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之遇见花样男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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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悉的,也就懒得操心。也许是她工作的地方刚好不买神话集团的账也说不定。
星期一的具俊表有很多的心不在焉,抓她的手像是要把她捏碎,林席若痛的倒吸凉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忙松开她,却连道歉的话都没有。
“你有心事对吧?或者和我有关?”
“没有!”
她揉捏着手低头踩着树影,说:“有什么说出来会舒服一些。也许我不能帮到你什么,但我会认真的听你的困扰。”
“那好……”他侧着身子凝视她,说:“你是为了什么跟我在一起?”
她流转的眉目漆黑,本是认真的表情突然笑出声来,说:“当然是为了钱。”
“我要听你真正的答案。”那些和母亲说的话,是他真实的想法。但当林席若真正出现在他面前,与他说话时,那些他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钻入他的耳朵,一遍遍的说那真的是她。
具俊表知道自己应该信她,但她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他骗不了自己。所以晚上的时候他特意问过李管家。“那是真的,夫人录的音,那个小姐说的话。只是不知那些话是林席若被逼迫的说出的或是怎样。”
那么,他要怎样相信?具俊表这样问她,只是需要她的一句肯定。而后坚定的信她。可是她这样似有赌气的回答,他是该信,还是不信?
林席若缓慢的眨眼,拨弄着刘海收起笑容,说:“我给你你想听的答案,你怎么又否定它呢?”
“我没有!”他的音量在逐字中低了下来。也许是他一开始的不信任导致这样的状况。但,他要怎么信?
不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很伤神。林席若将双手插入校服上衣的口袋,已握成拳的手指在暗处突兀着骨节。脸庞消瘦的轮廓下,她努努嘴,笑着说:“随口说说而已,我要去机房帮老师处理数据,可能会很晚,你自己先回去吧。”
不待他回答,她就先走了。具俊表亦不阻止,待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才缓缓的离去。
整理数据的事情昨天就做好了,却刚好在今天给了她借口离开。她不知道这样不痛不痒的感觉意味着什么,她所有的只是失落。
漫无目的的行走,音像店的工作没了,她再也不用压缩着时间急忙的赶着。
小树林似乎是好久没来过,不知不觉间就走到。突然又觉察到不该到这里来,万一碰上尹智厚又被具俊表知道就不好了。可就在她要抽身离开时,尹智厚已不正不巧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缓缓的漾起笑,却发现困扰她的问题无法对他说出口。也许是不想被笑话。又也许是其他。她说不清楚。
“能不能听我拉小提琴?”
她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尹智厚。一直以来都将这里归属为他的基地,他要弹奏,她是没有资格发表意见的。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神色不对,轻笑着点头,说:“谢谢。”
她能懂他。尹智厚也笑。像是他们之间无法被风化的默契,彼此不语,亦能彼此懂得。
不容分说的拉林席若往长椅那边奔跑,他的手柔软,很久前温柔抚摸过她的头。还来不及想更多,他已松手,蹲下身子扬起脸看她,说:“那次断了弦的小提琴被我埋在这里了。我们一起挖出来好不好?”
清理掉盒身的尘土后打开,小提琴等待救赎的表情安详,尹智厚轻浅的笑宽慰了她方才的失落,低头时刘海挡住视线,她将鬓前的发拨到耳后。
遵从了他的安排坐在长椅上,尹智厚没有立即将小提琴架起在肩上,而是说:“你唱歌好不好?就是上次你唱给我听的歌。”
微微点头。
尹智厚将琴弓换了拿琴的那只手,像很多时候那样抚摸她的头,温暾的手来回揉着她的发。低头的她,像个做错事等待被原谅的孩子。
琴音起,悠然至云彼端。她清唱,声音因了之前的不快而有些沙哑。
不言不语的两人默契配合。仿佛正在进行着最精彩的对话。
断了弦的小提琴又被两人合力埋在它曾躺着的地方。俩人并排靠坐在长椅上,保持着朋友的合适距离。
抬头仰望天空,光阴拖拽着夕阳西下,夏季正向着凋零迈着宽大的步子。快要期末考试了,快要放假了。
尹智厚说:“一直都是你在聆听我,我曾以为,是我允许你聆听,后来才慢慢知道,是你允许我述说。也许我不曾真正懂过你,但我想现在的我,一直都在试着懂你。”
“所以以后的我们,应该是相互聆听相互述说的。”
“谢谢,不过我真的没事。”要和他说的,不该是具俊表的事。
刚才她与具俊表他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不愿说的话,自然也不会勉强。她借口还有事要先离开,撇下他就走。
出校门时天色已不早,她拉扯着背包的肩带闷声不响的往外走。连同行朋友都没有的她看着孤单的影子拖沓着脚步陪她行走,深呼吸着。因了F4,甚至没有女生愿意真心与自己交往。
银色劳斯莱斯幻影旁站立着端正肃穆的西装男人,看林席若出来后沉稳的开车门。雍容的妇人虽有些年纪,却有了岁月的风韵。她嘴角噙着善意而温和的笑,让林席若感觉很熟悉。
四下里看,那妇人却是在向她走来。有种熟悉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更多。林席若止住脚步,妇人已在她面前停下来。
她慈祥的微笑,主动拉她的手自然不做作,说:“还记得我吗?”
林席若认真的摇头。想来是应该记住的人,不免有些愧疚。
“昨天,在你工作的地方,记得吗?”
