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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鸦血 (又名 白石街)-第22部分

小说: 鸦血 (又名 白石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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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唐淇蘥嘿嘿一笑,“昨晚上睡的好吗?”“不好!一晚上没睡着。”“为什么呀?”“没怎么。昨天晚上你怎么从船后头跑出来了?”“我想了想,有什么怕的。”苏芝兰低下头不吭声了。唐淇蘥去拉苏芝兰的手,苏芝兰脱开,“别这样”,唐淇蘥又拉住,待了一会苏芝兰又把手挣开,“公子,你觉得我们这样现实吗?”

  “你怎么了?”唐淇蘥又拉住她的手。“没什么,我是怕……”“怕什么?”“咱们两家……”“那有什么!只要我们俩人好。”“那以后怎么办呢?”唐淇蘥站到苏芝兰面前双手拉住她的手,“你放心,我会去找苏家叔公说。”苏芝兰抬起头来,唐淇蘥一把把她揽到怀里。

  陈栻一昨天夜里一夜难眠。他等门上的灯笼熄了以后回到房中,也不脱衣裳侧愣在床上,闭上眼睛。“真是没想到啊!小姐会看上他。”唐淇蘥那弱不禁风的身形,枯瘦阴郁的脸浮现出来。“这条蛇”从头一次见到唐淇蘥陈栻一就对他没有好感,这是个枯琐刻板偏执阴郁而又自命不凡的人,他卑琐消极,骨子里极端自私而又自大。在见到生人的瞬间他有时会做出热情洋溢的样子,有时还显得轻信天真,但他骨子里却是一个冷血的家伙,他不关心别人更不会爱别人,他只有自己。芝兰姑娘怎么会……唉!陈栻一打翻了五味瓶,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少爷……别得意。咱们的事还没完呢。”陈栻一迷迷糊糊听到外头有响动睁开眼,天都亮了。他听到阿彩的声音,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前往外看,见苏芝兰穿一身新衣裳正要出门。陈栻一捏紧拳头,他看苏芝兰从店铺的后门进去。等了一会他跟出来走到铺里去,苏芝兰已经出去了。

  “陈掌柜,起这么早啊!”毛石介正擦柜台,跟他打招呼。

  “小姐呢?”

  “刚拿两包方便面拿瓶可乐走了。”

  陈栻一扶扶IT界巨头带的眼镜:“她去哪了?”

  “她说去西山赏红叶。”

  “Nonsense!”

  “陈掌柜,你怎么打喷嚏?感冒了用康泰克。”

  “石介,昨天晚上我去接小姐……”

  毛石介的眼球映出两个玻璃瓶装青岛啤酒瓶盖,“哥们,拿两瓶。”唐家少爷“当啷”往柜台上扔下一枚大洋用手一拍,“正面反面?”朝陈栻一扮个鬼脸出去了。

  陈栻一鼻子都气歪了。毛石介回头看陈掌柜正照哈哈镜,“陈掌柜,唐家这小子……”

  “跟上他!”

  毛石介转身一溜小跑。他没见陈掌柜,就一直跑进上厅房:“老……老爷,不好了!”“慌什么,有话慢慢说。”“唐家少爷……您不知道啊,我刚看见小姐跟唐家少爷一起往后山走了。”苏崧曰一愣:“怎么会?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苏崧曰心往下一沉想起昨天陈栻一说的话。“我也觉得奇怪呀!刚才是陈掌柜让我跟上去看看才……”苏崧曰站起来:“你带我去看看!”苏崧曰连鞋都不换就往外走。

  路上有赶着牛拖着爬犁扛着锄头去上田的人,见苏崧曰和侄子行迹匆匆走的飞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苏崧曰走的比侄子还快,毛石介小跑着在后头指路,三拐两拐上了去红枫林的小道。苏崧曰跌跌撞撞踩着路边的杂草。横生过来的树枝挂住他的衣裳,他狠狠的拨开。他气的脸都青了。

