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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个医生的救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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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周五,王洪艳突然与药监部门的人一起来到在医院,药监部门随即对药房等相关场所进行了检查。但医院没有收到‘整改’之类的通知。”协和医院副院长张新告诉记者,王洪艳本人从来没有以东方医院检查报告与协和医院不同而提出经济赔偿。“从12月下旬开始,医院曾多次打电话联系王洪艳,但对方以正在开车、正忙等理由回避了。现在,我们也希望能够正面接触她,了解她的真实想法、目的。”

一个医生的救赎 第六章(2)
他表示,医院留下的病理组织可以证明,当时手术是有效的、病历记录是真实的。如果经过客观公正的调查,医院确实存在过错或责任,医院不会逃避。
  曾向晨报投诉却不提供证据
  去年11月30日21时许,晨报热线63529999接到一位王小姐的投诉电话,称20日在协和医院检查,一位姓祝的医生说她妇科病严重,并于当天做了手术,但29日东方医院对自己的体检报告上却显示身体健康。
  当天夜里,晨报热线记者正在家中休息,这位王小姐突然拨打记者手机,表示要投诉协和医院为牟暴利、胡乱定诊……
  第二天,晨报热线记者与这位王洪艳小姐取得了联系。对方表示,东方医院的体检是在协和医院做过手术后再做的,之后,24日在红房子医院、27日在浦东妇幼保健医院进行过体检,都显示自己身体无恙。记者要求其将相关诊断材料和收费资料整理好交给记者,当时,王洪艳以“资料还在医生那里”为由,让记者再等几天。
  第三天傍晚,晨报热线记者再次与王洪艳取得联系,她表示自己正与律师一起协商起诉协和医院,等一会再给记者回电话,但之后就一直没有再与记者联系过。
  接到王洪艳的投诉后,另一名晨报热线记者也曾经与她联系,但她始终没有提供东方医院的检查报告、协和医院的病历,还说“决定不投诉了”。
  昨天中午,记者数次拨打王洪艳提供的家庭电话、手机,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手机也处于关机状态。昨晚,记者再次拨打她的电话,仍然无法取得联系。
  的确,王洪艳的“家庭电话、手机,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不仅《新闻晨报》的记者打电话找不到王洪艳,其他人也找不到她,只有陈晓兰和刘丹知道她新的手机号码。
  1月5日,王洪艳将陈晓兰和药监稽查人员领到挂着更衣室牌子的手术间后,就被院长助理盯上了。院长助理认为是她把药监稽查人员找来的,让她到办公室去谈谈。漂泊异乡的人本来就缺少安全感,又摊上这种事,王洪艳害怕了,不敢跟他们去办公室。见此,院长助理气急败坏地让三个人看住王洪艳。王洪艳认出其中的一位,是保安。她只好坐在门诊大厅里等陈晓兰。那三个人须臾不离她的左右,差不多看了她三个小时。当她离开医院时,又亲眼目睹陈医生被人跟踪。她越想越害怕,不由得提心吊胆,坐立不安起来。
  1月6日,先是祝医生打电话指责,接着上海协和医院医务处又打电话找她。她被搞得惶惶不可终日了。傍晚,她回到家,以为只要躲在家里不出去,医院就找不到她。没想到,妹妹却告诉她,下午两三点钟,有两位男子在外边一个劲儿地摁门铃。妹妹认出来了,那两个人是医院的保安,所以没敢开门。那两个人在外边摁了好长时间才离去。
  坏了,他们找上门来了,看来无处躲藏了。王洪艳听后矍然失容,惊恐不已。那一夜,她噩梦连连,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早早起跑出去租房。她匆匆在浦东租了一间房子,跟妹妹挟着枕头和棉被连夜搬了过去。没有想到,那房子因拖欠电费而断电,空调不能用,正值小寒的第二天,上海的最低气温已达-1℃,屋里特别阴冷,就像冰窖一般。恐惧和寒冷折磨得她们姐俩睡不着觉。次日起床,见厨房的豆油都冻凝了,王洪艳想到自己和妹妹被骗去8万元钱,不仅没讨回公道,人身安全还遭受威胁,不禁悲不自胜,失声痛哭。

一个医生的救赎 第六章(3)
王洪艳不敢出门,整天披着棉被惶恐不安地坐在床上,怕医院通过手机找到她所在的方位,她把手机卡被换掉了。夜晚,房间漆黑一片,寒气袭人,躺在床上严寒像水将她淹没。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突然房门被撞开,一头怪物闯进来,她被吓醒了,忍不住哭了起来……
  8日晚上,王洪艳在网上读到了刘丹那篇报道,感到几分欣慰,压在心底的那口恶气总算出来了,终于让那些恶人得到报应。
  可是,她不仅一下子成了新闻人物,而且还成为倍受关注的证人。上海协和医院在找她,各路媒体在找她,卫生监督部门也在找她,吓得更不敢出屋了。
  卫生监督所找不到王洪艳就一遍又一遍地找陈晓兰,动员她把王洪艳交出来。
  陈晓兰知道王洪艳的精神状态很糟,怕她再遭受刺激,导致精神崩溃;还怕对方问话不妥,王洪艳回答错误,授人以柄。陈晓兰对卫生监督部门说,是我举报的上海协和医院,王洪艳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病人而已,你们要找就找我好了。我在举报时,一而再,再而三地建议卫生监督部门、药监局、物价局和公安局联合执法。上海协和医院有欺诈行为,有乱用药行为,有乱收费行为。对于欺诈案没有司法部门介入,没有强制性的手段是无法查清的。同时,我还请求要参加联合执法,第一,我是举报者;第二,我是药监局的监督员,参与过药监的稽查;第三,我对上海协和医院进行地暗访,对医院布局和情况比较了解。
  10日早晨,刘丹还没上班就接到总编室的电话:“《新闻晨报》也发了两篇协和医院的报道,怎么跟你说的相反呢?”
