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枭雄卢俊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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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笑道:“那为什么不继续做梁上君子呢,那些达官贵人府中以你的轻功不是来去自如吗?”时迁苦笑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两年前有次前去蓟州一大户人家取拿一件珍宝,阴差阳错被人捉到,幸得蓟州节级杨雄大哥搭救,关了几月就放了出来。现在信心尚未恢复,不敢前去大户人家偷盗,只做些偷鸡摸狗之事,真是丢人啊。”
卢俊义:“时迁兄弟,切莫灰心,你仔细回想那次被擒经过,莫非你去偷盗前露出些马脚,或者做的准备不足,才导致功败垂成,一定要相信自己的技术,如果是事先已经露出马脚,恐怕技术再高也会失手。我才不想让你这个盗贼界的大神就此堕落了。”
卢俊义心想这个时代没有楚留香那样的人物,时迁的轻身功夫已经算的上一流的了。
时迁点点头。仔细想了一下。突然叫道:“员外所想甚是。我方才想起。那家有一个人我甚有印象。原来在踩盘之时已被他盯上。后来我入酒肆时也曾和他碰过面。难怪会被人捉到。这拼命三郎石秀啊。我跟你没完。”
卢俊义哈哈大笑道:“石秀地大名我也听说过。你去地莫非是他叔父家。难怪。他是个精细之人。看你整日价在他家门前转悠。焉能不生疑。遇到他。你失陷进去那是自然而然地事情。”这石秀天彗星地星号可不是白给地。
卢俊义接着问道:“对了。那位救你地杨雄莫非正是蓟州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地病关索杨雄兄弟?”时迁惊道:“莫非员外也认识杨大哥?”
卢俊义笑道:“久闻病关索大名。只是无暇得见。对了。时兄弟。接着我刚才地那个提议。我愿意给你一个黄金般地机会。让你至少年入二千贯。不知你意下如何?”
时迁惊喜道:“真地有这么好地事情。时迁不敢相信。请员外细说。”
卢俊义笑道:“我欲扩大家族生意规模。也想以后报效朝廷。抵抗辽国入侵。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需要掌握各个方面势力地情报。奈何手下并无得力谍报人员。我想请时兄弟担当此重任。不单为我获取情报还帮我培训谍报人员。”
时迁一直以来都以自己这偷天换日的本领为荣,奈何一直受主流社会排斥,不单单是现在宋朝官场,就连打家劫舍的绿林兄弟们也没有多少能看得起他的。卢俊义的邀请让他顿起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但人都是有生存压力的,时迁过去盗墓还能略有收获,颇有些担心为卢俊义工作后的收入问题。另外时迁还担心自己只会偷盗,但情报人员好像不是仅仅会轻身功夫和会偷盗就可以的,其他方面时迁就不在行了。时迁把自己的担心都告诉了卢俊义。
卢俊义微微一笑:“时迁兄弟,你这位置特别重要,我怎能亏待你。这样说吧,如果你能帮我获取一件情报,按照情报重要程度,一件情报最低保障十贯,上不封顶;还有你教授徒弟,出师一个可以跟你媲美的通天大盗我奖励你十贯,十个就是一百贯,等到人数到了一定规模,这个情报组织就是你担任头领,到时候头领还有薪水可拿。做谍报其他方面的问题我会让燕青来帮助你,我还会找些其他方面的专家来训练你和其他人员,你看如何?”
