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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你好,男生子尤-第1部分

小说: 你好,男生子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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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挡不住我发言(1)
来源:北京青年报
  年仅十五身患癌症直面病痛激扬文字新书《谁的青春有我狂》昨日首发———
  “二十世纪出生的天才作家里,女的只有一个,张爱玲;男的就是我,子尤。”———这话狂吧?昨天在北京首发的新书《谁的青春有我狂》的扉页上,就印着这样一句让人看了“吓一跳”的话———它的作者是一位青春得没边的少年,叫子尤。
  别以为子尤是“80后”———他出生于1990年4月的北京,刚满15岁,已经是十足的“90后”。不过就是这个看上去比“80后”作家们还跩的孩子,却在2004年3月被查出身患癌症,多次面临生命危境,用他自己的话形容就是:“一次手术,两次胸穿,三次骨穿,四次化疗,五次转院,六次病危,七次吐血,八个月头顶空空,九死一生,十分快活!”
  青春少年不幸罹患癌症
  “2004年2月,一次我和妈妈外出,在过天桥时,我突然对妈妈说,自己希望有一个传奇的人生。谁想到,一个月后,这天桥之上苍天之下的话,竟应验了。我得了癌症,住进医院直到现在。”———这是子尤新书的序言开场白。而一位逛书店的母亲,就因为这段话停住脚步,买了一本书,从下午3点一直等到5点半,为的就是让子尤签个名,再送给自己的孩子。
  “我都已经可以给人签名了?”子尤接过书,一边不好意思地笑,一边签上自己的名字。个子很高,人很消瘦,带着青春痘的笑脸,只看这些,他跟其他正在享受无边青春的孩子没什么两样,不过他只能坐在轮椅上参加首发式。
  今年15岁的子尤曾先后在北京宏庙小学和北大附小就读,后进入北达资源中学读初中。2004年3月24日,正在读初二的子尤在学校上课时,忽然觉得呼吸窘迫,被送到医院后查出胸腔里长了个巨大的恶性肿瘤,周围被血管包围,非常危险。
  几天后,子尤的病被确诊为“纵隔非精原生殖细胞肿瘤”。这种癌症国内少见,也没有丰富的治疗经验,为此子尤的母亲柳红遍访胸外科权威人士,请他们看片子,专家中只有一位见过此种肿瘤,并有过两例手术经验,而这两例在术后半年内都复发死亡。
  子尤的母亲柳红介绍说,一向开朗乐观的儿子在病发后表现得格外坚强。“病发后几天,子尤就接受了骨髓穿刺。当医生叫家属进去时,一屋子的大夫异口同声地说,这孩子太懂事了,太勇敢了,太配合了!后来子尤告诉我,穿刺的时候好像一把刀插在胸膛里,痛苦不堪,但是他却一直微笑着面对所有人”。
  切除恶性肿瘤后又患血癌
  由于肿瘤巨大,子尤深受其压迫之苦,他的呼吸、饮食、行走、举手、翻身都出现了困难,并一日难过一日。在经过三个疗程的化疗后,2004年6月26日,子尤在解放军301医院接受了手术,将肉眼可见的纵隔肿瘤切净,为了以防后患,医生还将他受到浸润的右肺上叶切除。整个手术进行了8个多小时,子尤一直坚持到了最后被成功推出手术室。
  尽管手术很成功,但是子尤的病情并未根本好转。根据柳红在此期间的记录,子尤术后恢复出现了波折,先是肺部出现积液,后来伤口愈合又出现问题,等这些问题解决后,子尤又被发现由于长期的化疗,使血小板值低且持续下降。
  “正常人的血小板值应是10万至30万,而子尤只有几千。来自血液科的骨髓检查显示是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这又是一种血癌。”柳红对记者说,“治疗方式除了继续用药外,就只能准备干细胞移植。但出于对子尤身体等方面的综合考虑,还不能做那样激进的治疗,所以这11个月里孩子一直在接受输血。另外我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孩子的造血功能随着时间逐渐恢复,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的。”
  在谈到孩子的病情时,无论情况好坏,子尤的母亲柳红始终一脸微笑,她没有提及给孩子治疗花了多少钱,也没有讲自己吃了多少苦,这种积极的心态也影响着子尤。随后两个小时的座谈会,尽管坐在轮椅上,尽管不小心就可能导致身体碰撞出血,但子尤始终保持积极的状态,并且妙语连珠。
  