  刘丹没当回事儿,她认为自己调查采访了半个多月,并参加了药监稽查,证据充分,没有失实,不必担心。
  她赶到单位后才发现事情不那么简单,领导对上海《新闻晨报》那两篇报道和上海协和医院的十三点质疑特别重视。可是,有些事刘丹能说解答,有些事她说不清楚,对于医疗她是外行,以前又没写过这方面的报道。好在她在赶往医院的路上给陈晓兰和跑医疗口的记者打了电话,他们接到电话赶了过来。
  新华社不能对《新闻晨报》的报道毫无反应,不能置之不理,必须进行反驳;同时还要对上海协和医院提出的十三点质疑给予回复。领导提出,晨报的报道影响很大,已引起社会的关注,请王洪艳过来一下,大家碰个头,商量一下怎么办。
  刘丹没拨通了王洪艳的新的手机,把《新闻晨报》和报道和分社领导的意思跟她说了。正处于惊恐之中的王洪艳恼火了,她认为刘丹在关键时候把她推了出来,把她出卖了。她感到内外交困,走投无路了。她的思维错乱了,语无伦次了。当刘丹发觉王洪艳的反常后,意识到这个电话打错了。
  《新闻晨报》的两篇报道,尤其是那篇涉及王洪艳隐私的报道,让王洪艳感受到如磐的压力。报道被转载后,家乡黑龙江的亲朋好友读到了,众人议论纷纷,还有人拿着报纸去找她的哥哥:“这上边写的是你妹妹吧?”年迈的母亲知道此事后痛哭失声,病倒在床。家人认为她给家里丢了脸……因此,痛苦和绝望像蛇缠绕和啃噬着王洪艳那颗柔弱的心。那些日子,她天天上网搜寻,想找一位律师跟上海协和医院和新闻晨报打官司,讨回公道……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一个医生的救赎 第六章(4)
《新闻晨报》的报道先后有28家媒体转载,有的媒体还将标题改为《王洪艳从未向医院索赔 沪协和医院事件疑云重重》。那么,到底是手术还是骗术?新华社与新闻晨报报道孰真孰假,孰是孰非?读者拭目以待。
  刘丹陷于困境,无论解释和反驳都需要事实和细节,这些只有当事人王洪艳才能说清楚,可是她偏偏不能出来。
  2
  陈晓兰很理解王洪艳,她在上海既没有刘丹的新华社背景,也没有自己这样广泛的社会关系。陈晓兰对刘丹说,我们不能对王洪艳要求过高,不能硬要她出来。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她出来的话,一是安全没有保障,二是她的心理压力已达到极限,如果精神崩溃,那么你和新华社将陷于更大的困境。
  可是,王洪艳不出来行吗?
  有29家媒体置疑新华社,甚至有的公开说新华社的报道是失实的。还有人说,刘丹要是交不出王洪艳,就证明她的报道是假的。也有人说,刘丹和陈晓兰被上海协和医院的竞争对手――长江医院收买了,他们为搞垮上海协和医院,所以虚构了一个叫王洪艳的病人……
  上海市卫生局领导亲自前往新华社上海分社,要求新华社交出王洪艳。
  新华社只不过是一家新闻机构,对上海协和医院的查处是没有话语权。如果上海卫生局查处的结果是上海协和医院没问题,那么就是新华社的报道失实了,刘丹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刘丹承受着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日子从春天掉进冬季,变得天凝地闭,冰霜惨烈。平时爱说爱笑的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事就坐着发呆,动不动就孤苦无助地说:“怎么办哪,我该怎么办哪?”说着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
  她感到委屈,作为记者她应该讲真话,应该将上海协和医院的医疗欺诈黑幕揭露出来。可是,她需要理解,需要信任,需要帮助,还需要社会各界的支持。在那些日子,她给别人发短信时,说得最多的话就是“理解万岁”。
  陈晓兰见王洪艳暂时不能出来作证,部分事实无法澄清,刘丹和新华社陷于被动,只好给上海市领导写信。她在信中写道:
  1月8日新华社报道的协和医院“给未婚女子作假手术”的报道中,整个采访过程中,我都是见证者和参与者。
  ……
  应该说,新华社的报道内容是客观的、经得住检验的。记者前后为此投入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接触了数十位患者,也曾采访了协和医院的管理层。报道影响强烈,全国数百家报纸予以转载。
  我是一名医生,我知道,作为全国医疗最发达的城市--上海根本不缺医少药,根本不需要那么多民营医院。可是,不知为何卫生行政部门一下子批了这么多家民营医院(据我所知在200家以上),跟协和医院一样,这些医院都是靠打广告自我吹噱,吸引外地病人,特别是农村病人。说白了,它们其实就是利用上海的名气招摇撞骗。据我所知,大部分民营医院都是租房子开,一满三年就搬家,这样就可以再免三年税。这些民营医院,只会败坏上海的医疗卫生风,只会丢上海的丑,起不到任何正面作用。这不是对民营医院的偏见,而是事实求是的总结。
  ……
  由于协和医院行医的诈骗本质,我认为此事再由卫生部门处理已经不合适,必须有药监部门和公安部门介入,否则有可能“大事化了”,甚至是非颠倒。去年,长江医院将两位孕妇诊断为“不孕症”,结果被卫生部门定性为“过度检查”和“过度诊疗”,对此又没有相关的查处依据,最后不了了之。实际上这是对民营医院欺诈行为的包庇和纵容。在那之后,民营医院的欺诈行为不仅毫不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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