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神话同人)战神-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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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自责吧。因为正是你的吝啬和自私,让你离失了你应有的幸福和快乐。
阿瑞斯站着看了屋内两人脸上的神情几眼,便急急又退了出来。里面熟悉又引人遐思的腥臭气味,把他避之不及地驱赶出来。他和阿波*的时候是没少闻,和酒神一块也能忍,要是别的两个人制造的,他就要难受,接受不了。
出来了一会儿,狄奥尼索斯也在他身后施施然的跟了出来。阿瑞斯注意到,酒神胯上的小了一号的亚麻布床单,边角处还有撕裂的毛边。
“阿瑞斯,我的兄弟。你最近过的好么,找我有什么事?”
阿瑞斯对着狄奥尼索斯讨好的笑容,越看他越是生厌,“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还有那个什么王子,不是你的伴侣么?她又是谁?”
他并非是在意酒神,而是对狄奥尼索斯这种对感情和情*欲的放纵肆意看不惯。尤其对和他过了一夜,还害得跟阿波罗大吵一架,让自己本来占理变作了没理,感到深深的懊悔。
狄奥尼索斯可不这么想,他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霎时就变了,“阿瑞斯,我承认我是深爱着你。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可是你看,我是这样的人,阿波罗说的对,一无是处,我配不上你呀。所以,我挥泪忍痛的放弃了你。”
“什么?你又在搞什么鬼?”阿瑞斯拧起了眉。
这可不得了,狄奥尼索斯一看便觉得自己痊愈了的一溜肋骨又在隐隐作痛,“阿瑞斯,别冲动!我的重点是挥泪忍痛,不是放弃你。我为你难受得睡不着觉,难受的喝不下酒!”
阿瑞斯听了这一句便笑了,“好,就这这句。走,你跟我去斯巴达,再把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对阿波罗重复一遍。”
他握住酒神白嫩的手腕,拉扯着往马车那里引。狄奥尼索斯踉跄了几步,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行行好吧,我的兄弟。”他可怜兮兮的说道,黑黑的眼睛里含着水汽弥漫,“让我去见阿波罗兄弟,那就是要我的命呀。”
阿瑞斯不管其他,连人的脸色都不看,拖着酒神趴跪的身体,滋溜滋溜地划过了小屋前的草地;狄奥尼索斯一路上吱哇乱叫也没能对他稍有阻止,到了战车的后座,直接一个甩臂,把提着的一团软肉投了进去。
咚的一声闷响,狄奥尼索斯趴在脚下的藤木上不动了。阿瑞斯刚要抬脚上车,战车侧板上突地一下,又露出了个黑脑袋。
“阿瑞斯,我的兄弟。我是真的……”
阿瑞斯没说话,肌肉虬结的手掌糊在酒神的头顶上,给他按了下去。他踏上了车尾,便去寻马匹的缰绳,两只凶悍的猎犬围坐在酒神的身边,替他们的主人看管。
狄奥尼索斯眼看着两边不友好的动物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阿瑞斯那只坏事的秃鹫也把他怎么也找不着的马缰递进了他的手里,越来越觉得自己逃跑无望。他转头对着他温馨的小屋张望,那窄小的木门并没有关严,留了个大大的空子;狄奥尼索斯知道有了个机会。
“天啊,太惨了!”酒神凄厉的尖叫,又高又刺耳的声调把他身前耳聪目明的猎犬吓得浑身一战。
阿瑞斯也忍不住地回头看,“又怎么了?”
狄奥尼索斯悲哀的摇了摇头,本是对着咫尺间阿瑞斯的答话,偏偏声音大的吓人,整个林子都能听着,“我是在为我的妻子担心,我的阿里阿德涅。她刚刚脱离了痛苦,吃饱喝足还享了一通鱼水之乐。现在却要失去他可靠的丈夫,孤苦无依的沦落。”
他说完擦了擦眼角的清泪,偷眼看了看门口,却没有任何的回应。阿瑞斯倒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许诺很快就把他送回来。
送回来?狄奥尼索斯早看出来了,在阿波罗面前,阿瑞斯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算的。还有阿里阿德涅,怎么能对他的危险处境熟视无睹,毫无反应呢?