癌症挡不住我发言(2)
感同身受心痛于“妞妞之死”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子尤的母亲柳红是我国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先生的助手,尽管父母后来离异,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妨碍子尤在自由、宽松的环境中成长。“我喜欢自由,因为这个词跟我的名字读音差不多,我就是在自由中成长的。”子尤说。
  子尤早早就显示了在文学上的天赋。他4岁听故事,5岁学相声,6岁看卓别林的电影,8岁开始作文,9岁开始写诗,曾获“世纪杯”、“春蕾杯”征文大奖。在《谁的青春有我狂》一书中有一首题为《梦幻》的诗,令人印象深刻。
  这首诗的后面附有一段子尤母亲的笔记:“2000年2月29日下午,我们去万圣书园。子尤拿起一本傅雷译《米开朗基罗传》翻看,突然走到我身边说,‘我的诗兴来了,我要写诗’。过一会儿,又说,‘快给我一支笔,不然我的诗就要跑了’。后来,他坐在一张桌子旁写了这首诗。”写这首诗时,子尤只有9岁。
  尽管子尤认为自己“诗歌写得最好”,但是让他第一次引起公众关注的却是一篇题为《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的文字。《妞妞》是著名哲学家、作家周国平一部国人熟知的作品,是周国平从女儿降生到因恶性肿瘤离世后的“心灵记录”,曾经感动了很多成人读者。但当有相同遭遇、不同经历的子尤得病后阅读这本书时,在看到父亲周国平在女儿患上绝症后最终放弃治疗时,忍不住发出了心痛的呼声:“……妞妞不是没有活的可能!是他们主动放弃了!不是没得治,是他们决定不治……”
  这篇满怀15岁少年同情、感伤和反思的文字,发表在2005年7月7日的《南方周末》上,立即引起了极大反响,引发了读者对生命的意义和价值的争论。著名作家邵燕祥则表示,子尤的文字让成年人惭愧。
  笔耕不辍写出青春“狂书”
  昨天出版的这本《谁的青春有我狂》一书中,收录了子尤从8岁口述的第一篇文字,到包括《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在内的7年来所写的诗歌、散文、随笔、杂文、小说等共55篇。其中约一半是在他2004年3月病发后所写,其中不仅有讽刺“80后”的《〈大唐读书〉节目访谈》,还有被朱正琳等作家们评点为“新时代《红楼梦》”的《悠哉悠哉》。
  记者仔细阅读了这些文字,客观地说,子尤的笔力已经完全超过了一位15岁孩子的水平,文字优美流畅,见解独到深刻,既没有“愤青”式的口号,也没有因病呻吟的矫情,这与当今流行的“80后”青春文学作家的作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其中很多类似扉页用语那样的“狂话”,却因了这区区15岁的年纪,让人觉得分外可爱———
  “我跟上帝借支笔,撒旦为我铺稿纸,写作人生是我的意义……”
  “李敖是才子。才子就是浑身淌才的人,出口成章,需要抖搂、显摆。天才则是内里藏金,是有点石成金的本领的……”
  等等轻狂妙语,书中比比皆是。就算生病后的文字,也毫不拖泥带水。柳红说,这就是真正的子尤,作家史铁生来看望子尤时,一老一少居然还得意地交流如何跟人显摆:“你这个地方去过吗?你那个病得过吗?”
  出版这本文集的少年儿童出版社社长王一方说:“子尤的作品实际上反映了现在这一拨儿孩子是如何看待生活和成长的,这实际上是一种对生命母题的体验。我们这些成人虽然只是旁观,但却从中和子尤一起成长。”
  而谈起自己写书的感受,子尤说:“这段经历让自己领悟到了,要学会爱别人,还要学会接受别人对自己的爱。”
  子尤9岁时写的诗
  梦幻
  我进入一个梦幻世界,
  一条使人沉醉的街道,
  沿着街道书店,
  仿佛进入风中,将古典欧洲的文明远眺
  那里是书的王国,
  我对于观书人来说太小,
  ———一个是聪慧、顽固,
  

癌症挡不住我发言(3)
———一个是用文明之火将自己燃烧。
  书店闪烁文学家的生活,
  连维纳斯都在微笑,
  我轻翻书页,
  恐将神话变得糟糕。
  风吹进来,我把门关,
  怕把安静弄吵,
  让诗人情怀更广,
  我赶上了,太巧。(2000年2月29日)
  采访手记
  写完这篇稿件,还有很多话想说。
  曾经写过两个跟疾病、跟文字有关的人物,一个是2000年写《死亡日记》的陆幼青,另一个是2001年写《艾滋手记》的黎家明。他们的文字都非常震撼,如果用颜色形容,他们就像沉重肃穆的藏蓝色。
  而子尤跟他们不同。子尤的文字干净,清澈,没有前两者那么多使命感,却满是与年龄相符的剔透张扬———这样的阅读,让人眼前完全是一片鲜润的绿。
  参加完昨天的首发式,看着子尤和他那些同龄人的嬉笑交谈,你会觉得面对的是一个新的年代———真的,在腻味了“70后”的喧嚣和“80后”的矫情的现在,你会突然发现“90后”的成长已经摆在了面前。如果子尤是他们的代表,他的那种自由的表达、宽容的心态和达观的视野,比起“80后”的集体躁动来显得更为可贵:他会思考,但不盲从;会追问,却不偏激;他甚至没有在这本书中告诉你他有多么痛多么累多么渴望生存,却写了一句让人过目不忘的话:我跟上帝借支笔,撒旦为我铺稿纸。
  子尤只有15岁。我并不想说他的这本书有多大的文学造诣,或者多重的文学意义,这些都是我们这些人按照成年世界的既定标准给他划下的框框。子尤只需要自由地感受和自由地生活,我们就能感觉到这代人的脉动。(曾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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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命运扳手腕子
来源:北京晚报
  尤子尤,15岁,已与癌症抗争一年半。他躺在病床上享受生命的玩笑,自由的思想在笔下飞翔。
  我当时是对我的生活感兴趣,对疾病没兴趣,如果整天对疾病感兴趣,哪有心一年见那么多的女生啊。我痛苦是为了女生痛苦的。所以当时对疾病也没什么了解,总是种不屑的感觉也是表明我要把病治好的决心吧。
  人家觉得你的生活很痛苦了,而我偏要给人看看我的生活丰富多彩,这种“偏不”就是要比平时更加好玩之类的。一次手术,两次胸穿,三次骨穿,四次化疗,五次转院,六次病危,七次吐血,八个月头顶空空,九死一生,十分快活!
  几个月的治疗,一路下来,真没觉得自己坚强。过程当然有痛苦,但为了以后能跟人宣传炫耀这些光辉历史,我也就忍了。无论什么时候都爱笑爱玩,我正常的时候就这样,在最艰难的阶段我还写作,看书看电影,干自己想干的事情,是因为我已经有一套自己的生活方式、行为准则,在哪儿我都想将自己的生活建设得很好。可是因为有生病的背景,外人看来就觉有悲壮的味道。我躺在那儿挺舒服的,他们会含着泪拉住我的手说:“孩子,还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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