  苏崧曰站住了。在前头一棵大树下自己的女儿和唐家小子正对面坐着,前头铺开一张雨布,两人正拿着啤酒饮料话梅,喝着吃着笑着。苏崧曰傻眼了。他觉得身上每一条筋骨都跳荡震颤起来。他变成一头老狮子王。辛巴看到了他,手上拿着小绿啤酒瓶愣了一下慢慢站起来。老狮子头在苏崧曰肩上大吼一声,他伸出利爪扑过去。小母狮芭莎还没来得及拧过脸来,苏崧曰一把把她镐起来。“啊——!”一声嘶鸣锯得苏崧曰体无完肤鲜血淋漓,他头发根根都竖起来:“跟我回去!”他两爪撕住小母狮的肩膀把她提起来,张开血盆大口要把她撕碎吞下去。又摆摆综鬣怒视一下不怀好意的勾引者辛巴。“苏家叔父,您听我说……”“住嘴!”老狮子抓着小母狮离开了。

  “石介兄长,我……”

  “去你妈的!”土狼探出一抓,给唐淇蘥来了个满脸花。

  苏芝兰听到身后一声哀鸣,她觉得自己要昏倒了。

  陈栻一正要出门,怄氏从上厅房走出来。她神秘地黠黠眼,陈栻一走过去。“陈掌柜,你不知道吧,刚才石介拽上你师傅去看西洋景了。”她嘴一撇,“小姐啊跟着唐家少爷走了。”“去哪了?”“你猜猜?”怄氏秀出个兰花指,“后山上。”“你听错了吧!”陈栻一凉凉来一句出大门了。“嘿,这个陈掌柜,不相信人。”怄氏在后头说。

  陈栻一顺着往西边的道溜溜哒哒走下去,一个偷天换日的计划在他心里陡然膨胀起来。

  唐淇蘥坐在烂草坷里,用苏芝兰掉下的手绢擦擦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刚才一阵暴风骤雨惊碎了他的美梦。“这下怎么办?”他庆幸刚才落下的铁锤没有把自己击碎,暂时恍恍忽忽沉浸在一种劫后余生的麻木惬意中。他站起来把一小袋打开的话梅拿起来装到口袋里,这是苏芝兰刚吃剩的。他把一个空酒瓶和一个可乐罐扔到一边,收起雨布,草地上还有半袋小浣熊干吃面,这是苏芝兰刚才被劫走时候遗落的。他拧着脖子拍拍脊背后的泥土,又在屁股上拍两下,离开了“9&;#8226;4空难”现场。

  “去哪呢?反正不能回家,自己这个样子。”他得找个地方先洗洗脸。他想去海边最近的地方又怕被人碰上。只能往前走。他从红枫林边上走过去。望到海了。灰蒙蒙的。他踩着礁石来到海边蹲下洗把脸,海水蛰得他一咧嘴。他把苏芝兰的手绢也摆摆干净。他把手绢平铺到水上。手绢向下沉,他又一把提起来。白色绣花的手绢上留下一抹洗不去的淡淡血痕。他把手绢拧干直起身,腿有点麻头有点晕。他扶扶脑袋,郝郎中告诉他这是贫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第四十六节 又见陈栻一
第四十六节 又见陈栻一

  ###点钟的太阳照在红枫林前头海滨这块空场上。唐淇蘥感到一片寂寥的秋意。想想寒露节龙舟赛时这里人山人海熙熙闹闹的场面,也就是前几天的事。他孤零零一人站在礁石上,对人生沧海桑田变幻无常产生一种难以明状的情绪。刚才还是欢欢喜喜一瞬间又是失落寂寥。生命变幻如云烟。

  “我和苏芝兰我们年轻一辈就像这早上###点钟的太阳,我们才是淇澳岛未来的希望,可上一代恩恩怨怨硬要把我们拆散。”西边山上红枫林一片霜染,海上几叶白帆,海鸟在鸣叫。唐淇蘥真想变成一条带鱼游到海里游到天边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唐家少爷这位情场商场双双落魄的封建家族的遗少体会到了《沁园春&;#8226;长沙》四又三分之一的意境。

