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暮光之城4:破晓 >

第17部分

暮光之城4:破晓-第17部分

小说: 暮光之城4:破晓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拍打他的口袋直到找到了电话。
    我半期待着他能活动起来,自己接这个电话,但是他只是保持原来那个静止的姿势。
    我认出了号码,也可以轻易猜出她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
    “嗨,Alice,”我的声音并没有比之前好多少。所以我清了清嗓子。
    “Bella?Bella,你还好么?”
    “是的。额嗯,Carlisle在你那儿吗?”
    “他在。出什么问题了?”
    “我并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
    “Edward还好么?”她机警地问道。然后拿开了电话,叫唤着Carlisle的名字,我还没能够回答她第一个问题,她又严肃地问我,“为什么他不接电话呢?”
    “我不知道。”
    “Bella,出什么事了?我刚刚看见……”
    “你看到了什么?”
    一阵沉默。“Carlisle来了,”她终于这样说到。
    就好像一剂冰水注射进了我的静脉,如果Alice看到的画面是我手中怀抱一个绿眼睛,有着天使般脸孔的婴儿。她就应该会回答我。不是吗?
    在等待Carlisle接过电话的那一瞬间,我眼前闪过Alice想见的画面。我怀中抱着一个小小的,漂亮的小孩,甚至比我梦见的那个小孩还要漂亮——一个小Edward。暖意在我的血管中扩散开来,驱走了寒冷。
    “Bella,我是Carlisle。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会不会嘲笑我的结论,告诉我,是我疯了?这是不是也是我另一个色彩斑斓的梦?“我有点担心Edward……吸血鬼也会遭受打击吗?”
    “他受伤了?”Carlisle的声音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不,没有,”我向他保证。“只是……惊呆了。”
    “我不明白,Bella。”
    “我认为……是的,我认为……也许……我大概……”我深吸一口气。“怀孕了。”
    好像为了证明这一点,腹部又隆起一个小包。我的手滑到了胃部。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寂之后,Carlisle的医生本能占了上风。
    “你上一次的生理期是什么时候来的?”
    “结婚前16天。”我完整地心算了一遍,然后肯定地回答。
    “你感觉怎么样?”
    “很奇怪,”我的声音都变调了。另一股细流夺眶而出温热了脸颊。“这听起来很疯狂——瞧,我也知道这些症状出现地太早了。也许我是疯了。但是我会做各种异乎寻常的梦,整天都在吃东西,无故地哭泣,还有呕吐,还有……还有……我敢肯定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动了一下,就在刚才。”Edward猛然抬起了头。
    我多少放心地松了口气。
    Edward伸手示意要接过电话,脸色苍白而又严峻。
    “额,我想Edward想要和你讲话。”
    “让他听。”Carlisle的声音听上去很不自然。
    不完全肯定Edward还能不能进行对话,我还是把电话交到了他摊开的手里。
    他拿起手机贴近耳朵。“这可能吗?”他压低了声音问。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静静地听着,眼睛空洞无神。
    “那么Bella呢?”他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捞过我,把我拉得更近些。
    他似乎有聆听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说,“是的。知道了,我会的。”
    他放下电话,按了“结束”按钮。但是马上,他就拨通了一个新的号码。
    “Carlisle说了什么?”我等不及了问他。
    Edward用一种死气沉沉的语调回答了我。“他认为你是怀孕了。”
    因为这句话,一阵温暖的震颤延我脊椎向下蔓延。体内的胎儿正在蠕动。
    “你还在和谁打电话?”就在他再次拿起电话时我问他。
    “机场。我们这就回家。”
    Edward一刻不停地打了一个多钟头电话。我猜想他多半在安排回家的飞机,但是不很肯定,因为他说的不是英语。看上去像在和谁争论些什么,大部分都像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一边争论,一边打包。像一阵狂怒的龙卷风席卷过境,不一样的是,所经之地留下的是井然有序而不是一片狼藉。他看也没看就往床上扔了几件我的衣服,我想我该换衣服了。就在我换衣服的期间,他依然继续着他的争论,激动地打着手势,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焦躁。
    我再也忍受不了他风卷残云般的暴躁动作了,默默地走出了房间。他狂躁的集中力让我反胃,不是早晨的孕吐这种,而是某种不舒服。在他平静下来以前,我宁愿在其他地方待着。我无法和这个冷若冰霜的,高度专注的Edward讲话,他有点儿让我害怕。
    我又一次来到厨房。碗柜里有一大包蝴蝶饼。我失神地开始咀嚼起来,向窗外望去,沙滩、岩石、树木和海洋,在太阳底下都在熠熠发光。
    胎儿又顶了我一下。
    “我知道,”我说。“我也不想走。”
    我对着窗外看了好一会儿,但是那样东西没有再回应。
    “我不明白,”我自言自语地说。“这有什么错?”
    令人惊喜,令人陶醉,甚至令人诧异。但是错误?
    没有。
    那么为什么Edward会生那么大的气?像是因为我怀孕了才被迫结婚的受害者。
    我试图替他寻找原因。
    也许Edward想我们马上回家的意图并不是那么难想。他希望Carlisle能帮我做个全面的检查,确定我的假设是对的——虽然我自己对于这一点深信不疑。也许他们想要找出我为什么会有如此严重的怀孕症状,包括胎动及各种症状。这点才是不寻常的。
