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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锦绣风华之第一农家女-第5部分

小说: 锦绣风华之第一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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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她小的时候在来家的河里就做过,小有手心大,大的足有两三斤。

安置好这些事情之后,她就转身回了家,现在这个时间,那两个小娃子应该就起床了,雨依旧在细细飘洒,站在自家篱笆门前看向远处,那在层层雨雾下掩藏的树林,阴影曈曈,广袤的土地,拼命贪婪的吸纳着天地雨露,似乎想要在即将到来的寒冬,为自己储存下足以越冬的能量。

果然回到家的时候,小山已经起来,而巧儿则是迷迷糊糊的坐在炕上,一双大眼透着一股可爱的憨劲,让君媱看的心里柔柔的。

“娘亲。”看到君媱进来,巧儿眨巴眨巴大眼,随后伸出胳膊,冲着她使劲招呼着。

君媱笑着摇头走上前,拿过她藏在被窝事先给她暖和着的衣服给她穿上,然后道:“娘先去给你们热水,一会洗脸,今天早上也许会有鱼可以吃哦。”

听到有鱼吃,巧儿先是愣了愣,接着就不相信的看着娘亲,然后扭头冲着小山大声喊道:“哥哥,听见了吗,娘亲睡了,早上会有鱼吃哦,是鱼哎,就是田妞她娘给她吃的鱼。”

小山抬起稚嫩可爱的小脸,脸上也带着大大的笑容,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可爱的让君媱的新都颤抖个不停,“知道啦,等娘亲做好,你可要多吃点。”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之后也不用君媱给她穿衣服了,利落的从被窝钻出来,套上薄薄的粗布棉裤,然后才让君媱给她穿上那条洗的发白的裙子。

在君媱的记忆里,这件裙子还是用君媱曾经最好的一件衣服给她裁剪的,余下的不了还给小山做了一件中衣,但是也已经穿了好久了,早就被洗的毛毛索索的。

嘴上没说,这样的事情,她记在了心里。

看到这两个可爱的孩子,君媱才真正明白了一个母亲的心思,那就是自己能得到的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想全部送给孩子,就像当初她的父母一样,在那样每年人均收入不足万元的农村,愣是让她上了全国最贵的高等学府,才有了后来君媱那么彪悍的成就。

等一家人收拾完,君媱这才带着两个小家伙来到后面的河流,此时那个竹篓已经静静的躺在河流中央。

君媱踩着石头,缓缓走到中间,然后伸手将竹篓提起来,顿时哗哗的水流顺着竹篓的缝隙流尽。之后就剩下手里那分量不轻的竹篓。

“娘亲,有吗有吗,是不是有鱼啊?”巧儿在河边跳着脚高声喊道。

君媱看看竹篓里面活蹦乱跳的鱼,然后回头冲着女儿高兴的点点头:“有呢,还有不少,早上我们喝鱼汤哦。”

“哦,喝鱼汤咯,喝鱼汤咯!”小丫头高兴的上蹿下跳,小山则是在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妹妹,防止她一个打滑摔倒。

回到家,因为有鱼吃,巧儿再次做起了跟屁虫,到最后是小山看不过去了,这才拉着妹妹到里间去玩。

等鱼汤做好,那浓郁的香味在这三间茅草屋弥漫,两个小家伙甚至包括君媱都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饭桌上,两个孩子一人捧着一个大碗,吹着气,大口喝着碗里乳白色的鱼汤,还有那做的近乎入口即化的鱼肉,也在事先被君媱将鱼刺挑净,他们还太小,她怕不小心卡着他们。

今天天气不好,加上家里没有地,也就没有所谓的掰玉米粒或者是扒花生这样的农活,而至于菜,先前君媱也已经把白菜埋在了土里,等两个小家伙吃的小肚皮滚圆后,才去了灶间收拾碗筷。