“那还不算完啊,我的兄弟!”他豁然站起,挥舞着手臂,叫道:“就怕这里无处不在的野狗猛兽,偷偷钻进了我的爱房,把可怜柔弱的阿里阿德涅拆骨扒皮,吃个干净!”
他话一完,跳起的脚踝都没有来得及落下,那边小小的窄门咚地一声撞在了墙上,矫捷的阿里阿德涅已经狂野的奔出,身上还裹着那黄不拉达的半块床单,跪在了阿瑞斯的车架旁。
“呜呜呜……”她脸上满是悲伤的苦泪,楚楚可怜的*瑟瑟发抖,“好心的陌生人,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是阿里阿德涅,这世间最悲哀的女人。我刚刚逃离了最可耻的阴谋,妄想过上舒心的幸福生活,却又要失去我善良疼惜的丈夫。啊,苍天啊!请您宽恕我的罪孽。啊,陌生的好心人,请您告知了我犯下的大罪吧。如果我真的,我真的做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就让我毫不迟疑,心甘情愿地撞死在这棵大树上。来吧,好心人,告诉我……”
狄奥尼索斯看着妻子精湛的演技和投入的表演,都要深受感动了,更不要说阿瑞斯了。他
偷眼去望,阿瑞斯五官挤在一处,说不上什么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当然,也可能是吐出来。
阿瑞斯驾着他的宝马离去的时候,显而易见的,车上没有除了他的任何活人。他最后还是把那对幸福的新婚夫妻放给了他们彼此,还给他们温馨平静的生活。他自觉干了一件好事,并打心里由衷的为他们高兴。
当然,以上的种种心情是不可能的。
阿瑞斯的确是放走了他们,因此,他心里特别的不高兴。他暴怒,悲愤,丧气,更主要的是一种负担和惧怕。
难道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到家,任由阿波罗肆无忌惮地讥笑?那怎么能行,现在明明是平等的两个人,自己还稍稍占了上风。现在依赖,他阿波罗有了人爱,我这边的酒神却掉了链子,连做戏的能耐都拿不出来,太丢脸了!
他越想胸口越闷,翻起手掌,压低了缰绳,指挥着战车在距地两尺的地方飞行,手中紧握着的铜矛狠戳在地面上;在飞快的车速带动下,脚下燎起一片火星。
第83章 惊喜
阿瑞斯含怒疾驰,所过之处一路火光燎原。不多久,四匹矫健的黑马就载着战神来到了一片汪洋无际的大海上。
阿瑞斯郁结忍无可忍,双臂轮换着抽打碧蓝色的水面,失声怒吼;狂暴的喊叫声伴随着战神充满戾气的墨黑神力,在宁静的海平面上掀起一阵阵波浪。
灭顶的神压渗透深处,让海中栖息着的生物闻风丧胆,瑟瑟发抖;也吵醒了一位与众不同的人物,让他满怀好奇的探出头来查看。
他深紫的柔顺长发服帖的披散在肩头,一双湛蓝的温润眼眸,缓缓露出水面,波光转动,观察着四周。
“咦……明明听到了声音,怎么却一个人都没有?”
他带蹼的光滑手掌抚在胸前,又长又细的尖利指甲擦过流淌着水滴的脸颊,心中忍不住的思索。而在他身后的头顶上,一架漆黑的战车无声的漂浮着;上面站立着一个手举铜矛身材高大男人,隐藏在阴影中,看不清面目。
“妖孽,受死吧!”
