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眼黄金面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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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抓了二十个倒霉鬼来给你吸取阳气采补精元;不至于让你魂飞魄散啊!”
“师妹;你一片好心;师哥我心领;我瓠子崖;没有本事让心爱的人过上好日子;还在这个阴深深的矿洞里窝着;我瓠子崖不是真正的男人!”
“老鬼;大师哥;我们相识十八年;从你七岁时;你进入枯叶山学艺时;我才牙牙学语;我们就在一起;整整十八年你我形影不离。我茅小芳发誓今生今世都是瓠子崖的女人;无奈我爹阻拦。大师哥我茅小芳的一片赤忱之心;日月可鉴;你必须活下去;只有你活着;我茅小芳活着才有意义;你若是死了;我苟活在尘世间还有什么意思啊!”
说着;茅小芳掩面啜泣。
“师妹;你爹我师傅用白足蜈蚣吸取我瓠子崖的精元是对的;他反对你我结婚也是对的;你我门不当户不对;我是朝廷六扇门统领的儿子;你爹怀疑我是朝廷的卧底也是对的;还有你爹和娘不幸的恋情;加深了他对你婚姻的担忧;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他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啊;师妹你还是回到湘西枯叶山;去吧;你爹会原谅你的;毕竟血浓于水;师傅就你一个女儿啊!”
“老鬼---;大师哥;你不要再提那个人;那个无情无义的抛弃我娘的人;破坏我婚姻幸福的人;吸取了大师哥你——我最心爱的人的精元的人;他不配再做我爹;也不配是你师傅;他用白足蜈蚣吸取了你的精元以后;我茅小芳就此发誓与他势不两立;不共戴天。他早年间伤害了我娘;后来又伤害了我最心爱的人——大师哥你;他不是我爹;他是我茅小芳的仇人;我大仇未报;他还四处捉拿我们两个人;害的我们从湘西跑到江浙;从江浙跑到京津冀;从京津冀又跑到东北;窝在草原里的废弃矿洞里苟活;我们一路向北逃跑;他还好意思一路向北追杀;他——还是我爹吗?有这样的爹吗?”
茅小芳说到动情处;忍不住泪流满面。
七步飘雪听出他们好像说到的枯叶山;湘西枯叶山;不就是师傅茅掉毛所在地啊;恰巧;这个女人也姓茅;难道说他说的无情无义的爹是师傅茅掉毛吗?
“咦——;这里有人的气息;是一个陌生人的气息;老鬼;有陌生人来过——?”
茅小芳腾空飞起。
她的鼻子在空中嗅来嗅去;她嗅到哦一丝可疑的气味。
“师妹;你忘了;你抓的胖子还在你面前啊;他就是陌生人啊!”
“老鬼;你说谎;这里一定有陌生人;他——在这里啊!”
人影阑珊;七步飘雪已经是茅小芳手里的待杀的羔羊。
“这个不是陌生人吗?老鬼;你明目张胆的说谎;你早就知道他在这里藏着的是不是?”茅小芳说。
“师妹。你我作孽太多;罪孽深重;要多积阴德;否则;我们真的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大师哥;呵呵;难道说现在我们不就是在活地狱吗?暗无天日的矿洞;简直就是活地狱!”茅小芳又哭泣。
“是啊;活地狱;是你我罪孽深重;才会有如此报应;得到如此下场啊!”
啪嗒;一个桃木剑掉在地上。
是七步飘雪挣扎过程中滑落的。
茅小芳拾起桃木剑;在火把的照耀下;桃木剑上一排大篆字“枯叶山:茅”。
茅小芳看见这些字;仿佛触电;身体颤抖;大呼:“这个桃木剑;你——你是哪里来的?”
“我捡的!”七步飘雪;满嘴跑火车;谎话张嘴就来。
“捡的?”茅小芳满腹狐疑;她不由分说;立即;挥舞她僵尸一样长长指甲的手指;瞬间;把七步飘雪剥成了去了粽叶的大肉粽;西部飘雪又变成赵小光腚;翅裸裸地。
七步飘雪一丝不挂;赤条条地站在女人面前。
七步飘雪已经十三岁知道害羞;他双手捂住了想要飞翔的小鸟。
茅小芳显然对七步飘雪的小鸟没有兴趣;而是一字排开他的随身物品;她发现了《心意法术》还有三角黑令旗;加上刚刚发现的桃木剑。
茅小芳把三件法宝放在一起;对瓠子崖说:“你师傅,我爹——他来过克尔琴黑色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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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季 心意法术
茅小芳手指如钩;不由分说;把七步飘雪抓起;挂在岩壁的铁钩;:“说;你是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你不说是不是?下一次铁钩勾住的不再是你的大辫子;而是你的屁屁;你的小鸟----。”
七步飘雪牙关紧咬,就是一语不发。
“师妹;其实我早就知道师父来过克尔琴黑色草原;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放了他们吧。”瓠子崖说。
“老鬼;大师哥。他们说不定是我爹派来的探子;是来找我们的催命鬼啊!”茅小芳说。
“师妹;该来的总会来;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我早就知道师父来了;只是怕你担心;一直没有敢说而已。”瓠子崖说。
“老鬼;你躯体精元尽失;只剩一道阴魂;你足不出户;你怎么知道我爹他来了啊?”茅小芳说。
“呵呵;师妹;不要忘了我是枯叶山的大师哥;除了师父我让他一些;才会被白足蜈蚣吸取了精元;其实;在枯叶山我的道行已经不次于你爹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精元丢失;道行还在;只不过少了一个寄生的肉身躯体罢了。”瓠子崖说。
瓠子崖说者无心;茅小芳听者有意。
茅小芳听到了——寄生肉身躯体;身子一冲动;颤抖不已;她的两眼冒出了贼光。
茅小芳把七步飘雪从挂住的铁钩放下来。
她说:“这些东西是不是一个矮子道人给你的?”