看着已经没剩下多少的菜籽油和盐,以及那些玉米面,她都在心里的账本上记下需要添置的东西。

等在心里合计的差不多了,君媱却还是皱着眉头,没有松开。

她就是觉得还有哪里不满意,不过却始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让她还看不过去。

“娘,给我们讲齐天大圣打妖精的故事吧?”巧儿掀开布帘走了进来。

君媱点点头,道:“好,巧儿先去和哥哥等着,娘亲收拾完”

话没说完,君媱就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手心,一个释然道:“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可不就是她儿子的名字么,小山,这该是多么路人甲的名字啊,想她君媱的儿子,如何能用这样一个毫无新意的名字,根本就不符合她的作风啊。

“巧儿,你先回屋,娘在灶里添上柴,咱们就在炕上讲故事。”她高兴的对女儿说道。

“好,那娘亲,巧儿和哥哥在炕上等你,你快点来啊。”巧儿撒开腿,就跑进了里间,还能听到两个孩子那天真清澈的笑声。

这头,君媱边洗边念叨着小山的名字,每念叨一次就拧着眉头摇摇头,不好听,实在是不好听,就连她在现代的司机名字都文邹邹的,叫书文,至于她的儿子,就叫做墨夙,君墨夙。

——翰墨时招侣,丹青夙在公。

越想君媱就觉得这个名字真心的不错,墨笔丹青,夙兴夜寐。

收拾完东西,君媱擦擦手走进里间,小山和巧儿正坐在炕上,裹着被子不知道说这什么,两个小家伙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巧儿偶尔还会捂着小嘴笑的如同一只偷到了油的小老鼠。

“小山,娘亲给你改个名字可好?”她走到炕边坐下,看着小山认真的说道。

小山不懂,改名字,他觉得小山就很好啊。

君媱也是知道的,一般人家的孩子在生下来的时候,名字就会被列入族谱,但是小山和巧儿,不是君家的孩子,在君家人眼里他们就是那所谓的野种,但是君媱早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任劳任怨,任人辱骂的女子,她前世是帝国集团总裁,重生一回总不能越活越回去。儿子是她的,谁敢欺负她的孩子,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娘,我觉得我的名字很好啊。”小山不解,他就是觉得比大壮,二狗,泥娃子要好听的多。

“娘觉得不好,所以要改,因为名字就是你的第二张脸,我的儿子将来必定是个人上人,名字喊出去绝对要有韵味,有讲究。”

越说君媱越兴奋,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因为一个名字就高兴成这个样子。

“可是,要叫什么名字呢?”巧儿在一边抬手支着小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君媱呵呵一笑,把女儿抱在怀里,看着同样在认真思索的小山道:“姓君,名墨夙,字无忧。”

“君墨夙?”小山抬头看着君媱。

“是啊,墨笔丹青,夙兴夜寐。君子浩然坦荡,一生无忧。”

小山不懂,但是听到娘亲四个字四个字的说出来,顿时觉得好有气势,这让他乌黑的大眼,顿时带着一股崇拜,他感觉,他的娘亲好厉害啊。比大壮的娘厉害多了,她嘴里那些,小杂种,小野种,小畜生,和娘一笔,简直就是弱爆了。

“娘,娘,那我呢,我呢,巧儿也要改名字。”听见哥哥有名字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总感觉特别的好听,她也要改。

看到女儿那可爱娇俏的样子,君媱逗她:“巧儿想取什么名字啊。”

巧儿堵着小嘴巴,看看娘亲,然后看看哥哥,最后再看看娘亲,下一刻一双大眼变得红彤彤的,委屈的摇着小脑袋,偎进君媱怀里,泣声道:“巧儿不知道,娘亲,呜呜”

“好啦,巧儿乖,娘亲给你取个好听的名字哦,咱们就叫君巧音哦,还是娘亲的巧儿好不好?”

见她红了眼睛,君媱这才给她取了一个名字,不再逗她。

“不过,名字只能改一次,以后等我们有了银子,就建一栋大房子,然后我们就会有自己的家谱,知道了吗?”