突如其来的呐喊,仿若一道惊雷,在紫发男子的耳边炸开。他骤然扭头,还来不及阻止,便见一道细长的黑影,恍然擦过眼前;随机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面前黑成一片,闭上了他的眼。
阿瑞斯一矛挥下,手中沉重的质感便传达出了他的首战告捷;他心下不动,手腕轻巧的一挽,再提,他旗开得胜的俘虏就被他撕离了生养的绿海。
阿瑞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生物。他打量着长柄武器上锁住的怪兽,那是一个半身作人半身为兽的古怪活物。他被锋利的箭头牢牢的插过腰背,钉在小腹上;一头深紫色的长发耷下,银白的鱼尾也无力的垂落。
在阿瑞斯困惑的眼睛里,这只说不清道不明的生物痛苦的哆嗦着,一双带蹼的水滑大掌严紧地捂在流血的伤口上。在日光的照映下,他的皮肤和肥大的后尾闪闪发亮,身躯上交缠的绿藤,莹蓝色的血液和饱含疼痛的面容,也呈现出某种别具一格的美感,让人忍耐不住施*虐的*。
阿瑞斯觉得喉咙很干。他舔了舔嘴角,高举的手臂施力,让依附在刀尖剑刃上的生物随着摇摇晃晃。甜香的蓝血顺着手柄流淌到战神强壮的手上,他眨了眨眼,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裂开了嘴。
斯巴达的神庙此时的上空中,万里无云,一片大好风光。在窄狭的卧室二楼,阿波罗伸出白皙的手臂,指挥着他们共同的仆从打扫规整。
在他的属意下,污秽憋闷的逼仄小房焕然一新;新的床铺,新的家具,替代了破损陈旧的那些,塞进了小小的石屋。
阿波罗注视着忙碌的仆从们辛劳地工作,随手拿起一个不起眼的酒壶,打量几下,扔进了被两个男孩提拉着出去的破烂箱中。
他亲眼看见了疯傻的狄奥尼索斯握着这陶壶喝酒,还有身边的所有物件,都让酒神臭不可闻的脏手摸过,沾染上了他别具特色的龌龊。
他让过匆匆忙忙的身仆,径直穿过廊坊,走到了那个温馨氤氲的大理石浴堂。他还记得他和阿瑞斯多少次在这里面戏水,还记得宣泄后慵懒的战神,怎么样酣然地斜趴在冰凉的石壁上;还记得自己紧贴着他宽厚的背脊,揉弄着他的僵硬的腰身,看他半眯着棕眼,舒适地打着呼。
阿波罗回想着过去恩爱的种种,不自觉地甜蜜着。他脱下身上的长袍,沿着浸在清泉中的石阶,从容的走进了温水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水面上漂浮着一层厚厚的白色花瓣。既没有扑鼻的芳香,也不像那些有名的品种那样意有所指。
阿波罗知道怎么样的安排最适合他的情人,这样阿瑞斯就不用一边大煞风景地打着喷嚏,一边挥舞着手臂逃似的走离出去。他沾湿他白皙的双手,淌着泉水的指尖从金发盈盈的两鬓上划过,微不可见的光芒过后,阿波罗柔顺的发丝间,显现出了一对漆黑的羊角。
那弯曲蜷缩着的绵羊角上,刻画着奇异的镀金浮雕花纹,若是那个大惊小怪的牧童在此,一定会毫不迟疑的指认,它只属在宙斯所有的黄金羊上。阿波罗暧昧的抿起嘴唇,他和阿瑞斯是怎么开始的,没有人能比他更记得清楚。还有当时情不自禁的情人说出的那些话,也是当下阿波罗最想要达到的目的。
“阿瑞斯,别让我失望。”他殷红的舌尖顶了顶上唇,嘴巴里满是蜜桃的甜香,“你不是说你对羊最在行,能毫不停歇的连干好几场么?要是你不能,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情。”
听着耳边忙碌搬挪的声音渐渐停歇,一个一个轻巧的脚步声也渐行渐远;阿波罗张开男人的手臂,拂开了水面的花瓣,露出了一方赤*裸的清面。他站在其中悠悠地沉没,满头的靓丽金发也隐浸之后,花瓣随波漂流,填补了空洞,阿波罗便名副其实地无影无踪了。
这边车一停稳,阿瑞斯咚地一声跳下。他扯着那个半死不活地半鱼半人,一路淌着血水来到了二楼,他舒服的小屋。迎面走来的是那个干练的女仆从,她环抱着光明神旧日里心爱的羊毛毯,手指上还勾着一个脏兮兮的破篮。
“大人,您回来了。您拿着的是什么呀,是今天用来给您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