,没想到赵靖安竟会说这个?将军权交还,那不就只是一个挂头王爷了?没权,有的只是王爷的尊称,和其他兄弟相比,不是落势了很多?
“你既不适,那就暂且先交出来,等身体养好了,再交还于你。”
心中冷哼,就知道答案是这样。
交还?怕是不可能了吧!
赵靖安来之前就已知道,既然已想好要交出军权,那必然有其他打算,他赵靖安何时会做无把握的事?
“那父皇,儿臣就先告退了。”拱了拱手,正准备出去,门外就传来笑声。
接着便进来一穿着金黄色,柳叶眉儿,桃花眼,画着精致妆容,头戴金步摇的妇人,那人虽进来,却没和瞿越帝行礼,反倒是走到赵靖安面前,笑着问道:“安儿,你可回来了。”
来人正是瞿越国的贤贵妃——张轻袅,是赵靖安和赵靖康的母妃。
瞿越国后宫除了皇后,就属张轻袅最为尊贵的,更何况张轻袅还是两位王爷的母妃,地位就更是无人撼动了。
赵靖安看到来人,微露出一丝笑,拱手,“臣给母妃请安。”
“回来了就好,这一去好几个月,可把额母妃担心死了,看看,人都消瘦了。”拉着赵靖安看了一圈,满脸心疼。
“母妃,万勿担心,儿臣一切都好。”赵靖安不挣脱,只是任由那张轻袅拉着,全身气息敛着,全不见往日的冰冷,倒透出了一股温润的气息。
张轻袅又看了一会儿,便走到那大殿中央,看着上头的人,请了个安,“陛下,安儿回来了怎的不先知会我一声?明知臣妾想安儿想的紧。”
瞿越帝撇撇嘴,冷哼一声,“妇人之见,安儿是去办正事,就离了几个月,有何可想的?再说,你身边不还有一儿子么?”
“哼!陛下又不是不知道那,康儿虽说住在宫里,可是见天的看不着人,您叫我往哪找去?如果康儿能有安儿一半贴心,那我就烧香拜佛罗。”
话是那样说,但是说到赵靖康,言语间也满是宠溺,带着浓重的骄傲。
“孩子大了,就由着去,总是管着,能成什么大器?就应该像教育安儿一样,及早的去做事情。”瞿越帝看着张轻袅,轻喝道,以及不认同,仿佛说道这个时,心里便有根刺,及其不痛快。
张轻袅被瞿越帝这么一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