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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鬼灯+野神良同人)[主鬼灯+野良神]论夫妻相成为夫妻的可能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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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
  白泽笑着介绍了自己,然后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我不认识。”丁盯着泥土上的中文瞅了半天。
  萌……卧槽小爷我一把年纪了终于明白桃太郎跟我说的萌是什么意思了!
  白泽看着丁的“想学可是不能表现出来”的眼神,心里乐开花:“……想学吗?我教你啊~”
  “……”
  丁沉默了很久很久,似乎是想要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白泽这种眼神,但是发现自己实在是语言匮乏没有办法说出来:“……哦。”
  大概是孔雀开屏的模样吧。
  木精灵这么总结道。                    
作者有话要说:  1。忙成狗……榜单随缘吧【喂】
  关于古代语言啊之类的BUG……咳咳尽量无视吧反正鬼灯这个动漫也是没在意的【比如黄帝时代就会说出巴米亚原虫这种话我也是醉了23333
  2。成功进入鬼灯支线,人类状态鬼灯强行攻击力…99999,知识储量…99999,白泽魅力强行+99999
  都狗血成这样了可是我还是觉得攻略有难度【笑哭
  3。卧槽看了大PI的MC后跑去玩了村庄MOD……好好玩停不下来!!!

  ☆、二十二、我!擦!咧!(3)

  他把手里的桃木剑从怪物身上抽出来。
  并不是肉体被撕开的声音,反而像是从什么粘稠的物质里抽出来的感觉一样,虽然随着剑拔/出的动作也带出来了一片干脆利落的红色的液体,可是那颜色也是非常鲜艳的玫红色,并不像是生物血液的乌红色。
  黑泽把手里的桃木剑扔到地上,红色的眸子盯着地上的那一滩红色的液体,好像是在发呆的样子。
  “还有三只时化的怪物哦。”和他一起的同事这么对他说句话,可是黑泽就像是置若罔闻一样盯着地面上的血迹看了半晌,最后抬起眼道:“我要去地狱一趟。”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好像在刻意隐藏着什么情绪似的。对方却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惊疑不定地看了看他的脸,最后嗫嚅道:“可是……那啥任务还——好啦好啦你去就是了剩下的我来解决!!”
  即使他和这个叫做黑泽的家伙共事了很久的样子,可是还是觉得有些可怕啊……
  尤其是当他抬头看人的时候,有种后背发麻的感觉。
  黑泽并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他来到地狱后径直到了阎魔殿,越过一堆等待审判的白衣鬼魂大咧咧走到了阎魔大王的跟前。
  “哎呀,这不是那个……黑泽君?”阎魔大王一眼就认出了他,哈哈笑了起来,“怎么来我们地狱啦?”
  “白泽还是没有找到吗?”他用陈述句的语调说了一个问句,然后抬起头用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直视阎魔大王,“我要去找他。”
  “这样啊……”阎魔大王却好像一点儿都不惊讶的模样,“可是我们判断白泽君大概是掉到黑洞里了,人手的增加对寻找过程其实没什么帮助来着……鬼灯那孩子正在和高天原的神明们协商使用神力帮助我们呢——中/日力量不同源,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你去了其实也没啥用啊——我错啦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啦!!QAQ”
  现在的孩子啊……怎么全部都这么可怕呢QAQ动不动就用眼神杀人什么的真的是让人容易心肌梗塞啊QAQ
  不这个小帅哥好像比我还要老来着……= =
  阎魔大王内牛满面地同意了关于黑泽在地狱自由行动的相关霸王条例,黑泽在得到阎魔大王的口头承诺之后扭头就要走,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了从高天原回来的鬼灯。
  黑泽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轻笑了一声。
  他自然认得这个鬼魂,之前在神社里见过一面交过一次手,他那冷静又淡漠的表情让黑泽觉得很不舒服。
  鬼灯手上拿着文件,看到黑泽后歪着脑袋看了一眼阎魔大王,在对方那战战兢兢犹如小兔子一样在自己目光中瑟瑟发抖的表现中顿时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鬼灯和黑泽对视了一眼,相较于黑泽的那充满了黑泥般恶意地笑容,鬼灯表现得相当平静——他直接了当到:“越级干涉地狱事宜是不被允许的,即使那个坐在位置上没有骨气的家伙同意了也没用。”
  ……坐在位置上没有骨气的家伙……鬼灯啊我可是阎魔大王啊QAQ
  不管阎魔大王委屈地在座位上咬着自己的小手绢,黑泽又笑了,这一笑里面的攻击意图就非常明显了:“我知道你们关系不好,所以你觉得我会认为你会认真帮我找?”
  鬼灯用平淡的语调“哦”了一声,好像有什么黑色物质从他的身侧慢慢溢了出来,和黑泽身上的紫黑色形成了一大片精神污染的严重地带。
  方圆之内,横尸百万流血千里。
  “作为只见了几面的、信息掌握量还处在几万年前的家伙,你把我和白豚的关系总结概括的倒还是挺到位的。”
  *
  “……你的家真破。”
  站在那个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面前,白泽精辟地评价道:“我觉得风一吹你这房子就会垮诶。”
  丁没有搭理他,白泽跟着他进了屋子后发现这个茅草屋的内在和外在一样脆弱。
  一言以蔽之,家徒四壁。
  穷得连根草都没有。
  他不禁想起鬼灯在地狱里的寒酸的单位房——小小的空间里堆满了东西,各种各样的小物件随处可见,听说鬼灯还有一个专门用来收集奇怪的东西的房间来着……
  生前死后这么一对比简直就是心酸到让人的眼泪落下来啊。
  白泽决定以后不嘲笑鬼灯那奇怪的收藏癖了。
  “如果你想要在这里住下来的话,要去和村长说明,”鬼灯把自己采集的那些可怜巴巴的食物摊在地上开始挑挑拣拣,要多认真有多认真,“不然他们会把你赶出去的。”
  白泽倒是不担心自己的住宿问题——对于他而言随便找个山洞住一晚上也是一晚上。于是白泽笑嘻嘻地捏了一把他的脸:“你家里没有床吗?”