    一旦我想到了这些,我更加肯定怀孕的事实了。他一定在为宝宝担心。我还没到达崩溃边缘,因为我的脑子转得比他慢点,还沉浸在之前那幅令人叹为观止的景象中:这个婴儿继承了Edward的绿色眼睛,那是在Edward还是人类时候的眼睛颜色——正躺在我的怀抱中,安详而又美丽。我希望他能完全继承Edward的脸,而不要被我的外貌影响到。
    这幅画面现在对我来说是一种憧憬,是一种渴望,这样唐突地转变,多少有些可笑。从第一次的轻触开始,世界就完全不同了。之前,只有一个人是我生活中不能或缺的,现在有了两个。他们不分彼此——我的爱不会分割成两半,分别给予;并不是那样的。更像是我的心变大了,可以包容原来的两倍。所有的多余空间都被填满了。这种增长让我有些发懵。
    以前,我无法理解Rosalie的痛苦和愤恨。我从来都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人母,也从来不想这样。我不费吹灰之力就答应了Edward,我不介意放弃孕育他的小孩,因为我确实不想。孩子,只存在于一种最抽象的理论中,从来都不对我有任何吸引力。他们是一群聒噪的生物,身上耷拉着黏糊的液体。我对他们向来都是束手无策。我试想过如果Renee给我一个兄弟的话,我会希望是个哥哥。能够照顾我,而不是以其他方式缠在我身边。
    这个孩子,Edward的孩子,是个彻底不同的故事。
    我需要他就像我依赖空气呼吸一样。不是一种选择——是一种必需。
    也许我的想象力很贫乏。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到结婚后才能想象我婚后的样子……无法想见我会想要生宝宝,直到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
    我把手放在腹部,等待下一次的胎动,眼泪又一次呼啦一下涌了出来。
    “Bella?”
    我转过身,对他叫我的语调感到生畏。太冰冷,太小心了。他的表情也和他的语调一样,空洞,冷峻。
    他看到了我正在哭泣。
    “Bella!”他闪电般地穿过房间,把手放在我脸上。“哪里痛吗?”
    “没有,没有……”
    他把我纳入怀中。“别害怕。我们16个钟头后就到家了。你会没事的。我们到达的时候Carlisle也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会处理这件事的,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处理这件事?什么意思?”
    他向后仰去,看着我的眼睛。“在那个东西伤害到你的任何一部分之前,我们会把它拿出来。别害怕,我不会让它伤害你的。”
    “那东西?”我倒吸一口气。
    他突然移开视线,从我身上转到了前厅的门口。“该死的!我忘了今天Gustavo会来干活儿。我先去摆脱他,然后马上回来。”说着箭一样的冲出了房间。
    我的膝盖在打颤。为了获得支撑,我死命地抠住料理台。
    Edward刚刚把我的胎儿称作一样东西。他还说Carlisle会把它拿出来。
    “不,”我低声吐出这个词来。
    我之前都理解错了。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宝宝。他想要伤害他。我脑海中漂亮的画面陡然转变成某种阴暗的魅影。我那漂亮的宝贝正在哭泣,我弱小的双臂还不足以保护他……我能做什么?我能拿什么来和他们据理力争?如果我不能呢?这足以解释Alice在电话那头的奇怪沉默了吗?这就是她所看到的吗?在这个苍白,完美的小孩能够存活下来之前,Edward和Carlisle就准备杀了他吗?
    “不,”我再次低声重复了这个词,语气比之前强硬了许多。不该是那样。我不允许那样。
    我听到Edward又在说葡萄牙语了。再度争论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听见他愤怒的话音中夹杂着哼哼。接着我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低哑而又温顺。一个女人的声音。
    Edward先于她之前到了厨房,径直向我走来。他拭去了我脸上的泪水,然后凑到我耳边,稀薄但是轮廓分明的嘴唇一翕一合,向我耳语了些什么。
    “她坚持要留下她带来的食物——她想帮我们做饭。”如果他现在没有那么紧张,那么怒火中烧,我知道他接下来一定会瞪圆了眼睛。“这是一个借口——她想确认我还没把你杀了。”最后他的声音还是冰冷彻骨。
    Kaure紧张兮兮地绕过拐角进来,手里捧着一个被盖住的碟子。我多么希望我可以说葡萄牙语啊,或者我的西班牙语没有那么蹩脚,那么我就可以感谢这位妇女竟然敢冒着触怒一个吸血鬼的危险,就为了看我是否安好。
    她的视线一直在我们俩之间来回游移。我看出她正在审视我的脸色,和我眼中弥漫的水汽。嘴里叨念着些我听不懂的话,把碟子放在了料理台上。
    Edward朝她喝叱了些什么;我从来没见到他之前有这么不礼貌的。她转身离开,飘荡的长裙因为旋转的动作扇起了食物的香味,朝我扑鼻而来。那是浓烈的洋葱和鱼的味道。我掩住口鼻,扭头对准水槽就吐了起来。我感到Edward的手扶上我的额头,传进耳朵的不再是他的狂躁而是宽慰我的低声细语。他的手只拿开了一秒钟,旋即我就听见冰箱门被关上的声音。谢天谢地,那气味也随着声音一起消失了,Edward用手再次冷却我那汗湿的脸。这次我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就在我漱口清理口腔的时候,他温柔地抚摸我的侧脸。
    zi宫里有一阵若有似无的胎动。
    我对着那个小小的隆起想着,会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Edward将我转过身来,把我揽入怀中。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手下意识地护在腹部。
    大口的喘息声让我抬头循声望去。
    那个女人仍然在这里,在门廊处犹豫着,半抬着手好像想要寻求某种帮助。她的目光锁在我的手上,因为吃惊,眼睛瞪得滚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