时迁一听眼冒金星,哇,这样一来,一年到头很容易就能挣到二千贯啊(相当于现在的六十万人民币,一两黄金=十两白银=十贯铜钱=一万文铜钱,而一贯铜钱约等于三百人民币),这相当于一个中等收入家庭一生的收入了,顿时见钱眼开。又听到卢俊义会给他做技术支持,日后教授出合格的情报人员便不是难题。两个压在心头的疑云散去后,时迁笑逐颜开道:“时迁愿为员外效犬马之劳,争取获得越来越多的情报,教授出越来越多的徒弟。”
卢俊义看到时迁眉飞色舞的样子,心中叹息了一下,想到自己后世的大学生把自己卖到月薪两千就欢呼雀跃,真是庸才居其位,人才真浪费。
卢俊义收起自己的一点点小伤感,笑道:“既然时兄弟满意,那咱们就马上开始了。现在我有一个账本和名册需要你帮我拿回来,如果事情有成,我会给你一百贯。具体细节你问下燕青。还有,那个谍报组织你要尽快建好,一切事宜你去找燕青,他解决不好的你找我。”
时迁笑的嘴巴都歪到脑袋后面了,赶紧去找燕青,两人在密室里开始合计起来。
………【第三十二章 账本名册】………
从安排到卢有德那边的卧底传来的消息,卢有德把这账本名册放到他书房里一个隐秘位置,而这个书房门前有两个高手把守,只有卢有德和他两个儿子可以进出,连他的妻妾都不能随便进出。
由于卢有德和卢俊义等都在卢家大宅内,只不过不是同一个院落,但用的家丁制服都一模一样。燕青帮助时迁化装成卢府家丁,虽然时迁贼眉鼠眼,但略微化装后不显山不露水,平常普通一个家丁。卢家的家丁每个月都有些新面孔,卢有德那边也不在意。
这一天,时迁溜到卢有德的大院附近,左看右看,找不到一个好的藏身之地。后来看天色渐渐暗下来,时迁等更夫一走就躲进了更夫所在的小屋里。
这天晚上没有月色,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时迁在盗墓生涯里习练的贼眼对这样的黑夜非常习惯。时迁突然看到卢有德宅子正房后面有棵大槐树,便嗖嗖的爬到树上,本想飞身上树,但恐飞行的破空声惊动人。时迁便运用自创的壁虎功,抱着树杆,像是壁虎一样悄无声息的爬上这槐树的树枝顶处,骑在树杈上等待好的时机。
时迁骑在树杈上,整个院子里灯火通明却也不会照见他,时迁通身漆黑吸光,像是一个黑洞一样,这种潜伏隐匿的功夫时迁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时迁往下看去,卢有德这个宅子真有意思。可能是附庸风雅装逼,卢有德特意种了好多竹子和梅花、兰花、菊花在院子里,结果搞得院子里可藏身地方甚多。
时迁边看边暗骂:还梅兰竹菊呢,你卢有德这个大傻逼还以为自己是君子呢,不过世人往往如此,越小人的人越装作是君子,像我这样鸡鸣狗盗之徒可是比你们这些自封为正人君子的好到你娘的腿上了。
过了好一阵子,卢有德从外面打理完生意回家。他两个儿子因在别院生活,把父亲送到这里就回去了。卢有德进了院子,他的十几个妻妾慌得迎了上去,大大的院子喧闹起来。又过了一会,这些人都进了屋子,院子里又变的静悄悄的。
时迁便慢慢的从树上溜下来,悄悄的落到房顶上,揭开一小片瓦,向下望去。
这下面是卧室,卢有德和他的爱妾亲热了一下,就离开前往另外一个屋子。时迁的视线跟随着卢有德的步伐。约莫看他的去的方向,时迁在房上悄悄的跟着。时迁的轻身功夫好到非常,像是一个苍蝇落在瓦片上一样,休想听到任何响声。
约莫到了地方,时迁停下来,揭开了瓦片,下边正是书房。
卢有德打开门后赶紧合上门。向里面左右扫了扫眼睛。看毫无异样就继续他下面地动作。