七步飘雪低头不语。
“那个矮子道人大约五十岁左右;是一个南方人口音;他的左脸眼角有一颗红痣;是不是?”茅小芳歇斯底里吼道。
七步飘雪依然默不作声。
茅小芳说:“我明说;他是湘西枯叶山茅掉毛;对不对?”
七步飘雪心中一惊;她竟然知道师父是茅掉毛;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是茅掉毛的女儿吗?
但是七步飘雪脸上仍然泥胎菩萨;木讷无动于衷。
“好;你一问三不知;神仙怪不得。不说;是不是?好这些东西我统统烧毁掉!”说着;茅小芳作势;举起火把要烧毁《心意法术》和桃木剑。
七步飘雪本能疾呼:“不要啊!”
茅小芳笑笑:“我当你是哑巴;原来你会说话啊;说吧;东西是哪里来的?”
“在安达家里;我拜师;师傅送的!”七步飘雪只好如实回答。
“你师傅是不是茅掉毛!”
“是的”
“他有没有叫你法术?”
“没有;他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在磕头谢师时;他放下三件法宝;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有没有说去哪里了?”
“师傅说;他要去湖北玄武山青牛镇------。”
“去找一个叫令白狐的道人是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呵呵;茅掉毛是我爹;我是他女儿茅小芳;我爹的事我当然一清二楚啦;呵呵;大师哥;你果然猜对了我爹他来过;不但来过;还在草原上收了这样一个小屁孩做徒弟;哈哈哈;呵呵;我爹为了找到你我;真的可谓煞费苦心啊!”茅小芳苦笑。
“师傅收徒一向谨慎;这一次草率收一个孩子做徒弟;其中必有玄机;师妹;这个你懂得!”瓠子崖说话说一半;含而不露。
七步飘雪;他应正了自己的猜想;这个女人果然是师傅茅掉毛的女儿;按照辈分他是自己的师姐;那个盒子里的男人一定是大师哥;只是;法布拉加介绍茅掉毛时说过;茅掉毛没有结婚;更没有老婆儿子;怎么一下子蹦出来一个二十岁的女儿啊?
茅小芳对七步飘雪和钮轱辘波之境说:“你们两个孩子过来;听好了;我可以放了你们;但是;在放人之前;你们必须回答一个问题;答对了;立即放人;答错了;呵呵;这个;你懂得!”
茅小芳清清喉咙;咳咳;而后说:“大舅到二舅家对三舅说四舅骗五舅去六舅家喝醉了教唆七舅拿了八舅的刀杀了九舅的小舅子小九九;请问----?”
茅小芳还没有说出问题是什么;钮轱辘波之境抢答:“是五舅杀了人!”
茅小芳说:“回答错误;你失去了回答的机会了。”
说着,茅小芳,她舌尖一舔;钮轱辘波之境;一颤抖;激灵灵;打一个寒战;人立即蔫了;倚靠在墙壁;默不作声。
茅小芳回头对七步飘雪说:“请问;刚刚我一共说了几个字?”
“四十三个字!”七步飘雪回答。
“你怎么知道的?”茅小芳讶异。
“说好了只问一个问题的;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啦!”七步飘雪白了茅小芳一眼。
七步飘雪的前世是瘌痢头赵小光腚;虽然只读书四年;但是天朝的小学死背书的绝招;他是学会了。
茅小芳打开《心意法术》;念了一段经文;叫七步飘雪和钮轱辘波之境复述;结果;钮轱辘波之境的脑袋上得到了两个毛栗子大螺丝包;这个胖子孩子的记忆力;的确和他的身体一样;都是猪头猪脑。
七步飘雪;一字不落;完整背了出来。
茅小芳赞赏对七步飘雪说:“好;你;现在打坐;吐纳丹田气息;心中默念刚刚背诵的《心意法术》经文。”
一个时辰过去了;茅小芳把手指搭在七步飘雪的手腕;给他把脉;她的脸上立即有一丝喜悦;大呼:“老鬼;老鬼;看看;看看;这个孩子;他是修仙奇材;筋骨也是上等货色;看看;看看;大师哥;缘分啊;我苦苦寻觅了许久的人;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茅小芳难掩兴奋之情;几乎癫狂。
“师妹;收手吧;不要枉费心机;枉害了他人性命;我瓠子崖早已认命;不求来世;但求余生厮守师妹你;我已然知足。”瓠子崖幽幽地说。
瓠子崖一句话;茅小芳三行泪;茅小芳泪流满面。
七步飘雪和钮轱辘波之境被茅小芳释放了。
但是;茅掉毛送西部飘雪的三件法宝;被扣留。
茅小芳说:“东西我先代你保管;明天夜里三更;来这里取。”
第二天夜里;圆月;三更;七步飘雪,他果然来了;他舍不得三件法宝;虽然茅小芳鬼气阴深深;他估计茅小芳并不会有恶意;要杀人;当时就杀了;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矿洞里;阴深深。
茅小芳还是给七步飘雪把脉;而后教会了他下一段《心意法术》经文。
茅小芳说;“十天以后再来。”
七步飘雪说:“说好的,你今天你把三件法宝还我的?!”
茅小芳说:“还你?你自己看得懂吗?我是茅掉毛的女儿;怎么说;也是你师姐;师傅不在;一切听师姐吩咐;小屁孩;我免费教你《心意法术》还吃力不讨好啊?在师门里;长幼有序;尊卑有别;知道吗?我爹的话你要听!现在师姐的话;你也要听!好了;十天以后再来吧!”
七步飘雪;被茅小芳轰出矿洞。
七步飘雪一个人在圆月下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