  约莫过了三个小时,唐淇蘥觉得饿了。刚才恶梦的阴影也淡忘的差不多了。阿Q的基因开始起作用,他觉得没什么事了,溜溜达达往回走。快上大路的时候他看到前边树底下站着个人,是陈栻一。他迟疑一下,侧愣着身子抬起左手摸一下脸。陈栻一看到他脸上的伤痕:“唐公子,挂彩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唐公子别那么大火气,我们都是难兄难弟。”“哼,落难的是你陈掌柜吧,我这算什么,过几天痂掉了又是新肉。”“不开玩笑了,我想跟公子谈点正事。”“没功夫!”唐淇蘥就想过去。“慢着。”陈栻一声音不高。他摘下眼镜,唐淇蘥第一次看到陈栻一镜片后的眼睛没有那么亮了,显出一种苍白疲惫的神情,下眼皮松弛的垂下来。“他被我打败了!”唐淇蘥心中一闪念,陈掌柜昔日风光全扫净了。“看你还想干什么?”唐淇蘥望着他。

  “陈掌柜有什么话就说!我洗耳恭听。”

  “你和我们家小姐是怎么回事?”

  “你管得着吗?”

  “唐公子,你是个明白人……你该清楚苏家和唐家的关系,不要做非份之想!”

  “陈掌柜,你算哪路神仙啊?”唐淇蘥一脸不屑。

  陈栻一不在意地笑笑:“你还年轻,不晓得利害,我是好心好意劝你。”

  “谢谢!”

  “我想唐公子也是有一番抱负的。若为儿女之情激起两家的矛盾,惹得苏家和唐家都大动干火,会对你很不利。你真会觉得你父亲和苏家会……”

  “你想说什么?”

  “唐公子,你我虽然相交不深,但凭我陈某人这么些年走南闯北的眼力,觉得公子是一个卓然不群能有一番作为的人。可在这么一个小岛上又能翻起多大的浪呢?识时务者为英雄。当下时局我想公子看的很清楚,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靠举业走仕途之路,何如顺应时势下海经商,做时代弄潮儿。商人地位蒸蒸日上,足以与官府抗衡。我几次观察觉得公子也有此志向,所以那天在望海楼……”

  唐淇蘥翻他一眼。

  “公子,我们之间有误会。昨天你见了我,连珠炮似的发难。我知道蒙克船长船上装得是鸦片,没对你讲实话。”

  “那个蒙克船长在他们国家欠了人一大笔债。他和他母亲还有妹妹都活不下去了。他就挺而走险装了一船鸦片,想着这东西好赚钱,赶快脱手就能回去还帐。你见过他妹妹……她从家里偷跑出来藏到船上,船开了蒙克才发现她。她是变相被抵押到一个商行里做人质,蒙克做鸦片就是向那个商人借的钱。她不放心她哥哥,跑到船上。他妈妈现在家里还不知怎么样……他们兄妹是阿海的朋友,阿海带他们上岛来。蒙克在苏家求我开始没敢说实话。阿海陪他去九洲会馆,没想到他们自己人出的价反而特别低,比本钱高不了多少。他跟着阿海又来找我,急得什么似的,都掉眼泪了。他跟我说了实话。我心一软就答应帮他。就给他牵了个线。我毕竟在商场上滚打了这么些年,道上的人还认识几个。我们商铺的船这几天确实出去了,蒙克又急着想赶快脱手。海上查得又严。那天在望海楼正好碰见你,我想唐家的船没人查……不得已就出此下策。”

  唐淇蘥许久不说话。他走开几步手扶到树上。“公子,让你冒这么大风险,真是对不住。”唐淇蘥转过身看看陈栻一,脸上没有刚才那么凶横了。

  苏崧曰带着女儿气冲冲走进家门,小白摇着尾巴扑到苏芝兰身上,苏崧曰一脚把小狗踢开。阿彩从下房跑出来,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在台阶上不敢下来。苏芝兰望她一眼,低头往绣房走。“从今天起,我不准你再迈出大门一步!”苏崧曰在后头吼一声,转头去上厅房。

  阿彩跟小姐走进绣房,见苏芝兰坐在炕边发呆。“小姐,怎么了?”苏芝兰不吱声。阿彩看她裙子上沾着草叶,一只绣鞋上带着泥,脸色煞白,忙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小姐,你到底怎么了?”苏芝兰抽泣两下,“哇”一声哭出来。

  苏崧曰听见东厢房女儿掉了奶嘴,“噔噔噔”又走到台阶上,“哭,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

  怄氏跟出来:“行了,不怕底下人听到啊。开饭!”

  黄妈和几个下人看老爷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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