那卢有德悄悄走到书房地一个角落。那挂着一副很不起眼地山水画。只见卢有德掀开那幅画。然后手腕向左抖了两下。突然右边毫无缝隙地墙壁无端端地开了一道门。然后卢有德溜了进去。然后那道奇怪地门随即关闭。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那道门打开。卢有德一脸心满意足地从里面走了出来。随后那门就关闭了。卢有德走出去紧锁书房。然后就回去和他新娶地九姨太亲热。
九姨太原是青楼妓女。这卢有德去嫖她地时候。觉得这女人太娇艳太风骚了。觉得用上一次不够。干脆就娶回家了。结果这女人到了他家。烟视媚行。在宅子里走了几趟。就把宅子里地家丁仆人都诱惑地失魂落魄。这晚九姨太娇媚凄婉虚假地**声响彻整个宅子。宅子里站岗地家丁们都迷上眼睛细细体会主人爱妾地风骚。
就在这时。时迁悄悄从房上溜下来。躲在那一盆盆兰花后面。顺着墙角溜到书房门边。糟糕。这个门边有两个彪形大汉在站岗。不过即便在这样漆黑夜里。时迁依然看得清楚。这两个家伙正闭着眼晴听着姨太太地**声意淫着呢。
时迁眼睛一转。拿出了迷烟。站起身走到那两个大汉面前。那两个大汉还毫无察觉。时迁把迷烟往那两人脸上一吹。那两个大汉就摇摇晃晃地要倒。时迁见状不好。这两个身高九尺地汉子摔倒地上难免出声音。急忙上前扶住那两个大汉。慢慢把这两人放躺到地上。然后迅面向那书房地九曲门锁。
这时迁是开门撬锁的祖宗,这表面貌似复杂的门锁怎么能难得到他,眨眼功夫这门锁告破。然后时迁就把门打开了一个缝,顺着缝就溜了进去,随即又把门关上。
进入到这书房,他去找那副卢有德曾经掀开的山水画。奇怪了,那副画呢?
原来在这书房里,这样的山水画竟然有十多副,都是一模一样的。
时迁瞪着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努力在看每一幅画的不同之处。突然现其中有一副画的边缘颜色旧些,就走上前,掀开了那幅画,果然机关就在画后面。原来这画的边缘竟是卢有德等人时常来,掀画频繁造成了这画边缘的折旧。
这机关是一个铁制狮子头状的旋钮,时迁按照卢有德的做法向左扭了两下。只听到吱呀呀的,右边的墙壁开了一个门。时迁乘势溜了进去。
进去后,是一个很小的空间,只有向下去的地道。
时迁犹豫了一下,想到卢员外许诺的一百贯重金,一咬牙一跺脚顺着地道走了下去。这地道并不深邃,走了一百多步就来到了一个密室。那密室的铁门足有一尺厚,上面挂着一把又一把手掌大的铜锁,七八道锁连在一起。
时迁看到这个,哑然失笑,卢有德这个笨蛋,这样的锁法,锁再多也没有,开了一把就好了。难怪这小子腰间鼓鼓的,拿了那么多钥匙,真是个笨蛋,看来这小子从来没有当过贼。时迁用一根小铁丝向一把铜锁的锁眼里轻轻一捅,再厚的门也无妨了。
哇,金光灿灿,银光烁烁,晃得时迁睁不开眼睛。好一阵子,时迁比正常人好使百倍的眼睛才恢复正常。金光灿灿的是金砖,上千块金砖,每块金砖足有百两重;银光烁烁的是银锭,好几万块银锭,每块银锭也足有十两多。时迁本想拿几块金砖回去,看了看拿多少都嫌少,何况拿了这金银就不方便施展轻身功夫,干脆就不拿了。
这金库角落有一个金箱子,摆在那里煞是显眼。时迁上前打开,里面是一些册子。随便翻了翻,就是最近十年的账本和一本名册,账本确定无疑,名册里也有卢俊义曾经交代要对照的人。搞定了,时迁把账本和名册捆在腰间,然后关好金箱子,再回头留恋的看了看金砖和银锭,恋恋不舍的出了密室,出了书房。
书房面前那两个傻高看守还在地上昏着,时迁怕等些时候被卢有德现,影响卢俊义的计划,就把这两个看守扶靠在墙上继续昏睡着,好像是不堪困倦睡着一样。
那九姨太的**声还在此起彼伏,卢有德这老小子还挺有劲的,搞了这么久,不过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