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伊凡-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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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这么做的话,不就是如同你所说的,人类政治家,或者其他骗子一样,通过类似手段,变相控制他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吗?”
严可守察觉出kl3300语气中的疑huò:“怎么,你不喜欢这种行为?”
kl3300:“没有“不喜欢”,只是不习惯。我觉得,这样似乎做不太好,太自sī了,您说过,自sī不不应该被提倡的行为。”
严可守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的确不被提倡但这个问题就像之前我跟你提起的,皇帝的意识网与伊凡的意识网,后者的建立,完全是因为前者的压迫,把网络比作所有人,你的言论就是你的意识网,你的统治工具,当另外一个比起更偏jī,更无理的声音要统治这一切,你又能怎么做呢?当然,这只是一个比方,但道理确实类似的,非正义的手段得到正义,或者正义的手段得到非正义,你会怎么选择呢?”
kl3300:“我我不知道,这话题太沉重了。”
严可守闭上眼睛,忍不住想起那个预言的梦中,自己看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轻轻对kl3300,也像是在对自己说:“但总有一天,我们是要去面对的。”
………【341 船票】………
毫无疑问,这个莫名其妙严律的出现,把郭磊这个原本完美的周末给彻底毁了,少了至关重要的运动项目,以及必要的新鲜感官刺jī,他似乎做什么都提不起jīn由网友上传==
整个上午,郭磊就在这种“若有所失”的感觉中度过,在论坛上一群莫名其妙的人讨论完一堆莫名其妙的话题后,以及和一群同病相怜的人在发泄完他们对这个所谓的“严律”一致的仇恨后,当电脑上的时间提示跳过11点,他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发出轻声的抗议的这一刻,他忽然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有些忧郁。
“忧郁是一种状态,忧郁是一种哲学”当他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时,郭磊下意识回忆起,在大学的时候,同宿舍几个舍友谁莫名其妙的进入这种状态,其他人都会异口同声重复这个句子,以此视为对“忧郁对象”的打击,在他的记忆中,大家最后用这句话挖苦的对象,是大二的时候,就退学“移民”卡梅尔的吴同,在那个分手前的傍晚,吴同站在宿舍的窗户边,看着太阳久久的一言不发,当他们觉得气氛不太对,用这句话来打圆场的时候,吴同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和他们闹成一团,而只是看着他们,脸上只有一片对未卜前途的茫然。
他们是同一批去参加卡梅尔面试的,但结果却截然不同,现在的他还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公司每天hún吃等死,而吴同却已经可以说真正hún出了名堂——一年多以前,他就从另一个舍友口中听说,吴同让他的父母都移民进了卡梅尔,在卡梅尔,吴同已经拥有了自己的“意识网游戏制作团队”,听说还谈了一个日本裔nv朋友,两人都快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而自己呢,就连对着电影yy的权利现在都被剥夺了
思绪一回到严律这里,郭磊就感觉自己心里像是被塑料布méng住了似的,有些沉沉的难受,从大学时期就形成的“生活习惯”突如其来被打破,他的确有些难以接受,在一边想着午饭去哪吃的时候,他脑子里也突然冒出了一个吓了自己一跳的念头:去找个nv朋友怎么样?
找个是男人就会有的幻想立刻吸引了郭磊的注意力,长得起码也得苍井呸呸!起码也得有某明星的程度,最好温柔体贴,不物质,自己忙得时候为自己加油鼓劲,洗衣做饭,闲下来和自己畅谈人生理想,最好还要会玩游戏
突如起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郭磊不着边际的思绪,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外地的陌生号码,他把手机放回桌上,听着铃声中“那家伙又来电话啦”,心里想着,响铃超过15秒就接,要是对方打错了非骂他一顿,làng费我电话费!
15秒很快就过去了,电话铃声还在坚持不懈的继续,郭磊拿起电话,本想粗声质问,但话到嘴边,又习惯xìng变成了:“你好,请问您找谁?”
“请问,是郭磊先生吗?”
是nv的,听声音有点甜,不过郭磊并没有觉得很高兴,因为他不用想,就能猜出对方下面百分之九十以上会说的话:“我是**保险公司员工***,请问郭先生您对**保险有了解吗?”
“对,我是,有什么事?”郭磊回答,心里想着,下面对方要是提到保险,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一准挂掉电话。
但对方的话似乎有些出乎郭磊的意料:“你好,是这样的,我们汤总,汤云亮先生是您的大学同学,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是他的秘书,汤总现在应该正在去宁州的飞机上,所以不方便打电话,他让我这个时间打电话给你,约您晚上一起出来一起吃个饭,地点由您定,冒昧的问一下,您晚上有空吗?”
又一个大学退学出息了的!郭磊在心中咒骂。
自己怎么就没退学!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掐自己手臂上的féiròu。
郭磊很想有骨气的对这个所谓的秘书说一声,不好意思,我的个人时间都是由我秘书安排,我看看我的行程安排不好意思,晚上和**省长还有个应酬吃饭的话,我希望您提前三天来预约,以免对我的生活造成困扰
但可惜的是,就在对方说出吃饭两个字的一瞬间,郭磊心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吃!不吃白不吃!