两个孩子都听话的点点头。

 

☆、006,事端

次日清晨,君媱很早就起床了,只因为从泉水村到镇上的集市,步行要两个多时辰,连着走四五个小时,是个人能受得住?所以,君媱决定采取以往从来都不用的方式,搭车。

村里子有不少的牛车,每逢赶集的时候,都会套上牛车,在村口那颗大槐树下,等着去赶集的人,他们就每人收两个铜板,反正闲在家里也没事,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时候赚点嚼头。

孩子,君媱是要带着的,看着这个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茅草屋,她感觉到了深深的蛋疼,这该是多好的民风啊!

丑时末,天还黑咕隆咚的,君媱就起床洗漱完毕,回到里间给无忧和巧儿换衣服。

无忧听说要去集市,也不用君媱操心了,虽然困但是依旧努力瞪着眼睛自己换好了衣服,然后看着君媱在给妹妹穿衣服,他就自己去灶间用娘亲烧好的热水洗漱完毕,拧了一个帕子走进来,一把呼在妹妹的脸上。

“唔,啊”巧儿被帕子上的热乎劲给弄的嘟囔一声,随后看着君媱,蔫蔫的道:“娘亲,巧儿好困哦。”

君媱给她扣好纽扣,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巧儿乖,今天跟着娘亲去集市上啊,到时候娘亲卖了钱,给巧儿买糖吃好不好。”

她也知道天还不亮就让两个孩子早起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但是如果把他们放在家里,她又着实不放心。

“嗯,好吧!”小丫头听说有糖吃,这才勉强的配合着君媱,任她抱着自己去了灶间。

等三人收拾妥当,看着家里一切都没问题,君媱落了锁,挎着早起收拾完好的木耳的野蘑菇,挎着篮子出了门。

因为现在天还早,所以能见度不过十米左右,等他们走到大槐树下的时候,早已经有两辆车和一些人在等着了,看见君媱过来,顿时愣了,之后一些人嗤笑着扭头不理会他们,还有一些人却看着君媱,眼神中一片冷漠和疏离。

君媱走到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面前,笑问道:“七叔公,我们娘三搭个车,这是六个铜板,您老收好。”

老者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所以并不像村里的人那样,看见君媱就好似看见瘟疫一般,听到君媱的话,笑呵呵的捋着花白的胡须点头:“哦,媱儿啊,给两个就可以了,这两个小家伙能占多大点地方。”

“这怎么可以,您老大清早的也不容易,咱们也不能太过分不是。”君媱自顾掏出六个铜板递到老者手里,老者看她坚持,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颠了颠铜板塞在腰间的钱袋里。

只是,老者好说话,并不见得旁边的人和他一样,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开口了,声音高亢,语气尖酸刻薄。

“哟,我当是谁呢,这么阔气,这不是我们村的大美人,君媱大小姐么,这是要去找谁啊,还带着孩子,不会是孩子的爹吧?”

“大壮娘,你说啥呢,野种怎么可能会有爹?”

“就是,七老爹,您老人家可不能拉着他们啊,这样的人坐了您的车,这不是沾染上晦气了么,以后谁还敢坐您的车啊?”

“是啊是啊,七老爹,您可不能拉他们娘三,否则我们都不坐了,靠近骚蹄子您是想让我们也沾染上骚气啊?我男人还不嫌弃死我?”

几个妇人,对着君媱娘三指指点点,那语气中的嫌弃和厌恶,丝毫都不加掩饰。

“你们不要乱说,我”

“无忧!”无忧从懂事起就一直很敏感,这些婆娘话里的意思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是总归不是好听的话,只是他刚要说什么,却被君媱制止。

“娘!”无忧抿着唇,倔强的看着君媱,他是心疼娘亲啊。

君媱心里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这些话落在她的耳中,仿佛跟她没有丝毫关系,说的就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她蹲下身,摸了摸儿子冰凉的小脸,抬手抚着他的小脸,淡淡道:“这个世上,所有人都是捧高踩低,我们不能堵住他们的嘴,但是该无视的就要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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