  “这村子有床的不多,”丁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白泽的手给打开,漆黑的眼睛看着白泽哼着歌儿在地上画了一个根本分辨不出来轮廓一看就让人觉得心惊胆战两眼发花的物品,“……你画的是什么?”
  “这个都看不出来啊,我画的是你嘛,”白泽用树枝最后给那一团不明物质的头顶上画了一坨,“这个就是你的包子头嗯~像不像?”
  丁面无表情地用脚把白泽的作画给碾平了,并且决定以后再也不看他画的画了:“……我觉得我的房子都被你的这幅画给污染了。”
  卧槽这孩子绝壁是鬼灯!从小这嘲讽技能就妥妥的啊!!
  白泽正想反驳一句回去,一个女声突然就从门口响了起来:“丁你回——你屋子里怎么多了一个人?”
  这个女人的穿着看起来很明显就比丁要好一些,虽然还是那朴素的粗布衣服,可是好歹合适整洁,她约莫十五六岁左右,虽然相貌不怎么好看可是皮肤很白:“你从哪里带回来的这么一个人?”
  丁想说这不是我带回来的是跟着我回来的,话还没说出口白泽就抢先一步开了口:“我是一个医生呢,偶然经过这里,能在你们村子里暂住一下吗?”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不管是耍帅还是别的什么都没有吃饱喝足活下去有意义,那个小姑娘顿时就愣住了:“医生……您会治病吗?我的弟弟他生病了,您能治好他吗?”
  “先带我去看看你的弟弟吧?”白泽笑着从地上站起来,女孩子在他和丁之间眼神徘徊了许久,最后有些疑惑地问道,“丁……他是你的哥哥吗?”
  “不是。”
  “才不是呢。”
  白泽和丁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否定了她的对话,并且都露出了一模一样的厌恶表情:“谁和这家伙是兄弟啊!”
  ……真的不是吗?
  村长家的女儿,十五岁的里代这么想着,又看了一眼正在观察着自己弟弟的白泽,心中那一点点的疑惑马上又被紧张所替代了。
  “我的弟弟……”她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被人堵住了,“他还能活下去吗?”
  得了病就等于是死,这句话几乎可以被当作是真理——在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不好情况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会觉得自己离死亡不远了。
  “嗯,感冒拖的时间有些久所以才会咳嗽的,肺部其实没有什么问题来着……”白泽只看了几眼就得出了结论,“吃梨其实就好啦,加上冰糖什么的……有白萝卜没有?”
  “没有雨水……今年的收成很不好……”里代有些茫然地这么回答了白泽的话,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一把抓住了白泽的手,“那个!您……您的意思是……我弟弟——他还能活下去吗?!”
  白泽看出了她眼里的惶恐,于是他把另一只手覆在了她的手上,声音很柔和:“是的……这不是什么绝症,他会好的。”
  ……
  丁默默地看着白泽坐在他家的地面上,对着他挥了挥手:“你看,要在你们村子里住下来也不是很难的事情嘛~”
  在白泽从村长家里回来后就已经是傍晚了,丁看着夕阳,扭头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妖怪吗?还是神明?为什么要跟着他?想要吃了他吗?
  还是说他是把自己当作什么消遣的东西了?
  白泽很轻易就看出了他眼神里的情绪,然后笑道:“你还真的不害怕死诶,对这个人间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东西吗?那个叫里代的女孩子不是对你很好的嘛,你不喜欢她?”
  说实话,白泽问出的这句话心里还是有一些小忐忑的,在和里代聊天的过程中他很容易地就得到了很多信息——比如丁是个很可怜的没有父母的孩子,村子里的孩子们都不搭理他,大人们也总是让他去深山里冒险……言语之间满满的都是对这孩子的关心。
  一般的人应该很难拒绝这种母亲似的关怀吧?初恋是妈妈这句话也是有那么一些道理的啊。
  在白泽蠢蠢欲动地目光下,丁皱了一下眉头。
  “她是个奇怪的家伙,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丁伸手抓住从茅草里透进来的夕阳的余光,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手上投出温暖的光芒。
  “每次我说出‘我没有父母’的时候,她总是会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好像因为我没有父母就应该被人可怜似的;我告诉她‘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她就总是摸我的头说‘你真是个坚强的孩子’……无法理解。”
  “……不解风情,”白泽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之前被他放在口袋里的酸浆,“这个时候就应该做出一副‘很坚强可是却红了鼻尖’的模样嘛,这样她就会把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了呀~你还真是带着毒啊。”
  “好吧……礼尚往来,那现在我跟你自我介绍一下呗。”
  白泽从地上站起来,在丁的注视下用右手扯下头巾左手掀开了他的刘海,露出了在额头上的那一只好像是用红色颜料画出来的眼睛。
  在房屋里那斑驳的夕阳阴影中,他挑起眼角。
  不知道为什么,丁觉得他眼梢的红色在这样的光线里漂亮得就像是金鱼草一样。
  “我的名字叫做白泽,姑且算是妖怪吧……”
  白泽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眼睛,笑得就像是所有志怪故事里那些长相妖异内心邪恶的妖怪一模一样。
  “觉得害怕吗?”
  丁看着他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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