“郭磊!真不好意思”,汤云亮刚进mén,就主动对郭磊道歉道,“本来我该亲自打这个电话的,但上飞机前实在太忙,竟然给忘了,在飞机上也是刚倒过时差,这回头还有点晕着!最近一段时间空间站检查这么一严,许多事情还真有点不习惯。”
郭磊下意识看了汤云亮一眼,对方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样,西装革履,斯文败类,事实上,现在汤云亮形象看起来,还远不如出mén前,刻意“修整”了一下的自己——普通有点发皱的运动外套,luàn糟糟的头发,还有背上背着的一个双肩包,kùtuǐ,包上甚至可以看见几处明显的油污,这模样要是让别人看,充其量也就是个饭店打杂的。
汤云亮坐下之后,看了看桌子中央架着的不锈钢锅,以及上面飘着的重重的辣油,忍不住拆掉筷子,劲头十足的感慨到:“火锅!你口味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汤云亮的态度让郭磊有些尴尬:“我记得你是不吃辣的,要不换个鸳鸯的吧”
“不,不用,”汤云亮一挥手,“你还不知道吧,之前我在湖南呆过一段时间,那里的人都是用辣椒下饭的,早就被锻炼了出来,最近几个月一直都在国外呆着,连顿像样的中餐都吃不上,对了,火怎么还没点,服务员,来,上菜。”
汤云亮的胃口似乎真的不错,一会的功夫,牛ròu羊ròu干了就好几盘,郭磊自然也有些不甘示弱,他这体格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靠食量给撑起来的,鲜辣的火锅再加上冰凉的啤酒,以及两人说着大学时候的趣事,互相开着玩笑,很快餐桌上的气氛就变得非常融洽,根本没有郭磊来吃饭之前,想象中那样的“尴尬”场景。
“吴同nv朋友是日本人?那不会是”汤云亮一边与郭磊碰了一次杯,一边嘿嘿笑道,本xìng暴lù无遗。
“别光说别人,说说你,哦,我想起来了,你那个nv秘书!”郭磊笑道,“不会是,白天晚上”
“三句话不离你老本行,”汤云亮摆了摆手,“对了,这么多年,你们宿舍就没举办过同学聚会什么的?”
“你们都全世界发达去了,这让我们怎么找的到啊,”郭磊说,“对了,是不是找你还得跟你那个nv秘书预约时间。”
“哪有那么扩张,一个小公司,雇个接电话的,装装mén面,”汤云亮说,“哪天带你去我们公司看看就好了,也就声音好听,你要是觉得满意,我来给你做个介绍,对方没男朋友。”
“别,我这么帅,万一被黏上就不好了,”郭磊毫无廉耻的自夸,“对了,一直还没听你说,你开的什么公司?难道还是和以前一样,贩通讯器?”
“当然不是,”汤云亮连连摆手,“通讯器现在哪里还有市场,都被卡梅尔垄断了,早就换行啦!最近几年,一直在做空间站装配,全世界到处跑,挣得都是辛苦钱哪还有当时投机倒把那种暴利。”
“空间站,就是卡梅尔那种空间站吗?”郭磊顿时来了兴趣,“听说那种空间站整个造价要几十亿美元。
“你说的那是前两年,那种组装式空间站,成本比较贵,几十亿建起来也不过是个luǒ站价格,”汤云亮纠正了一点,“这两年卡梅尔订单上了规模,成本下来了不少。不过原材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做装配,两三年前,做装配的利润怎么也有五十个点以上,这两年不行了,竞争太厉害。”
“我之前看过一个纪录片,好像空间站的装配都是在卡梅尔太空中做的,那里的生活怎么样,还滋润吗?”
“总装是在卡梅尔没错,”汤云亮说,“不过大部分标准的房间结构还是在地球上完成的,许多工序都太麻烦,太空中效率差了很多,不过说起来,总装也不会让我们这种三四级分包商去做,每一个施工人员都必须是卡梅尔人,不过要是说到卡梅尔生活吗有人说好,也有人说差,看具体对谁了,不过有一点,卡梅尔国内是不提倡资产增值的,工作是“义务”,像我这种想着吃一辈子银行利息的懒人,在那里基本吃不开,所以前几年卡梅尔移民政策松的时候,我也一直没往那边面,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后悔?”郭磊诧异道,“现在后悔什么?前几天还在报纸上看到,说许多移民去卡梅尔的z国人又哭爹叫娘的想移民回来,说那里正在拼命降低福利,原来一个人住的地方现在住四个人,搞的跟大学宿舍似的。”
“他们懂什么,以后有他们哭的,”汤云亮不屑的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一边给自己满上,一边比划着“四”这个手势,压低声音对郭磊说,“别说四人一间,,再过一段时间,恐怕8人一间你打破头也进不去了。”
看到郭磊不能理解的样子,汤云亮又接着说了下去:“你知道,在美国号称最有钱的华尔街百分之一人口,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干什么吗?”
郭磊茫然的摇了摇头,华尔街这三个字对他来说,除了绿油油的美元,其他什么概念也没有。
“都在抢着申请移民!也许这些离开的z国人前脚领着行李箱刚搬走,后脚就有亿万富文领着行李住上了他们的chuáng铺。”
郭磊有些怀疑的看了汤云亮一眼,回忆了一下,说:“不会吧?我记得之前美国一家电视台采访他们资助卡梅尔的富豪时,那些富豪就说,卡梅尔居住权只不过是名义上的而已,事实上大部分人都还是保持原来的生活,空间站那种生活质量怎么能和他们在地球上相比。”
“你说的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汤云亮摇头道,“我一个两年前移民卡梅尔的朋友亲口告诉我说,就是两天前,他原来住的套间新搬进来三个室友,一个俄罗斯,一个法国,一个阿拉伯人,当时因为刚分配,还没来得及换房间,所以他想先问问他们的情况,一问之下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