妇人的提醒让她记起来她是昨天到店里的顾客,只是因了她的职业才没有很刻意的去偷看她。
林席若扯着衣角抱歉的笑,说:“记起来了。可是,请问你找我有事吗?还有,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妇人腼腆的笑,如水的手覆上她的手,“我是从你们经理那里了解到的。”
“介不介意陪我走走?”林席若本能的警惕起来,那妇人笑的温和,轻拍她的手,说:“孩子,不要怕,我没有恶意。”
孩子……
好动听的称呼。有多久没有试着被这样亲昵的称呼她已不记得,唯一知道很久很久。妈妈义正词严时总是会拍她的手,叫她孩子的。
为此,她甘愿受骗。扶上妇人的胳膊陪她走着。
银色劳斯莱斯幻影跟在身后的感觉很别扭,她几次回身看惹眼的车,妇人似乎看出她的不适,吩咐车子不要跟着,司机为难的看着她半天才无奈的开走。
“不觉得有这样的车子跟在身后会很风光吗?”
林席若摸着头尴尬起来,说:“是我的话肯定会觉得风光,可是不是我的。”
妇人微笑着与她家长里短的聊天,林席若也会说些自己的事情。怎样谈到母亲,又怎样谈到子女都变得不重要。只是当林席若说起家里人时从欢喜到悲伤都被妇人看在眼里,而她又迅速的将不快调节为幸福也被看在眼里。妇人说起自己的子女。
最后,她说:“你和我的女儿很像,可是,她已经死了。”
“昨天见到你时我以为我以为她又活过来了,后来特意从总经理那里了解到你的信息。”
……
“你愿意认我做母亲吗?”
傻眼了的她看着妇人半天说不来话,想点头又不敢点头,怕这事情有蹊跷。妇人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说:“我的孩子也很敏感,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保护自己。因为很想念她,所以才会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请问,明天我还能来看你吗?”
在床上辗转反侧,林席若不断的想着那个自称为罗青琳的妇人的脸庞。认作女儿的话,应该是意味着她会有家庭,会有身份,那些一直困扰她却无法自己解决的问题,应该也会随之解决。但如果是骗局的话,她会损失什么?
这些都是实际的问题,现在状况的她根本就不能想一些高尚的东西,比如说她是利用了妇人的思女之情。
真实与谎言都占一半的比例,要怎么判断,她拿捏不好。假如韩陌在的话,她想情况会完全不一样。不是他会给出建议,而是她不需要建议,他就像家人,所以她不需要另外陌生的人成为她的家人。
当来电显示着林席若的号码时尹智厚迅速按下接通键。
她问了他一句“有没有打扰到你”的话,他说没有。而后,她支吾半天也给不出清楚的叙述。尹智厚不催她,耐心的听,听林席若说完来龙去脉后他提出明天陪她一起的建议。她也找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同意。
已经开始正式进入复习阶段,上课时认真听讲,具俊表没有来上课在意料之中,她也没有打电话给他,否则如果是在学校让他知道自己和尹智厚一起,肯定又要怀疑她。
放学后本想去等尹智厚,结果还是她被等待。
罗青琳这次是等在车外,见着她时本是欣喜的表情却在看到旁边的尹智厚时微皱了眉头,好在很快的舒展开,并不能被轻易察觉。
林席若指着尹智厚说是刚巧一起放学回家的同学,尹智厚与罗青琳打招呼时不失礼的观察着她,罗青琳点头时慈悲的笑消去了他们的不安。按着昨日的轨迹重新走了一遭,银色劳斯莱斯幻影这次间隔着不会不舒服的距离尾随着他们。
她们的交谈里尹智厚会在极为恰当的时机下提出问题,罗青琳都会耐心的解答,以便让他们不再对自己充满怀疑。
那天夜里尹智厚表示他以为不太可能是骗局,但他建议着林席若先拒绝,等到期末考试过后再重新认真的考虑那个问题,一方面是不想她误了学习,另一方面可以借此机会确认罗青琳是否有足够的诚心。另外他想趁着这段时间调查一下罗青琳的详细背景。
在宋宇彬的帮助下他们知道罗青琳是风行派老大的妻子,不是原配,却是韩又廷最爱的女人。典型的贤妻良母型女人,确有一个早年逝去的女儿,而风行派根据资料显示只有一个叫韩夜的儿子,是原配所生,曾经流传的两个儿子的说法实际上并不真实,而被传出的另外一个儿子只是韩又廷的得力助手,又恰好是姓韩才会被误会。
其实由于宋宇彬甚少插手家族的事情,根本就不知此时的风行派已强大的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步了,而他说获得的信息也是被篡改过的。韩陌早就料到他会调查,因而一早就改掉所有信息,并且让所有知情的人都闭上了嘴。
这一步是他预谋已久的,后又担忧她会因了这样的身份而招惹上麻烦才一拖再拖,直到他不得不离开,更害怕林席若保护不了自己,这才不得不实施的,为此还要母亲配合着撒谎。
宋宇彬拿到资料时也开始怀疑自己对韩陌的猜测是否正确,他只能断定有一个人在暗处帮助林席若,但如果要确定是韩陌的话,显然是没有道理的,曾查过他的背景资料,只是没落的贵族子弟而已。
这些未被证实的他自然是不会告诉他们,另外自从那件事后他已没有要伤害林席若的念头,他无法忘记她倔强的说他无权决定她的命运,也无法忘记她清澈而淡漠的望着他说“抱歉,我没有替你想过那个问题”。相交的日子里,她从来都是站在弱的那方,而她又一直努力的委屈着自己避免具俊表的伤害。这样的话,他又有什么资格惩罚她。爱情和友情,也许可以共存的很好。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他想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